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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飘起兮丽人归


  1

  远处,夜雾茫茫,若不是此时钏都将军府内传出的杂乱声响,整条街道都有些寂静的可怕。
  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辆马车停在府门前,一会府里那些声响一丝都闻不到了。
  紧接着几个人抬着一口大箱子从里面晃悠悠的出来,随後抬入马车,只听到车内传出极为低沈的声音:岩禄,好好守着!岩禄领命带着众人退下。伴着大门一声关闭,马车就在茫茫大雾中就变成了一个小点。
  府内的寂静到是与外面相差无几。突然又听见一声细细的稚嫩的嗓音:娘亲,娘亲,妩儿要娘亲!
  原来是将军的小女儿杜若丝妩哭哭啼啼得找自己的娘亲。身边的奶妈赶紧把她一抱在怀里,就要进屋喂奶,可是一进屋就看见几个少爷围在小姐的床前不知道做着什麽。杜若丝妩一看见哥哥们就停下了哭,让奶娘退下了後踉踉跄跄的走进哥哥们,,她看见大哥杜若傅承手里拿着一封信,十一二岁的她虽然还要奶妈喂奶,但她娘亲从小就叫她读书识字,信面上的字就是娘亲的字没错啊,到底是什麽让哥哥们都聚到她的屋里来了?
  “大哥,娘亲呢,到哪里去了呀,妩儿怎麽到处都找不到她,娘亲在信上说的什麽”杜若丝妩问到。
  “娘亲去了舅舅家,办很重要的事情,可能很久都不会回来了,”杜若傅承回答她。
  “去办什麽重要的事啊,为什麽不告诉妩儿一声呢?”妩儿又问旁边二哥三哥四哥都围上来:“妩儿,别问这麽多了,娘亲有娘亲的事,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乖,太晚了,去休息吧,我们看着你睡。”
  劝了好一会,方才把小妹子哄的睡下,几位少爷都怜惜的看了一眼杜若丝妩,心里都想妹妹这麽小娘亲就不再身边,定要好好照顾她。帮妹妹捻好被子才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妩儿就被一毛隆隆的东西拱醒了,睁眼一看:好怪异又异常好看的小东西转过身就被抱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2

  妩儿睁开眼就看见刀削神俊般的脸,紧接着就高兴得滚入来者的怀抱:“大将军爹爹回来啦。”
  “嗯?不听话,叫爹就叫爹,还加什麽大将军,看看爹爹给你带的好东西,喜欢吗?”杜若殷熙假装生气的训到。
  妩儿一看也知道并没有怕他。大笑的把这个稀奇的毛毛球抱入怀里,“好喜欢,太喜欢了,这麽可爱的小毛毛球,谢谢爹爹。”接着又笑嘻嘻的问他怎麽不陪她睡觉呢。
  原来这外面威武八方的将军夜夜都和自己的女儿共眠。
  如果传出去,是没有人相信的。
  谁不知道大庆国驱除鞑虏,鞭策蛮夷,全是靠这位杀伐决断,说一不二的将军。
  哪里会想到他的软骨居然是个稚儿。
  再说了,谣传将军和他美若天仙的妻子在外人面前总是琴瑟和鸣的。
  闻此,他眯起那双满是精光的眼,手就往妩儿下体摸去。
  “怎麽还穿着这亵裤呢,不是说不准穿的吗。”
  “可是奶娘说会冻着的”妩儿应到。
  杜若殷熙手一顿,就暗想这个奶娘最近的眼神总有些闪烁。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麽,
  看来是要好好处理这些不懂规矩的人了。
  “奶娘还说了什麽”杜若殷熙问道。
  “没有说什麽了啊”妩儿扑闪着一双亮眼睛,手指也动动杜若殷熙这里,动动那里。
  她安份点,他也会看着妩儿的面,饶她一命。
  然後看了一眼心肝小人儿。把她抱入自己怀中,紧贴着自己壮硕的身体。
  “嗯,爹爹倦了,你陪着我躺会吧。
  他因为忙了整宿没有休息,说完就径直趟在床上,却不知道妩儿还有好多疑问,看着爹爹的倦容想着还是等下在问吧,搂着这个稀奇物就在一旁滚来滚去,直到累了。说来这个小毛球也奇怪,老老实实的,很通灵性。跟着妩儿这麽闹腾後也一起睡着了。
  当杜若殷熙醒来的时候是被那满脸湿漉漉的口水弄醒的,看着女儿压着那似狗似狐的毛球把他的脸亲得啧啧作响,下腹一热,撑起妩儿的细腰把那单薄的亵裤一扯,就往那小蜜园探去。可是这时候妩儿却扭扭腰,道:“爹爹,娘亲呢,怎麽昨天就不见她呢,她说要送我一只大大的纸鸢的。”

 


  3

  “这麽喜欢纸鸢,等会叫人给你送来就是,你娘亲身体不好,去神医谷治病了。”
  “她身体好了妩儿就可以天天和娘亲在一起吗?”妩儿又欣喜的问道。
  “你怎麽不想爹爹,总想着你娘亲呢?小东西?”
  “你天天在我身旁,我想你你就在妩儿旁边了,可是妩儿想娘亲,娘亲不一定在我身边啊。”
  “这小脑瓜子,这麽多想念”。杜若殷熙点着妩儿的脑袋笑道,看着那一汪清泉似的眼睛,杜若殷熙却想,你这个小妖精,不知道我是冒着多大的风险才把你纳入我的羽翼之下,又是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才得以这样安稳的躺在一起。
  回想起来,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起就离不开这个乖乖的小东西,是从那时候起吧,那日他刚从书房出来一不小心踢着个软软的玩意,低头就看见一双大大的眼睛满是疑惑的问他:他们都说要我叫你爹爹,可是爹爹是什麽呢?比娘亲还喜欢我吗?
  他的心仿佛就被这简单的疑问撞击了一下,可还是硬起脸来,“在这里像什麽话”奶娘没有好好看着你,就到处乱跑。!“如是一般人,早就被他的一股煞气吓跑了,等着她自己离开,耳边又传来:”可是我想看看大将军爹爹是什麽样子的啊?“
  又被一只软绵绵的小手牵着,“你蹲下来,我看不见你啦,爹爹!”被这甜甜的声音已叫,他也不由自主地软下身子把这个小人儿抱起。这个从来不近子女身边的将军,居然抱起了自己的女儿。又由着她在他耳边嘀咕着。
  以後的日子,没有见到她,就天天盼着她来自己身边听着她软声软气的叫自己,要自己抱她,牵着他的手带她去看她发现的新奇的玩艺。
  她给她带来了一个清晰的世界,没有世俗的杂事,没有战争的杀戮。自己的爹娘早就去世,从来不知道亲情是什麽,也不知道怎样带自己的小孩。只要是能逗她开心地他都依她、给她。
  她所给他的快乐他都异常的兴奋,比上战场杀敌都兴奋,不止这些,透过她看这个世间,这个世间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等到她十岁高烧时谁都不认识只识得他时,一刻都离不得自己时。也因为她的依偎自己满是丝丝甜味在心间,就清楚地意识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小人儿了。
  知道这是有违伦理的。只是克制不了不见她,更是不忍心看着她见不到自己时那双失望而空洞的眼神。
  却是高烧之後,妩儿就手脚不听使唤,眼泪婆娑的一双眼睛任谁都看不下去的。
  总算把她的病治好了,却要天天喝奶,不过总好过看不见她活跃的样子。
  自从确定了自己的心後,就叫岩禄把府里的全部下人都换掉,另请专人看护他时而痴呆的夫人。然後又在自己的书房打通一条通往女儿房间的地道。
  他想起当他这麽突兀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妩儿那滴溜溜的大眼睁开又闭,闭了又睁开时的模样,就觉得这麽辛苦换来的所有都是值得的。
  当晚,自己就迫切的把小人儿揉进自己的怀里,搓弄得她不停的叫唤疼,可是自己就是忍不住一探再探的想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等到蓄势待发时,拨动着那处柔软,细细湿湿的,仅插入一指,妩儿就蹬着双腿,摇着那细腰大哭的叫:“好痛啊不要,爹爹欺负我,爹爹欺负我。”真是怕吓着她,才停止了动作,又强制的把女儿的双腿提起,看着那水水的人儿咿咿呀呀的叫,随即就插入那娇嫩之间,没有坚持多久,就射得妩儿,满脸都是。
  妩儿满脸惊诧的看着自己,随即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入到嘴边的属於他的精液。
  他受不住的正要往前一挺。
  妩儿这时候却哭闹起来说他尿到自己身上,他坏,不要他了。他只好哭笑不得的一边忍住自己的那份欲望,一边安抚起小宝贝来,哄着她说那不是尿液,是好东西呢。吃了会长高呢。“想来他是从来不撒谎的人,此时不得不在自己的女儿面前服软撒谎。自己想想都觉得自己真是栽在这小东西身上了。

 


  4

  “爹爹,爹爹。?”妩儿看着杜若殷熙静静的躺在那里,就伸手在殷熙面前晃了晃。杜若殷熙才缓缓回过神来,看见小人儿的小嘴嘟嘟的在那边,就猛地亲上去,等到妩儿娇喘不过气来,才渡了口气过去。
  “爹爹来让妩儿长高好不好?”杜若殷熙把正在娇喘的妩儿抱在自己身上,褪去那恼人的衣衫,勾着妩儿的舌喘气道。
  “可是妩儿的小肉肉好痒哦,每次爹爹要我长高时就好痒。”这时候妩儿正用肉嘟嘟的小手揉着自己那娇滴滴还未开放的花苞。
  又在杜若殷熙身上蹭来蹭去。这时候的杜若殷熙哪里还忍得住。
  他一把提起妩儿让她趴在他身上,沙哑的问:“那爹爹给你治治就不痒了。”
  妩儿乖乖的点了点头,就无比熟悉的爬到杜若殷熙的面前,杜若殷熙一抬头就把送到自己面前的一颗小红豆含住,轻轻的舔弄,慢慢的吸允。
  “舒服吗,小东西?”接着就左手托住妩儿的小屁股缓缓的搓揉,右手也不停在另一颗小红豆上轻微拨弄。
  “嗯。舒服,嗯……嗯……”妩儿已经是浑身软绵绵的,只能细细的呻吟。
  片刻,许是妩儿娇嫩的肌肤不堪杜若殷熙粗砺的手指的折磨,就拿开正在揉捏着自己的手,身子还不停的左晃右晃的不让杜若殷熙继续。
  “嘘嘘这里也要这样吸。”妩儿说着就要把小屁股的抹嫣红挪到让她舒服的地方。
  “妩儿,你这个小妖精!”把妩儿的下身托到自己眼前,杜若殷熙顿时就被那一颤一颤的花骨朵激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迅速的含住了那小蜜穴,温柔的吸允着这迷人小花瓣,舌头不停的挑逗着那颤巍巍的小蜜穴,让那小蜜穴变得更加迷人。
  “嗯……爹爹,还要,还要,妩儿还要。”这时候妩儿已经全身都酥酥麻麻的使不上劲来,张张嘴已经是极限了。杜若殷熙自己也快要绷不住了,抬眸看着妩儿的娇样杜若殷熙恨不一口就把这花骨朵吞下肚去,吸允得更加啧啧作响。勾得妩儿的身上没有一处不在抖的,感觉到小蜜洞喷出的丝丝花蜜後,杜若殷熙才缓缓退出那条像蛇一样滑溜的舌头。到最後,妩儿已经完全贴在杜若殷熙头上了。
  “妩儿,喜欢爹爹这样弄你吗?”杜若殷熙用手轻轻推了推妩儿用浓浓的鼻音问道。“。嗯……嗯……”妩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舒服得像只餍足得猫咪一样,只用头蹭了下杜若殷熙的手掌。
  “小顽皮!”杜若殷熙忍不住翻身就把妩儿压在自己身下,双唇立刻往妩儿身上舔去。

 


  5

  当杜若殷熙含住妩儿的小脚丫时,妩儿笑闹着就要从杜若殷熙手中抽出自己的莲足,“好痒,哈。哈哈……,好痒。”
  “乖,爹爹不想让你受伤,不要动。”杜若殷熙被妩儿磨蹭的不得已拍了拍的妩儿小屁股,迅速的把自己的衣衫褪尽,露出自己精湛的身躯,浓浓的情欲已经蔓延在这个小巧的房间。
  “来帮爹爹握住这个”说完,杜若殷熙就抓起妩儿白嫩的小手就往自己身下的阴茎上带,可怜妩儿虽然十一二岁的年龄,却只有五六岁的身形,哪里能够得着,只能随着杜若殷熙的动作使劲地往底下钻去。幸好杜若殷熙及时发现这点,赶忙把女儿挟到自己身侧。
  这时候,白嫩的小手已经握住那滚烫的火龙,杜若殷熙被刺激的本来就很大的阴茎瞬间又涨大了许多,妩儿的小手却是怎麽也握不住了,无辜的双眸看向那不停弹跳的阴茎吓得松开手就要就哭起来:“不要了,妩儿不要长高了,爹爹又骗妩儿,说了下次这样就不会动,现在又动了。”
  被女儿一闹,杜若殷熙的阴茎更加激烈的上下弹跳,只迫切的需要一个可以容纳他火热的地方发泄他久久不出的欲望。“不哭了,不哭了。爹爹没有骗妩儿,只怪爹爹越想妩儿,小爹爹就越是会动越想要妩儿摸它。”原来妩儿就好奇的问过他这是什麽,为了让女儿接纳自己,无奈只能称此物为小爹爹。
  妩儿回过神,似懂非懂的看向杜若殷熙。又乖乖的过去娇柔的握住了那股滚烫。
  “小爹爹,你不要动了,你想妩儿,妩儿就过来摸你了。”
  杜若殷熙看到女儿一脸委屈又想安慰他的小巧样子,心神荡漾的一把抓住那捣蛋的小手又让女儿跪趴在他身前,阴茎就迫不及待的在女儿的紧闭的双腿间进进出出。
  当阴茎的顶端插到那湿漉漉的花瓣边缘时,顿时妩儿敏感的就浑身颤抖起来,本能的跟着杜若殷熙的节拍前後摇摆起来,这对杜若殷熙来说无疑是极大的鼓励,阴茎就更是顺着那两片花瓣方向快速得抽插。
  看到渐渐要倒在床上的女儿,杜若殷熙就一手扶住女儿细软滑腻的腰肢,一手往那迷人的蜜穴探进。显然,小东西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容易动情,那带着露水的花蕊正等待着与他的手指一起张合。对於杜若殷熙来说更是致命的吸引,总想着把阴茎挤入那销魂地儿,却总是门前进不得,眼前的人儿实在太小了,从前一个指头都让小人疼哭的不理他好几天,没有把握自己的硕大会不会伤害到她。
  杜若殷熙只好在那诱人的双腿间快速的戳动,没有一丝要停的意思。
  此时的妩儿已经被自己的爹爹拨弄得像失了魂儿的木偶一样,嘴角边都挂了一条细细的银丝,咿呀咿呀破碎的呻吟时不时的从嘴里吐出。当她的小豆芽被爹爹两个指头缓缓的揉捏轻微的磨弄後,再也支持不住的由眼前的一道白光把她带入到极致的快乐。
  看着昏过去的女儿,杜若殷熙无奈的把自己的阳物抽出,自己用手快速的抽动好几十下才把精液尽数喷在女儿的翘背上,在看见自己的精液顺着那臀缝往那紧致处溜去时,杜若殷熙喉头一紧,下面又要勃发起来,却也知道昏过去的小人儿是再也承受不得的。虽然这次比以往更舒爽,也不过仗着带回了一只西域的灵物而已。还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方子让小人尽快长大承欢才好,不然自己真要给憋死。
  杜若殷熙把那被自己胡乱塞到床下的似狗似狐的东西抱到妩儿面前,那灵物的表情似乎还有些害羞,双耳都红彤彤的,呆呆的坐在那里,只是杜若殷熙心神都在女儿身上,并没有发现。等了许久没有动静,杜若殷熙才拍了下那灵物的脑袋,顿时它就双耳竖立,两只前爪互相圈住自己圆圆的身躯,後腿旋转把屁股对向妩儿,只听见“噗”的一声,一团发着红光的气流就围在了妩儿面前快速的旋转变成一滴鲜血渐渐渗透到妩儿印堂之中。过了数个时辰,妩儿才幽幽转醒。
  杜若殷熙看着妩儿转醒了,高兴得把她抱入赤裸的怀中,不知为何妩儿还轻微的挣扎了下。当杜若殷熙不解的看向女儿时,却发现女儿紧闭双眼,脸颊微红,还带着点羞涩,到是觉得奇怪,以前她都是在自己怀中不老实的左右乱动,还要叽叽喳喳的说话,这回却一动不动的得躺着。也不甜甜的叫一声“爹爹”。
  正要把女儿扶起来问话,耳边却响起如黄莺般脆脆的叫唤,“爹爹。”杜若殷熙久久不能回神。“妩儿不想长高了!”还未从那勾魂声中清醒过来的杜若殷熙这时才反应过来,紧盯着那红樱小口道,“为何?”
  似是怕杜若殷熙生气,妩儿偷眼看了他许久才回答:“不知道怎麽回事,看着爹爹光着身子,妩儿觉得有些不自在。”说罢,便在杜若殷熙怀里缩了缩。

