【拉姆纪】(1-6)

                拉姆纪

  故事背景:

  拉姆尔是一片巨大的大陆,几乎占到了世界陆地面积的90%.形状如同一片
巨大而扭曲的三叶草。

  拉姆,地处拉姆尔大陆中部的巨型贸易都市。被夹在三个大国中央的争议地
带,于16年前(尼尔1884年)被裁定为「自由独立城市」并以大陆之名命
名。市内的势力分布十分复杂。代表查隆、尼尔、芬特三个巨型国家都在拉姆派
有驻军,为平衡三国在中立区的势力大小,第一届三国联合会议中协定:三国驻
拉姆军队须保持军队人数、军服制式、军队礼节和火力配备均保持一致。其中略
有不同的仅是其武器配备的构成。因为在驻军规模上无法胜出其余两国,久而久
之,驻军反而成为了国家的累赘。近年来,三国均心照不宣地削减了驻军开支,
致使驻军腐败横生,战斗力锐减。三国的驻拉姆使馆反而成为了其主要利益代表,
在拉姆的政治经济舞台上角逐利益。此外使馆虽兼有督军的作用,但实际效果甚
微。他

  们会同代表商人集团利益的商业协会、当地黑帮以及当地政府、警察部门组成了

  一张形状扭曲的关系网。此外拉姆无法拥有武装,除不能设有军队外,市民
也不得持有火药武器和经法定认可,可作为兵器的炼金药剂1和异化人2。是一
个金钱主义至上的中立地带……

  查隆,位于拉姆南方的巨大军事帝国。尼尔1600年,隆特尔大帝一统大
陆南方众小国后。建立起君主立宪制,是史上公认的明君。如今(尼尔1900
年)虽保留该制度,但作为君主的查隆尼亚四世拥有着自立宪制开创以来最为巨
大的实权。

  其一手掌控军权、人事任命权,施行铁腕统治,推崇力量至上的文化风格,
抵制贵族制。致使议会团被架空,成为皇权的傀儡。尼尔1889年9月,爆发
了全国震惊的大事件,当时的议会成员不满皇帝的独裁统治,当时的议会副议长,
35岁的琳切尔夫人(于尼尔1872年丧偶)领导发动政变。却不料议长塔士
满塔尔向皇帝告密,造成政变计划泄露,导致参与政变的议员几乎全数被逮捕。
10月,皇帝对参与政变的家族下令诛族。由于牵连甚广,即使只是有姻亲关系,
也被定义为叛党的贵族大有人在,导致原帝国贵族几乎被消灭殆尽,遍及全国的
公开处刑持续到12月中旬,皇帝才下令终止屠杀。次年一月,改国历为查隆元
年。

  尼尔,占据东北方大陆的巨型共和制国家,建国已有1900年之久。其文
化意识曾席卷全大陆,各国的文化史离开尼尔文化都是不完整的。乃至在190
0年的如今,尼尔语言仍旧是大陆通用语,年号也仍然被大陆各国沿用。尼尔纪
年法为30日一月,12月为一年。其国内十分和平,已有近百年未发生过战争,
国力强盛,却也无心扩张,对外政治采取中立政策。只是近年来出现一个奇怪的
流言:尼尔的百年和平实为备战,妄图以百年备战一举侵占全大陆,复兴千年前
大陆一国3的胜景。

  芬特,位于拉姆大陆西端的合众国。战乱年间由大陆西端众小国联合成立,
依靠其独特的炼金技术奠定了军事基础,进而成立为国家。矿产丰富,催生了发
达的「炼金学」,炼金制品出口至各个国家,但因炼金制剂同时也可作为兵器使
用,其货物出口于尼尔1865年遭到查隆和尼尔联合管制,贸易量一落千丈。
造成国内政局不稳,进而发生连绵的动乱。众方势力趁机渗透,试图窃取炼金技
术。

  于国家危难之际,一个名为「炼金师」的组织突然出现。其成员利用高潮的
手腕,配合残存的联合政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平定了内乱,清洗了各要害
部门的各方渗透势力,稳定了时局。仅花费了5年时间就巩固了国家政权,其速
度之快令人称奇。尼尔1884年,第一届三国联合会议上,炼金师组织为芬特
争取到了炼金制剂的合法出口权,贸易额,输送限制与其他国家的兵器贸易享有
对等权力。

  不过这却是「炼金师」最后的舞台。次年,「炼金师」组织被全面取缔,仅
1年时间就在联合政府的围剿中消亡殆尽,视「炼金师」为救国英雄的广大民众
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进而又有留言传出:「炼金师」反对国家过度扩张,建议
先采取稳固国内的政策与政府意见相左,遭到背叛云云……

  炼金药剂:在漫长的科学研究中,芬特人陆续发现、发明了大量有着各类奇
特功效的药剂。统称炼金药剂或简称炼金药异化人:因为战争需要,芬特人首先
尝试使用炼金药剂来增强人体肉身。经过长时间的实验,牺牲了大量实验体,芬
特人发明了大量用于强化人体的炼金药。这些药剂的持续时间长短不一,最短的
仅能持续数分钟,最长的能作用于受体的一生。长期使用药剂的人往往能够得到
一般人所不具有的身体能力,但大多伴有副作用。这些人体兵器被称为异化人。

  异化人在芬特的统一战争中大放光彩,并为世人所知。

  大陆一国:尼尔501年至尼尔901年,全大陆被尼尔统一。

              第一章青梅竹马

                第一节

  (尼尔1900年10月5日。现在,自由都市拉姆贫民区内的一间酒馆里)

  「赛门他虽然是个混蛋。可他是个懂得分寸的混蛋。他可不像市面上那些三
流混混一样整天浑浑噩噩填不饱胃口,也不像那些愚蠢的小头目一样从来不知道
什么叫适可而止。对他来说,饿肚子的时候,粗茶淡饭就比金子还珍贵;口渴的
时候,白水就胜过琼浆玉液。」酒馆的角落,一个20岁左右的少女背对着一群
正坐在店里喝酒的粗犷男人们在吧台一边斟酒一边说道。

  「啊?这跟报酬有什么关系?」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一边小口喝着瓶里的浊
酒,一边发问。

  「大姐啊,这只是单纯的目光短浅吧?你也太偏袒赛门了,这个花心大萝卜
这次搞出这么大的事,要不看在你对他——,哇呀」一个小酒瓶子飞了过来,正
说话的男人咋了咂舌,赶紧侧身避让,一边伸手去接,从他熟练的身手看,应该
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只听「啪」的一声,瓶子结结实实砸在了脸上。

  周围的其他人爆出一阵大笑。

  「奇怪了,平时都能躲得过的呀?」周围人闻后又是一阵爆笑。

  「平时是故意让你躲开的。」一个看上去年纪稍微大一点的男人一边喝酒一
边说道,「哪壶不开提哪壶。」

  「什么目光短浅?我那是比喻,比喻!你懂么?」刚才还在斟酒的少女潇洒
地转过身,叉着腰,一边皱着眉头,一边说道。

  「是,是。赛门那个臭小子敢这样对大姐您,您还要帮着他说话,不如把他
灌醉直接让你们上——」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声熟悉的「啪」。周围人摇摇头,已
是见怪不怪。

  「不要再提赛门了,你们现在的任务是做好自己的事,同时给我盯紧那些外
人,我最近有不好的感觉。」店里的气氛突然一变,刚刚还在与男人们嬉笑的少
女,瞬间变了副脸孔,充满了杀气。一般人肯定会被吓到。但这些男人们显得习
以为常,各自收起笑脸,相互点点头,放下酒杯陆续从正门散去。

  「我感觉也很不好,海娅,这几年虽然附近没什么改色,但大家都过的很开
心,很充实。但是最近发生的几件事……我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那个年纪稍大的男人,最后一个起身,微笑着用安慰的眼神看了看海娅,慢
慢地走向门口。

  「莫顿,我知道这样说很自私。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跟着赛门。」少女
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低着头说。

  「……」叫莫顿的男子,不发一言。在门口对名叫海娅的少女点了点头,走
出了酒馆。

  「哎呀,可惜了两瓶酒,下次再算在他们头上吧。」少女又换回了那副营业
用笑容,双手拍拍脸,在店门口挂上一块「营业中」的牌子。

  (尼尔1900年10月2日 .三天前,贫民区。)

  赛门很好奇。

  贫民区是位于拉姆西南角的巨大棚户区,与拉姆这个以金钱闻名于世的大都
市格格不入的小地块一直是拉姆政府的心头病。

  因为靠近西南方边界,总有来自芬特,查隆的外国人到当地警署投诉。投诉
内容大多也无非是一些偷窃、抢劫之类的小事。小事——至少当地警署的工作人
员是这么认为的。拉姆官方也曾派人在贫民区执行整肃活动。无奈贫民区除了特
产盗匪之外,还盛产弯弯曲曲易于逃跑的小巷和高低错落不利于追捕的地形;再

  加上一些热情的笑脸、醉人的美酒、和酒醒时出现在随身物品中的红包形成的组

  合拳,整肃也就不了了之,成为了每年年底的一项例行活动。每年12月初,
「整肃」人员都会进驻贫民区,进行为期一月的「整肃」。大家自然也会很配合
地暂时「歇业」,从事一些较为合法的营生。比如酿点私酒,整修一下行窃用的
扒具,或是把抢劫用的刀子磨磨亮之类的。那些号称「进驻」贫民区的政府官员
和士兵其实都驻留在离贫民区还有至少半里远的军营中,进入贫民区仅仅只是为
了购买一些普通士兵配给品中不会出现的紧俏货,比如烟草、酒,还有脸蛋儿好
看些、身材更匀称些的女人。

  所以这些人的出现显得非常不合理。

  首先,现在是10月。其次,这些人虽然披着斗篷,带着兜帽。但从他们的
步伐、鞋子,还有赛门故意从他们身边走过时试探出的反应来看,这些人都是训
练有素的士兵。更加叫人感兴趣的是:他们10个人中带头的是个女人。虽然被
兜帽遮住半个脸孔,斗篷挡住了身材,但还是能轻易看出这个女人的气质很不一
般,而且一定是个美女。从一举一动来看,她的身材非常好,身手也不错。这些
人对带头的女性十分尊敬,没有半分轻佻。相信这9个士兵绝不是地方上的货色,
更不是雇佣兵。拉姆在16年前被三国联合会议裁定为「自由独立城市」,这就
是说查隆、芬特、尼尔三国达成协议剥夺了拉姆成为一个完整「国家」的权利。
拉姆不能拥有军队,这些精锐的士兵应该是中央的宝贝吧。还有那个女人,虽然
不清楚底细,但职位肯定不低。被派到这种地方来一定是有不同寻常的任务。

  谨慎、小心、不要轻举妄动。无数这样的念头闪过赛门的心头。赛门平日里
是个仔细的人,不会漏掉一些普通人容易忽视的细节,帮大伙儿制定的计划也是
出了名的周全。可是17岁的赛门正值青春年华,正如贫民区中普通的17岁少
年一样:好奇、贪财、好色。只不过赛门远远比一般男孩聪明罢了。

  这10个人肯定是肥羊,不算他们身上的钱(这种人到贫民区肯定不是来游
玩而是来办事的,想办事就得有钱,而且他们的主子一定很有钱。)就单看他们
的一身行头,就连那10件连帽斗篷都是上上之品。赛门经过他们身边时仔细看
过,斗篷上连个线脚都看不到,这不是普通士兵的斗篷,是更高级的军需用防护
品。

  如此看来,斗篷下露出的军靴和一身行头必然不会差。最让人心动当然还是
那个美女,一想到侧身走过时偷瞄见的绝色容颜,赛门的心就砰砰直跳。贫民区
每年总会闹几出强奸案,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海娅从来不会打搅这些不法之徒
的兴致。也从不会要求手下的男人们摈弃正常的生理需求。这也是海娅作为一个
女人能稳坐老大位置的原因之一。一个姿色过人,身材火辣的成熟女性,而且身
份不凡,可能还是个军官。这对于一个17岁身心正常的男孩,杀伤力有些过于
大了。

  即使是赛门这种机灵鬼,谨言慎行的处事原则此时也输给了内心的欲望。

                第二节

  十人一行在贫民区唯一的旅店落脚。旅店位于贫民区南侧,地方不大,这十
个人共使用了四个房间,占去了大半个旅馆。带头的女性单独住一间楼上的单人
房,剩下九个人占了三间一楼的大房。

  赛门在没什么人的旅店中显得过于显眼,除了在房顶听到一点只言碎语,打
听不到什么其他的事,还差点被那个女人发现。赛门只好先离去,再想其他办法。

  事实上贫民区有旅店经营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旅店全年几乎没有顾客,
只有在十月,一些偷腥的士兵会带着女人偷偷到这里夜宿。一般的旅馆那是绝对
开不下去的。不过,旅店的真正主人并不是那个在前台打着哈气的老头,而是海
娅。两年前赛门发现了旅店的一些账面上的疑点,向海娅提到此事,海娅很少有
地在赛门面前岔开了话题。愈发好奇的赛门自己进行了一番调查。自那以后赛门
就对海娅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平日里在人前装作和以前一样与海娅亲密无间,
与海娅单独相处时,就变得十分冷淡,甚至恶语相向。

  一天夜里,赛门独自一人来到海娅的酒馆,从不饮酒的赛门一口气喝下大半
杯店里最烈的酒后,开始疯狂地撕扯海娅的衣服。海娅起先拼命抵抗,却不料赛
门的身手这两年见长,自己居然不是赛门的对手,被赛门找到机会反捆住双手推
倒在地。赛门粗暴地扯下海娅的外衣,又掏出海娅赠送的匕首把她贴身的衬衣割
了个稀巴烂。海娅此时放弃了抵抗,其实她早就有和赛门交欢的心理准备了,只
是她万万想不到,和赛门的第一次会是这样开始。赛门扯住衬衣的残片把压在海
娅身下的碎布一口气扯了出来。此时海娅的上身只剩下一件胸罩,海娅拼命地深
呼吸,试图稳定自己的情绪,赛门从未看过自己的胸,他会不会不喜欢?等不及
细想,赛门已经割断了胸罩,一把掏出海娅的乳房。海娅闭上双眼,静静等待着
接下来的狂风骤雨。谁知半天过去,赛门只是死死攥住自己的胸部,再没有进一
步的动作。