 


  6

  杜若殷熙意识到女儿此时的情形有些怪异,也不管这种清晰脆丽的声音是怎样的动人心怀。赶忙把女儿举抱起来正对自己,威严的声音中带着平常没有的颤抖:“那妩儿怎会有如此想法呢?”
  妩儿此时也迷惑起来,扭过头去支支吾吾的半晌才娇羞道:“妩儿也不知道为何,看见爹爹的身子,这里就突突的跳的好欢。”然後就用小玉指点点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花苞。
  看着女儿绯红的脸,扭捏的小俏样,居然还透出了一丝娇媚。杜若殷熙不知道是喜还是忧。若不是妩儿轻轻推了推他,“爹爹,我想穿着衣裳。”杜若殷熙还沈浸在那抹不安里。
  看着那灵兽居然叼起女儿的衣裳神情喜悦的过来,杜若殷熙手背立刻青筋暴起,就要把那灵兽劈开到一边去,突然又想起姬姜承德说过,此物甚为邪魅,且从未有人试过这怪异的法子,还是不用为妙!难道是这怪异的法子导致妩儿的异常?还是这个灵兽有问题?照此下去,还会发生什麽难以预料的事情?平日威风八面的将军深深的不安起来,陷入到从未遇到的难题之中。
  “将军,几位少爷正往小姐院子走来。”岩禄刻意暗沈的声音传来。杜若殷熙看着突然离开自己的女儿,暗自感叹,这个事情稍後要尽快调查清楚,眼前先安抚好女儿才是。待自己穿着完毕,把正在和那灵兽嬉笑玩耍的女儿抢过来,道:“妩儿,哥哥们过来看你了,见到他们,不要说爹爹已经回来了,知道吗?”
  “嗯,好,爹爹,你要走了吗?”妩儿眼中闪过一丝留恋。这让杜若殷熙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嗯,乖乖的,洗漱完就去前厅用膳知道吗,不要总和哥哥们瞎闹,爹爹把这个小毛球先带走,等会再还给妩儿!”言罢,在女儿小俏唇上落下一吻,就要带着那灵兽离开。
  那灵兽的这时居然用那小毛爪子勾住妩儿的衣襟,身子在杜若殷熙手中转来转去不想离开。“爹爹,为何要带走小毛球啊?”妩儿也牵着杜若殷熙袖口摇晃着。“乖,,爹爹知道你喜欢小毛球,不是爹爹不让它陪你玩耍,给哥哥们看见,抢了过去,妩儿岂不是更加苦恼!”杜若殷熙只好附下身子安慰道,正好又看见那灵兽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正要仔细探究,妩儿清丽的声音又响起“哥哥们不会抢我的,上次四哥把我的弹弓抢了去,大哥又帮我抢回来了,上上一次……”
  不等女儿说完,杜若殷熙随即摸了摸女儿娇柔的脸,又无比耐心道:“乖乖听话,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用完膳後再给我的小宝贝玩好不好。”
  “嗯,我听爹爹的,那爹爹要记得用完膳给妩儿哦。”妩儿眼带柔光企盼的看着杜若殷熙,那嘤嘤的声音那娇俏的模样激得杜若殷熙就想把小人儿抱入怀中恣意爱怜一番。若不是杜若殷熙一直都在想有正事要办,不要急於一时的放纵,来日方长。早就把女儿揉入怀中安慰自己爆涨的宝剑了。
  所以此刻杜若殷熙只把妩儿捉弄一会,听见有脚步声传来,才把阵阵娇喘的女儿放开。“小妖精,爹爹下次定不会这样轻饶你。”杜若殷熙意犹未尽的拍了拍被自己抚弄後还在迷糊中的女儿。
  然後抓起那只同样在迷糊中的灵兽奔往地道口之後又转身疾步走向妩儿,把那双白嫩的小手捏在一起:“记住爹爹说的,洗漱完就和哥哥们去前厅等着爹爹,不要和他们胡闹。”看着妩儿眼神迷蒙的乖乖点头,杜若殷熙才放心地进入地道。

 


  7

  随着房门的打开,杜若傅承兄弟几个就看见自己的妹妹衣衫凌乱傻愣愣的坐在那边,白嫩的脸上带带着异常的红晕。目光都带着疑问几相对视。
  “哥哥……”柔柔的声音就像黄鹂嘤啭般动人,反让几位哥哥愣在那里了一动不动了。
  “少爷,让奴婢服侍小姐洗漱吧!”奶娘在後边端着水看着几位少爷,探声道。
  杜若傅承率先反应过来,把弟弟们领进屋子後,让奶娘下去,自己就着那水伺候起自己的妹子来,手一顿,“妩儿,你的声音怎的一夜之间好似不一样了?”
  “妩儿没有觉得啊,哥哥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妩儿疑惑道,又催着大哥快给自己打点好,自己肚子饿了。杜若傅承只是疑惑了一会,想到这个妹妹从出生到至今本就是与别人有些不同了,就没有追问下去,又服侍着妹妹穿起衣裳来。
  “快点,哥……我要走了,这个不要弄了……”妩儿甩摇着差不多弄好的发髻催促道。
  一直都没有出声的三位哥哥听了都噗嗤的噗嗤的笑起自己的妹子来。二哥三哥到没有说什麽,只妩儿最不喜欢的四哥杜若傅洄道:“妩儿,我们干脆不叫你小懒猪,叫你小奶娃得了!”
  “最讨厌四哥了,老是取笑妩儿。”妩儿转身就拉着杜若傅承衣衫下摆,拖着她的二哥、三哥一起离开自己房间,唯独落下杜若傅洄。
  除了二哥杜若傅覃注意到他眼中的落寞,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杜若傅覃只好缓下步子拍了拍杜若傅洄的肩膀叹道:“妩儿还小,不要放在心上,等她大了自然知晓你本是逗她开心。”杜若傅洄只能回一苦笑给这个看似冷冰冰,却心细如发的二哥,一起跟上那笑语嫣然的小人儿。
  哥哥妹妹笑笑闹闹的到了前厅,就看见杜若殷熙已经端坐在主位上。气氛顿时就僵硬起来。
  杜若傅承带着几位弟弟给杜若殷熙见完礼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位子上等着杜若殷熙下令传饭。
  妩儿望了望几位哥哥又睇视了杜若殷熙一眼,突然眼前一亮,就朝杜若殷熙飞奔而去,跳入杜若殷熙的怀抱,小手就往杜若殷熙的衣襟内乱探。

 


  8

  “……咳”杜若殷熙咳嗽一声,“妩儿,乖乖的坐好,不像个样子!王管家,还不快上饭!”然後又对哭丧着脸的王里禖喊道:“奶娘怎麽没有跟过来?”
  其实小姐和几位少爷还没有到之前,杜若殷熙就等得不耐烦,看到王管家总在门口徘徊,烦躁一吼就说要把他交给岩禄。
  谁不知道落到黑面煞神岩禄手中离黄泉也不远了。王里禖的心里直叫救命,老眼望着岩禄的方向,动也不敢动。
  这回听将军语气好一点,赶紧叫下人传饭,特别是小姐的膳食。再抬眼看到将军温柔的表情,缓缓舒了一口气退了下去,将军只要碰到小姐的事就会失控,下回要小心点。
  “爹爹,我不想总喝奶了,我想跟着你们一起吃苏叶粘糕和鲅鱼饺子!”妩儿小屁股扭啊扭的。
  杜若殷熙连忙扶好女儿,自己从看到女儿进门的那一刹那,就渴望着这个小东西,不安顿好女儿,是有的受了。
  顾着还有儿子在场,就凑近女儿的小耳朵道:“不想要小毛球了,嗯?”
  “我刚刚都看到小毛球了,爹爹把它藏哪去了?”妩儿又无畏的在杜若殷熙身上胡乱摸索着。
  杜若殷熙抓住那双白嫩小手,“等下再告诉你,现在快点把奶喝掉!”妩儿听了就咕噜咕噜把那奶娘的乳汁一口气全部喝光,又因喝的过急没有缓过来呛得满脸通红,然後眼巴巴地看着杜若殷熙。
  几位少爷看着妩儿和爹的互动,心里各种滋味杂乱在一起,都放下自己的碗筷起身对杜若殷熙说自己饱了,脸带忧愁回各自的院子。
  杜若傅承走之前还特意回头看了妩儿一眼,小人儿还是笑嘻嘻的坐在爹怀中一眼都没有瞧他,此时的心好似就被刺了一刺,张口想说点什麽最後什麽都没有说的黯然离开了。
  而杜若殷熙也只顾逗着女儿,没有注意到些。王里禖却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瞧着那对玩得正开心的两父女,叹了口气,把门带上。
  听到门吱呀一声,杜若殷熙才叫到:“岩禄!”
  接到命令,几个黑衣人迅速把闲杂人等驱散,而岩禄瞬间就把王里禖夹在腋下,几下跳跃消失在前院之中,王里禖也习惯的闭上了那双沧桑的眼睛。

 


  9

  “呜,呜……爹爹又骗我,哪有小毛球啊?”
  妩儿抓出一条毛隆闪闪的白狐皮,双眼一闭“哇”的一声还没有哭出来,就感觉到自己已经不能喘气了。
  睁开眼就被一张布满浓浓深情的脸定住了心神。此时,妩儿还来不及细想脑中为何会闪出深情二字,身体已经悬空。
  吓得妩儿赶紧抱住杜若殷熙。
  杜若殷熙喜欢女儿需要自己的感觉,手不停歇的为自己和女儿脱去衣物,舌头也已经在女儿的小菱嘴里吮吸源源不断的甘露,刚想退出去给女儿渡口气,舌头却突然被女儿软软的缠了上来。
  他惊喜交加,女儿从不知如何回应他,如今这一缠更像点了一把火,把杜若殷熙的欲火烧得更旺起来。狠狠地紧抱着女儿娇软的身躯,手掌重重的揉捏女儿肉肉的娇臀。三两下,两人都已经是光着身子贴在一起了,自己的阴茎刷的就往女儿身上打去。
  “嗯……嗯……”妩儿浑身都颤了颤,娇娇羞羞的轻哼着。
  杜若殷熙迫不及待的托住小人儿,阴茎啪啪的打向妩儿的娇臀。快步走入内室,紧贴在一起的的炙热身躯,慢慢的倒向抛光油亮的春凳。
  “宝贝,摸摸爹爹好吗?”杜若殷熙抓住小人儿白腻的小手,往自己的胸口贴去,当柔柔的小手贴上自己的凸起时,他也激动得一口衔住了女儿的小小嫣红。
  粗黑的手掌在女儿不足一握的腰肢上点点揉揉,寸寸抚摸。另一只手也只敢在女儿的娇穴外微微抚摸,慢慢捏弄。又被这不同别处的柔软深深吸引着,要探入又迟疑的在花瓣上触触闪闪,好不磨人。
  脑中一片空白的小人儿只知道体内一股邪火乱串,不知道如何发泄。难言的感觉让自己乱晃着光洁无暇的身子,馨香小嘴也立即离开了爹爹的爱怜,对着杜若殷熙另一个凸起使劲嘬下去,像平时吸奶娘的奶头一样,拼命的吸咬。
  “呜……呜……爹爹……”没有看见任何奶水的她两眼滴溜溜可怜巴巴的望着爹爹,柳条般的细腰更是撑不住自己身子般的摇曳不已。
  “是不是嘘嘘那里痒痒?”杜若殷熙暗哑着嗓音道,手指弯曲的滑过那肉肉的花瓣,更是在缝隙那来回勾去。
  “嗯……嗯……”妩儿嘴唇都哆嗦的都说不出话来,可还是发出了几声破碎的嘤咛来,娇俏的媚样把杜若殷熙整个心房的跳动都往身下一处引去。

 


  10

  杜若殷熙被女儿从未有呈现过的春情深深吸引着立即反转了身子,妩儿的娇躯也随之落下。
  “嗯……嗯……爹爹,凉……”嘤嘤娇细的娇喘声从那檀口传出,两眼水盈盈的望着杜若殷熙,说完又紧紧地贴了上去。
  杜若殷熙撑起身子看着可人儿迷乱的表情,娇嫩的身躯还时不时地透露出的妖妖媚媚。
  “爹……爹爹……妩儿不要你离开……不要。”妩儿憋着一口气使劲甩了甩脑袋,黑缎似的长发也勾勾缠缠的绕在杜若殷熙粗壮手臂上,说着自己也听不懂的胡话。
  “乖,爹爹的浪娃儿……心肝……爹爹怎麽舍得离开你。”杜若殷熙菱角分明的脸上痴迷一片,手臂半环住怀中光滑雪背按按捏捏,空出的另一手指无比熟捻的随着嘴唇的吻舔在女儿身上一路点拨,遇到微鼓起的小山丘时,手指在那柔韧的乳尖上流连忘返。嘴唇又顺着女儿柔美的腰线继续舔噬。
  “嘘嘘那里好难受,不要吃妩儿的小肚肚……要吃妩儿的嘘嘘……”妩儿嘤嘤的唤出声来,把正在自己小肚脐那作乱的脑袋往下推,两条乱蹬的白嫩玉腿也无师自通的双双环住爹爹捣乱的脑袋。
  杜若殷熙再也受不了小人儿的这种娇媚又不失本性的挑逗,气息不稳的对着小小嫩嫩的白玉馒头吹了口气。“要不要爹爹吃浪娃儿的嘘嘘,要不要?”
  “啊……嗯……要爹爹吃浪娃儿的嘘嘘……嗯……”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吐出缕缕银丝,桃红粉嫩的小脸跟着点头。
  随即女儿露水微现的鼓鼓花苞就被杜若殷熙一口含住,滑滑的舌头上上下下刷着女儿的私密水穴,哧溜哧溜的吸着那甘甜的露水,好不容易打开那紧闭的小小门户,舌头又被紧紧夹住。
  杜若殷熙就要狂乱急切地往里探进,又不知道触碰到小穴儿的哪里,整个小花穴都颤颤缩缩,小人儿的娇躯也战栗阵阵。
  发现了女儿的愉悦点,狡猾的舌头又试着往那按按舔舔,手指头紧跟着过来往女儿的小花瓣上方揉捏戳试,缓缓地往滑腻的穴口溜去,就着大片的滑湿还算顺利的挤入一节指头。
  妩儿被异物的进入也没有原来那麽排斥,只是稍微的不适的扭了扭小翘臀,然後发出嘤的一声向杜若殷熙挺了挺娇躯。
  女儿娇穴这种紧扎感使杜若殷熙加快了速度,不再慢慢揉捏,而是又顶进了一大截,感觉到前方密密麻麻息肉的莫大吸力,妄想再探一指,又暗忖女儿如今能接受一指相比於以往的种种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怕如此到时留下阴影不好对女儿交待。只好指头微微翘起,勾弄着水嫩小穴吐出更多的芳香汁液。
  这种磨弄勾划使眼前稍懂情事的小人儿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欢愉,香气扑鼻的一条水线就断断续续的喷在了杜若殷熙神武英气的脸上,变成水珠不甚娇弱的一滴一滴滑落下来。

 


  11

  杜若殷熙抓起挂在插屏上的月白锦袍裹住女儿柔软娇躯。垂眼看着自己的傲龙还在宣泄着自己的不满,都这麽克制自己了小人儿还是昏睡了过去。
  叹了一口气,也不管自己是满身汗水,杜若殷熙快步走向墙边,脚看似不经意的在那圆角柜上点了几点,眼前的暗门立刻打开,又温柔迅速的抱起女儿快速步入地道走向书房。
  当他把女儿安放在床後,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的走向案几一把拎起那用书页盖住自己的小灵兽,“要不是妩儿……我早就把你……”前半句没有说完,後半句说到一半又卡紧了那灵兽的脖子。
  那灵兽本就怕那杜若殷熙,此刻更是哽着脖子不敢作声,只是脚脖子上的锁环瑟瑟作响。好在杜若殷熙已经把它扔坐在女儿身旁了,不然它的生命早就在那双不知道沾染过多少鲜血的手上枯竭了。
  虽然是怕杜若殷熙,但对杜若丝妩,小灵兽却是很喜欢的。
  看见杜若丝妩沈醉昏迷的样子,它瞬间忘了自己刚刚还在鬼门关前堤溜了一圈,快速的进入救人状态,藏在深厚毛绒里的耳朵刷的竖起,又要用那怪异的法子把杜若丝妩救醒。
  焦急的等了数个时辰後,女儿还没有转醒,杜若殷熙揪在一起的心好似停止了跳动一般,“小怪物,如何没用?”对着在一旁松气的小灵兽怒道,也不管那灵兽能不能明白。
  小灵兽却像听懂似的看着杜若丝妩後又摇晃了两下脑袋,爬到杜若丝妩身上,杜若殷熙是又急又气又无力的看向这一幕後闭上了自己深邃的眼睛。
  听到异向,杜若殷熙一睁眼却看到女儿身上的锦袍已经散开,灵兽正在女儿裸露的下体上拼命转圈,好似还用爪子挠了挠头,再也忍不住地抓起它要扔下床去。
  就是在刚才要面临死亡的时候,灵兽都没有发出过声响,此刻却急得发出“吱,吱,吱,噘,噘,噘的声音,居然也出奇的好听。
  不愧是阅历深厚的将军,杜若殷熙立即松开了手,问:“要怎样才能救醒妩儿?”绝美的下巴微微抬了抬,让灵兽示意。
  小灵兽吁的吐了口气又跳向妩儿的双腿间拼命往里钻,杜若殷熙拽紧双拳忍气问到,“是要打开妩儿的双腿吗?”

 


  12

  灵兽回身对杜若殷熙点点头,又继续往里钻。杜若殷熙无奈只能上前帮着把女儿的双腿打开,无暇品味眼前的春色杜若殷熙恨不得自己变成灵兽来唤醒心爱的女儿。
  眼前的灵兽又往女儿的膝窝下拱,杜若殷熙问也不问的就折起女儿的双膝,示意它快点後又依恋的看向女儿紧闭的双眼。
  那灵兽快速熟练的背坐在妩儿双腿之间,依照先前之法让妩儿清醒,只不过这次的云气变成一滴鲜血是往妩儿股间的会阴穴行去,又渐渐隐没。
  也就过了半晌,杜若殷熙只觉得像无依之人过了几载般的难受,正要发火,“爹爹。”那清脆落落的声音在此刻就像雨後天晴的豔阳把杜若殷熙的心中阴霾一一扫尽。杜若殷熙无神的双眼立即光芒四射的盯着女儿。
  未了的余晕点缀在妩儿光滑雪白的脸上,粉粉嫩嫩的,激动地杜若殷熙紧紧抱住软绵绵的小人儿。
  “爹爹,妩儿喘不过气了!”妩儿不适的用手推了推杜若殷熙,原来清丽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丝道不明的迤逦。说完微笑着转过头去对那灵兽道:“小毛球,妩儿感激你!”那小灵兽听了委屈的看着妩儿嘴里发出戚戚声可怜兮兮的。
  “好了,好了,说来真是多亏了这灵物……”心中纳闷女儿似乎懂事了点,又想着刚才女儿昏睡的样子自己真的心有余悸,抱着女儿的手又紧了紧。“你留在这里回回元气,我带着妩儿去里间屋子!”阴沈的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感激对那灵物交待道。
  那灵物也只能依依不舍的看着妩儿直到在自己眼前消失。
  “妩儿,让爹爹好好看看你!”把女儿放在榻上,一本正经道。
  “爹爹不识得妩儿吗?”妩儿飘然一笑,脸上羞羞的,声音悠扬圆转。
  “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爹爹不看你,摸摸你总行吧!“伸手就要抚摸那粉嫩小人儿。
  “好女儿,乖宝宝,爹爹的心都疼死了!”杜若殷熙说完就搂住女儿掀开那锦袍,揉捏着怀里水润的肉儿。

 


  13

  “爹爹,轻点!妩儿想和你说会话!”妩儿双眸滟滟的看向杜若殷熙,身子在杜若殷熙的揉捏下红粉粉的。
  “唔,说吧,爹爹听着。”手又从粉背慢慢捏向女儿的翘臀。
  “爹爹,我刚刚好似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般,梦里的我不似现在的模样,梦里也没有爹爹。”莺啼似的声音这次却没有把杜若殷熙朦住,反是心底的淫欲退了不少,紧张道:“为何没有爹爹?那有谁呢?”
  “但现在又记不清太多了,只知道有好多妩儿不认识的人,妩儿不喜欢他们,嘟嘟这里很痛!”抓起粗犷的手就要揉自己的小粉团。
  杜若殷熙闻後松了口气,怪不得,这次醒来小人儿没有和自己生分,到多出了几分依恋。是个好兆头,伊始还很担心会出现比上次更严重的情形。手上滑腻的感觉立刻传到下身,随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啊,爹爹捏痛我了!”妩儿娇嗔道。
  “小爹爹在打我。”这时的杜若殷熙的阴茎已经抬头。
  “乖,小爹爹想见你!宝贝浪娃儿!”杜若殷熙急不可待的把女儿放倒在自己身边。
  “宝贝是我,心肝是我,小妖精是我,小东西是我,宝贝浪娃儿是谁啊?”
  好奇宝宝又问,觉得这个名字有些不妥,又不知道哪里不妥。
  “全部都是你,小乖乖,小机灵,喜欢爹爹叫你浪娃儿吗?”杜若殷熙忍住欲望气喘吁吁道。
  “喜欢,只要是爹爹叫我的,我都喜欢!”小人儿乖乖的点了点头。
  杜若殷熙被眼前的小人儿媚声媚气的乖样迷的不知东西。 “心肝肉儿,亲亲小爹爹好吗?”抱起女儿让她背对着自己骑在身上。“爹爹……呜……我怕小爹爹会打我!”小人儿还记得难忘的曾经。
  杜若殷熙哪里会让女儿退缩,自己坐起身让女儿趴在自己腿上。
  “宝贝,因为小爹爹想你想的痛了,才会想亲近你,不是打你!”杜若殷熙诱哄道。
  看着女儿犹豫的样子,“小爹爹实在太想妩儿了,所以会痛的想要妩儿的安慰,妩儿亲亲它就不痛了!”杜若殷熙继续诱哄。
  “妩儿不让小爹爹痛!”妩儿听了就乖巧的趴在杜若殷熙的腿间亲上那紫红的火龙,盈盈小嘴要亲上去时疑惑一会又不由自主地向火龙贴去。
  当女儿冰冷棱唇贴向自己火热的阴茎时,杜若殷熙全身都绷在那,又说不出的舒心。
  “宝贝伸出舌头舔舔它。”一手扶住女儿的藕臂,一手也抓住自己的粗长阴茎上下滑动又不让它抖动的厉害吓坏小人儿,也只有深深喜爱自己的女儿的杜若殷熙有这份定力。
  听着爹爹饱含情欲的声音妩儿乖乖的伸出粉舌舔了上去。此时杜若殷熙的阴茎已经喷出一点动情精液。但不管是以前杜若殷熙自渎後喷出精液或是在妩儿的抚慰下出的精液妩儿都吃惯了,所以尽管是第一次舔吻杜若殷熙的阴茎妩儿也没有抱怨小爹爹有味道。

 


  14

  软软的小舌缠在炙热的坚硬上,一点一舔,对於很早就遐想女儿会是如何舔舐自己的杜若殷熙无疑是莫大的恩惠,阴茎也像久旱逢甘露般的茁壮成长起来。
  杜若殷熙怕吓坏女儿,赶忙把女儿垂下的缕缕发丝挑起,抚摸女儿粉红柔韧的脸蛋企图安慰女儿。谁知妩儿停了下来,“爹爹,妩儿都亲了好久小爹爹了,怎麽他还是很痛,又长大了!”
  听完女儿无心的挑逗话语,杜若殷熙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把一脸朦胧的女儿抱到自己身侧,让她在自己的右边大腿上趴好,娇美的脸对着自己的阴茎。
  “妩儿想不想吃小爹爹吐出的精水?”又蛊惑道。
  “每次爹爹要我长高,让我见小爹爹,吃小爹爹的精水,可我都没有吃到啊!”
  小人儿立刻反驳道。
  “好宝贝,乖,这次爹爹一定克制自己让你吃到,好吗?”杜若殷熙继续蛊惑。
  说完不等小人儿思考,一路指导自己的女儿怎样解决自己的淫欲。“来,小乖乖,用手抓住它,别怕,对,亲亲它,张开嘴吸它,往上面吸。”
  “嚄……爹爹的亲亲浪娃儿。”当女儿带着甘露的小嘴含住自己阴茎的一小点时,杜若殷熙还是违背了自己先前的承诺大手妥协在自己的欲望下不住的搓揉着身旁柔弱无骨的娇躯。
  滚烫英俊的脸贴在那柔柔滑滑的肌肤上,杜若殷熙感觉自己就像在炙热的夏日没入清凉溪水中般沁入心脾。
  妩儿嘤然一声,嘴中模糊道,“爹爹,妩儿的小嘟嘟要抓抓!”
  “好,乖宝贝,爹爹抓抓!宝贝你的声音为何如此清甜,爹爹真怕自己狂浪起来把你吓坏。”杜若殷熙倒不觉得自己如今正在做狂浪之事。
  杜若殷熙揉着女儿的乳尖,自己的阴茎还一直往女儿嘴中顶,他的肉具粗,龟头也大,妩儿的小嘴此时只是包住了一点,再要进去是有些困难的。妩儿难受的又松开小嘴,不满道:“小爹爹!不听话,妩儿被堵住气了。”
  “小宝贝,含住它时用你的小鼻子吸气,乖,再含会儿,小爹爹喜欢你亲它含它,越深越喜欢!”杜若殷熙冠冕堂皇的回答,本来去往女儿花谷的手又退了回来。
  心想要尽快让女儿把自己的阴茎含弄住,女儿虽懂得不太多,被自己调教过的身子,迟早会被自己挑起情欲来,後果如以往那般可是不行。
  “宝贝,来,上来点,这个手也握住。”把女儿滑落下来的玉体搂回来更贴近自己的阳物,又让女儿双手握住。“来,张开嘴吃它,小嘴巴张大点!”妩儿又使劲张开小嘴吸住。
  “爹的乖女儿,真听话!”杜若殷熙循循善诱着,让自己的阴茎努力往女儿的温暖小口中挤去。

 


  15

  “宝贝,小爹爹想在你嘴里动一动,来,爹爹扶住你!”女儿的两片软软小肉含住自己阳物时的销魂感觉使杜若殷熙忍不住煎熬,稳住女儿的小俏脸,在那温温软软的小嘴里,缓缓抽动。
  稍稍进去一点,杜若殷熙就被这种密密麻麻圈住自己的紧窒感深深牵引着,也不管小人儿能不能承受抑制不住的就要快速抽动起来。
  “呜……呜……”小娃娃当然受不了就摇起小脑袋来,一不小心咬住了在自己嘴里滑弄的火龙呛了起来。
  “啊!……小坏蛋怎麽咬起小爹爹来?”快速的抽出自己的粗大,杜若殷熙嘴上责问,手却不停的安抚腿上呈露的皓白玉体。
  “爹爹,好难受!呜……呜……”妩儿急得哭了出来,晶莹剔透的泪珠闪闪的挂在那妩媚的眼帘上,梨花带雨,如此惑人。
  “好好,小宝宝,乖宝贝,不哭,不弄了!。”杜若殷熙忍住狂烈的渴望也忘记了先前的顾忌直接抱起女儿白皙柔软的身子贴住自己,俊美的嘴唇连忙亲上了女儿哭泣的小嘴。小人儿一会就被自己的爹爹亲的魂不守舍,神志不清,立刻把刚才的委屈抛一边了。
  待杜若殷熙含住自己的秋翦泪瞳时,妩儿还翘起那微肿得菱形小嘴要杜若殷熙亲亲。
  听到爹爹暗暗的笑了一声,妩儿居然还害羞起来,扭动身子,漂亮的小脸蛋上立即冒出两朵飞霞,风情旖旎。
  看得杜若殷熙目瞪口呆,迫切的吻上那俏丽小花瓣,手也在女儿皓洁柔软的玉体上翩翩探寻,大手抓上那柔软小肉,缓缓捏弄,轻轻点拨。
  大舌追逐着女儿的芳香小舌,忙忙碌碌,让深陷其中的妩儿是无力招架,娇喘连连。杜若殷熙看着女儿缓不过气来,就暂时放过小人儿,急切地嘴唇一路往下,停在女儿白玉般滑腻的颈项上点点啄啄。舔舔轻咬。
  此时的妩儿就像娇羞的荷花,明滟妩媚,摇摇摆摆。呻吟许久的樱唇终於娇唤起来,“爹爹,妩儿的嘘墟要,嘘嘘要……!
  “要什麽,浪娃儿的嘘墟要什麽?”杜若殷熙一边饱含情欲的问一边拿起高枕把小人儿放好就往女儿娇臀下垫去。
  “浪娃儿的嘘嘘要爹爹含住它……嗯……嗯”妩儿的此刻的声音娇的要滴出水来似的。
  当杜若殷熙托起小人儿的翘臀亲上去时,那里已经是春露滴滴的。红着双眼的杜若殷熙使劲含了上去,小人儿也迫不及待的扭动自己发情的玉体。
  大口大口的包住嘴中的柔软,火热的舌头左挑右逗,小人儿的春津也是源源不断地透露出来,花穴触触蹦蹦的。
  杜若殷熙不停的抚摸着女儿娇躯,待到小人儿全身都红彤彤时,就空出一只手来拨弄女儿的下体,嘴唇往女儿花穴上方舔动,一指徐徐探入,这次意外的进入两节指头小人儿还扭扭身子急切地跟进自己。
  杜若殷熙喜不胜收,又是几下旋转调弄,嘴唇衔住女儿微露出的小阴蒂阵阵按压,大量的春露又迸发出来,舍不得女儿的春露这般流失,杜若殷熙吸允了满满一嘴。看着眼前的小人儿不停扭动自己的娇躯,杜若殷熙连忙又加了一指挤入那不住呼唤自己的小穴口。
  “嗯……嗯……爹爹……爹……”小人儿娇吟起来,好似不适应好似很舒服般退了退身子。
  春莺的叫唤,紧紧得小穴迫使杜若殷熙不让女儿退缩,手指又使劲挤入,进入到三四寸时,就感觉内里滑滑腻腻,火火热热。息肉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的两个指头。杜若殷熙急急的就抽动起来,“嗯……爹爹……缓一点,妩儿有些疼痛。”
  此刻妩儿柔媚的声音也充满了情欲。
  勾得杜若殷熙黑亮的脸居然都看得出红晕来。
  “舒服吗,小浪娃……?杜若殷熙缓缓进入着,旋转着。
  “嗯……嗯……舒服……还要……”妩儿完全沈浸在父亲手指的挑拨之下。
  看着女儿稍稍适应,又快速的进入旋挑,轻轻勾打。碰到女儿的敏感点时,又重重的挑动。
  尚知情事的小人儿被这海浪般侵袭的快感浸的全身都娇柔似水,终於媚吟一声,娇柔身躯软软的陷在这满是情欲的床上。

 