  海娅心生疑窦,睁开眼,只见赛门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赛门一动不动,
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乳房。赛门的手越来越使劲,海娅的胸已经被他挤得变了形。

  海娅觉的两只乳房太疼了,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赛门心烦意乱,此刻被海娅
叫得清醒过来,那些原本一肚子想要问的话到了嘴边只变成了一句:「海娅,你
还是——」赛门喘了一口气,看着一脸疑惑的海娅,一字一句地把这句话问完,
「——处女吗?」海娅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身体瞬间瘫软下来。海娅把头侧到
一旁,避开赛门的目光。赛门又用力捏住海娅的乳头,进一步逼问,「海娅你告
诉我,你是处女吗?」海娅气的胸口不住地起伏,眼泪在不停地打转,就是不发
一言。

  直到海娅感觉赛门快要把自己的乳头给拽下来,她终于忍不住挺起上身,睁
开眼,冲着赛门大吼「我不是!」

  海娅这才发现,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赛门此刻早已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赛
门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趴在海娅的胸口痛哭。过了好一会儿,赛门解开了被反绑
的海娅,站起身。他侧过身,视线拼命避开海娅的身体。海娅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只手掩住胸口,另一只手手心向上挡住自己的双眼。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
天空有些微光,赛门对着海娅大喊:「丑八怪」,然后夺门而去。

  之后一段时间,两人的关系就变得很奇怪,周围的人当然也看出些异样,却
被海娅搪塞了过去。当然,是个人都能看出海娅有多么喜欢赛门,众人只当小两
口闹矛盾,也就不再过问。

  两天前的深夜,赛门突然来叩酒馆的门。两年以来,赛门再也没有在半夜一
个人来找自己。「海娅,开门,是我。」听到赛门略显兴奋的声音,海娅先是愣
了半分钟,然后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请稍等一下,我穿衣服。」海娅一边冲着
楼下招呼,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房间。把刚刚睡前打好油晾置在窗口的匕
首收起来,把算明账暗帐摊了一桌子的账目整理好,办公桌上还有一堆手下刚递
交的报告书(海娅要求手下的人都识字,这曾经让大伙儿都很头疼)来不及整理
了,打开旁边放衣服的箱子,把报告书一股脑儿全扫进去。「对了,不能穿这件
老土的睡衣」,海娅把刚关上的衣箱又打开,翻出一件尼尔产的鲜红的大开领睡
衣。脱下原来的睡衣塞进衣箱,海娅在床边的全身镜瞄了一眼,急得直跺脚,
「内衣也不行」,来不及换内衣了,海娅心一横扯掉了胸罩,内裤褪下后一脚踩
到地上,和胸罩一起踢到床下。

  海娅正要把那件性感睡衣套上身时,听见了房门打开的声音。睡衣才套到颈
部,海娅全身还是真空状态,正对着房间门。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海娅顿时不
知如何是好,呆在原地不动。

  海娅的头上还套着那件睡衣,看不到房门口的情况,房门被打开后,门口一
直没有任何动静。「那就是说,他一直在看。」此刻海娅的脸色只怕比那件睡衣
还红。

  赛门曾经不止一次看到过海娅的裸体,海娅也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但这
也不表示海娅愿意让赛门就这么盯着看。她正想说点什么,赛门先开了口:「我
要你帮我查一群人,十个人,现在在你的那个破旅馆落脚。」。赛门说完,踩着
重重的脚步下了楼。

  只要赛门愿意,走路完全可以不发出任何声音。这时的脚步声显然是为了告
诉自己他已经离开,也就是说,他刚才一直在看………

  这两年,赛门越来越好色,却偏偏对我………想到这里,海娅眼一酸,用最
快的速度穿好睡衣,鼓起勇气冲到窗边,想要同赛门说个清楚。

  在窗边,传来赛门的声音:「那十个人里,带头的是个女人,身材比你好的
多。」

  「……」,海娅抄起桌上的茶杯从窗口丢了出去,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然
后狠狠地把衣箱踢出了一个洞。

  赛门并未走远,他此刻正蹲坐在酒坊旁暗巷的阴影中回忆往事。

  并不是海娅不漂亮,也不是海娅的身材没有女人味,也不是赛门不好女色,
更不是赛门有处女情结。赛门的第一次经验是和一个叫汉娜的女人发生的——汉
娜是一个贫民区的女性盗贼,海娅的得力手下。

  这两年来,赛门在贫民区有不少和女性交合的经历。包括汉娜在内。贫民区
里超过15岁的漂亮女孩几乎都不是处女。即便真的有处女,那她或是她的家人
也会在娼寮中找个合适的买主把女孩的初夜权出售,换个好价钱。赛门每次做这
种事都会有人给海娅打小报告。大家都很不解,为什么海娅能屡次容忍赛门去寻
花问柳。

  贫民区的女人们当然怕海娅来找麻烦,只不过赛门是贫民区最英俊的小伙子,
再加上他勾引女孩子确实有一手,没人能抵挡他的魅力。就连赛门光顾那些娼女
也从不收赛门的钱。那些与赛门欢好的女子姿色都不算差,不过大多比海娅还差
得远。她们之中很少有人比海娅更漂亮,胸部比海娅更丰满、圆润、坚挺,双腿
比海娅更修长、笔直。海娅的身手很好,长期的锻炼使海娅拥有比一般女人更紧
致的身材,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海娅的小腹、双腿、胸部无一不是所有姿色
平庸的女人们羡慕的对象。可是,自从两年前的那件事后,海娅的肉体对赛门再
也没半点吸引力。

  海娅自幼父母双亡,自己一个人独力经营着酒坊。认识赛门的那年海娅10
岁,8岁的赛门晕倒在酒馆旁的垃圾堆里,被海娅捡回来,一同生活至今。赛门
醒来后不肯说话,海娅什么都不问,只是悉心照顾了他两个月。两个月后,海娅
知道了赛门的名字、年龄。之后海娅教他武艺,教他生存的手段。海娅对赛门表
现出的情感远超过家人之间的程度,随着二人的年纪增大,海娅更加毫不掩饰自
己对赛门的感情。赛门也非常地爱海娅,海娅在赛门心中地位,绝不可能有任何
女人能比得上。只是两人从小在一起时间太长了,再加上没有合适的气氛和机会,
赛门始终没有和海娅跨出最后一步。

  两年前,赛门无意发现,海娅与拉姆市商人协会之间存在着一些隐秘的关系。

  自那以后,赛门想通了很多事,包括海娅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能当上贫民区的
老大,为什么她能经营一间常年没有客人的旅馆,还有很多事,赛门都豁然开朗。

              第二章淫虐狂宴

                第一节

  (尼尔1898年6月的一天。两年前)

  那天晚上,海娅独自一人穿着一件斗篷提着一个黑色皮箱乘上一辆黑色的马
车离开了贫民区。虽然海娅把斗篷唔得很紧,但是赛门仔细观察到,在斗篷下海
娅穿着一件即使是和自己独处时也不曾穿过的性感上装。

  赛门前几天偷偷地找到汉娜商量,并请求汉娜秘密调查此事的有关线索。汉
娜是海娅的一个得力部下,她一开始还奇怪为什么赛门会找上门来求她办事——
因为一般赛门会直接找海娅。赛门将自己憋了一肚子的怀疑统统告诉了汉娜,并
请汉娜帮忙调查此事,汉娜当时就一口答应下来帮他打听情况。那天一早,汉娜
亲自来通知赛门做好准备。两人穿上便于行动的装备,从中午开始就守候在海娅
经营的酒馆,同时也是海娅的住处直到现在。

  赛门和汉娜借着月光互相交换了个眼色,悄悄地跟踪在马车后不远处。不多
久,马车到了一家位于贫民区以东,拉姆市郊南区的商人协会会馆,海娅独自一
人下车从正门走进了会馆。赛门躲在不远处一栋建筑的屋顶,不敢闯入会舍,他
并不害怕会舍的守卫,那种不入流的防卫在他眼中如同透明一般。他只是害怕自
己的猜测成为现实,他只是还抱有一丝奢望,希望噩梦能够晚来一点,哪怕只是
一夜。

  「傻小子,海娅能有什么事?海娅比你还大两岁呢,她都19岁了,有些社
交也很正常啊。就让姐姐我来盯着正门,你绕过去盯住后门吧。你的海娅平时都
那么想你,说不定很快就从后门溜出来了。」一旁不远的汉娜仿佛看透了赛门的
心思,靠近过来,不知是安慰还是调侃着赛门。

  赛门听得心烦意乱,甩开汉娜一个人偷偷地潜到了商会会馆的另一头。

  赛门一个人在商会的后门等到天亮,海娅才出来。赛门在暗处看的很清楚:
她的步伐有些轻浮,呼吸还有点凌乱,斗篷下衣衫不整,那件原本很贴身的性感
上装胸口处变得有些松弛,能隐隐约约地看到海娅没有穿内衣。海娅的体力很好,
一定是她从昨晚到现在经历了剧烈的运动才会露出这样的疲态。赛门看着这一切,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情在心中浮现,很恶心,很不甘,有一点茫然,茫然之后是排
山倒海的愤怒,那股不发泄掉脑子就会坏掉的愤恨在胸中澎湃,他感觉自己被背
叛了,而且是被海娅背叛。

  他8岁时曾被背叛过一次,那次是海娅拯救了他。从那时起海娅成为了他生
存的支柱,活着的理由。现在,海娅也离他而去,再没什么值得自己为之活下去
的了。他掏出怀中海娅赠给他的匕首,匕首锋利无比。海娅赠他匕首时还叮嘱他,
杀人永远是最后的手段,希望他永远不要用到这把匕首。赛门觉得很对不起海娅,
他从来没有不听海娅的话。这次,要破例了。不,赛门转念一想,是海娅先背叛
了我,我没什么对不起她。

  又等了一刻钟,又有三个中年人从后门走出来,一个身体肥硕的人艰难地爬
先上一辆印有商会标徽的大型马车,另外两个人随后也上了车。马车向着拉姆市
区的方向驶去,赛门等不及去找汉娜会合,自己一个人跟了上去。他始终与马车
保持着距离,寻找下手的机会。郊外的树林、外城区的低矮房舍、内城区的砖砌
楼阁都将是赛门的掩护。如同风一般,快速,安静,没人能挡的住他,也没人能
看得见他。赛门从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此轻盈,目光如此锐利。对他来说,车
上的那三个畜生已经是死人了。

  对了,他们是畜生,海娅算什么?母猪吗?一想到这里,赛门不住地苦笑。

  马车在外城区的驿站停留了一会儿,伙计给发热的钢制车轴喷了点水。检查
了一下车况。短暂停留之后,一行人又启程朝内城方向驶去。赛门趁机悄悄地潜
入到车底,伺机动手。

  外城区的路况不好,但是超出寻常马车大小规格的商会马车如履平地,稳稳
当当地在黄白色泥土垫成的车道上疾驰,车上的三个人还在回味不久之前的狂欢。

  「这次的那个女人实在是太棒了。」

  「当然了,我推荐的女人绝不会是平庸货色。」

  「那个身材确实是太出色了,不过她到底是做什么的?我玩过很多女人,那
种身材骗不了人,普通的良家女孩就算身材苗条,也绝不可能有那种久经锻炼的
腰腹和腿。此外,她非常年轻,这样一来就排除了她是军人的可能。」三个人中
这一位的声音最特别,很有磁性。

  「说得好,不愧是玩女人的行家。」

  「哦?愿闻其详。」

  「刚才我说的还不够明确,即使是女性军人也未必有那样匀称的身材。第一
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意识到她的身体一定很出色。她脱下外套时我才注意到她
的双腿是那么修长,苗条而又结实。上身的那件紧身衣也是点睛之笔,尽最大可
能地展现了她的身材。让她穿紧身衣是你们的主意?」

  三个人的说话,赛门在车底听的很清楚。紧身衣,而且还是腿部裸露的紧身
衣。那是海娅为帮会里的女性特制的,穿起来行动十分方便。

  「不是我的主意。」

  「也许是她自己准备的?」

  「如果是这个女孩自己准备的,那她一定是个经验丰富,非常懂男人的女人。」

  「这不奇怪,这些贫民区的女人从小就是天生的妓女。」

  「她早就不是处女了,我玩过她不知道多少次了。」

  听到这些,赛门的心咯噔一声,开始疯狂地跳动。海娅做这种事到底有多久
了?