  16

  “爹……”百听不厌的娇唤把正要去把灵兽带过来的杜若殷熙又召了回来,惊喜交加的看向女儿,“宝贝,你没事?”就疾步上前把女儿拢入怀中,心里想的是以後女儿慢慢是不是可以承欢了。
  妩儿此时还沈浸在刚才潮水般的快感中,被杜若殷熙这样一碰,又全身颤颤巍巍的,雾水朦胧的眼眸半睁半闭,闪烁着迷离光芒。
  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杜若殷熙哪里还会看不出来,一手搂住女儿的身子,另一只手就勾刮起女儿胸前的两个鲜嫩欲滴的小樱桃来,底下的欲龙还在蠢蠢欲动。
  妩儿本就较弱,身体还在刚才的余韵中没有恢复过来,哪里还禁的起如此挑逗。娇喘起来:“爹,,爹爹,妩儿回不过气来了。”
  杜若殷熙也怕女儿承受不起过多的情欲,无法挽回。只好叹口气,把妩儿横放好在床边,自己下床一腿半跪在床一腿站立两手托高女儿的翘臀,自己的阴茎就要往女儿的下体寻去。妩儿虽不知道爹爹要做什麽,但看着硕大的小爹爹往自己身下寻来还是往後退了退。
  “别怕,宝贝,小爹爹沾沾宝贝的露水。”不让女儿退缩,杜若殷熙定住女儿蠕动的身子,欲龙靠近那还湿着的小白馒头,上下刷了刷,掬上香腻蜜液,敏感的花谷立即细微的颤了颤。杜若殷熙看得兴起,阴茎又顺着那细缝滑了几滑。
  顿时,妩儿就急促的喘气,全身扭动起来。
  杜若殷熙担心女儿接不上气,阴茎连忙撤离诱人花谷,一边看着女儿赤裸诱人的身子,一边自渎起来,因为阴茎上有了女儿的蜜液,滑动起来更加爽利,抽了千余下,又看见女儿的眼帘此时如蝶翼般一睁一睁的看着自己的阴茎,实在忍不住。
  “小宝贝,爹爹的精水要出了,快趴到爹爹这儿来!”
  待女儿趴倒自己身前时,对着眼前光裸细腻的小人儿,杜若殷熙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精液就尽数喷洒在女儿俏丽的脸蛋上。发泄完的杜若殷熙身心舒爽,俯身看着小东西吐出小嫩舌左刷右舔的乖样,阴茎兴奋的又要重振旗鼓,又拢拢自己的苦闷的欲望,暗想,以後再让你爽个够。现在小东西还娇着呢。
  妩儿是非常信任自己的爹爹,听话的连滴到自己身上的精液也兜起来送入菱唇。
  模样娇憨中带着寸寸妩媚,怜爱之情立时溢满杜若殷熙心间,立即抓住女儿的小手,嘴巴往那带着自己精液的鲜嫩小嘴亲去。“唔……爹爹……还没有吃完,妩儿要长高高!”小东西的这记性,也怪自己,杜若殷熙心想。“乖,给爹爹含会嘴巴!”又继续亲上去,二人分开时,妩儿又已是软瘫一片在杜若殷熙怀里了。
  清理完自己和女儿身上的狼藉,又帮女儿穿衣绾发,玩玩弄弄,停停点点,看看时辰都已是晌午了,杜若殷熙想起伏司国这几天是要过来朝圣的,自己在家歇息了几多天,怎的还是没有动静。
  看着女儿还在铜镜前娇俏的摆着各种样子,暗想女儿也长大了,知道爱美了,心里有些安慰又有些失落的走上前去:“小机灵,爹爹先出去了,弄完了就快出来用午膳!”
  “知道了,爹爹!”妩儿对着杜若殷熙吐了吐舌又飞快地转回身去。杜若殷熙恍了会神才悠然的走了出去。两人都不知道此时劳苦功高的灵兽已经奄奄一息了。
  出到书房门口,管家王里禖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将军,今巳时国师府递了帖子过来,说是要拜见将军!”王里禖看着神清气爽的杜若殷熙,暗想,我这把老骨头还是有点用处的,怎麽说自己也是从小看着将军长大娶妻生子的,将军那次把府里的下人包括跟着自己多年的书童都换了下去,自己却还被留在将军府,得以看出自己的分量,又感动的老泪纵横起来。

 


  17

  “帖子呢?”睇了王里禖一眼,杜若殷熙冰冷的声音硬是把老管家菊花带雨的面容生生地扯了回来。
  王里禖连忙恭恭敬敬的呈上名帖,杜若殷熙看着那清绝俊逸的字迹,想到那国师平时清清冷冷的样子,连皇上对他都要恭恭敬敬的,且其同自己见面稀少,两人最後一次在朝堂上打过照面也已是很长一段时日了,不知这次递帖所为何事。
  杜若殷熙想了想还是转入书房,顷刻就把自己写好的名帖给王里禖让他往国师府送去。
  王里禖领命後转身要离开,杜若殷熙又叫住他,注视着眼前伛偻的身影,顿了顿,“管家这些年辛苦了,慢些无妨,先吩咐下去让几位少爷在伏麓斋等我,再派人送帖子不迟。”
  “是,小的这就去。”听完杜若殷熙的吩咐後王里禖离去时微驼的背似乎又直了点,一脸菊花开的比先前都灿烂起来。
  “岩禄,让人把奶娘给我叫过来!”杜若殷熙说完又立即步入书房进入里间,就看见小东西在那里写写画画。“宝贝,在写什麽呢?”杜若殷熙上前一看,小小的字迹中还透出了些娟秀来。
  等了半晌也没有得到小人儿的回应。待凑近些时,“爹爹,不要挡住妩儿,妩儿要写信给娘亲。”妩儿空灵妙丽的声音立即响起。
  “娘亲在神医谷,这信如何让她见着呢?”杜若殷熙逗着女儿道。
  “爹爹不会帮妩儿传信吗?”妩儿俏声反问。
  “那要看宝贝乖不乖咯!”杜若殷熙又促狭道。
  “讨厌爹爹,妩儿会乖啦!”妩儿脸红心跳道,不知怎的如今她一听到乖字就会想到与爹爹没有穿衣时的光景。
  眼前的小东西是无时不在勾引自己啊,杜若殷熙的手又不能自已的往女儿那空无一物的下身探去,声音沙哑,“宝贝,爹爹一刻都离不得你!”那柔软处给自己的感觉如此强烈,他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
  “将军,奶娘带到!”岩禄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杜若殷熙不得不停下自己在女儿身上放肆的双手,忍住那嚣张的欲望,定了定神,“宝贝,信等下再写,跟着奶娘先到前厅用膳,爹爹稍後就来!”说完又在女儿娇羞的脸蛋上啄了一口,看着小西慢慢点头才离开。
  杜若殷熙到伏麓斋时,几个儿子已经在那里候着了。进了屋子,坐在上位,看着嫡子杜若傅德和二儿子杜若傅覃正襟危坐的样子,觉得似乎在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年少时的影子。不过杜若傅覃更像自己些,骨子里带出的冷是无法使人感觉不到的。又转眼看着自己的三儿子杜若傅洄与小儿子杜若傅空,这个老三也不知道像谁,身上总带着刺,这个麽子是彻彻底底象姬姜苕梧,唯唯诺诺的,看着不知道如何说他才好。

 


  18

  “予煌,你打算何时往蒙郓赴任?〃杜若殷熙朝着杜若傅德问道。杜若傅德愣了会正要回答。杜若殷熙又道”上次右相与我见面谈及你,对你大加赞赏,言辞间有意把他的女儿许配给你,你看如何?“
  杜若傅德想也不想就拒绝道,“父亲,予煌心中已有意中人,还请父亲为我推托!”听着二人的对话,座下其他几人表情不一,杜若傅覃还是面无表情,只是双手拽的紧紧的,杜若傅洄似乎有些高兴,一直盯着自己的大哥,杜若傅空眼帘微垂,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哦?你的意中人是何人,说来听听,父亲好找媒人来为你说亲。”杜若殷熙饶有兴致的说道,如果他知道儿子的意中人是谁的话,不知道是否还会有心思为儿子说亲。
  “多谢父亲,等时机成熟予煌再说与父亲听吧!”杜若傅德只能拖延道。
  “也好,只是你要尽快赴任,文书都已经下来了,怎的拖到现在!”杜若殷熙点头道,又对杜若傅覃道:“予衡,这次伏司国来旁朝你与你大哥一起随我进宫吧!”杜若傅覃从容不迫的起身回道:“是,父亲!”遂退回原位。杜若殷熙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杜若傅德又对两个小儿子交待道,“你们两个也快要及冠了,不要整天像个小孩子围在你妹妹身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杜若殷熙目光还威严的扫了予煌和予衡一眼,又继续道,“特别是傅洄,你比傅空大两岁,要有哥哥的样子,傅空和你在一起没有学着一点好,倒像个姑娘似的!”
  杜若傅空听了立刻起身回道,“是,父亲,孩儿谨尊教诲!”颤抖的声音带着委屈。
  杜若傅洄看了也起身撇了撇嘴道:“是,父亲!”桀骜的样子让杜若殷熙的脸更加冷峻起来,刚要发火,王里禖就前来禀告说国师已经在堂屋大厅等候。
  杜若殷熙就对杜若傅德道,“你先带他们下去用膳,不用等我了。”然後步履急忙的跟着王里禖前往大厅。
  刚踏入屋子就看见一人威仪棣棣的站在那欣赏着墙上的雪梅争春图,却没有穿上一贯的袈袍,待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才徐徐转过身来。对上那眉眼狭长秀丽的脸,
  杜若殷熙一怔,怎的比先前憔悴了些,心中一片惊讶面上却不露的上前拱手道,“国师光临寒舍,让国师久等,是鄙人的罪过,不知国师有何要事相商?”又对王里禖招呼道,“管家,还不把这冷茶换掉!”王里禖赶紧把已经泡好的茶端上放稳。

 


  19

  “将军客气了!实不相瞒,此次前来贵府是为在下心爱之物,还望将军能把其归还与在下!”刑聿玄闰清冽的声音带着平日里没有的焦急。丰神雅淡谪仙般的面容微露倦怠,显得稍有真实感。原本色泽润丽的朱唇白如傅粉,漆黑的眼眸透出一束光蓝,稍纵即逝。
  “哦?国师的心爱之物在鄙人府邸?”杜若殷熙听後既然忘记了让刑聿玄闰入座,自己也站在那极为吃惊道,“不知国师的心爱之物是何模样?”下一句声线也拔高了许多。
  “在下的心爱之物前腿套有一锁环,此刻便在将军府邸,现其生命垂危,还请将军能让在下领其回去,救其性命!”刑聿玄闰薄唇微启,齿白肌莹,音色遥遥,勾人魂魄不费吹灰之力。
  难以令人忽视的气息让杜若殷熙高大的身子也不禁晃了晃。也只是一会杜若殷熙神情又恍了回来,心想难道是自己从姬姜承德那换来的灵兽,死小子还说是他好不容易,差点去掉性命得来的,是从国师手中抢来得吧。
  刑聿玄闰说完,优美修长的手指就滑入翩翩广袖,从拈出的五彩荷包中掏出一顶散着余烟的小巧翠玉炉子来,“在下心爱之物於生命垂危之时,这鼎炉会发出警示,愈接近锁环鼎炉飘出的青烟愈浓厚,发出的气味愈浓郁直至确定方位後才散去。”
  杜若殷熙更加肯定刑聿玄闰口中的心爱之物是自己从姬姜承德那换来的灵兽了,想着妩儿也不用上灵兽了,国师都找上门来自己没有理由不还给他,且没必要得罪他。就道:“国师的心爱之物,是否通体雪白,模样小巧怪异,似狗似狐?”
  “确是在下的血貂,它如今生命垂危,请将军速速带我去救它。”刑聿玄闰急忙道。
  “那就请国师移步随我一同前往那血貂处吧。”杜若殷熙也不想耽搁太久,转身就跨出大厅。
  刑聿玄闰微笑颔首,高挑俊朗的身形就跟随其後,缕缕发丝滑软的贴在烟蓝色泽的云纹缎袍上泛出微蓝莹光,衣袂也随之楚楚飞扬起来。
  待看到血貂那虚弱的模样,刑聿玄闰俊美绝伦的面容上明显透出一丝怒气,“恕在下冒昧问一句,不知在下的血貂为何会在将军此处?”
  刚在行走间到此刻为止杜若殷熙都在想如果刑聿玄闰问自己如何得到这血貂的,自己该怎样回答,心之所思,问题就来了。
  肯定是不能把自己的龌龊心思告诉刑聿玄闰的,杜若殷熙面上不露丝毫破绽的答道:“这血貂是一友人送给鄙人的答礼,若早知道是国师的心爱之物,鄙人立即会将其送往国师府,还请国师见谅。”
  “你的友人莫不是叫姬姜承德吧!”刑聿玄闰抽出一条白练裹住血貂,也不客气道。
  “国师亦认识他?”杜若殷熙还是面不改色问道。
  刑聿玄闰没有回答,反告之,“那就请将军转告姬姜承德,若这血貂有何不测,刑聿玄闰绝不会放过他!”

 


  20

  “鄙人一定带到!”杜若殷熙刚要叫管家送他离开,刑聿玄闰就已带着血貂飘然离去。不知道刑聿玄闰有这麽好的记性,没有人带路就可以独自离开。
  杜若殷熙也乐得自在,巴不得这樽不好惹的大神赶快离开,没作他想就往花厅用膳了,只想着他的心肝小宝贝有没有乖乖听话喝奶。
  当到花厅时,杜若殷熙却发现内里空无一人,他的小宝贝没有等他,杜若殷熙心里一阵失落,“岩禄!”
  “将军,岩统领在後花园看着小姐和少爷们!”回答他的却是阿一。
  小东西就是一刻都停不下来,她现在的模样自己实在不放心,这些个小子也要尽快安排好,不然不知道会出什麽乱子,杜若殷熙自己亵玩女儿,也想着别人也是这样的心思。不过他的几个儿子还确实有这个心思,不过慑於杜若殷熙的淫威表面都不敢显露出来。
  待用完膳,杜若殷熙就匆忙往自家花园走去。
  看着小人儿无忧无虑的样子,杜若殷熙又没有那麽急得上前了。
  “大哥,二哥,快啊,这纸鸢要掉下来了。”妩儿轻灵的声音就像春风扫过静谧的湖面,在这几人的心底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妩儿,你的奶汁就喝完了?跑的这麽快小心跌跤!”心中一紧,责怪的话语从杜若殷熙薄厚适中的嘴里吐了出来。其他几个小子看见父亲过来,立刻面带恭敬的站在一边给杜若殷熙行礼。
  “爹爹,你来啦,哥哥正在给妩儿放纸鸢呢!”晶莹剔透的小脸带着圈圈红晕转了过来,娇滴滴的。
  “你还没有回答爹爹有没有喝奶啊?”杜若殷熙板起脸来。
  “爹爹,妩儿等会再喝!”语气讨好,秋水翦眸带着一丝狡黠。
  这次杜若殷熙没有理会,对几个儿子吼起来。“你们也不知道让妹妹用完膳再玩,一起跟着胡闹。”杜若傅德几个被杜若殷熙骂得也是冤屈,本来他们就是要让妩儿喝奶的,谁知这个小滑头闹腾着就是要放完纸鸢才肯喝奶。他们只好带她一起先放纸鸢了。
  “王管家,奶娘呢?带她上来!”妩儿还没有搞清状况就被杜若殷熙抱了起来。
  妩儿现在的确与原来有略微不同,看着气势汹汹的杜若殷熙,也感觉到等下可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赶忙环住杜若殷熙的颈项撒娇道,“爹爹,妩儿会乖,爹爹抱妩儿去喝奶汁吧!”
  没走几步,被杜若殷熙抱着的妩儿又转脸俏声交待几个哥哥:“哥哥们要帮我收着这大纸鸢啊!妩儿等会还要玩!”得到杜若傅德等人的回应又回身高高兴兴地和杜若殷熙嬉闹起来。
  杜若傅德的鹰目像要喷出火般的射向杜若殷熙的背影,杜若殷熙似有感觉正要停下身回过头来,又不知被娇娃说了些什麽,逗的又继续前行了。
  杜若傅覃斜睨着三弟和四弟收拾着那纸鸢,貌似不经意的开口道:“还早着呢,你就这麽不能忍?”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杜若傅德听後也若有所思起来,“
  三弟,四弟,你们慢慢收拾,大哥去整理下行李。“言罢离去。
  这时气氛怪异的花园就剩下杜若傅洄和杜若傅空了。
  “你也喜欢妹妹?”杜若傅洄瞟了杜若傅空一眼。“三哥不喜欢吗?”杜若傅空没有直接回答,嗓音有些粗嘎。
  “我是喜欢啊,可有什麽用,没见爹爹看她看得紧紧的!”杜若傅洄非常无奈道。
  “是啊,爹爹喜欢她,爹爹这麽喜欢她疼她!”杜若傅空有些失魂落魄。
  “喂,你怎麽了,走吧,就算你喜欢她又怎麽样,大哥二哥那如狼似虎的样子你不是没有看到!”杜若傅洄经常看见弟弟这个样子,说完也不等他回答牵着他就走了。

 


  21

  “浪娃儿,不知道爹爹不在旁边你没穿亵裤是不准乱跑的吗?”杜若殷熙边走边训道,手就不老实的往女儿的下体伸去。
  “说,浪娃儿,以後还敢不敢这样不听话了,嗯?”杜若殷熙说完又在女儿娇柔的花谷轻轻揉捏。
  “嗯,爹爹,浪娃儿不敢了,不要揉浪娃儿的嘘嘘了,好难过,好难过!”
  妩儿一脸迷离,身子也在胡乱扭动。
  杜若殷熙还是不停的搓弄女儿,听着女儿动人的呻吟,贴着女儿柔软的身子,剑龙早早就挺立起来。
  “嗯……小爹爹又打我,嗯……嗯……爹爹,嘟嘟痒,嘟嘟痒!”妩儿被自己的爹爹弄得一路浪叫,心荡神遥。
  “浪娃儿的小奶头痒是不是?自己揉,揉给爹爹看!”杜若殷熙即刻命令。
  白嫩的小手听话的贴向自己的胸口,往那骚痒的地方揉去。揉弄了一会,就一脸不满“爹,爹,还是痒痒!”嫩嫩的小脸因春情的涌现,桃红一片。
  “那爹爹来吸浪娃儿的奶头好不好?”杜若殷熙刷的一下把那原本就有些松脱的蚕丝小兜衣咬了开来,一口含住那诱人的小花苞。左滑右逗,小人儿更是娇喘连连,那微微翘立的花苞上全是杜若殷熙含允的唾液,环环绕绕。
  “浪娃儿,喜欢爹爹这般吸你的奶头吗?”杜若殷熙边含着小人儿的乳头边问到。
  “嗯,喜欢,好喜欢爹爹吸浪娃儿的奶头,还要,要!”小人儿被杜若殷熙含弄得神魄都不知道飞到何处去了。
  走到妩儿房间时,小人儿身上已经没有完整的衣物了。杜若殷熙说是要女儿喝奶,还不是看不得她不在自己眼前。
  “我的小乖乖也想着爹爹呢,小穴儿的露水都流出来了,看看爹爹的袍子都被弄湿了!”杜若殷熙亲着女儿馨香的脸蛋打趣道。
  “不是,这是小爹爹的精水”妩儿躺在床上娇声道,脸蛋含羞随随,表情些些扭捏,杜若殷熙看着眼前的春色真是满意自己的调教,忍不住就要脱衣上床把玩娇娃。
  不等实现,杜若殷熙灵敏的耳朵就听见门外有细微的声响,脸上一片冷峻,“谁在外面!”
  “将军,宫里的圣旨到了!小的不敢耽搁,又怕惊扰了小姐!”王管家是句句得体。让杜若殷熙无名之火渐渐消散。
  “知道了,让老大和老二都过去接旨吧,我随後就到!”杜若殷熙交待完就赶紧换了身衣裳又对着眼前用被子遮掩住自己的女儿道,“爹爹有事要离开,宝贝穿好衣裳,记住不要乱跑!爹爹把奶娘叫来,先喝点奶水!”
  听到杜若殷熙对自己说话,妩儿才探出那耀人心神的小脸,眨眼点头。
  “岩禄,把奶娘带过来!”杜若殷熙快速交待完,就忍不住快步上前狠狠地亲了娇娃一口才不舍离开。

 


  22

  虽然杜若殷熙交待好妩儿要乖乖听话,但是在房间喝完奶水的妩儿还是不能静静待住,心思总是往外面飘。
  玩着自己黑缎似的长发,卷了又卷。玩了好一会,感觉旁边没有动静了,就抬头找着奶娘的身影。寻遍了屋子,都没有看见奶娘。
  拖着小鞋走出门外,就看见三哥和四哥在梅树後对自己招手,她立刻就把杜若殷熙的交待抛之脑後,很兴奋的就跑过去道,“三哥,要带我去玩吗?”小手紧抓着杜若傅洄袖口。
  杜若傅洄看着自己的袖口,俊逸的脸瞬间就红了,能说会道的嘴也不利索起来,“对……对啊。妹妹想……想……不想去玩!”
  “想,妩儿想去!三哥,四哥带我去吧!妩儿想出去玩,三哥上次的卤鸽子没有给我吃,我想吃!”妩儿翘起那粉粉的小嘴道。
  “好,三哥带你去!”杜若傅洄难得有机会与妩儿独处,更是兴奋得生生扯了块树皮下来。
  “爹爹知道了会骂我们的!三哥!”杜若傅空好意提醒。
  “不要让爹爹知道不就行了!”不等妩儿回答,杜若傅洄抢道。
  “还请少爷三思,将军叫属下看住小姐!”岩禄平淡无波的声音飘来。
  “你随我们一起去就是了,哪来那麽多废话!”杜若傅洄板起俊脸,倒有几分杜若殷熙的样子。
  “对啊!岩禄,你随我们一起去,不要告诉爹爹哦!不然我会和爹爹说你欺负我!”妩儿更是加了一把火。
  岩禄一贯没有表情的脸抽搐了两下,“那小姐不能这样出去,需带上帷帽!”
  “我马上就去,你们等我哦!”妩儿立即飞奔至房间。
  一会儿功夫,妩儿就出现在几人面前,小手拨开随风飘荡的帷帽。露出一张神气的俏脸。“哥哥,走吧!”一把拉起杜若傅洄的手就走。
  那张让人失魂落魄的小脸让杜若傅洄久久不能回神,连妹妹牵着自己手拖着他走都不知道,当手中的滑腻感觉阵阵传来,才反应过来,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
  而杜若傅空时紧紧跟随在後一直碎碎细语:“爹爹知道了会骂我们的!”
  前面二人一个是满心思的要去外面玩,一个是幸福感满满溢在心间。哪听得到他的细小声音。
  只有後面的岩禄听的清清楚楚,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却勾起了他心中的往事。

 


  23

  还没有走出将军府妩儿就喊累,小小的身子怎麽都经不住对於一般人来说再正常不过的路程,一听妹妹喊累,杜若傅洄心里直乐的慌,身子一矮就让妩儿爬上他的虎背。
  妩儿虽然小胳膊小腿,可是这娇巧的身子是非常有料的,这样柔软的贴在杜若傅洄的身上,加上吸尽了小人儿身上股股的奶香味,他直接就想起昨晚做的梦来,俊脸满脸通红,虽然知道妹妹看不见,还是稍微把头扭过一边去了。
  “三哥,柱子,要撞上柱子了。”妩儿从掀开的帷帽中看见和他们还差几步远的圆柱,吓得失声叫道,使劲用小嫩手推杜若傅洄厚实的肩膀。“三哥,你不认路,我不要你背了,我要四哥背!”她知道摔了跤後是很疼的。
  杜若傅洄这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托稳乱动的小人儿,生怕自己背不着妹妹了,“好妹妹,哥哥会走,你不要动,哥哥一定会瞧着路走。”
  “那你快点,快点,慢腾腾的!”看着杜若傅洄步履更稳了,小人儿催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着与平时表现不同的三哥才这麽骄纵起来。
  听着妩儿的惊呼,一路嘀嘀咕咕的杜若傅空也加快步伐上前走在了杜若傅洄身边护住小人儿。
  本来打算阻止意外发生的岩禄也回到自己的位置。
  几个人不快不慢的就从将军府的侧门出去了,七拐八拐的才来到热闹的街道。
  从没有见过如此热闹的景象,妩儿立刻欢呼起来,动人的声音立刻引来往来人群的侧目。
  岩禄立刻上前一步,“为了不引来麻烦,还请小姐稍稍噤声!”
  “妹妹,你不要叫的那麽大声,要知道三哥当时咋听到你那麽好听的声音,魂都没了,别人听到还了得!”杜若傅洄侧过头来小声对妹妹道。
  妹妹也懂事的点点头,帷帽下的轻纱轻轻拨动,贴着杜若傅洄的侧脸麻麻痒痒的,差点撞上旁边的行人。
  “三少爷,我们先找家酒楼坐着吧!”岩禄主动提议。
  “也好,妹妹,我们先上酒楼等着,然後在去买卤鸽子吧?”杜若傅洄也同意道。
  “可是我想看看路边的这些小玩意!”她被路边琳琅满目的商品所吸引,极不原意去酒楼。
  她如此娇色从帷帽中探头探脑的,难免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杜若傅洄急的不行。
  “五妹,你吃完卤鸽再看不迟,不急这一会儿!”杜若傅空也算聪明了一把。
  她想想也是,就让三哥背着自己上酒楼了。
  待几人把小祖宗供到离那洪祥老字号卤鸽子最近的酒楼上时,都或多或少的松了口气。
  杜若傅洄要抱着妹妹坐,她不让,本来她来这酒楼就很稀奇,看着别人是怎样坐自己也想这样坐着,杜若傅洄只好让她一个人坐,就这样三兄妹围在一张桌子坐好,岩禄站在杜若丝妩身後。
  小二上了最好的茶点来後,妩儿无聊的掀开帷帽一角对杜若傅空俏声问道,“四哥,我的卤鸽儿呢?”杜若傅空听了看了看正满脸痴痴望着妹妹的杜若傅洄,又看了看没有动静的岩禄,只好点头起身离开帮五妹去买卤鸽子。
  要说这几个奇葩兄妹一上到这酒楼时,就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
  此人油头肥耳,圆滚滚的肚子比孕妇的都大,也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廖文龙,但由於他平时作风恶劣,这一带的人都在背地里喊他廖三霸。
  他一霸人季女,二霸人娈童,三霸人田地。
  且据说廖三霸家里有财有势,众人对他的劣行都是敢怒不敢言,尽量有多远避多远。
  所以此刻除了妩儿这桌和其他外地来的客人那几桌,这酒楼上就剩这廖三霸和他的狗腿子了。

 


  24

  本来以廖三霸一贯作风,早就已经出手了,只是他忌惮那黑脸保镖。
  也算他廖三霸走上好运,因为岩禄渐渐的站不住了,他看见有人在争抢着杜若傅空手中的卤鸽,还被几人群欧起来,最後都已经不能还手了,岩禄立刻硬声道,“三少爷,四少爷有麻烦,我去去就来,你照看好小姐!”说完就闪身离开。
  廖三霸是善於抓住机会的人,给他旁边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狗腿子使了个眼色,那狗腿子立刻会意离开。
  一眨眼功夫,小二就来倒茶水了,这个小二不是别人就是刚刚从廖三霸身边离开的狗腿子。
  虽然戴着帷帽,妩儿也被三哥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三哥,你怎麽不喝茶!”
  杜若傅洄听了连忙端起刚刚那小二倒的茶水喝起来,“妹妹也喝!”
  妩儿也微掀起眼前轻纱将着那茶水小口小口的喝着。
  见二人已喝下那茶水,想着这妙人儿马上就要到手了,廖三霸全身的肥肉都猥琐的抖起来了。
  “妹妹,三哥……有些……看……不清你了……岩禄呢,快把岩禄叫回来!”
  杜若傅洄强撑着一口气说完,终於倒在了桌上。
  “三……”妩儿更是没有完整的说出一个字,就倒入了一个肥大的怀抱。
  廖三霸一接到手中的人儿,另一肥手就马上掀开那帷帽,“这等绝色,老天真是照顾我!”恶心的吐着唾沫星子说完就把那帷帽扔在桌上,急忙抱着杜若丝妩离开。
  本来旁边有人看着这一幕,想上前帮忙,可是看着廖三霸身边那些三教九流的人,又却步不敢惹麻烦。
  这时候的岩禄已经救回杜若傅空正赶回来,原本是能遇上这班畜牲东西,只不过这廖三霸也留了个心眼,他们是往酒楼後门走的。
  杜若丝妩在昏过去的时候已经呼吸困难,这时在廖三霸怀中被颠的更是不能呼吸,连心跳都已快停止。
  皇宫那边
  自己怀中的血貂十分不安和焦躁的在怀中想跳出去,刑聿玄闰无视将要进行的宫宴,向前方皇帝告退一声,就匆忙离开了。
  难道真如师傅所说,五儿会出现在大庆国都,如此不枉自己的一番苦心跋山涉水在这里死死等待。
  他不断变换着身形跟着血貂一路找寻,,随着血貂在前方带路刑聿玄闰的衣袂也翩翩飞舞得像主人此刻激动地心情。
  血貂在一宅院门口紧急停住後急得在原地转圈连连对着主人叫唤,刑聿玄闰急忙移形幻影的来到府门,没有管那麽多抱着血貂纵身一跃进入府内。
  跟着血貂来到一间小院,就看见不断有人群来回穿梭。一扇半开的房门内传出阵阵怒骂声。
  血貂不停的噘噘噘叫唤,刑聿玄闰的心也跟着叫唤。
  越来越接近了,他的五儿此刻正在里面,等待着与他的相见。
  刑聿玄闰却不知等待与他相见的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儿。

 