  「我最初看到她穿着紧身衣时还有些失望,可当她脱下的时候,我承认有那
么几秒钟,我惊呆了,我很久没有像昨晚那样欲望高涨了。一般的女人穿紧身衣
的确是可以改变体型,可脱下紧身衣后,就原形毕露了。无论她的实际身材有多
么好,也不可能和穿着紧身衣时的体型比。所以我玩女人时都不喜欢女人穿紧身
衣。可是这个女孩的身材,竟然和紧身衣塑造出的体型是一模一样的。她几乎没
有赘肉,更难得的,肌肉的线条也没有破坏身体的美感,这样的女人我只遇到过
一个。」

  「您说的是您那位秘书?哦对了,既然说到肌肉。上次他突发奇想,想要玩
玩身材健壮的女人,叫我帮他去找。」

  「闭嘴,你居然能找来那样的女人?她比我家门口站岗的保镖还要壮。」

  「我费了很大劲给他找来一个女军官,而且长的还蛮好看,身材又不是太粗
壮。还亲自送到他府上,结果他一看到那女人,非但不谢我还冲我发脾气。」

  「啰嗦,我当时一摸她的屁股就知道了。那种女人干起来没感觉,屁股硬的
像两块砖头一样,而且还不是处女。」

  「抱怨归抱怨,那个时候也来不及找其他的女人了。他招呼人把我送走,自
己拉着女人上了二楼。」

  「我摸了半天,那个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里面又干又紧,我随便干了几下
就射了。完事以后她居然对我立正敬了个礼!还一脸冷笑着问我:」是不是可以
走了『?「

  另外两人顿时笑成一团。

  「算她倒霉,她要不是那么不识抬举,也不至于有后来的事。」

  「我当时抄起旁边的花瓶就砸过去了。她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问我『是不
是可以走了?』她算老几?」

  「他自己不想上,就叫来整个别墅的人,把那个女军官的两手两脚分开捆在
在大厅的两根柱子上。府上只要是个公的有一个算一个,挨个上了那个女军官一
遍。」

  「包括我的狗和马。」

  「那个女人发出的嚎叫声,连我那里都能听见了,我特地又赶回他府上,看
到两条猎狗正一前一后地在上那个女人。我叫他赶紧把那女人的嘴给堵上。」

  「我后来想想都觉得后悔,可惜没能听到她那张臭嘴发出的声音。八条猎狗
足足干了她四轮,之后我又叫人牵来马。我倒要看看这贱人能硬到什么时候。」

  「之后他我俩坐在旁叫一边喝酒一边看。他手下的人给那匹纯血跑马注射了
春药,马的阳具竖起来大的吓人。再加上那个女人的阴道很紧,他手下的人站在
两边用手把那女人的下面给硬生生掰开也没能把马鞭塞进去。后来我想了个办法,
把马绑在那女人背后,马鞭搁在女人的阴道口,然后用鞭子抽那匹马。没想到那
匹马还挺争气,嗤地一声就捅进去了,弄得满地都是血。」

  「你布置的时候,这个臭女人一直死死瞪着我,看的我心里都发毛。」

  「那个女人确实够硬。春药的药劲太大了,马像疯了一样地横冲直撞,差点
把绳子都拉断了。前几分钟她都被操得都翻白眼了,嘴里还断断续续骂个不停。

  我看着马把她那一对豪乳顶得上下翻腾,来了兴致,瞄准那对巨乳抽了好几
鞭子。

  他坐在那个女人侧面,一直在抽那匹马。最后那匹马弄了将近九十分钟才完
事,那时马鞭在女人肚子里每划拉一下都能带出一摊血。谁知那女人被搞成这样,
解开以后还——「

  「她居然还有力气骂我,还揪住我的裤子。」

  「我倒是很佩服她。失血那么多,还能有意识。」

  「我当时一股火窜上来,都不觉得困了。」

  「又不是你自己上的,有什么好困的另外两人又笑作一团。

  「她大概不明白。落到我的手里,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她就是我家的一块
肉,我想怎么切就怎么切,想怎么炮制就怎么炮制。」

  「之后我替那个女人处理了下面的伤口,又给她喂了一些营养剂和生血剂。

  那时才上半夜,他叫上我和他一起带着那个女人乘马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第二节

  「我们本来要把那个女人绑起来,谁知那个女人居然要求穿上军服自己走。

  她的胸罩内裤之前丢在楼上房间里了。她就只穿了军服,然后径直走出大门,
进了马车,端坐在那里。「

  「竟然如此从容,我想这个女人是已经有所觉悟了。」之前说话被打断,一
直不吭声的那个男人终于开口,语气十分钦佩。

  「当然,她以为她自己担负着『整个家族』的命运。」

  拉姆没有军队,这个女军官只能是来自三大国的驻拉姆军。这个正在说话的
男人应该是一个专门替达官贵人物色女性的跑腿。另一个说话的人,喉音很重,
嗓子很含混,一定是那个胖子,他必定是一位颇有权势的商会官员。这个跑腿的
虽然一直在奉承其他二人,但从他的住处离那位商会高官的豪宅不远来看,他的
身份虽比另外二人低,但也不是寻常人。

  「那个地方有点远,路上花了大半个小时。他可是一路都没闲着。」

  「我的火气还没消呢。那个臭女人都被操烂了,还跟我装什么清高。」

  「他一上车就把那个女人从座位上拽下来,叫她跪在地上。」

  「她凭什么坐着?」

  「他叫那个女人翘起屁股双手撑地,然后点上一根烟,把脚搁在她的背上。

  过了没一会儿,他用脚踩着那女人的脖子把她的脸摁在地上,然后对着那女
人撅起的大屁股一下子坐下去。「

  「那个婊子肯定是故意的,我当时一屁股摔到地上。」

  「说不定是你太重了?」赛门想,这个拉皮条的还能拿他的客户开玩笑,身
份不会太低。

  「放屁。那是这个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问赶车的伙计要来赶马的鞭子,然后扒下那女人的裤子塞在她嘴里,让
她保持刚才的姿势,对着屁股猛抽,直到我们到了地方为止。」

  「到了这时候这个烂货才晓得我的厉害,就那么趴着不动让我抽。」

  「快要到地方的时候,他把烟头摁在那女人的屁股上,叫她把裤子穿上。她
把裤子吐出来的时候我看到,那么结实的军裤,在她嘴里的那部分几乎被咬烂了。」

  「她让我押着那女人,跟着他进了那间公会会馆地下的一间暗室。」

  「那里是公会的一间惩戒房。等我打开惩戒房的门,点上炉子的时候,那个
不可一世的烂货一下子就傻站在门口不动了。」

  「你管那叫惩戒室?那就是个刑房,我们那里的设备只怕都没你的齐全。」

  赛门明白,拉姆警察是不允许私设刑讯室的。这个拉皮条的必然是一个驻军
高官!

  一个能够私下调动外国驻军女军官且又在拉姆境内有着住处的军官,他的身
份范围已经缩的很小了。值得注意的反倒是他为什么要对两个拉姆人低声下气?

  「我们整个下半夜都在招呼这个女人。我故意装作不知道她的底细,拷问她
是什么人,从哪来,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任务。」

  三大国的驻拉姆军队穿一样的军服,行拉姆军礼,说标准尼尔语,以示平等。

  所以之前她的举动并未暴露出太多有关其真实身份的信息。

  「我也装作什么不知道,还故意说假话让那个女军人听见。」

  「算他脑子转的快,他当时大声对我说,女人是中间人找来的,他不清楚这
个女人的底细。」

  「那后来你们做了什么?」一直不做声的男人听的来了兴致,追问故事的细
节。

  那个说话最少的男人应该比这二人的身份地位都要高,赛门心想。

  「后来据说有意外惊喜。我渴了,你让他来说,我中途就出去了,之后一直
没顾的上。你给我们说仔细点儿。」那个胖子停了下来,咕嘟咕嘟地开始喝水。

  「那接下来就让我来说吧。」这个军官也喝了点水,然后一口气说了20分
钟,他们扒掉这个女军官的军服,把她绑起来。然后用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来拷问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开始一直不吭声,用了重刑后才发出惨叫。他们后半夜都在
逼这个女人交代她的身份和来历。每当她痛得晕过去,他们就用盐水把她泼醒。

  「她第10次晕过去的时候,天快亮了。地下室里看不见外面的亮光,我骗
那个女人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夜才过去一半呢。」

  「标准的军队刑讯手法。」那个地位最高的男人表示赞许。

  「是的,我不相信这世上有拷问不出来的秘密。那时这个女人虽然还是什么
都不肯说,但是我清楚地看到这个女人的眼神变了,多年的刑讯经验告诉我,那
是一种心中藏有秘密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我都上去睡了半宿了,你还没有问出来。」一直不吭声的胖子这会开口打
断了他。

  「我承认这个女人的忍耐力确实非常出众。那时的我确定了一个想法:这个
女人一定有问题。」

  「哦,怎么说?」

  「我见过的女军人也算多了,她不算是嘴最硬的。我以前拷问过尼尔的一个
女间谍,最后也没能拷问出结果。那个女间谍有着模特一样的身材,身子远没这
个女人结实。头几天用刑她一直板着一副冷峻的面孔,一言不发。后来我给她注
射了春药,整个刑讯处的人一起上了她一天一夜,她才开始喘气」——又缩小了
范围,赛门心中排除掉这个男人属于尼尔驻军的选项。

  「没拷问出来?你不是说……」一旁的胖子有些幸灾乐祸。

  「那时我的刑法还没用完一半。后来,她在牢房里神秘死亡了,验尸官验出
她体内春药过量——我肯定那不是她的真正死因——要不然,我也不会被赶到这
里来当驻军。」

  「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吧?不然你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那是那是,在下多谢二位的赏识。」

  「说重点。」一旁那位地位最高的人有些不耐烦了。

  「好,刚才我提到的那个尼尔女人算不算擅长熬刑?」

  「当然了。虽然你没有彻底的拷问她,但那也一定相当难熬,她竟能够不发
一言,你也没能问出任何东西。上个月在商会惩戒室中的这位女军官恐怕做不到
这一点吧。」

  「不不不,大人您误会了。刑讯时是否发出声音,是痛骂刑讯者,还是惨叫,
叫的声音大小,那些都不重要,与受刑者的身体是否强壮,是否意志坚强,最后
能否拷问出讯息,关系都不大。」

  「那你的意思是?」

  「他离开以后,我在那个女人身上试了不下二十种刑具,和之前保持一致地
始终拷问她三件事:她是哪国的驻军?,什么出身?,有什么特别目的?她作为
一个普通的被发配到拉姆驻军的女军官,难道她会为了隐瞒国籍或是出身而做到
这一步么?一定是除了自己的身份讯息外,她还有其他秘密。」

  「可有些人重视尊严过于生命。」

  「没错,可她被人、狗和马轮奸了一个上半夜都可以面不改色地坐进我们的
马车。」

  「……这只能说明她并不重视自己的肉体。」

  「是的,我忘了告诉您,我其实了解她的底细。她之前在中央军时还曾经历
过被绑架和强奸。所以我要进一步测试她,我用铁链拴住她的脖子让趴在地上学
猪叫,否则就用钢鞭抽她的屁股;让她捧着那对大奶子给我乳交,否则就用烟头
把她奶子上之前用钢针扎过的针眼都烫平,那对大奶子之前少说穿了二十多针,
四五十个洞。」

  「你逼她在尊严和肉体之间作选择?」

  车底的赛门听得胆战心惊,就在不久前,海娅居然自愿把身体交给这样的一
群人。那海娅有没有受伤?想到这里,赛门又逼迫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就算海
娅被他们折磨,那也是海娅她自找的。

                第三节

  「没错。尊严被践踏,还是肉体受折磨,她只能选其一。」

  「那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车上的军官第一次发出了这种尖锐而又瘆
人的笑声,叫人不寒而栗。「可惜你们没看见她跪在地上爬的样子,她一边学着
猪叫一边拖着还在渗血的膝盖和小腿爬到我脚边。我脱掉衣服和裤子坐在刑凳上,
她双手托着满是针孔的奶子给我乳交。我不停地催促她,鞭打她的屁股,叫她夹
紧点,她卖力地把她那对豪乳挤得直冒血。我故意射到地上,叫她去舔干净,她
也照做了。」

  「………」

  「………」另外两个人已经说不出话了。

  「真是意外,她非但不在乎自己的肉体,那时的她连所谓的尊严都不在乎了。

  她一定也察觉到了什么,才会选择用这种牺牲自己的方式来保守秘密。那时
的她跟在你府上时相比已经截然不同。你真该欣赏下她给我服务的惨样。我相信
她明明可以用更敷衍的方式来服从我的要求,她却选择了相对更痛苦的方法。「

  「那也许是她已经崩溃了。」

  「不会,我从一个人的眼神中能读到很多东西。她以为我要么只是想玩玩,
要么就是放弃了继续拷问的念头,包括让她跪下学猪叫、乳交、舔舐精液也只是
一个普通男性在发泄欲望罢了。她当时一定是在想:只要尽量地满足我,之后再
道出来历和出身,那天就能够脱身了。」

  「可是她错了,她已经掉进了我的陷阱。之后我没有放她走,也没有回军营。

  我决定继续借用这间拷问室「

  「我那时被你吵醒了,我不像你那么闲,我还要去商会处理工作。我答应把
那间房子借给他一天。之后我就先走一步了。」

  「送走他后,我休息了一会,重新回到地下室。微笑着对那个女军官说:天
亮了。一般情况下,她们被带出来玩,天亮了就要送回去的。当时她露出一副终
于解脱了的表情。正当她想要站起身时,我一脚把她踢倒,把她固定在旁边一张
昨晚一直没用过的刑架上。」

  「她一脸狐疑地看着我,那是一种疑惑、仇视又有些绝望的眼神。」

  「她被大字型固定在一个门框一样的铁刑架上。这个刑架结构简单,单纯只
是用来玩女人的话,实在是没什么情趣。因为这是拷问专用的刑具,没什么遮挡,
犯人的一切都暴露在你的目光下。犯人身体的几乎每一处细节你都可以仔细地观
察,自由地用刑。我把她齐肩的顺直金发束起来绑了一个高马尾,拴在刑架的横
梁上。」

  「我问她喜欢这个发型么。她好像是要点点头,不过她的头发被绑住了,她
头部和身体的活动受到限制,她再也不能通过活动身体来减轻刑罚的痛苦了。」

  「这时,我微笑着对她说:是谁告诉你天亮了就可以走了?」

  「她正要说什么,我冲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告诉她有些话可以不用说了。」

  「我告诉她,我就是介绍她来给这些人提供性服务的那个中间人。,她的底
细我早就清楚。」

  「我亲口对她说,她是来自查隆驻拉姆军的一名少尉军官,而我是她的上司
之一。」

  「我还说出了她的家族名,以及因为家族牵连到政变而遭屠杀的事。」

  「皇帝下令停止清洗受牵连的贵族时,你们一族只剩下你和你的妹妹。你为
了复兴家族,投身军队。你有战功,能力也很出色。但是,因为在军中犯了事,
你被调入了查隆帝国驻拉姆军。你很清楚,有姿色的女军人若被调到拉姆来参军,
只会成为当地驻军军官的情妇。甚至,如果不顺从长官或是运气不好,驻军军官
有权命令其下属的女性从事营妓的工作。但是为了你的妹妹和家族,你别无选择。」

  「我问她,是否对之前发生的一切有不满情绪。」

  「她闭上眼,我讨厌犯人不看着我的眼睛,我命令她必须睁开眼。她想要侧
过脸,但是因为头发被固定在横梁中央,她的颈部无法自由活动。她的身体开始
颤抖,对我说:之前您和那头猪——」说到这里他楞了一下,估计是要看看旁边
那个胖子的脸色。

  「——和那头猪对我做的事——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
—是来自长官您的命令和正当权利,我坚决服从。」