  25

  刑聿玄闰上前一步看着眼前苍白的小脸,没错是他的五儿,只是五儿为何会变得这麽小,听着五儿微弱的呼吸,他的五儿又要离他而去了吗。
  凤眼扫向旁边目瞪口呆的那堆肥肉,袖袍一挥,廖三霸就飞向墙壁,只听见咚的一声,廖三霸已经摊在地上了。
  “若想留住性命,自剜双眼,除去双手!”留下一句话,刑聿玄闰脚不沾地就离开了。
  轻柔的放下怀中的人儿,看着那紧闭的双眼,噘噘噘,听到血貂又这样的叫唤。刑聿玄闰赶忙让个位置给血貂,它一上来就往杜若丝妩心脏那跳去,但跳了好半会都没有反应,接着又跳了好半会,还是没有反应最後只能无力的看向刑聿玄闰。
  刑聿玄闰知道血貂与自己心心恋的人儿血脉相连,命脉相通,只要血貂不死,他还有机会与五儿重逢。
  刑聿玄闰凤目微缩,对着血貂道:“那要尽快找到五儿的父母,才能唤醒五儿!你看着五儿,我去查查五儿如今的父母是何人!”
  “将军,将军,还请不要为难小的们,国师不让任何人踏进此处!”刚出门外,刑聿玄闰就看见屋外众仆役正拦住杜若殷熙高大的身影。
  杜若殷熙也正好看到了他,“请国师把小女归还鄙人!”
  “五儿现如今的父亲是你?那将军快把将军夫人带过来一起救回五儿!”刑聿玄闰一脸喜色道。
  杜若殷熙听到国师把自己的女儿叫的如此亲热,正要质问他,接着又听到说女儿有事,质问被自己放到一边要入内看女儿的状况。
  刑聿玄闰话语亲切温润:“将军,五儿的性命攸关,将军把夫人带来再看五儿不迟!”
  “一定要她母亲过来吗?”杜若殷熙迟疑道,焦急的眼神瞟向屋内。
  “将军是在质疑我的言辞?那我告诉你,放眼天下,除了我,没有人能救回五儿的性命!”刑聿玄闰听後不客气道。
  刑聿玄闰嚣张的语气让杜若殷熙皱了皱眉头,没有思考多久,就出国师府门外,对着在那等候自己的岩禄道:“速速去孖阴山把夫人给我带过来,就说小姐性命难保,叫她不要耽搁,立刻随你启程!”
  岩禄听完并没有立刻动身,只是叫了句将军,语带愧疚。
  “快去,我看你这个统领要当到头了,要领罚等妩儿醒来你再来领!”杜若殷熙吼道。
  “是,属下得令!”岩禄立刻飞身上马,马鞭挥舞,绝尘而去。
  杜若殷熙又匆匆赶回去见女儿,这次没有人阻拦他进屋了,但是他进去还不如不进去,因为他看见国师修长的手正握住女儿皎白的小手,真是刺眼。
  上前就要拿开那刺目的手,在与刑聿玄闰半步之隔时,就被刑聿玄闰发出的强劲气流挡退在一步之外。
  “将军对我有何意见直说,不要让杀气外泄吓坏五儿。”说完又深情的忘着床上的人儿。
  “请国师自重,小女并未出阁,虽然国师能救回小女性命,还请护住小女名声。!”杜若殷熙说完暗自诧异国师的实力,没想到这个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国师既然这麽高的造诣,这大庆国自己还没有遇到过如此强劲对手。若真要动手,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在他手中过上数招。
  “这个你不用担心,等五儿醒来,我自会娶她为妻!”刑聿玄闰自信答道。
  杜若殷熙被刑聿玄闰若无其事的态度气的嘴唇发白:“不知国师哪里的自信,就算我肯把妩儿许配给你,妩儿未必愿意嫁给你!”
  “因为她是我的五儿!请将军坐下等令夫人过来,不要浪费自己的精力,等下还需要将军费好些神气!”刑聿玄闰说完就闭目养神起来。
  杜若殷熙还要问为何知道女儿的名字又为何叫妩儿得这麽亲热的,抬眼就看见国师斜靠在那床沿,双目微闭,脸上发出的神光让自己极度眩晕。想让自己上前却怎麽也上前不了,只好坐在身边的椅子上了。
  到天黑之时,二人才等来妩儿的母亲姬姜苕梧,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与姬姜苕梧面容一模一样的人。只是姬姜苕梧模样温婉怯弱,而後者的脸上邪气凛然,身高也高出姬姜苕梧好多,那人就是姬姜苕梧的同胞弟弟姬姜承德。
  姬姜承德的出现,杜若殷熙不惊讶,反倒是刑聿玄闰稍愣了会,才面带嘲讽对姬姜承德道:“你不怕死吗?竟敢在我面前出现!”
  “师兄,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死的。”姬姜承德神情慵懒道。
  又搂住自己的姐姐,亲了亲她洁白的额头道,“不是我的亲亲好姐姐要求,你以为我想过来?”弄得姬姜苕梧满脸绯红。
  刑聿玄闰也懒得好奇这三者的奇怪关系,让姬姜承德出去,要留下姬姜苕梧在屋里。
  “那可不行,我姐姐是离不得我的,万一她少了根汗毛,我可是会心疼死的,对不对,姐姐!”姬姜承德得知後慢吞吞对着姬姜苕梧暧昧道。
  姬姜苕梧微微颔首,羞得不敢看向有着与自己相似面容的弟弟。
  “国师,救妩儿要紧,我担保他不会碍事的!”杜若殷熙语气急切。
  刑聿玄闰也不想耽搁太久,凤眼警告的睇完姬姜承德,就让杜若殷熙和姬姜苕梧全部上前立在床沿。杜若殷熙终於如此接近女儿了,刚要伸出手去,旁边的姬姜苕梧却抱住了女儿悲切痛哭起来。
  姬姜承德想上前安慰姐姐被刑聿玄闰拦住,只能叹口气酸溜溜道,“姐姐,你又想让我伤心吗?路上已经哭过了,现在又哭,早知道就绑住你不让你过来了!”
  姬姜苕梧才松开手停止哭泣。
  “好了,二位,我用这银针在你们的神门穴刺中後,待有血滴涌出就立即滴在五儿的天门穴上,一滴即可。”刑聿玄闰拿着手中的银针神情肃穆,让刑聿玄闰华美的容貌更显高贵。
  看到二人点头,刑聿玄闰先在自己的神门穴上刺了一滴血落在妩儿的天门穴上,又迅速在二人神门穴上一刺後,让他们也照着他那般滴血。
  三滴血都在一起时,只见刑聿玄闰那滴血液微泛蓝光,把後来滴上的血滴聚拢在蓝光之中。刑聿玄闰又让血貂过来让三滴血液渗透进妩儿的天门穴内。
  待做完以上一切之後,却不见血滴渗透进去。
  刑聿玄闰没有一丝嘲讽望着杜若殷熙疑惑的脸道:“将军,你不是五儿的父亲!”
  这无异於晴天霹雳打向杜若殷熙,恍惚的走向旁边,没有疑问,脑中只盘旋着一句话就是,不是妩儿的父亲,不是妩儿的父亲。
  刑聿玄闰又看了姬姜苕梧一眼,“恐怕只有师妹知道五儿的父亲是谁了!”
  姬姜苕梧只能无助的看向弟弟。
  姬姜承德很快反应过来高兴道,“姐姐,这小娃儿是你我的孩子?”满是邪气的脸大放异彩,“姐姐,这不是真的,这是真的吗,好姐姐,你我有孩子了!”
  姬姜苕梧看着弟弟高兴的样子低声嗯了一下。
  姬姜承德得到确定後高兴得不顾一切抱起姐姐旋转起来。姬姜苕梧也同样高兴的紧紧抱住了弟弟。
  “好了,师弟,救五儿要紧!”刑聿玄闰劝住两个兴奋的人。
  姬姜承德轻轻放下姐姐让其偎进自己胸膛後道:“师兄,你从不叫我师弟,如今却为五儿叫我师弟,五……儿……?莫不是……?”
  “是,还不快和师妹上前救醒五儿?”刑聿玄闰温润的声音有点气馁。
  按照先前的步骤一一弄完後,三滴血立刻渗进五儿的天门之中。
  对着满脸洋溢着幸福光芒的二人,刑聿玄闰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道:“不要高兴得太早,师弟,接下来,你要放放血!”
  姬姜承德当然没有想太多,立即答应下来,轻佻的划了划姬姜苕梧的臻首道:“为了姐姐,我什麽都愿意!”
  姬姜苕梧听了也激动地抓紧了弟弟胸前的衣服。
  刑聿玄闰见眼前的两人没完没了得就催道:“好了,你们俩再这麽下去不要救五儿了?”
  “师兄,五儿可是我与姐姐的女儿,我怎会不救她,要怎样说吧!”姬姜承德拥着姬姜苕梧上前道。
  “需要你的心头血三滴滴入这炉子之中,然後师妹再滴入三滴血,其他的就是我的事了!”刑聿玄闰有恃无恐道。
  “喂,我的心头血好滴,姐姐的心头血怎麽好滴,为了救五儿,你也不必这样耍我吧!”姬姜承德紧拥住姬姜苕梧退後一步道。
  “你滴是不滴,我说了要师妹的心头之血吗?”刑聿玄闰嫌恶的看向姬姜承德。
  “早说嘛!我滴,我当然滴!”说完手松开姬姜苕梧,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精湛的胸膛,又掏出匕首来划向心脏部位,还没有划下去,就听到刑聿玄闰一声慢着,手就停在那里。“匕首让我在火上烤一烤,不然我救完五儿还要救你!”
  这要是从前刑聿玄闰是从不管自己死活的,想到这里姬姜承德更是期待五儿快点醒来。
  待二人都已完成任务後,刑聿玄闰就让他们出去。眼看杜若殷熙还是一脸恍惚,仿佛外界的事他一概不知道似的,本来姬姜苕梧要扶起他,但姬姜承德很快就伸手搀起他来三人退出门外。
  留下刑聿玄闰救五儿。
  刑聿玄闰关紧房门後,一上床就把五儿的衣衫全部脱尽,自己也脱掉衣物露出结实的身躯,看着五儿白瓷般的肌肤,刑聿玄闰气息立刻紊乱起来,虽然五儿的身子比以前小,可是还是那样光滑如玉,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刑聿玄闰虽然有这个想法,但目前把五儿救醒才是最紧要的。
  扶起五儿赤裸的娇躯,让她背对着自己,又把装着血滴的碧玉炉子放在两人中间,令血貂在炉子旁边守着。
  刑聿玄闰双手立刻贴上五儿的雪背,源源不断地蓝色气雾传向五儿,待五儿的身子也冒起徐徐烟雾後,血貂立刻抱起炉子把里面的血滴化入五儿的背心之中。
  就这样运气几周天後,二人四周突然冒出一个蓝色光圈,而刑聿玄闰绝佳的脸上已经是大汗淋淋,耀人心神。五儿的身躯却慢慢的在伸长。
  蓝色光圈褪去後,刑聿玄闰已经无力的倒在五儿的雪背上,五儿虽然身子是长大了不少,可哪里撑得起刑聿玄闰那庞大的身躯立即也歪倒在了一边。
  听到紧急的敲门声,刑聿玄闰才醒过来就找着自己心爱的人儿,狭长的凤眼看到五儿光着身子斜躺在一边还没有醒来,就快速的给五儿穿好衣衫放好在床上,自己也穿戴好衣物去开门。
  “怎麽样,师兄,五儿醒了没?”姬姜承德边问边走向床沿。
  “还没有,你先去用晚膳吧!我来守着五儿!”刑聿玄闰疲倦道。
  听出刑聿玄闰声音疲倦,姬姜承德才看了刑聿玄闰一眼:“师兄,你耗了太多真气,还是让我们守着吧!”又拖着不敢进门的姬姜苕梧进来道:“我和姐姐用过晚膳了,你快去用吧!”
  刑聿玄闰一双凤眼紧紧盯着床上的人儿摇摇头,道:“不用了,我想让五儿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是我!”
  杜五眉听到耳旁嘈杂的声音,心想难道自己心脏移植成功了,眼睛使劲要睁开,又听见几声“五儿要醒了,要醒了!”其中一人的声音特别好听,拼命睁开眼就看到几个极度漂亮又不认识的人围在自己身边惊喜的看着自己,心脏猛地一缩,不会是自己的亲戚叫人打扮成漂漂亮亮的封面人物来试探自己吧,越想越觉得喘不过气来,就大叫着“医生,医生……”後昏了过去。

 


  番外 岩禄

  “哥,你哪里来的钱买药,是不是又去爹那儿偷的,快还回去吧,爹知道了会打死我们的!”说话的人一张瘦弱蜡黄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说完又咳嗽起来。现在这瘦骨嶙峋的脸,哪还有原来的光彩。
  岩禄看着和自己相依为命十几载的弟弟孱弱的样子,心底一抽一抽的疼。就因为老糊涂的继室容不下他们,怕分得那老糊涂的一屋一房,在老糊涂那搬弄是非说自己的弟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娘亲拼死不认,继室居然还让厨房管事说是娘亲勾引他,和她几度春宵後生下了弟弟。老糊涂听信谗言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娘亲打死扔在乱坟岗。自此之後他们兄弟俩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後来弟弟得了重病,也只是叫江湖郎中胡乱开药,到现在连药都不给开了,让弟弟等死,要自己陪着他等死怎麽可能。
  “不是,这次不是从爹那里偷的,是哥哥自己赚来的,不要担心,快,把药喝了!”强撑着笑脸,让弟弟把药喝完。
  虽然上次被老糊涂打了半死,但这是最後一次偷了,这次过後乘他们没有发现,自己就带弟弟逃去外面,自己找份零工做,看能不能把弟弟的病治好。
  在他用剩下不多的钱在外面找到一间破屋子高兴回来把弟弟带走时,却没有找到自己的弟弟,红着眼睛找到老糊涂时,老糊涂说了句:“死了,在乱坟岗!”
  自己疯狂的跑到乱坟岗找那可怜的弟弟,一俱俱尸体扒过来翻过去,才找到弟弟满是伤痕累累的身体,那冰冷的感觉到现在都觉得刺骨。
  想着想着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往将军府上的祠堂走去,说不上什麽就是觉得有一种力量在引着自己往这里去,祠堂里,三少爷都已经装病晕了去让人带走了,那小身板还硬撑在那跪着。
  终於还是开口道:“四少爷!”
  杜若傅空猛地就回过头来,苍白的脸上一双好看的眼睛发出耀眼光忙:“岩禄,是不是爹爹原谅我了!”许久没有沾水的嘴唇干的裂了开来。
  “将军现在把自己关在书房,谁也见不到!”岩禄开口道。
  杜若傅空失望的“哦”了一声又继续跪在那里,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岩禄失控的喊了声:“傅空!”
  杜若傅空这时候想回过头却没有力气倒在了蒲团上。
  岩禄再次失控的过去抱起了杜若傅空。
  杜若傅空躺在岩禄怀里,那双平时很有神的眼睛此刻空洞而又忧伤的忘着远处,“我多希望是爹爹这样叫我啊!可是爹爹一直喜欢在意的是妹妹,不是我!”
  岩禄听後,五官分明的脸在灯火的照耀下晦暗不明,“四少爷,属下越逾了!”
  “要得到爹爹的喜欢是多麽奢侈的事啊,对吧?岩禄。”杜若傅空咳嗽道。
  岩禄看着怀里的人那麽虚弱,心中苦苦挣扎着,最後还是对杜若傅空说:“四少爷,你到现在米粒未尽,让属下带你去喝点粥!”
  见他没有反对,就抱起杜若傅空去自己的房里,让他躺在床上。自己转身去端粥过来。
  看着岩禄离去的背影,杜若傅空心里不知道什麽滋味。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这麽关心自己,希望爹爹多看自己一眼,却是奢望。哥哥们眼中也只是妹妹。刚刚在岩禄坚实的怀中就是感觉到自己是被呵护,被牵挂的。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突如其来,冲击着自己。想到这里,觉得眼睛有点酸麻。
  杜若傅空听到脚步声才赶紧把眼泪擦干。
  岩禄进房拉了把椅子上前就要把粥喂入杜若傅空的小口,杜若傅空有些不自在的歪了歪头,“四少爷,你现在没有力气,我喂你!”岩禄口气强硬,动作和缓坚持一口一口的把粥喂完。
  “为什麽对我这麽好?”喝完粥的杜若傅空脸上终於有了神气,“是因为爹爹吗?”虽然知道不是因为爹爹,但他还是想问。
  “这是属下的职责!”岩禄硬着头皮道。
  “你的职责有抱我离开祠堂?喂我喝粥?”杜若傅空表情含讽。
  “……。”岩禄没有吃东西却似被噎住了,没想到平时看着需要人保护的四少爷却带着刺儿,还挺扎人。
  “说啊!”杜若傅空继续逼问。
  “四少爷,我只是觉得你像我弟弟!”岩禄被逼得无可奈何。
  “哦?我长的像令弟?”杜若傅空嘴角上扬。
  “没有,四少爷像仙子般,无法比较!”岩禄铁打的汉子此刻脸上也露羞涩。
  被杜若傅空看到,“岩禄,我要你像刚刚那样抱着我!”
  看着那发着光的眼睛,岩禄不忍拒绝,起身拥他入怀。
  “说吧!你和你弟弟的故事!”杜若傅空闭上勾人心神的双眼道。
  岩禄抱着怀中的小人讲着他的故事,说着说着就听到怀中的人传出细细的呼气声。他看着睡熟的小人把他放在床上自己也洗漱一番上床与他同眠,他也想把他送回去,可是又舍不得让他如此寂寞。
  凉爽的亭子上立着一身穿月白绉纱衣袍少年,那少年发现自己在看他,也侧过头看着自己吃吃一笑,贝齿晶莹透亮,岩禄愣在那里,这仙子怎与四少爷长的如此相像,思考间仙子已缓缓朝自己走来,“岩禄,你喜欢我吗?”
  “喜欢!”岩禄点头道。
  那仙子又上前把他的衣衫解开,岩禄还是魂不守舍的看着像四少爷的仙子。
  待温热的小嘴包住自己那物时,他猛地清醒过来,就要推开那仙子。
  “岩禄,你不喜欢?”耳边的声音如此清晰,岩禄才真正从梦中醒过来。
  “四少爷,你怎会?”岩禄惊异道。
  “从三哥的图册那学来的!”杜若傅空眨眼道,嘴角还挂有一点银丝。
  看得岩禄如痴如醉,趁着岩禄恍神,杜若傅空又把头伸入被内,手摸着起先已经被自己弄得像烙铁般坚硬火热的欲根,上下戳弄,待它更大更硬时,一口含住。
  岩禄那物被含得更是激动的在杜若傅空口内乱闯不停,连忙叫到:“四少爷,你上来吧,我受不住了!”
  “还叫我少爷。叫我傅空!”杜若傅空也是情动不已道。
  “你先润润我的痒穴!”杜若傅空从被中钻出,又转过身把自己润白的下身对着岩禄黝黑的脸颊。
  岩禄看着自己上方的那粉红小口一缩一缩的蠕动,有力的双手抓住那小人白白的臀瓣往外些微一掰,就吐出舌头狠狠地刷弄着眼前诱人的屁眼。
  杜若傅空爽得也自己用手前後戳动自己的阳物,这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感觉,让杜若傅空兴奋得哼哼直叫。
  听着心中的人儿浪叫不停,岩禄也浑身麻痒难当。叫道:“好亲亲,快坐上去!”
  杜若傅空掀开被子就跨坐在岩禄身上,让湿润的屁眼对上那欲根,就要缓缓坐下,岩禄的阳物没有挨着那销魂地就已拚命的往上送去。
  “痛,我不行,岩禄,我不行。”岩禄的孽根没有完全进入,龟头还卡在杜若傅空的屁眼中,杜若傅空却痛的直叫,就要移开自己的屁股。
  岩禄欲根嚣张,哪里容得杜若傅空退缩,起身就把杜若傅空翻在自己身下,手上又抹上唾沫,直捣菊门。杜若傅空有些害怕道:“岩禄,我从没有这麽痛过!你疼惜些!”
  岩禄点头道:“我知道,心肝你且忍耐一番,过後定让你舒服死!”
  左右分开杜若傅空的双腿,尽兴一送,杜若傅空哎呀的叫疼,欲根已进去了一半。岩禄又往前一送,直到欲根全部送入杜若傅空的菊眼。
  杜若傅空音带哭腔:“岩禄我好痛,你让我缓缓!”岩禄不吭声更没有抽出自己那物,知道自己的那物是较粗大,顾惜眼前人的感觉让自己在里头磨磨转转直到听到杜若傅空被磨得来了兴致传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克制不住的乱捅乱入起来。
  杜若傅空痛的死去活来,可看着岩禄痛苦又带着愉悦的表情,又堪堪忍住那钻心的疼痛,让岩禄这般乱捅,他开始时很痛苦,待到後来屁眼就渐渐滑溜起来,还听到屁股传来咕咕声音,也觉得有些味道,屁眼跟着岩禄的欲根起起落落。
  岩禄知道他尝到了味道,更是快速挺进,慢慢抽出,弄得杜若傅空爽的小嘴乱哼,双腿乱晃不止。
  被岩禄翻过身子,那麻痒菊穴一下又被填满,岩禄的欲根像入了海的游龙,在杜若傅空的屁眼里畅意滑动。
  杜若傅空的屁股更是胡乱颠摆,摇来摇去,口中叫着岩禄的名字。屁眼内骚水刷刷作响,被岩禄的欲根带进带出,。
  岩禄快活道:“心肝,可爽利?”说完又是重重的一顶。
  杜若傅空连连点头,屁股更是往後挪动,
  岩禄看着小人儿在自己身下陶醉的模样,阳物也大力抽动,“心肝,爽的说不出话来了?我被你淫荡的样子弄得快要射了!快叫几声岩哥哥!”
  “岩哥哥,岩哥哥!”杜若傅空爽的不分东西南北,口中叫着岩哥哥头就转过来寻着岩禄的嘴要亲吻。岩禄也对上那送来的小嘴,使劲啃咬,方觉得自己的阳物被那骚穴一跳一跳的紧紧吸住舒爽不已要大动一番时,又被穴内喷出的淫水溅得飘飘欲仙。
  岩禄难忍射意,又狂抽了几十下,才一泄如注,重重的躺在杜若傅空身边,伸出手紧紧拥住身旁之人。

 


  前缘


  1

  五眉看着眼前的人,又在练功,一天到晚练功,自己想去外面玩他也不准,退一步想去孖阴山玩他还是不准,都不知道他有没有感情的,抱着血貂就冲上前去,“爹……”就是要喊他不喜欢听的。
  看到他的蚕眉瞬间就挤在一起,她不知道多开心。
  刑聿玄闰挣开紧闭的凤目,“五儿,说过了不要叫我爹,怎麽还是改不过来!”
  “好了,师父,我天天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山上没有什麽作为,想我五眉是一代宗师嫡传弟子下山肯定轰动大江南北!”五眉立刻豪气冲天道,虽然发出来的声音真的是娇的不行,但她自认为是很有英雄气概的。
  “不行!”刑聿玄闰立刻驳回。
  “师父,姬姜承德最近怎麽不来咱们婺雪山了,他上次说还有好看的话本要给我看呢!”五眉又委屈道,俏生生的模样惹人怜爱。
  刑聿玄闰早看惯了她这个样子,继续在那打坐。
  “师父,你看你把我带这麽大,我如何报答您老人家啊,我下山给你找个师娘吧!”五眉见他没什麽反应又拨着自己的葱葱玉指对刑聿玄闰讨好道。
  “为师很老?五儿,你不知修玄翼心法不能有男女之情吗?是否昨天面壁时辰太少了?”刑聿玄闰厉声道。
  五眉看着师父发火的样子不敢吭声,赶忙老实坐下打坐。可她心里想的却是前几日和姬姜承德告诉自己怎麽才能下山,又坐立不安起来。看着师父云淡清风的样子,想着自己等下要做的事,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还想受罚?”刑聿玄闰没有睁开眼睛。
  “师父,我想去茅房!”五眉一听忙装着很急的样子道,见到师父点头,她如获大赦跳起来就跑出了好远。
  刑聿玄闰也没有心思打坐了,五儿是他十五年前在山下拾得,她那时在血貂怀中睡着,双眼紧闭,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但还有微弱呼吸,他好奇怎麽会有如此强大生命力的婴儿,才把她救回山中。
  後来自己要闭关修炼没有时间照顾她,不得已想让山下村庄上的人收留她。
  但後来被师父阻止了,师父告诉自己他和五儿有其中的缘分,况且她在18岁之前一定要在婺雪山待着,否则性命难保。就这样,五儿现在已15岁了,现在总想着要下山,自己也教训她很多次了,还是不听,真是孽徒,

 


  2

  刑聿玄闰看着落日,拔挺的身躯站起来。凤眼微眯,五儿又偷懒了。
  走入星轩阁,就看见五儿不知道在忙着什麽。
  “师父,你来了,这是我刚做好的青脖丸子,尝尝吧,我饿着肚子做的,一颗都没偷吃!”五儿看见刑聿玄闰走来,妩媚的脸上发出异样光芒,浅浅的梨涡更是带着诡异的喜色。
  刑聿玄闰净了净手,在桌旁坐下道:“五儿,你忘了为师现在不能吃荤腥之物吗?”
  五儿立刻拍了拍脑袋,泄气道:“师父,你为什麽不早说啊,我现在又累又饿,肚子都可以吞下一屋东西了!”
  刑聿玄闰见到五儿愁眉苦脸的样子,心中莫名的高兴起来,笑道:“那你先吃吧,为师去煮点荞麦粥。”
  五儿真是气死自己了,怎麽就忘记了这回事呢。一把就抓起桌上的丸子吃了起来,边吃还边说真香。到最後一盘都吃完了,才猛地想起自己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
  “五儿,你这是在做什麽,可是卡到喉咙了?”刑聿玄闰端着粥出来就看到徒弟又是捶自己肚子,又是把手伸进嘴里抠挖,拼命的吐着。
  五儿欲言又止,有口难言,暗骂自己活该。
  刑聿玄闰看着徒弟难受的样子,就上前拍了拍她,谁知她立刻就跑了出去。
  他怕徒弟会出事也跟了上去。
  五儿怕师父发现自己所做的事,是越跑越快,想着要赶快把这欢情露给化解了,刑聿玄闰看着徒弟越跑越快,更是施展绝妙轻功追上徒弟,五儿赶忙阻止师父的靠近,口齿不清道:“师父,徒儿正要去茅房!”
  刑聿玄闰收回自己要扶住徒弟的手道:“那你快去,有什麽事让血貂来唤我!”
  “知道了,师父!”五儿人已经飘出好远了。
  刑聿玄闰也回身去星轩阁了。
  五儿跑到自己的房间,赶忙找那盒子,找着找着才记起这个解药是和欢情露放在一起的,做青脖丸子时那盒子被自己一起拿到厨房了。
  五儿又快速的跑去厨房,本来刚刚奔跑时已经全身发热了,此时自己的身体更是烫的要命。边跑边告诉自己不能运气,运气就完了。
  当她好不容易跑到厨房,就闻到一股清幽的香气,似近似远,自己好像闻过这香气,五儿现在也不管香气什麽的,又继续往那放盒子的台上走去。
  五儿看着空空如也的盒子,怎麽什麽都没有,她摇了摇发热的脑袋,自己只是打开闻了下又放回去了啊,当时血貂也在旁边的,它想闻自己没给它闻,它还生气了呢。
  “啪”五儿突然听到什麽破碎在地上的声音。朝那一看,血貂正在那碎片周围打转,她觉得这些碎片上的花纹太眼熟了,忐忑的走上前去确认自己的想法。
  待走近时,五儿终於“不……”的大声叫了出来,悲切的声音在山中久久回荡。

 


  3

  昏迷中,五儿看见师父模糊的身影走过来抱住自己渐渐滑落的身躯,怕师父知晓事情缘由责罚自己,拼命抵住体内传来的热浪,断断续续道:“都……都怪那姬……家……热……好……”没有说完脑子已经不清醒了,手也控制不住撕扯起自己的衣服来。
  刑聿玄闰抱着五儿滚烫柔软的身子,看着她潮红的脸,抓住她的右手手腕搭上脉搏探寻片刻,便知她是身中欢情露,此刻正在发作。
  欢情露便是姬姜承德经常拿来炫耀的药性极烈的春药,中者唯有服用解药或与相爱之人鱼水之欢後才能化解药性,否则五脏俱毁,形同废人。
  刑聿玄闰抱起五儿赶紧往寒冰潭走去,先让五儿在寒冰潭中浸泡克制住药性,自己再往孖阴山去拿解药。
  五儿脸上一片迷乱,脑中更是混乱。身上的绸衫已经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行走中,五儿少女幽香的气息扑鼻而来,曼妙的玉体本能的往刑聿玄闰怀里钻。
  刑聿玄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煎熬,以前都没有觉得五儿的身子这麽香软过,现在抱着神志不清的五儿自己的心跳居然也骤然加快。
  把五儿放在潭中一块大石头旁让其头靠在边缘,肩膀以下浸在水中。波光粼粼的水下,被扯烂的衣服挡不住五儿剔透的肌肤,那起伏不定的酥胸更是扰乱刑聿玄闰的心神。
  刑聿玄闰只好闭上双眼,定住心神,转身就要离开去找姬姜承德。
  刚刚转身,一只软绵绵的手就拉住了自己腰间的环带,“师……父……不……噎……丢……五……”五儿声音沙哑,饱含情欲。
  朦胧的月光洒在五儿浸在水波中的纤纤侧身,窈窕精致,婀娜曼妙。被水泡起的丝缕更是增添了不少媚色。
  就这样,刑聿玄闰目睹着眼前这一幕心再也定不下来,嘴上不停的念着正心诀又要离开。
  这次,正心诀也起不了作用了,五儿与月光一样皎白的双手已经紧紧扣住刑聿玄闰的狭窄腰身,湿漉漉的胴体也紧紧贴在了他的背後。
  “五儿,松……开,为师帮你去要……解药。”刑聿玄闰此刻的呼吸声也略微急促。
  “不,这……样……抱……师……,好……舒……服。”五儿说完还紧了紧自己围住刑聿玄闰的双手。
  刑聿玄闰想掰开那做乱的小手,又怕伤到徒儿,只好转过身来,这样一转身把五儿上身唯一完整的肚兜给撇到一边去了。
  自从五儿10岁过後刑聿玄闰再也没有看过她赤裸的身子,更别说看到发育完好的赤裸少女身躯。刑聿玄闰看到後是手足无措,心绪不宁。紧闭着双眼快速默念正心诀。

 


  4

  五儿完全沈浸在摩挲师父身体的快乐中,不过她不满足仅有的摩挲拥抱,紧接着右手就搭上刑聿玄闰结实的臀部,左手马上灵活的滑入刑聿玄闰的衣襟,当隔着内衫触摸到师父紧绷的胸肌时,樱唇更是发出了一声轻笑:“呵……”
  五儿轻笑未毕,粉唇已被刑聿玄闰封住,当他贴上五儿柔软的樱唇的一刹那,垂放在身侧的双臂马上紧拥住怀中千娇百媚的人儿,再不想放开怀中火热的娇躯,之前种种克制也随着水波荡漾出去。
  刑聿玄闰的臂膀紧紧扣住五儿雪白的玉背和那纤滑柔软的腰身,让那盈盈耸立的雪白椒乳与自己贴的更加紧实。
  五儿被闷的无法发泄体内的欲火,急切扭动着自己的细腰,被刑聿玄闰紧封的双唇立时发出嘤的一声娇喘。
  刑聿玄闰随即松开对五儿的钳制,如珍似宝的把五儿放在身後的大石头上,又把乱挂在五儿娇躯上的衣缕全部拂去。
  此刻五儿明媚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星眸微微睁开,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那玲珑精巧的乳房不自觉的正随着水波微微摆动,水纹扫过那娇软的细腰,平滑雪白的小腹,柔滑修长的玉腿,浮浮荡荡。
  这一幕让刑聿玄闰顿时觉得口中干燥不已,快速的解下环带,退去全部衣裳,露出精壮的身躯急切得覆了上去,又恐压损了身下的宝玉般微留空隙。
  “师……。父。嗯。亲……。我!”五儿体内欲火得不到缓解,觉得师父覆上身来又不动作,娇娇的催促。
  刑聿玄闰立刻轻抚她水藻般的秀发,轻声笑道:“好,为师就来!”薄唇随之亲上那两片柔软,双手也温柔的爱抚身下的娇娃。
  五儿感受到师父的双手从自己的头发抚摸到肩膀,又到她柔嫩的乳房,再到小腹……。这样轻微的揉弄,娇嫩的少女胴体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原本就急促的喘气就更是加重起来,羊脂般的肌肤透出更深的桃红色。
  刑聿玄闰对男女情事也是一知半解,一切都是随着感觉走,自己揉弄五儿柔软玉峰时的感觉忘不了,粗大的手又从五儿滑溜的大腿回到那玉峰顶端,不停拨擦。
  五儿被挑拨的不停扭动早已动情地身子,“唔……嗯……唔……嗯”声声娇吟从五儿被紧封住的小巧樱唇传出,直到刑聿玄闰放开那诱人抹红含住自己娇嫩敏感的乳头才大声娇喘起来。

 