  「我当时愣住了几秒。我继续问她,那你为什么要颤抖呢?」

  「她居然说是因为被长官临幸而激动。」

  「她那时候还能嘴硬?」一旁的胖子都有点不相信了。「你不送她回去,又
把她玩到这个地步,如果你最后什么都问不出来,她回去一定会告发你。」

  「如果我真的最后什么问不出来,她一定会被折磨死在那间刑房里,不会有
什么后患,我会上报说她潜逃了。」

  听到这里,赛门更加心烦意乱。赛门拼命舍弃掉脑中一切和海娅有关的念头,
努力调整好呼吸,仔仔细细地听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把故事讲到了最后。
              第三章酷刑地狱

                第一节

  (尼尔1898年9月的一天清晨,拉姆市区南部商人公会惩戒室内。)

  昏暗的火光映照着屋子里琳琅满目的各式大小刑具,这间屋子的面积很大,
屋子一角有个铁笼子;另一边的墙上固定着一些铁镣铐,挂着十数条鞭子;另外

  的一个角落还有几个柜子;屋子中央的大火盆把盆里各种形状的烙铁烤的通红;

  周围是各种大型的刑具,刑架刑床。

  一个查隆的驻拉姆军军官正在这里拷问一个女人。如果不是事先告知,任谁
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也是一个查隆军官。

  她被大字型地固定在一个形似门框的刑架上,头发被固定在门框横梁位置的
中央。她此刻一丝不挂,无论从身体前后的任何一个方向,都能将她的全身一览
无遗。

  这个女人的身材十分健壮,但并不难看。她的一头金发被高高束起,露出一
副不算差的俊俏脸庞,身材虽然远较一般的女人壮硕,但没有破坏她的身体曲线。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腹部呈现出两条完美的纵向腹肌,腰肢虽较一般女
人要宽,但她紧致的腰身还是能让人欣赏到她身体两侧明显的髋部曲线,双腿健
壮却又不失修长紧致。她的乳房呈梨形,很大,很丰满,乳晕很深。结实的胸腹
肌稳稳地将一对豪乳托起在胸前,看不出有明显的下垂,乳头微微上翘。但她的
身体最夺人眼球的,还是那一身触目惊心的伤痕。

  胸部,腹部,大腿,小腿,充斥着针眼,淤青,鞭痕和割裂伤。绕到她的背
部,还能看到更多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鞭痕。换做一般女人,这会只怕就是不
死也早已晕过去了,而这位来自查隆的女军人此刻还能够勉强应付面前这位长官
的问讯。

  男性军官一边细细地抚摸着女人每一寸充满伤痕的身体,一边用戏谑的口吻
盘问着这名不凡的女性。

  「你现在最想做什么,想要归队吗?」

  「是,不,不是的,长官。」她开始回答说是,后来又改口,「赫尔娜的一
切行动以长官的命令为准。」因为浑身打颤,这位名为赫尔娜的女性军官尽管语
气十分坚决,但说话声有些颤抖。

  那个男人光着上身,走上前从正面贴身抱住这位女军官,左手攥着一根粗长
的钢针划过女人鞭痕密布的脊背,另一只手的手指从乳房边缘顺着她腰身的曲线,
一路向下越过伤痕累累的臀部探到坚实的大腿上,又进而把手掌从后方伸入她的
大腿内侧,感受着钢针划过背上的伤口时她身体的颤抖。这个女人的皮肤十分健
康,很光滑,不油腻。长时间的虐打让她的皮肤表面聚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
过他喜欢这样的手感。他把下巴枕在这个女人肩部,近距离对着她的耳朵问道。

  「现在我命令你,猜猜我为什么要把你绑成这样。」

  女人一时沉默着不做声。

  男人把钢针抵在一处刚刚找到的伤口上,继续发问。「长官在问你的话。」

  他把针头刺得更深了些。

  「因为您希望继续。」女军官顿时满头是汗,只得硬着头皮回答。

  这个男人的右手明显地感觉到女人两腿一紧,「继续什么?」他继续追问。

  女军官又陷入了沉默。

  见她不答,男人把针头刺得更深。「继续什么?」他感觉到自己怀中的女人
胸膛猛地一挺,耳旁传来猛吸一口气的声音。女人的肉体震颤得愈发剧烈,除了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这个女人依旧保持沉默。

  男人的右手在女军官的大腿内侧找到一处割裂伤,用指甲沿着伤口划了一道。

  「啊……」坚强的女军人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一阵惨烈而绵长的尖叫,持续
了足有十秒钟之久。

  「大声一点告诉我,我想继续干什么?」男人显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已经十分
悲惨的女军官的。

  「继续搞我。」痛苦的女军官敷衍地答道。

  「怎么搞?」

  「强奸。」

  男人抽出右手握成拳对准女军官的侧腹狠狠地一击,「强奸?那就是说你不
愿意?」

  「我愿意。」女军官被打的弓起腰身,虽然四肢和头发被固定住,还是带动
着整个铁质的刑架都微微震动。半天她才喘过气,用如同动物的嘶吼声喊出了这
三个字。

  「愿意做什么?」男性军官不依不饶。

  「强——」话还没说完,背上又传来一阵剧痛。她赶紧改口,「愿意——性
交。」

  男人满意地从女军官的身边离开。他退到一旁丢下手中的钢针,靠着墙壁,
交叉着双手一脸怪笑,死死盯着这名女军官的眼睛,仿佛是陷入了思考。被盯着
看了一分钟,极为不自在的女军官首先打破了沉默。

  「请长官解开我,以便我——」刑架上的女性斟酌着用词「——为您性交。」

  「不必了,把你绑着我使用起来更方便些。」男人说话时始终盯着女人的眼
睛。

  「请长官使用。」女军官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对了,请你回忆一下。昨晚我有和你发生性交吗?」

  「——没有。」这个女人仔细回忆。细想之下,虽然面前的这位长官从昨晚
到现在一直在折磨自己,但是他没有参与对自己的轮奸。

  「那我怎么可能继续和你性交呢?」

  「对不起,是我搞错了。请长官原谅。」女军人的心跳猛然加速,她隐隐约
约感觉到事情正在失控。

  「那你到底以为我要继续做什么。」

  「继续——拷问我」女军人不好的预感成为了现实。这个恶魔一般精明的长
官显然是发觉了什么。

  「拷问的内容呢?」

  「我的来历和身份。」

  「可那些我都知道了。」

  「我,我可以装作您不知道。」赫尔娜只能顺着上司的意思说出这句话。赫
尔娜不是一个过于矜持的女性,但说出这句话时脸色也已经是极度的羞红。

  刑房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墙上插着的火把发出的噼啪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半晌过后,这个男人终于忍不
住了,爆发出止不住的癫狂笑容。「居然可以装作不知道?」这个男人喘了口气,
「你真有种,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在死撑。是不是你很享受被别人虐待的感觉?」

  「——是的,我很享受别人——虐待我。」赫尔娜别无选择,她只能把这出
戏演到最后一刻「说具体点,你想要我怎么折磨你?」查隆的男军官显然是很享
受这种游戏。

  「请长官随意。」

  这个男子回头环视了一下刑房,对着刑架上的女人用手朝着房间比划了一下。

  「那么,请你来挑一件这间屋子里的你喜欢的东西。」

  赫尔娜随意望向屋子的一角。一旁的男性顺着她的目光走到一个工具柜旁,
侧开身,打开了柜门,让身后的女人可以清楚看见柜子里的东西。虽然火把烧的
不旺,但火炉的光芒足够让人一眼看到房间的角落。赫尔娜第一眼看到那个柜子
里陈列整齐的器具时,她就后悔了。

  「是这个吗?」查隆的男军官背对着赫尔娜,随手拿起一支表面布满花纹的
木棍。

  还没等赫尔娜反应过来,他又拿起另一支,「也许是这个?」这根更长更粗
大,表面十分粗糙。

  「是的。」天知道这个恶魔还会拿出些什么样的恐怖刑具,赫尔娜只能赶紧
应答。

  查隆的男军官回头看了看刑架上的女人,细细地扫视着柜子里堆积如山的小
型刑具。他缓缓地将手中的短棍放回原处,从柜子的更深处找到一根铁棍,这根
铁棍的尺寸大的惊人,几乎有一个成年人的手臂粗。表面未经任何打磨,黑色的
棍身上满是不规则的金属颗粒。

  「你确定要用这个?」男军官举起手中的东西朝身后刑架上的女人晃了晃,
一边作出还在柜子里搜寻的样子。

  「我——确定,」跟刚才的那支比起来,这根实在是大得太过分了,赫尔娜
没把握自己的身体能容纳得了它。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勉强答应了。

  「这次就算我用鞭子抽它也没用了,它是不会自己往里钻的。」这个残忍的
男人故意让赫尔娜回想起之前一晚在那个商人的府邸发生的惨剧。

  「不劳长官费心,赫尔娜可以自己动手。」赫尔娜顿了顿,又补充道,「一
切都请长官定夺。」赫尔娜已经明白了长官的意思,无论她怎么选择,面前的这
位长官都能找到更让人痛不欲生的方法来折磨自己,而她只能无条件地服从。赫
尔娜索性闭上了双眼,做好了最欢的打算,听凭他的发落。

  「睁开眼睛。」男军官缓缓地走到赫尔娜的身前。

  「是。」赫尔娜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男人正端详着自己的下身,她赶紧瞄
了一眼男人的右手。赫尔娜发现他手里握着的东西居然不是那根铁棍,而是一个
相对较小的刑具,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当她仔细观察后,她一下子又陷入了更深
的绝望:这是一个扩阴器,扩阴器的表面还满是骇人至极的细小钩刺。

  「既然你让我定夺,我就替你挑选了这个你一定更喜欢的玩具。我说的对吗?」

  「对。」赫尔娜颤抖的语调充满了绝望。

                第二节

  那件恐怖的刑具被放在了赫尔娜的双乳之间,然后慢慢地从胸口向下摩挲,
沿着两条优美腹肌之间的那道线,划过肚脐,下腹,直到那个扩阴器移动到双腿
之间的位置。

  赫尔娜不停地暗示自己放松,无奈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身体绷得越来越紧,
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用尽最大的力气握紧双拳,脚趾死死扒住地面,紧紧地闭上
双眼,等待着地狱的降临。

  过了10秒钟,之后又过了10秒。什么都没有发生。

  查隆的原军法部刑讯处处长一把托住赫尔娜的下巴,死死盯着她的双眼。

  「睁开眼吧,别演戏了,你不是演戏的材料,我没时间和你玩下去。」

  刑房里的气氛突变。这个名叫赫尔娜的女军官不再表现出任何的畏惧与顺从,
冷冷地看着自己的上司。不好的预感成为了现实,该来的总是要来,此刻的她反
而有些释然。

  「我已经玩不下去了。」男人松开她的下巴,一边笑一边撕裂着她剩下的伪
装。

  「我想知道你直到现在还在隐瞒的事。你演的很好,真的,但是接下来不要
再死撑了。」

  「我绝不会说的。」赫尔娜终于死心。自己的这个上官确实是个恶魔,还是
个及其敏感的恶魔。他原先肯定是不知道自己有问题的,否则他不会带自己出来
伺候那头肥猪。仅仅只是昨天一晚,就让他看出来了异样。除了面容和眼神,女
军官的语气也变得十分冰冷。此刻的她又变回了昨晚那个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
「是不是可以走了」的女人。

  「你有个妹妹。我记得叫做哈——」

  「她叫赫琳娜。即使是你用她来威胁我,我也不会说的。我要是说了,反而
对她不利。她是中央政府工作人员。你没有证据是无法随意指控的。即使你申请
让她停职审查,她一身清白,又那么聪明。你不可能找到机会诬陷她。」听到妹
妹的事,赫尔娜有过一瞬间的动摇,但她随即清醒一旦她将自己的秘密招供,赫
琳娜也会遭到同样的命运,甚至更糟。

  「很好,这样才有意思。」这个男人满意地说道,「现在的你才有让我继续
下去的价值。」

  看着面前这位仿佛是在观赏着一副名画的男人,赫尔娜的呼吸恢复了平稳,
此刻的她反而异常冷静。她很明白,从昨晚到现在,那个胖子的淫虐也好,这位
长官的虐打也好,哪怕是被狗和马强奸,都不算是真正的拷问。自己的这位长官
是查隆帝国军法部出身,他必定十分擅长刑讯。既然已经互相摊牌,那自己必须
要保存体力来应付接下来的噩梦。那必然是一段较之前的虐戏更加惨烈数倍的真
正刑讯。

  她看着她的前长官,用平静的不可思议的口吻说出了一句话,这也是她在接
下来的8小时中她唯一一句完整连贯的话。

  「你之前问过我为什么要颤抖,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我之前之所以颤抖,
是因为我一想到帝国的军队中会有你们这种败类,就控制不住愤怒的情绪。」

  讲到这里,查隆的军官歇了一口气。

  此时车上的其他二人,和车底的赛门听着这位查隆帝国军官亲口讲述的那些
细节都听入了神。三人如同身临其境,听得专心致致,口干舌燥,。

  「我现在有点佩服她了,我想要这个女人。」三人中身份最高的人用他那独
有的嗓音缓缓地说道。

  「她现在在军营里充当最低级的营妓,已经快一个月了。」

  「哦,那就算了。」

                第三节

  「然后呢?」胖子沉不住气,继续追问。

  「我对这个女人熬刑的本领能够达到什么样的地步真的很好奇。我试了那个
扩阴器,效果一般,中看不中用。大概是有些生锈了,我费了很大劲才勉强塞进
去,铰轮拧了两圈之后就卡住拧不动了。」

  「我只好把那块锈铁硬拽出来,她胯下的血沿着两条腿淌到地面积成两摊,
我给她注射了生血剂和营养剂,让她休息了一会。那时我决定再给她最后一次机
会,可她还是死不开口。」

  「之后,我在她手脚的每个指甲缝里都打上了一根木签,两边乳头和阴豆上
各订了一个铁扣子。」看到另外两人不解,这个男人解释。

  「那是尼尔人发明的一种刑具,大小就和衣服扣子差不多,打开的时候,像
一朵花。背面光滑,正面花瓣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尖刺,正中央固定着一根表面雕
有有特殊花纹的长针。从背面捏着长针插在在身体的突出部位上,把那根针沿着
顺时针拧,花瓣会向着身体的方向收的越来越紧。拧三圈,针会弹出来,剩下的
部分倒扣在身体上就像个铁扣子。朝外的一面是光滑的,不影响手感。正面朝里
的尖刺从四面八方插入身体,包围在那个部位四周,死死地固定住。想要取下来,
要么就用之前的那根长针再从中央的针眼插回去,逆时针转回三圈,要么就只能
从身体上硬拽下来。戴上那个东西,每一次触摸都能带来巨大的痛楚。能让犯人
更加敏感,不会轻易昏过去。」

  「那东西是你今天带来的?我就说么,今天玩那个女孩儿的时候你也用了那
个东西,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给她带上的。难怪呢,这个女孩明明之前玩过
好多次了,今天我和你前后上她的时候,她叫得那么惨。对了,你刚才说要怎么
卸下来?今天那个女人走的时候好像还戴着,你忘了卸?」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我还真的是忘了。」车里的人爆发出一阵笑声,车底
的赛门听得心都碎了,他的手一软,差点就没抓住车底。

  「真没想到那个烂货还有可能是个帝国的内奸。那你给那个贱人上木签、铁
扣子她就招了?」

  「哪有那么简单,不过很快了。」

  「我又给她注射了一支用于防止犯人昏厥的兴奋剂,然后叫来你那个会馆里
的所有人,我告诉他们可以随便享用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很能撑,可以放开玩。

  还有,如果指甲缝里的木签掉出来,记得给我插回去。「

  「我让他们解开那个女人,把她的手捆起来吊在屋顶。那时公会还没开门,
会馆里只有八个人,他们两人一组站在她前后一起上她。起先那个女人还挣扎,
痛骂,甚至咬他们。每当那个女人想要反抗,我就提醒他们去捏捏铁扣子,或是
轻轻踩踩她的脚趾,很快她就放弃了反抗。她的身材很高大,那八个人中最高的
也比她矮半头。前后站着干的姿势让她的身体上下前后不停地摆动,脚尖不停地
和地面撞击,摩擦。她疼得全身都在痉挛,闭上眼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一缕头发,
扬着头把腰使劲向前挺,想要宣泄痛苦。随着下身的铁扣子每一次被激烈的撞击,
她的腹部止不住地而大幅度起伏,不停地喘着粗气。」

  「我指挥他们调整节奏,先是叫前后两人同时进出,然后又让他们用一个人
进一个人出的方法交错抽插,破坏那个女人呼吸的节奏。」

  「后面的人嫌两个两个的上太慢了。他们见怀里的女人已经不再反抗,就解
开绳子,把她放平在一张刑床上。一个人躺在她的身下继续用她的屁股;一个人
站在刑床边垂直地插她前面;一个人站在刑床的另一头给她带上口具,插在喉咙
里;一个人张开腿跪在她身上,把那对大奶子握在手里乳交,还时不时地去碰碰
那对铁扣子。另外四个人抓住她的一只手脚,我叫他们去拨弄那些个木签。后来
他们自己找到了门道,负责在前面插阴穴的那个人,指挥其他人一起拔那些木签,
然后再数好一二三准时一起插回去,说是这样搞女人的肚子里面会收的更紧。」

  「那个贱人求饶了?」胖子听得胆战心惊,目瞪口呆。

  「怎么会?前面那个人顶得她脖子都突出来了,她想求饶也没机会了。」残
酷的前帝国刑讯处军官露出残忍的笑容,然后喝了一口水。

  「你在做什么。」

  「我交待完后就去了楼上的房间睡了一会。」

  「为什么?」

  「为什么?」另外两个人都表示不解。

  「她想要保存体力,我偏不让她如愿。所以我叫那些人不停地折磨她,消耗
她的体力。我睡觉是为了思考和保存体力。」

  赛门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除了性交之外还有这么多的方法能如此彻底地
玩弄一个女人,尽管这很残酷。在车底的他听得面红耳赤,胆战心惊,甚至还勃
起了。赛门的尺寸很大,为了抓住车底,赛门不得不弓起身,背部几乎贴到地面。

  「我回到刑房时,他们已经玩的差不多了,其中的两个人正忙着把散落在地
上的木签插回去。口具早就摘掉了,你的伙计告诉我,他们中途突然想听听这女
人的声音,就去掉了口具,结果她的叫声把他们都吓倒了。两三个人当时吓得坐
在地上,回过神来以后,他们为了报复这个女人,不停地把那些木签拔出来,又
插回去,好多指甲都掉了。没有指甲缝让他们把木签插回去,他们就把木签插在
她的指尖原来是指甲的位置上。先是被人顶的喉咙变了形,后来又狂叫了2个小
时。那时赫尔娜的声带已经撕裂,身体也差不多被榨干了。我明白,火候差不多
了。」

  「之后,我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找了几处之前还没有动过刑的地方,随便试了
一些我感兴趣的刑具,进一步消耗她的体力。我很清楚她的实力,那时的她虽然
已经快要力竭了,但我相信她还是保存了一点体力。最后,我用刚烧红的烙铁把
她的臀部浅浅地烙了一遍,再把她绑在一张刑椅上。她臀部表面的一层皮被我烫
坏了,无法端坐靠着椅背借力来宣泄受刑的力道,她只能依靠被固定在椅子扶手
上的双手来撑起身体,减轻臀部的痛苦。不过她的主意落空了,我在她没有指甲
盖的手指上,铁扣子上,和身上的一些伤口处夹了10多个电夹,又把一块用盐
水沾湿的毛巾垫在她屁股下面,开始用电刑。」

  「她之前从未受过电刑,因为帝国境内不用电。」

  「果然,第一次通电,她就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尖鸣,这验证了我的判断。虽
然她的呼喊声越来越弱,但我每一次放电,她都能够剧烈的挣扎。我那时很诧异,
她居然还有这么多的体力?我随机改变电流每一次的方向,断断续续地给她通电,
她拼命地抽搐,刑椅都快散架了。虽然已经说不出话,但她始终用一种想要杀了
我的眼神死死盯着我。

  「电刑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才停下。之后无论我怎么调节电压,任凭电
流乱窜,她都不再挣扎。我把一快木炭放在她的大腿上,她也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直到那时我才确定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是时候补上致命一击了。「

  「之后你做了什么?」

  「我也非常感兴趣,你到底做了什么?」旁听的两人此时彻底被他故事吸引,
放下身段主动地询问故事的结局。

  「一般人早就失禁了。她被带出来的前三天不允许吃任何东西,只喝水。前
一天连水都不能喝。要不然你那里肯定早就臭不可闻了。」这个查隆的军官见两
位被彻底勾起了兴趣,反而故意卖起了关子。

  「哎呀,你就说吧。」

  「赶紧说。」

  见一旁的这位大人动怒,他赶紧将谜底揭晓。

             第四章沦陷的亲情

                第一节

  「我除去了刑具,把她带上楼,把她的身体小心仔细地擦洗干净。然后把她
的伤口都包扎好,面朝下放在床上,让她休息了2个小时。2小时后我把她弄醒,
给她注射了一支药效不强的春药,又注射了一支营养液。然后,我和她做爱。」

  此时,旁听的三人都已经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真正的做爱。我轻柔地抚摸她,给她做充足的前戏,尽可能避开她的伤口,
最后给她一个激烈的高潮。高潮之前我对她说:」你不想知道是谁指名让你来伺
候那个拉姆商人么?我只是个中间人,如果你没有被指名,我是绝不会把你带出
军营的。『她一边喘息着,一边用双腿死死地缠住我的腰,我想她没有余力来回
应我,不过她一定是想要知道真相的。我在她高潮的那一瞬间揭晓了答案。「

  「谁?肯定不是我」胖子已经迫不及待要知道答案了。

  「是谁?」三人中地位最高的那个人也按捺不住。

  赛门在车底猜到了八九不离十,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你的妹妹,那个你死撑到现在为了保全的亲妹妹。」

  赛门中途就有过这样的怀疑了:她的家族因为牵连那个举世闻名的政变而惨
遭屠杀,能够和妹妹死里逃生绝非偶然。她被左迁到拉姆驻军这个远离帝国权力
中心的地方时,妹妹却能够在中央政府工作。这个叫赫尔娜的女人一口咬定一个
帝国军官无法随意起诉她妹妹可以推断出,她妹妹至少不是最底层的工作文员。

  这在崇尚武力至上的查隆帝国极不寻常。

  「之后,她就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整整一小时。」

  「这个女人来自帝国的一个边远郡县,她们家族的历代族长历来是当地领主。

  在9月政变的那场大屠杀中,家族因为一个外戚受到牵连遭到清洗。她的妹
妹为了保全性命,委身求全于对她们家族进行清查的调查官。本来,这种愚蠢的
行为不可能让她和姐姐免于一死,不过那个调查官得到了赫琳娜的肉体以后还想
占有赫尔娜,赫尔娜誓死不从,就耽误了行刑的时间。「这个查隆军官将这位名
叫赫尔娜的女军人的往事絮絮道出。

  「12月,皇帝下令终止清查叛党,赫琳娜和赫尔娜幸免于死。她们的调查
官也奉命回中央升官去了。那时,在她们的家乡,她和她妹妹的事都传遍了。姐
姐是宁死不屈的豪杰,妹妹是个人尽可夫的烂货,人们对她们俩的态度可想而知。」

  「妹妹无法忍受人们的责难和目光,逃离了故乡。姐姐则留下,领导当地领
民复兴那片满目疮痍的故土。」

  「安顿好领地内的事务后,姐姐选择了参军。她希望通过得到军功来复兴家
族。可是这个石头一样的美人儿跟本不懂得如何奉迎上官。她在军中郁郁不得志,
几年后被被发配到拉姆。」

  「赫琳娜和她正相反,是个十足的荡妇,我敢说中央政府办公所里一半的男
人都和她上过床。」他看着旁边那个胖子看着自己一脸坏笑,接着说。

  「你没猜错,我也上过她。」

  「赫琳娜的功夫实在是高超,只怕那些街道上的妓女比她也自愧不如。她用
她那更甚于姐姐的美貌为自己谋得了在中央政府的职位。比起那个顽固的姐姐,
赫琳娜的手段要高超的多。」

  「赫琳娜在中央政府做事后,她变本加厉地用她的手段争取身边的男人为她
服务。她利用手中的人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那个当初负责清洗他们家族,夺
走她处女的男人。」

  「你们还记得我之前提到过她曾被绑架和强奸?」

  「不会吧?」一旁的胖子还不太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好一个亲妹妹。」另
一人也忍不住地叹息。

  「不错,那也是她的好妹妹一手策划的。」

  「那时的赫尔娜已经在中央军获得中校职位,尽管她得罪的人绝不在少数,
但她还是凭借军功一步步在中央军站稳了脚跟,当时有个试图追求她被拒绝了的
军官,想要公报私仇。对她的出身提出了质疑,想要翻她的老底,还找到了当年
那个清洗他们家族的调查官。那个人因为办事不力,风评又差,在军中混了几年
都没有升官。这两个人一拍即合,想要以赫尔娜家族的旧事来要挟她。」

  「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蠢货找上了赫尔娜,想要以此威胁她,结果没占到半点
便宜。」

  「半个月后,赫尔娜收到一封信。」

  「信上说,想要保住赫琳娜的命和她的职位,就一个人在指定的时间到指定
的地点去。」

  「那一天的午夜,赫尔娜赶到帝都郊区的一处军用仓库时,那两个家伙已经
强奸赫琳娜多时了。」

  「他们用赫琳娜来威胁她,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他们早落入赫琳娜设计的
陷阱。」

  「我看过详细的报告,那个当初没有得逞的调查官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赫
尔娜的处女。」

  「之后,从午夜到上午10点他们都没再碰过赫尔娜的妹妹。他们忙着专心
于用各种手段来对付这个石头美人儿。」

  「他们除了轮流强奸,还对赫尔娜不停地拳打脚踢,整整持续了2个小时。

  之后——我想那也是设计好的吧——他们惊喜地在那个军用仓库中找到了一大堆

  军法部刚刚定制,尚未入库的刑具。之后赫尔娜被他们用各种手段整整折磨
了8个小时。「

  「上午10点,一群士兵突然冲进仓库。那两个军官试图反抗,被当场击毙。」

  「军法部受命彻查此事。本来,照这样查下去。她的出身一事肯定会被抖出
来,她和她的妹妹都要受牵连。」

  「谁知道,在那两个死了的军官身上和仓库里搜出了一堆信件和一封遗书。」

  「信件内容是赫尔娜和他们俩一同倒卖军用物资的来往记录和账目。遗书中
提到赫尔娜想要杀他们灭口,他们是为了报复才策划绑架赫尔娜和她的妹妹。」

  「赫尔娜理应不知晓此事,不知是什么人偷偷把这些信件的副本一字不落地
都交给了赫尔娜。一天后,军法部到她家抓人的时候,赫尔娜正好在烧毁那些信
件。」

  「赫尔娜承认那些信件上的内容属实,再加上那些还没来得及销毁的信件,
赫尔娜罪名坐实。她被军法部收押,等待判决。」

  「我那时在军法部虽然没有和她见过面,但我对这个案子产生了兴趣。调阅
案卷后我发现此事疑点重重:赫尔娜口述的内容虽然和那些信件所述大致相同,
但还是能找到不少漏洞。我还调阅过审讯录音,她的供述非常不连贯。其间数次
改口,却只是为了纠正一些犯罪过程中无关紧要的细节。那些问讯简直就像是在
背书。即使这样,她的审讯记录还很顺畅地被批审通过。」

  「赫尔娜在军法处被关了一个礼拜后,军法部发生了一次不大的火灾,那些
信件和遗书被烧毁。那些赫尔娜没有来得及销毁的信件副本反倒保存完好,有人
对此提出了质疑。」

  「赫尔娜说那些副本是她自己誊抄的,但笔迹鉴定的结果不是。再加上没有
原件,对信件和遗书真实性的调查困难重重。」

  「后来一个赫尔娜的忠实部下不知从何渠道得知了此事,并据此提出质疑,
要为赫尔娜上诉。」

  「那个年轻的小伙子以为这样能帮到他暗慕已久的上司,谁知却给赫尔娜带
来了更大的灾难。」

  「军法部的几位长官因此被上峰训斥,他们就把怨愤发泄在赫尔娜身上。」

  「本来已经定罪的赫尔娜不用再遭罪,只须等待判决就可以了。结果军法部
不得不对赫尔娜执行第二轮问讯,这次他们还对她进行了拷问。拷问整整持续了
半个月,最后赫尔娜捏造出一个帮他誊抄信件的手下,并说他之前已被自己灭口。

  她还捏造了尸体的埋藏地点:当年在城外处刑叛乱分子的乱葬岗。那片土地
自从当初的政变事件后就一直被作为埋尸地点。军法部随便找到一具无头尸,草
草结了案。「

  「就在那段时间,我正好也犯了事。被发配到这里的驻军。不久后赫尔娜的
判决书也下达了:贬职为少尉,也编属到驻军。」

  「对那样的重罪来说,如此判决简直是法外开恩。不过以这样的背景被编入
驻军,她再蠢也明白军部的意思,那几乎就是叫她到查隆驻拉姆军来当营妓。」

  「不过,她仍然有少尉军衔。普通的士兵玩不到她,只有上级军官才有机会
享用她的肉体。我尽管高她一级,都不曾有过这个机会。她被软禁在军营中某处,
我甚至不曾和她见过面。」

  「我离开查隆之前,赫琳娜找上了我。」

  车里一片静寂,马车正稳稳当当地行驶在内城区的砖砌道路上,除了马蹄声
车上听不到任何声音,故事终于到了高潮处。每一个听众都屏息凝神地等待着故
事的结局。

  「我起初以为她是来给她的姐姐疏通。那时的我正在气头上,那一晚,我故
意用很粗暴的手法享用了那个送上门来的女人。」

  「天亮之后,我醒来发现她坐在我的身上。直到那时她才把一切都告诉我。

  我当时被这个女人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居然没有丝毫想要反抗她的念头。她
交代我做了些事,还给我一封信,叫我在合适的时候交给她的姐姐。「

  「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策划了一切。她谋得中央政府的工作后,一直在盯着
那位当年的调查官。毕竟那是一个能威胁到她的人。所以当那个想要对赫尔娜不
利的军官找上调查官时,她很快就发现了。她自己主动勾引了那两人,向他们提
议用自己当饵来钓她的姐姐上钩。她很清楚,她的姐姐一定会为了她飞蛾扑火的。

  她为那两个蠢货提供一间存放刑具的军用仓库。还为她的姐姐精心准备了十
个小时的地狱。她装作还对那个当初得到她处女身的家伙存有旧情,怂恿他去破
了赫尔娜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处女身。直到上午10点,宪兵才接到通知姗姗来
迟,也是这个女人事先安排的。之前不久,她趁二人专心于玩弄她姐姐的时候,
把事先准备好的信件和伪造的遗书放到了该放的位置。「

  「赫尔娜在地狱般的十个小时里。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机会保护她的妹妹。赫
琳娜坚信,她的姐姐会为了保护她不惜一切,甚至是背负虚假的罪名。她令人将
事先准备好的信件副本送到她姐姐的住处。她的姐姐虽然不懂人情世故,不过并
不傻。她很聪明,她只当是政府中或是军中有人想要帮赫琳娜的忙,她连夜将那
些信件背了下来。然后在自己的住处点燃火盆,准备销毁证物。其实赫琳娜一直
派了人在附近监视她姐姐的一举一动。等到赫尔娜背的差不多了,她才通知了宪
兵去姐姐的住处抓人。她故意用更厚更难以燃烧的高级纸张和更加容易辨识的字
体来誊抄信件,字也写得很大,使得那些副本很难被烧毁,为宪兵队当场抓住她
姐姐销毁证物争取了时间。」

  「之后她疏通了军法部的一些人,使得她姐姐的罪名被坐实。估计军法部的
人没少睡她。」

  「只是她没料到,她姐姐的认罪过程如此顺利,以致案件审讯过于顺畅。当
她得知案件就要结案,赫尔娜没遭什么罪的时候,她又想到了其他办法来折磨她
的姐姐。」

  「她一手设计了那场火灾,销毁了证物的原件。避免有人用之前未被怀疑的
信件和遗书去做笔迹鉴定。另一方面,她故意保护了那些从她姐姐手里被宪兵查
抄的副件。」

 「她在姐姐的麾下物色了一个忠于并暗恋赫尔娜的年轻男性军官——这个人

  不难找,赫尔娜的手下有一半多年轻男性符合这个要求。她把案件的审讯内
容间接透露给此人。一如赫琳娜所料,这个没什么政治经验的愣头青把事情捅到
了军部上层。结果赫尔娜又被折腾了整整半个月。要不是赫尔娜捏造出那个不存
在的手下,她还会被折磨得更久。「

  「那她就不怕你告发?」那个肥胖的拉姆商人此时已经满脸大汗。

  「我怎么敢告发?谁信?我能向谁告发?我敢跟你赌一百万个拉尔,我现在
的上司也跟她有一腿。我只是个中间人,能在千里之外指名让她出来做这种事的
人,我可惹不起。」

  「赫尔娜躺在床上的那一个小时,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她。我怕她不信,
又把赫琳娜的信取出来转交给她。」

  「那封信上没有半点能证明赫琳娜设计陷害亲姐姐的证据。只是写了这些年
来,赫琳娜有多么恨,多么嫉妒她的姐姐赫尔娜。她献出处女,抛弃尊严才能保
住性命,而姐姐居然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当姐姐成为领民心中的光辉时,她却不
得不在阴暗的角落承受人们在背后指指点点。她使尽浑身解数,出卖色相、尊严,
做了无数低贱下作的事,才能在中央谋得自己的一席之地时,姐姐居然又来到了
自己身边。她觉得姐姐的存在无时不刻地讥讽着这个只懂得出卖肉体才能上位的
妹妹。她还诅咒她的姐姐堕入地狱,永不翻身。而她则会不停地往上爬,最后由
她用自己的方法来复兴家族。」

  「看了信,赫尔娜才真正彻底地垮了。她痛哭了整整30分钟,我躺在她身
边一直抱着她,安慰她,直到她情绪平复。我又拿出几支烈性春药,问她是否还
想要,她的眼神茫然无措,没有说话,只是冲我点点头。」

  「我又给她注射了两支营养剂,给自己也注射了一支。之后又对她注射了一
支最烈性的春药。这是整个拷问最关键的一步,我怕药性不够烈,又在她的乳头、
阴蒂、阴唇、大腿内侧和腋下注射了刑讯时防止犯人昏厥的兴奋剂。」

  「她和我在那间房里疯狂地做爱,从床上到地上,到走廊,最后又回到了地
下的刑讯室。我把她绑回到刑架上,用和原来一样的方法拴住她的头发,用让她
最痛苦不堪,最羞耻的姿势不停干她。她不停地挣扎,不停地浪叫,不停地高潮。

  我干了她足足4个小时,实在是干不动了。那时药效也差不多了,她却还要
我继续。「,」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她居然央求我,说如果不能干她,就用刑具
折磨她。「

  「她心灵深处的基石已经崩溃了。她试图用肉体上的痛苦来掩盖心灵的伤痛,
这是她最脆弱的时刻。我抚摸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一边安慰她一边和她接吻,让
她把最后的秘密告诉我。」

  「之后,她招供了她和芬特使馆的人有秘密约定。离开查隆之前,曾有人秘
密地将一支炼金药剂交给赫尔娜,并交代她:每天喝一滴。当那支药剂的颜色改
变时,逃离查隆驻军处,前往芬特使馆寻求保护。」

  「就这样?」那个胖子还有点意犹未尽。

  「卡拉克先生,」这是他们第一次互相用姓名称呼对方,也是那天赛门听到
的三人中唯一出现的一个名字。「我很欣赏你的刑讯技巧,有时候,我那里也会
有些『麻烦的』犯人需要审讯,但是我不方便用刑,到时候还要用到你们二位。」

  「您太客气了,知会一声就行了。」

  「那将是我不胜的荣幸。」

  车速慢了下来,马车已经到了目的地,内城区中央车站。这三个人很谨慎,
他们约在这里下车,以防有人跟踪,或是猜到他们的底细。

  这里人太多了,没有下手的机会。事实上,赛门已经无心下手了。想到自己
七年来奉若神明的女人几个小时前还在这些畜生的胯下辗转承欢,赛门的手止不
住地颤抖,已经握不住刀了。

  三人穿戴上斗篷和兜帽,下了车,互相道别。那个肥胖的商人还不忘吩咐查
隆的军官,「营妓也行,我又对那个女人感兴趣了。这个周末你把她直接送到我
的惩戒室去。她是不是背地里一直叫肥猪啊?上次我走的急,没来得及跟她把帐
算清楚。这次我要和她好好算算上个月她欠我的旧账。」

  「没问题,这几天我会安排她不再接待普通士兵,也不会让她再吃固体的食
物。」

  「哈哈,那有劳你了。告诉那个婊子叫她准备好,我还有很多的珍藏,她上
次没有享用到。还有那个扩阴器,你的用法不对,我会让她见识下那个东西真正
的用法。」胖子一脸淫笑,合不拢嘴。

  马车缓缓驶去,赛门躺在原来马车停下的地方心潮澎湃,一颗纯真无暇的少
年心在一夜之间被扯的粉碎。赛门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一动都不能动。直到有
人踢到他,赛门才站起身,恍恍惚惚地朝着大概是贫民区的方向迈开脚步。他还
保留着最后一丝希冀,想去看看海娅的身体,检查一下海娅是否还戴着那个人所
说的「铁扣子」。

  驶向贫民区的车很少,赛门也没钱乘车。

  赛门一个人浑浑噩噩地走了不知多久,也不知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他真想
就这么一直走下去,什么都可以不想。

  直到他一头撞上汉娜,被汉娜一把抱在怀中。

  那一天回去后,赛门一直把自己锁在汉娜的房间里。直到傍晚,赛门的饥饿

  感败给了饭菜的香味才打开门——汉娜用自己半年的积蓄换了一桌丰盛无比的美

  酒佳肴。赛门一个人把整坛酒都喝完了,又吃掉了大半桌子的菜。那一夜,
赛门拼命地将一切——色欲、愤怒和嫉妒,甚至是他刚刚才在那个马车底学会的
一点东西——都发泄在汉娜的身体里。

  那一夜,天真的男孩变成了男人。

              第五章双姝狂舞

                第一节

  (尼尔1898年7月10日,两年前。)

  贫民区里出现奇怪的流言。就在赛门上门得知自己不是处女的那晚后没几天,
有人向海娅打报告,说是赛门在和汉娜交往。那时的海娅还在因为自己不是处女
而被赛门甩掉而耿耿于怀,听到这个消息时,她简直摸不着头脑。因为汉娜也不
是处女,和汉娜上过床的男人只怕两双手都数不过来。不过,海娅对这件事抱有
的感情很复杂。她一方面竟然有点希望这件事是真的,这样就说明赛门并不在乎
他的女人是不是处女。另一方面,她又非常的不服气——那个汉娜比自己到底哪
点更对赛门有吸引力?

  海娅承认,汉娜的长得确实很不错,如果一个男人的审美仅局限于有风韵的
成熟女人,自己的脸蛋儿恐怕比不上汉娜。比身材,两人的身体比例都差不多,
标准的八头身长,再加上常年的飞檐走壁塑造出的身型都是一样的火辣勾人。只
不过,汉娜要大自己三四岁,身高比自己高出一截,胸自然也要大一些——难道
就因为这个?

  她自己不愿去调查,也不愿意让那些男人们来做这种事。她唤来自己的另一
个得力手下琳花去独立调查此事,并约好两天后的下午六点准时听她汇报。

  琳花和汉娜的关系一向很差。当年,海娅在贫民区的老大位置才刚刚坐稳,
两人因为贫民区帝国边境一侧的偷窃生意该由谁来接手而爆发争执。她们的竞争
十分激烈,甚至于有次在街上一言不合就动了手。

  海娅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起初海娅对她们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了
解汉娜和琳花的本事,这两人的样貌身材都很出众,下手的技术高超,总体来看
实力属于伯仲之间,都是不可多得的手下。不过,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坏了做这
一行的规矩,海娅不会轻易饶过她们。

  海娅给了她们三个月的任务指标。原本属于她们各自的团队被全部解散,这
些任务必须独立完成。谁先完成,谁就胜出,输家今后退出竞争成为赢家一方的
手下,届时再把解散的人还给她们。如果没人能单独完成这些指标,就判定双双
失败,今后南区的业务由两人平分。输家除了补上拖欠的例钱外,还要接受海娅
安排的特殊惩罚。

  和对待手下男性的纵容态度相比,海娅待对自己手底的女人十分严苛。无论
是把任务办砸,或是短了每月的例钱,等待她们的都将是毫不留情的处刑。刑罚
的内容从较轻的鞭打甚至到安排手下的男性去轮奸被惩罚的对象。

  海娅很精明:帮派实力的核心永远是男人,只要能笼络住尽可能多的男性,
帮派就会稳固。短短几年间,依靠对手下男人的宽纵和对女人的严酷手段,海娅
在贫民区建立起自己的威信和领袖地位。

  那场争端的最终没有赢家。因为她们把精力都花在了勾心斗角和互相扯后腿
上。连续三个月都双双没能交齐例钱。

                第二节

  每月的30日,全体贫民区的帮派干部,小头目会齐聚在海娅的酒楼后院集
会。不过参加集会的一般都是男性。除非是有海娅的特别通知,帮派的女性成员
不会出席每月的例会。

  第一个月,汉娜和琳花双双出席了例会。在那个酒馆的后院,两人被海娅下
令当着一群男人的面脱去紧身上衣然后抱住酒馆院子中央的拴马柱子。之后,海
娅取出一支赶马的马鞭,对着一众正吞咽着口水的男性头目喊道:「谁想要我手
里的这跟鞭子?5个拉尔。」一个从事绑架和抢劫工作的小头目反应很快,两步
冲上前。掏出5个金灿灿的拉尔丢在地上,从海娅的手中接过鞭子,径直大步走
向汉娜的身后。海娅头也不回,只是对着那个小头目和汉娜分别交代了两句:
「四十鞭。」「站着,不许跪下。」

  这个小头目明显是和汉娜有仇:「你还记得我头上的这个伤疤么?骚货。」
他一边卖力地抽打着汉娜光滑的脊背和大腿,一边用嘲讽的口吻戏弄着这个女人,
「你是不是以为今天是来伺候男人的?没想到是来挨鞭子的吧?」

  一旁的男人们看的气血上涌,按捺不住,蠢蠢欲动。汉娜和琳花的容貌身材,
早就让不少人垂涎三尺。不过汉娜高傲张扬,琳花又过度低调冷淡。大家一直没
有机会。

  海娅皱了皱眉头,又取出一支马鞭,指了指琳花,开出一个更高的价钱:
「10个拉尔,四十鞭。」一个似乎是腿上有伤的帮派头目,还没等海娅说完,
踮着一步上前,掏出一个价值25拉尔的金条丢在地上:「八十鞭,不用找了。」
说完一瘸一拐地走到琳花身旁,一声不吭地盯着琳花的双腿不停地抽打。

  很快,四十鞭和八十鞭几乎同时结束。给汉娜行刑的男人揪住汉娜背后被抽
断的内衣肩带,扯出了汉娜的红色性感内衣揣进怀里当作纪念;另一个给琳花行
刑的男人也气喘吁吁地丢掉鞭子回到人群中。汉娜和琳花一声不吭地挨完了刑,
汉娜的指甲嵌进了木头柱子里,在柱子表面留下了数道深深的刮痕;琳花为了保
持住不跪下的姿势,此刻几乎是以蹲着马步的站姿,用双臂和双腿死死地缠在柱
子上。

  散会后,赛门绷着一张通红的脸,替汉娜和琳花向海娅求情。海娅点头同意,
赛门用熟练的手法替她们处理了伤口,并一个人拉着一辆板车把她们分别送回了
住处。

  第二个月,两人都差一点点就能完成当月的份额。在那个月的集会上,海娅
事先支开了赛门。琳花和汉娜被海娅捆在相同的地方,再次被扒掉紧身上衣挨了
四十鞭,不过这次她们是背朝着栓马柱,正面对着大家被捆好,行刑用的鞭子也
换成了一条皮鞭,由海娅亲自行刑。鞭刑中,她们始终紧咬着口中的木塞,不敢
求饶。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能在海娅面前说情的人只能是赛门。挨了四十鞭,
汉娜和琳花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们跪倒在地,吐掉了口中早已被咬烂的木
塞,不停发出粗重的喘息。

  整个集会过程中,海娅一直没把她们解开。早在第三十鞭的时候,汉娜和琳
花的内衣就不知道被鞭子抽断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四十分钟的集会中,她们俩一
直赤裸着上身跪坐在院子的中央。快要散会时,海娅对眼睛还在不老实地偷瞄着
二人的男性头目们询问道:「汉娜和琳花连续欠了两个月的例份钱,有谁愿意替
她们还上?」大家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两个当月业绩最好的小头目凑上前,
表示自己当月的份额足够还上这笔钱。动作稍慢或是拿不出这么多钱的男人们只
得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散去。汉娜和琳花的容貌身材都是上上等的货色,没几个男
人能抵挡得住这份诱惑。

  众人散去后,海娅打开一坛从尼尔进口的烈性酒,一股脑儿地浇在琳花和汉
娜身上,然后不顾二人的哀嚎,对那两个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简短地交待:「你
们只有一夜时间,天亮就给我走人。」海娅看了看一旁跪坐在地,瑟瑟发抖的汉
娜和琳花,发出一阵冷笑,继续补充道,「我今晚不在这里住,你们不用顾忌我
的存在,走时别忘了帮我锁门。哦,对了。完事后你们能帮我把这两个人带走吗?」
听完,两个男人露出狂喜的笑容。这句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那就是说,如果
他们擅自延长时间,甚至是把汉娜和琳花带到自己的地盘去,海娅也可以装作看
不见。只要他们别耽误第二天酒馆的正常营业就行。

  这就是海娅笼络手下人心的招数。满足男人们的欲望,让他们卖力为她工作,
同时也不至于有余力对自己产生非分之想。另外,那两个男人的手下也会因为老
大的慷慨而对帮派更加忠诚——既然他们要把汉娜和琳花带去自己的地盘,那就
免不了要和手下分享。

                第三节

  第三个月的集会时间终于到了。已经卖力工作了一个月的男人们早早地就赶
到海娅的酒馆,试图抢到一个好位置。道上的消息很灵通:上个月的集会后,汉
娜和琳花被两个小头目各自带回了自己的地盘玩了整整三天才被放走。之后她们
俩的状态就一落千丈,这个月的份额铁定完不成了。得知风声的无法之徒们备好
了足够多的钱,期待着这个月的例行集会。

  不过他们的期望彻底落空。有几个聪明人发现赛门也来到了集会现场,当时
就就叫苦不迭。众人纷纷朝赛门发出嘘声,搞得赛门一时摸不着头脑。还有些搞
不清状况的人试图贿赂赛门,想要给他一些好处,让他翘掉这次的例会:「哎呀,
这不是永远每月拿第一的赛门大人吗?你一来,我们在海娅的面前都会很没面子
啊。这些钱你拿着,凭你和大姐的关系,你稍稍迟到一下也可以啊。」周围的人
也纷纷附和。还有人建议,大家一起掏腰包来把这位败人桃花运的瘟神给送走。

  赛门从来也没有遇到过这种好事。他愣了几秒钟,就飞快地把大家手里的钱
都揣进自己的腰包,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溜走了。毕竟,赛门经常口无遮拦地公开
宣称这种无聊的例会纯粹是浪费时间,然后大摇大摆地翘掉集会,殊不知这是海
娅对他的特殊照顾。

  望着赛门离去的背影,不少人都安了心:「切,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海娅今天有些迟到,越来越烦躁的众人七嘴八舌地在院子里满嘴跑马车。

  「赛门这个小家伙,当然不懂这其中的妙处啊。」

  「赛门还是个童子鸡吧?」

  「没错,没有大姐的点头,哪个女人敢打赛门的主意?」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臭小子,放着大姐这么棒的女人不要,他瞎了吗?」

  「嘘,你找死啊。不怕大姐听到么?」

  「还是大姐好啊。」

  「你要是真对大姐那么专情,就把你手里的钱收起来。」

  「我怎么敢奢望大姐,汉娜和琳花也不错。」

  「大姐也比赛门大不到哪里去吧,我可不像某些变态,对小孩子感兴趣。」

  「大不了再等几年嘛。」

  正当众人兴奋地谈论着各自不同的对女性的审美观时。海娅已经神不知鬼不
觉地潜入了会场。当某个人发现海娅的时候,海娅正坐在二楼的窗台上,穿着一
身漆黑的紧身衣俯视着这群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好色之徒。帮派中女性专用的紧身
衣仅有上身部分,从大腿到脚都裸露在外。年方十四五岁的海娅,容貌身材丝毫
不落于任何成熟的女性。欲火高涨的众人这会盯着年轻性感的女头目看得口舌生
烟,一个个地,裤裆都支起了帐篷,等待着慷慨的女头领对汉娜和琳花的判决。

  「好像大家都很关心汉娜和琳花的情况是吗?」海娅发言时,大家都自觉地
保持安静。

  「没错,老大您尽管开价吧。」一个胆子特别大的小头目带头起哄。

  「一万拉尔。」海娅面不改色地报出一个天文数字。

  在场的人们面面相觑,顿时摸不着头脑。

  「我还没说完,我说的是每年一万拉尔。」海娅继续补充道。

  这下众人彻底乱了阵脚。

  「老大啊,您别开玩笑好嘛?」

  「是啊,谁能出的起这种价钱。」

  「那两个贱货能值得上这个数?」

  「是啊,是啊,老大,我们等了一个月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发泄着不满。

  海娅举起一只手,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按照之前的约定,汉娜和琳花双双出局。今后,南区的生意由她们倆共同
负责。她们将成为和你们同级的帮会负责人。再让我知道有谁欺负她们,我不会
留情面。」

  众人彻底傻眼,不知所措。海娅见势继续说道。

  「此外,我说过,她们要受到特殊的惩罚。她们没有出席今天的例会是因为
她们此刻正在接受惩罚。」

  「什么惩罚?不能便宜了她们。」「对,不能便宜了她们。」一小群人还不
死心。

  「当然是价值每年一万拉尔的惩罚。」海娅淡淡地说。

  海娅露出了一丝杀气,众人赶忙闭嘴,气氛一下子紧张到极点。

  一个叫莫顿的年长头目打破了尴尬:「那个,既然大姐决定了,那就这样吧。
那两个女人今晚肯定没好日子过的。」

  「对,大姐你可别便宜了她们。」现场的话题一转,气氛又活跃开来。

  「我再说一次,以后不允许再有自己人欺负她们,包括在背后瞎嚼舌根。懂
吗?」海娅说这些话时并没有夹杂特别的语气,但现场的每一个人都觉得有股凉
气正从脚下往上窜。

  「我们懂了,老大您考虑的就是周详。哦,对了。赛门之前刚刚走,我正好
想找他有点事,待会能不能先走一步?」莫顿见气氛又要闹僵,急忙把话题朝着
安全的方向引开。

  「赛门刚刚来过?,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下月的安排依旧,散会。」海娅
瞬间又变回了一个普通的邻家少女。身子向后一翻回到二楼的屋内后关上了窗户。
紧接着,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在换衣服。

  众人赶紧长出一口气,同时纷纷暗向莫顿竖起拇指。

  这时,不知是哪个脑子不好使的家伙突然一拍脑袋,大喊一声:「去找赛门
把钱拿回来。」这下子人群中炸了锅。大家纷纷表示不能给赛门白赚了这笔钱。

  刷的一声,本已关上二楼的窗户突然又打开。海娅换了一身平常出门的便装,
从窗口探出半个身子,语气又变成之前那副居高临下的口吻:「啊,听你们这么
一说,好像是我错过了些什么呀?」海娅已经两天没见到赛门了,本来满心期待
在例会上能见到赛门把他留下过夜的。(说到过夜,这是一件人尽皆知却又无人
敢在公共场合提起的笑谈:赛门和海娅有时会在一张床上过夜,只不过赛门每次
都只会抱着海娅傻睡,从来不做该做的事。)

  还是莫顿的脑子转的最快,趁着马蜂窝还没被彻底捅开,赶紧溜之大吉。他
之前一分钱都没给赛门,他很清楚,既然海娅没有事先赶走赛门,那今晚是无论
如何都不可能发生什么风流事的。

  自那以后琳花和汉娜就暂时休战,一起在南区活动。虽然没什么公开的冲突,
但两人的关系一直十分紧张。

  所以,这次海娅故意派琳花去打听汉娜的事,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琳花
得知是要找汉娜的麻烦,二话不说就出发了。凭琳花的本事,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来汇报。

  两天后,海娅等到七点既没有等到琳花的人,也没等到琳花手下人的通知。

  第三天的六点刚过,海娅再也等不住了。跟据琳花手下人的交代,自从琳花
三天前从自己这里领命出发,就再也没人见过她。琳花办事一向牢靠,这次竟然
连人都不见,一定是出事了。她决定亲自去找汉娜探个究竟。
             第六章(不分节)

  (尼尔1898年7月13日,贫民区南部的一间木制两层小楼,汉娜的住
处。两年前。)

  在贫民区中,这样的房间算的上是很奢侈的了。房间的地板上铺有一整张略
旧的羊绒地毯;房间中央是一张四米见方的木制豪华大床,床头和床尾各有三根
雕刻精美的立柱支撑起镶嵌有一整块玻璃镜的顶篷,这张床占据了整个房间的八
成面积;床前有一只尼尔产的漆柜,从外形来看十分名贵——尽管漆柜的格调和
颜色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

  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孩此刻正和一个大他五六岁的年轻女人在这张巨床
中央全身赤裸地紧紧交缠在一起。十五、六岁的年纪在拉姆已经不算小了,依照
拉姆的法律,男孩十四岁以上,女孩十二岁以上,只要身份清白就可以登记结婚。

  男孩的身体粗看很瘦小,但细看就能发现这是一具百炼成钢身躯。这个男孩
的长相十分英俊,此刻他满头大汗,正在全神贯注地享受他身下的美妙躯体。这
个女人的容貌身材充满了与其21岁的年纪大不相称的成熟风韵。她有着一头略
带卷曲,长度及腰的亮丽红发,只是此刻她的一头秀发被束成一捆绑在床头中央
的那根立柱上,露出一副极有女人韵味的俏丽脸庞。她的身体被男孩牢牢地摁住,
上身陷入柔软的床面,但还是能从侧面看出她的身材十分出众,从头到脚几乎没
有赘肉、凹凸有致的曲线身材配上紧绷纤细的四肢和一身小麦色泽的健康肌肤,
足以让每个男人抓狂。

  她的双手被黑色的绳索捆在床头两边的立柱上,她的双脚也被绳索拴住,高
高吊起在木制顶棚床尾侧的两角。因为这张床过于巨大,顶棚又设的很高,女人
的双腿朝上被高高吊起,一双修长的美腿被分开成一个很大的角度。绳子不太长,
女人腰部以下的身体被吊得明显离开了床面。

  男孩恋恋不舍地放开女人的上半身,挺起腰,跪坐在女人的双腿之间。他一
边抚摸着身体两侧朝天竖起的笔直长腿,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身前女人的身材。
这对乳房的形状十分对称,如同喷香饱满的早餐面包一般挂在胸前。虽然是躺下
的姿势,不过乳房没有丝毫的塌陷和移位,这足以说明乳房的坚挺。美中不足的
是,乳房顶端,两只乳头的状况十分凄惨。一边的乳头上满是针孔,好像常年受
到虐待。另一边的乳头更为恐怖,只有大半个。一小半的乳头不翼而飞,仿佛是
被什么野兽用利齿给撕扯掉了,剩下半截孤零零的矗立在傲人的胸脯上。其实汉
娜的阴蒂也是伤痕累累,只是在这个姿势下暂时看不到。

  看着乳头的惨状,男孩一时十分内疚。

  这个男孩名叫赛门,贫民区盗匪老大海娅的青梅竹马。这个女人名叫汉娜,
是一个常在贫民区南区活动的惯偷,海娅的得力手下之一。

  赛门和汉娜开始这样的关系是从那天跟踪海娅之后开始的,至今已快一个月
了。那一天夜里,汉娜拥抱着赛门,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安慰赛门受创的心灵。不
料赛门疯狂地将汉娜扑倒在地,一口咬住汉娜的一个乳头拼命的撕咬,然后又完
全不顾汉娜的反抗将汉娜强奸了。激情过后,汉娜的下身满是鲜血,身上到处是
见血的抓痕,乳头也在激烈的反抗中被赛门咬掉半个。赛门被吓哭了,蹲坐在一
边,不知如何是好。汉娜顾不上止血,只是抱着赛门的头,不住地在耳边安慰着
赛门,直到清晨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赛门这才振作起来,手忙脚乱地替汉
娜止血,上药,包扎,再把汉娜扶上床,盖上被子,守了一天。

  汉娜昏迷了一天,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赛门可曾吃过饭。赛门守在床
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他见汉娜已经苏醒,略微放了点心,想去吃些昨晚暴食
之余留下的剩菜。不料却被汉娜拦住,说那样会吃坏肚子,要帮赛门去热一下。
赛门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地抱住汉娜说了无数遍对不起,直到汉娜也抱怨肚子饿
了,赛门这才擦掉眼泪,扶起汉娜,两人一起热了些剩菜。

  那之后,赛门单独去找过一次海娅,想要把一切问个清楚,结果闹得不欢而
散。从此,赛门就离不开汉娜了。之后的一周,两人几乎夜夜在汉娜家一同度过,
汉娜的性经验远较赛门丰富,赛门从汉娜那里学到了许多十五年来都没人教过自
己的东西。发展到后来,赛门甚至大白天也拉上汉娜,一头扎进汉娜的卧室和她
忘我的做爱——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有人发现他们两个的风流事。

  见赛门的动作停下,汉娜努力地晃动腰肢,用大腿根夹了夹赛门的腰。示意
他不必内疚,继续做下去。

  汉娜第一次和赛门真正做爱的时候,向赛门解释了自己乳头和阴蒂受伤的原
因。汉娜刚刚入行的时候,没有靠山,技不如人,经常交不起保护费。那时的贫
民区老大是一个恶心的中年男人,常拿她的身体出气。汉娜经常不得不跪着,捧
着自己的乳房让男人们肆意用钢针扎,用烟头烫,用钳子夹来顶替每月例份钱不
足的部分。有时候左边乳头扎满了针,右边乳头又被烫伤了暂时不能用,他们就
打起阴蒂的主意。汉娜安慰赛门,给塞门打气,说自己不会因此责怪赛门,因为
赛门比那些男人都温柔的多。甚至还对赛门开玩笑说,反正已经烂得不能见人了,
咬掉也好。

  有过几次经验后,汉娜暗示赛门,她不反对赛门使用一些道具或是用更激烈
的方法来和自己交欢。她大方地向赛门展示自己的「收藏」,并教导赛门如何在
女人身上使用它们来获得欢愉。汉娜用落寞的语气向赛门解释,她在遇到赛门以
前的日子里,任何一个男人给她高潮时无不是伴随着极度的痛楚,那些男人还颇
以此为乐。时间长了,自己的肉体早已习惯了在痛楚中寻求快感,改不过来了。
赛门半信半疑地用汉娜教导的方法和她一口气玩了好几天才勉强相信汉娜的说辞。
起初,赛门还有些不安,时间一长就连赛门自己也有点迷上了这种予取予求,将
女人的欢愉和痛苦全部掌控在手的快感。

  赛门的思绪被打断。他对准位置,从汉娜的下体和床之间的空隙,抱住她的
臀部。一口气插了进去。赛门的生殖器远较一般十五岁的男孩巨大的多,即使是
成年人也未必有这个尺寸。虽然汉娜身经百战,但被赛门一下子插进去的时候,
还是发出了一声低浅的惨呼。赛门的抽插很有力,很霸道,但是缺乏技巧,刚开
始时总是弄得很痛。赛门放开汉娜紧致的双臀,抓住她被凌空吊起的脚腕,然后
从上到下一直摸到大腿。不多久,赛门抱住汉娜的大腿开始冲刺。汉娜的头发被
绑在床头,手臂也被固定住,双腿又被吊起,没有什么活动的空间,唯一能活动
的就是从小腹到髋部的一小段身体。汉娜用腰腹的力量摆动着下身,配合赛门的
动作,让赛门舒舒服服地达到了高潮。高潮过后的赛门有些过意不去,因为汉娜
离高潮还很远。

  汉娜看着床头的漆柜,朝着赛门露出期盼的眼神。

  又要用到那些工具了,汉娜似乎不在意,但是我很在意,赛门心想。

  赛门打开漆柜的锁,从里面取出一支和自己的尺寸差不多的表面刻有复杂图
案的硬木棍,对准汉娜的阴道一口气推到底,在里面拧上一圈,又拔出来。这是
赛门的固执,他绝不接受汉娜使用比他的尺寸还要大的。

  赛门略微休息了一下,把重新恢复精神的阴茎对准了汉娜的肛门。

  正在此时,彭的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撞开,海娅站在房间的门口,气的浑
身发抖。

  赛门之前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海娅耳目众多,被发现那是迟早的事。
再加上赛门已经知道了海娅的秘密,所以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出任何的尴
尬。

  「海娅,你找我有事吗?」赛门故作镇静地说,手里也没停下,右手把刚拔
出的木棍,一边旋转着一边用力捅了进去。赛门表面很平静,心里却很慌张,这
一下没有控制好力度和方向,把汉娜弄得大声惨叫起来。

  海娅除了呼吸非常急促外,其他反应都比赛门预想中的要平静。她看了看房
间里的布置,看了看汉娜,又把视线放回到赛门身上。

  赛门被被海娅盯的很不自在,又被汉娜的叫声弄的心烦意乱。他一口气拔出
木棍,眼睛盯着海娅,把手里的木棍往下移了一寸对着大约是肛门的方向用力捅
了进去,然后快速地抽插。

  汉娜的叫声越发的凄厉,在房间里回响,赛门和海娅一眼不发,静静地对视
着。

  最终是海娅先开了口,不过目前,似乎她最在意的并不是赛门和汉娜的问题:
「琳花在哪里?」

  赛门的手停了下来,他最后一次把木棍拔出来,又对着汉娜的阴道插了回去。
他满不在乎地起身下床,完全没有要遮羞的意思,这反而搞得海娅有点不知所措。
他走到床头,解开汉娜的右手,然后俯下身微微托起汉娜的头。汉娜也很默契地
用腾出的右手环抱住赛门的后脑和他接了个不长的深吻。

  看着两人接吻,海娅有些矜持不住了。她正要发作,赛门却突然丢下汉娜朝
着自己慢慢地走来。

  海娅顿时惊慌失措,赛门此刻一丝不挂,海娅不知道是该迎上去,还是让开,
只好被赛门逼的退出了房间。

  赛门旁若无人地走下楼,房间里的汉娜还在艰难地尝试解开头发和剩下的绳
索。海娅无视汉娜,追上赛门,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赛门走进厨房,从碗柜的深处取出一盒火柴。点亮了放在客厅中央饭桌上的
烛台。赛门单手托起烛台,走向一旁的书架,扳了一下书架上最厚的一本书。

  随着书架的翻转,书架背后隐藏的密室逐渐显现了出来。赛门领着海娅,走
进了漆黑的密室。一进去,海娅就听到了来自密室深处微弱的呼吸声。沿着回转
的楼梯,赛门和海娅向下走了大约5米深,来到了一个铁门前。赛门熟练地操作
着铁门上的机关,不一会儿就打开了门。门内漆黑一片,凭借着烛火的微光,海
娅隐约地看见一个人站在房间对面的墙边正对着自己。从那熟悉的身材来判断,
海娅几乎可以确定,那就是琳花。正待海娅想要走过去问个清楚,赛门已经点燃
了房间中央的炉火,屋子里的一切霎时都变得清晰可见。

  墙边的人影变得清晰,那确实是琳花。只不过她此刻并不是站在墙边,而是
被吊在墙上。

  琳花被吊在这里已经两天两夜了。其间只喝了些水,没吃过任何东西。她的
全身不着寸缕,双手被两条皮带分开绑在两个嵌入墙面的铁环里。铁环的位置比
较高,琳花的脚尖只能勉强踮到地面。

  琳花的年纪只比汉娜小一岁,身材丝毫不输给汉娜半分。琳花是查隆和尼尔
人的混血,比汉娜略高一点,皮肤更白一些,拥有一头过肩的金发。放松时,身
体的曲线流畅而优雅,表面看不出什么肌肉,一旦绷紧就会显现出只有平日不懈
锻炼才能练就的充满优美曲线的肌肉,十分健美。琳花的胸部也很特别,尽管不
是特别地突出,但两只雪白的乳房像两只酒碗一样倒扣在身体上,呈现出完美的
半球形。琳花的乳晕很浅,远远看去,只能看见浅浅的一圈,点缀在乳头周围。
琳花的乳头正勃起着,形似一个小小的圆柱,圆柱的顶端有个小小凹槽,让人忍
不住想要用手指去按一下。

  此刻,琳花的状况十分叫人担忧。琳花的头无力地下垂着,一头顺直的金发
四下披散,失去了光泽,挡住了脸孔和右边的乳房。左边的乳头上被打上一个钉
扣,下面挂着一只沉重的铅坠。虽然乳房依旧坚挺,但乳头被拉的有些下垂,右
边的乳头被头发遮挡住,一时看不清状况。身体上,胸口处、腹部、大腿上分布
着一些浅浅的鞭痕,手腕处被勒得很紧,已经能看出皮带下的皮肤被勒出了血痕。
琳花的两腿之间一片狼藉,金色的阴毛显得十分凌乱,上面沾满了已经干涸多时
的精液。琳花不是处女,不过性经验远比汉娜要少,而且大多时候都不是出于自
愿。

  赛门将烛台放在房间角落的一张桌子上,烛光照亮了桌子的表面,可以清楚
地看到桌子上放着从琳花身上脱下的紧身衣、破损的黑色丝袜和内裤。赛门转身
朝墙边走去,琳花的呼吸很微弱,好像是睡着了。赛门唤了几声,不见琳花有反
应,就抓住琳花左乳上的铅坠向下拽了拽。伴随着一声急促的吸气声,琳花猛地
抬起头,露出了一张苍白疲惫的面容。赛门一边用手指摩挲着做工精致的铅坠,
一边抬起琳花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向门口已经呆住的海娅。

  琳花的眼神十分迷离,过了半天才适应房内的火光完全睁开了双眼。她先是
注意到身前不怀好意地正把玩着自己胸部的赛门,接着又看到海娅正没好气地的
站在一旁盯着自己。琳花努力张开有些干裂的嘴唇,想要对海娅说些什么。

  赛门不等琳花发出声,用力地扭了一下手中的铅坠,琳花发出一声急促的尖
叫。赛门一把扭过琳花的头,甩开还挡在在琳花面部的长发,正对着她没有血色
的双唇用力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激烈而又悠长的湿吻。赛门仿佛有用不完的气,每当琳花有些喘不
过来,赛门就用嘴把琳花的舌头叼出来,贪婪地吸吮。等琳花好不容易喘过半口
气,又粗暴地朝着琳花的双唇压下去。

  海娅一直站在门口,看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最终,海娅失去了耐性,一
字一句地朝着赛门质问:「住手吧,赛门你记不清了吗?我曾经说过,琳花和汉
娜是帮会的干部,不允许再有自己人欺负她们。」

  在帮会中,海娅的话就是绝对命令。赛门停了下来,他缓缓离开琳花的双唇,
回头望着海娅。二人的嘴角拖出一条明亮的长线,最后长线从赛门的嘴角断开,
落在了琳花的双胸之间。

  正当赛门想要辩解,解开了绳索的汉娜,上身裹着床单,到了海娅的身后。

  汉娜赤着脚,快速地穿过海娅,走到房间中央赛门的身旁。她双手抱住赛门
的头,埋在自己丰满的双乳中,对着海娅说:「赛门没有欺负我,是我自愿的。」

  看着海娅露出一副觉得不可思议的眼神,汉娜带着一副胜利者的微笑面朝海
娅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从来没有其他男人像赛门一样温柔。我在他们心中从来
就不是什么老大,他们只会用看着妓女一样的眼神打我的主意。我认命了,可当
我脱光了站在他们面前又怎样呢?那些男人一看到我的胸,要么直接吓跑;要么
就是把我当成最下贱的妓女,玩命地摧残我。当他们厌倦了我以后,就系上裤子,
丢下钱,然后告诉更多的人我是个烂货。」说到伤心处,汉娜潸然泪下。两行清
泪从汉娜的双瞳奔涌而出,流淌到赛门的头上,滑向赛门的脸庞。

  赛门挣开汉娜的怀抱,举起手拂去汉娜的眼泪。汉娜深情的望着这个比自己
矮一截的男孩,继续说道:「是我对赛门怀有非分之想,主动勾引他的,赛门没
有任何错。」

  还不等汉娜说完,已经用指甲把手掌掐出了血的海娅粗暴地打断了她:「给
我闭嘴,别再说了,跪下。」汉娜和赛门互相放开,单膝跪地。

  海娅抬起头,闭上眼,用颤抖的声音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质问道,「别再装
可怜了。琳花呢?她也是自愿的么?欺负她也一样,就算是赛门,我也不会轻易
原谅。」

  汉娜略微起身斜向前一步,跪在赛门身前:「和塞门无关,这些都是我的主
意,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我一个人的。汉娜甘愿受罚,请放过赛门。」

  海娅咬着嘴唇,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样继续下去,只会让汉娜一步步地彻底
俘获赛门的心。海娅想了想,不如先把琳花放开,然后带走她和赛门,问个究竟,
最后再收拾这个汉娜。

  正当海娅准备给赛门一个台阶下的时候,一直被捆在墙上默不作声的琳花给
了海娅沉重的一击。

  商家联盟排行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