  5

  “嗯……师……父……嗯。”五儿兴奋得难以自抑嘴里直哼叫着,修长柔韧的双腿已经缠上了刑聿玄闰的劲腰,自发的上下磨动朝着刑聿玄闰那硬物处挺进。
  当自己下体私密处碰到师父的硬挺时花缝间早已渗出的蜜水更是汹涌流出。
  五儿吟声渐乱“嗯,嗯,嗯嗯……师……父……不……”
  刑聿玄闰全身也早已沸腾,薄唇不舍的离开那诱人的顶峰,有力的双手托起五儿的娇臀,腿间滚烫的玉茎径直往五儿的桃源处送,抵着她的密处,不自觉得在外缘稍一摩擦,五儿觉得自己的灵魂已是脱身而出,嘴里发出黄莺般高亢的鸣叫。
  刑聿玄闰只稍微在自己的花瓣上触动,五儿就禁不住的娇啼连连,双手撑着背後的石头,螓首後仰,秀发垂软,细细的纤腰扭动不止,刑聿玄闰被激的低吼一声,玉茎已往五儿那湿漉漉的密地闯去。
  五儿的密处虽是泉水汩汩,但被师父的巨物突然顶入还是痛的大叫起来。
  “师父,我……艾……痛”娇滴滴的脸蛋虽是一片痛苦下身紧密处却被欲望控制得不肯离开师父的灼热。
  刑聿玄闰以为是五儿娇嫩的皮肤受不了石头的磨砺,巨物没有离开五儿湿淋淋的密处,抱起五儿让她翻身坐在自己身上,这样一来,让刑聿玄闰的巨物被什麽略微阻挡一下就深入到五儿湿淋淋的私处,被那密密实实包裹住自己的温软嫩肉激的就要迸射,马上又控制那股意念,徐徐挺进。
  五儿虽然在欢情露的刺激下,春水也从密处流出了不少,师傅力道虽轻,但还是痛的眉目紧闭,呜呜大叫,双腿紧紧缠住师父健硕的身躯,双手便在师父的背脊上下抓挠,娇娇翘翘的酥胸紧贴在师父的胸前,胡乱磨动。
  刑聿玄闰也紧紧拥住眼前小人儿,腰部快速冲刺起来。
  “师……父,师父……嗯……啊……嗯嗯”五儿感受到师父挺进的力量,娇叫连连。体内的疼痛不知去处,只知道现在自己下身是麻痒不堪。玉手转而攀上师父的後颈,师父的每一次深入,自己就失神的狂乱娇吟。
  “五儿……乖娃儿……”刑聿玄闰低声回应着,深深感受着徒弟的柔软娇嫩,在刚刚进入五儿体内的那刹那,才知道自己对她的渴望是如此的强烈。看着她被自己戳动後出现的绚丽面容,听着她的惑人呻吟,心里也是激动的感叹,自己看着五儿从小长大,时刻以严师的姿态面对她。现在自己的巨大却贯穿在她的体内,迷恋不已。不为任何美色动容的心,也在此刻怦然心动。
  刑聿玄闰一次又一次的大力冲击五儿撩人的玉体,无法形容的快意让五儿浑身酥软麻麻,坐在师父的大腿上的她,紧环住师父的她,不由自主的摆动着细软腰肢,贴在师父胸膛的乳房更是剧烈甩动,滴水的秀发贴在曲线柔美的玉背上越加魅惑动人。
  “啊……师父…… 啊。啊。嗯。啊”销魂的吟叫从豔丽的小口中吐出,师父超乎想象的力道让自己更是无法招架。
  五儿私密处急速抖动收缩,体内喷出一股一股泉水,“啊,师父,我……不……啊啊……行了”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五儿让她飞上层层暮霭,娇吟声也婉转直上星空。豔丽的肌肤上布满了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娇俏的身躯此时为师父绽放。
  刑聿玄闰被五儿密处的剧烈收缩,口中的浪荡呻吟刺激的马眼微痒,知晓五儿此时已到极致境界,克制住射意,抱着五儿从水中站起,让五儿趴在石头上,流水盘旋在二人周围,就着五儿喷出的密液更急速的前後冲击起来,刑聿玄闰每一次往五儿体内送自己的巨大时,二人连接处就传来啪啪声响。四周暗红的潭水也跳跃不已。

 


  6

  朦胧的月光铺在刑聿玄闰矫健身躯上,往日温润翩翩的他已化身为魔,邪恶的倒影投向五儿线条优美的玉背,邪肆的目光从五儿被自己撞击後不断扭动的娇弱腰肢扫向那紧含住自己阴茎的豔丽粉红门户,稀少的阴毛湿濡一片。撩的自己全身血气下涌,阴茎更加火热炽烈,腰部无比激烈的撞击前面的小人。
  刑聿玄闰的玉茎在五儿滑腻的甬道内快速抽动,双手也不老实的抓向五儿剧烈甩动的柔软乳房,揉动着这让人发狂的滑溜娇贵。
  “啊……啊……师父”经过一次高潮的五儿被师父逗弄的愈加亢奋“啊…… ”
  师父的手指正在自己极度敏感的乳房拨弄,那激烈交合的地方又不断汹涌的流出热浪,她更放肆的狂浪叫起来。
  当师父的阳物离开自己体内时,她的玉臀又快速的向师父翘起摇晃。“我的娇娃儿真是水做的人啊……就这麽迫不及待……!”刑聿玄闰说完更卖力的向那流水嘀嗒的花谷地冲去。
  本来在欢情露的作用下,五儿已没有羞耻感,听到师父这样说话的口气,模糊的意识稍有清醒。小手摸向自己的乳房就要拿开师父的大手。反被刑聿玄闰一把按住带着她的柔荑一起搓弄自己的那团凝脂。
  “嗯……”五儿略微抵抗一下,刑聿玄闰就停住不动,“呜……呜……师父”
  五儿空虚的小穴得不到巨大的满足,又使劲摇晃起小翘臀来。“五儿不喜欢为师爱你吗?”刑聿玄闰把自己的巨大往五儿的花谷轻刷扫动,就是不插入进去。见五儿自顾贴上来不回答他,更恶意的在她花穴入口处打磨旋转。“告诉为师,喜欢为师这样爱你吗,要不要为师进来!”
  “啊……要……啊……师。父。进……”五儿被师父捉弄的只能吐出零碎的字来。稍微清醒的意识又被强烈的欲望吞噬。“说清楚,要不要为师进来!”刑聿玄闰强忍自己的欲望就是要得到五儿的承认。
  “啊……要……要师父进来!”五儿臣服在师父身下,小手往後抓住师父那滚烫巨大就要往自己滴着花露的小穴送去。
  刑聿玄闰成全了自己和徒弟的结合,阴茎一入到五儿浪水浸浸又紧致的花径直胯部就迅速耸动起来,五儿娇喘狂吟着小翘臀极力迎合着师父的律动,小手也抚上自己至柔的娇挺,舒畅的揉弄。
  无比娇嫩的花茎死死的扎住自己的巨大,刑聿玄闰完全失控,被这撩人的玉体勾的以常人不及的速度抽插起来。
  五儿承受着这非人的力道,紧紧跟随师父的节奏,这种极致快乐的折磨,让五儿湿滑紧窄的甬道快速收缩,下身穿来巨浪般的快感几乎要淹没自己,“啊,啊啊,啊啊啊……师父……”花心剧烈哆嗦扑扑浪水洒向刑聿玄闰的巨大。
  刑聿玄闰也已到极点,强撑着抽动几下,喊了一声:“五儿!”一注热滚滚的精元贯入五儿体内,把五儿激的灵魂脱壳,一冲上天。

 


  7

  拖出正往丝被底下钻的五儿,刑聿玄闰好笑道:“怎麽,现在知道害羞了,是谁浪叫要为师进来?”说完还学五儿娇叫了两声。
  五儿不敢看师父促狭的凤眼闭着眼睛死命往底下钻,光洁的身子被羞得粉红一片,挥动柔荑甩掉师父的牵制,秀美双腿也乱蹬乱踢。不巧又碰到刑聿玄闰的炙热巨大,还没反应过来,娇躯就被师父压在身下。
  被子里二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刑聿玄闰吐气更是粗重,强健身躯锁住五儿乱动的身子低哑道:“你要躲到哪儿去,五儿?”
  “师,,父,五儿要去……唔……唔”刑聿玄闰马上堵住了那撒谎的小嘴,五儿惊诧间瞪着大大的眼睛,停止了反抗。光线虽然较暗,五儿眼眸发出的光芒让刑聿玄闰狠狠亲了两下才放开道:“五儿,你再这样看为师,为师马上吃了你!”
  五儿看精彩的话本也没有现实来的刺激,还是愣在那里,直到师父要掰开她的双腿,她才使劲扭身挣开师父的掌控,“师父,不要……!”丝毫没有平日的活泼开朗,娇娇弱弱的。
  “别动,师父看你的下面有没有好些,昨天师父没有好好待五儿,让五儿在寒潭里受委屈了!”刑聿玄闰确是想看他的娇娃下面有没有好,昨与五儿交合不下数次,五儿的欢情露解了,他还一直要着五儿,怎麽都不够,直到她昏厥过去才抽出自己的欲望急忙运气让她身子回暖,抱着昏厥後的她回房後又在她红肿的下面涂了药膏才与她共眠。
  与平日俨然不同的柔情让五儿感到不适,想着自己平时犯了错,他就让自己陪着他打坐,没有一丝妥协,虽然自己有时候逃掉一两次,他没有阻止,还是心里不舒服。又嘤嘤的哭出声来。
  “五儿,怎麽了?下面不舒服吗?”刑聿玄闰没有继续探寻起身掀开丝被轻声询问。五儿听後不知为何更是哭得更大声了。
  这麽委屈,彷徨的软软哭声,看着五儿梨花带雨的娇丽面容,刑聿玄闰心中一片凉意,难道五儿後悔失身於他,这样一想,语气立即生硬起来:“五儿,不要像小时候一样,哭哭啼啼的,有什麽就好好说!”
  “哇…………!”听完师父教训的话语,五儿放声大哭,包含千万种难过,伤心。
  板着面孔的刑聿玄闰再怎麽铁石心肠,听着心爱的娇娃悲戚哭声,也只能放下身段把她抱起,就像小时候那样抱着她,还时不时地摇晃两下,修长的双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光滑雪背。
  五儿终於止住了哭声,只不过还是停不住抽泣,又觉得这样大了光着身子躺在师父的怀抱不好意思,挪了挪身子,小脸红豔豔的,像开出了小花一样光豔动人。
  刑聿玄闰在那光豔的小脸上啄一口道:“再哭就打你的小屁股,为师还没有和你算账呢,你怎麽会中姬姜承德那厮的欢情露的,弄得为师的命根子都要断了!”
  明明他自己爽的要不够,最後让俏徒儿昏过去,现在嘴上却说找徒弟算账。

 


  8

  “啊……。”想着自己的失误,师父下面的硬物又紧顶在自己的臀部。
  并着昨晚的一幕幕光影闪现,虽然断断续续的,也知道自己极为放浪,五儿失声叫了出来。
  刑聿玄闰的巨大顶着五儿光滑的臀部自然起了反应,右手从五儿光裸的玉背沿着她的腋窝下方握住了那挺立的娇乳,这样的滑腻柔软使自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揉了一下又觉得不过瘾。低头就含住那娇小乳头,滑滑的舌头在可爱的乳头上轻柔蜜意的吸弄,舔吮……
  “嗯……”经过师父一夜的玩弄,五儿敏感的身子经不起他的低吮含弄,无意识的就将身上的反应从小口中传出,听出自己发出的呻吟那麽令人脸红耳赤,柔弱无骨的娇躯立即羞不可待的挣扎起来。
  “乖,不动,师父喜欢听你淫叫!”刑聿玄闰似乎看出了五儿的羞涩不堪,不让她挣脱,温润的面孔被这邪淫的语气带出一阵邪气。
  “嗯……师父你欺负我!”五儿最初的使劲挣扎渐渐变成无助的扭动,被师父那作怪的舌头捉弄的不知如何是好。
  “师父喜欢你才会欺负你!”刑聿玄闰的硬物在五儿白玉的臀部顶来顶去,五儿听到师父说出喜欢自己,心里忽然莫名悸动,感受到师父那硬物更加灼热的温度,“嗯……师父。你的……。”不得多想翘臀连连躲开。
  “我的什麽?”刑聿玄闰明知故问,薄唇又舔向另一只娇嫩玉乳。
  “不要……师父。我不要这麽奇怪!”五儿被师父舔得又全身无力,羞涩的回避这个问题。
  “师父会让你要的!”刑聿玄闰的舌头留恋的刷了下那粉红乳头後让怀中的娇滑玉润的小人儿在床上躺好,精湛的身子就压了上来。
  “嗯……不……”师父这样强势的压迫让五儿无法招架,身子越来越酸软无力,只能娇羞得欲拒还迎。
  刑聿玄闰的薄唇盖住那呻吟的小嘴,没有像刚才在被窝那样费力亲吻,只是在那两瓣嫣红处左右轻微摩擦,麻痒的感觉从五儿的樱唇传向心房,心跳怦怦。
  “我的乖五儿,这里怎麽了?”刑聿玄闰感觉到五儿的悸动,大手立即抓向五儿颤动的翘乳,捏弄玩耍。“愿意师父这样摸你吗,嗯?”刑聿玄闰说完修长的手指又从五儿的白玉挺立处滑向娇嫩细腻的腰肢,越过五儿骄傲的髋骨,灵活的手指勾住了五儿花谷上方仅有的几根柔柔阴毛旋转玩弄。
  “啊……我愿意……”初尝情事的五儿受不了师父这样磨人的玩弄,樱唇立刻答应道。
  “愿意那就亲为师一口!”刑聿玄闰高兴五儿的妥协,立即要求五儿付出行动。“怎麽?不是愿意吗?”刑聿玄闰看着五儿犹豫的样子手立刻向上不高兴的弹了两下五儿翘立的乳头。
  “师父不低下头来,要五儿怎麽亲呐?”师父这样捉弄自己,五儿也顾不得害羞可爱至极的小嘴立即赌气道,也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多惹人怜爱。

 


  9

  趁着刑聿玄闰愣在那里,五儿仰头迅速的就在那俊美不凡的脸上轻扫而过,身子立刻藏进被子里。
  当五儿的樱唇像羽毛样轻刷过自己的脸颊时,刑聿玄闰脸部僵硬的线条顿时柔和下来,心底对身下娇娃潜伏许久的欲望就像突发而至的洪水汹涌而澎湃。
  “五儿,再躲已来不及了,勾起了我的兴致,还想逃?”大手一把被子掀开,把五儿困在自己身下。
  “不要,师父,你的玄翼心法不能有男女之情!”伸出柔荑挡住师父迎面过来的烘烘气息。
  “五儿的雀仪心法与为师的玄翼心法同出一脉无需担心,只不过,乖娃儿你的功力实在较差,与为师不能雀翼双飞啊!”刑聿玄闰勾着五儿散落的一缕发丝哂笑道。
  刑聿玄闰这样一笑反到让五儿愣在那了,嘴角不知不觉的流出了一丝透明液体。
  “傻孩子,被为师勾走魂儿了?”刑聿玄闰勾魂摄魄的凤眼紧紧锁住五儿的视线,是这样极具侵略性,让五儿无所遁形,只能红着俏脸硬着头皮对上师父的眼神後脑中渐渐空白。
  刑聿玄闰看後右手满意的覆上那让自己心绪不宁的娇俏挺拔的乳房,五儿惊羞间就要推却,他左手便插入五儿的後颈托起那粉雕玉琢的娇躯到自己眼前,亲上了那诱人的小嘴。
  “乖,闭上眼!”欲望传递到刑聿玄闰的腹部下方声音也低哑许多。
  五儿配合的比上眼睛,细细感受着师父对自己的爱怜亲吻和恣意抚弄,自己对师父的感觉是喜欢的,不知何时起,就喜欢看他对自己笑,喜欢看他为自己蹙眉,喜欢他把自己抱入怀中来回摇晃,也喜欢他这样……亲……着自己。
  招架不住师父在自己唇瓣上的啃咬,张口就要呼吸却被师父夺去,滑软的舌头伸入到自己口腔内,吸着师父独有的清润气息,好想吞下去。这样一想贝齿真的就咬了上去。
  “嘶,五儿,你这只不乖的小猫!”刑聿玄闰报复性的用力捏了捏那团雪白凝脂上的尖尖乳头。
  “呜……师父……”五儿含羞带怯的看着刑聿玄闰。“痛……!”
  “这样,还痛吗?”刑聿玄闰放下五儿的身子,俯身在那娇晕处吹了口气後含住刚才被自己捏弄的乳头,边舔边问,嗓音低沈。左手没有冷落另一边同在颤抖的玉乳,指尖在上缓缓抚弄。
  “不……不痛了”初识情欲的少女哪堪如此挑逗,立刻陷入了陌生又熟悉的眩晕之中,眩晕立刻成了激荡的快意让她的身子轻轻颤动。
  “嗯。嗯……师父……”五儿急切的想要更多,娇躯也连连把自己的乳房更多的送往刑聿玄闰的口中。
  刑聿玄闰反到不急,薄唇往上吻住了那嘤嘤娇叫的小口,占据了她的唇瓣後没有多作停留,强势的撬开了那两片柔软後舌头立即快速的滑入进去,左右舔刷直到舌尖勾住那不知如何是好的香舌,灵活的挑了两下,用力的吸吮起来……

 


  10

  “唔……唔……”浓情蜜意的房间只听得到五儿娇软无力的鼻音,身子在刑聿玄闰的抚弄下不断颤抖起来,雪白的手臂不知道在什麽时候已经攀在了他的後颈上。
  刑聿玄闰离开五儿的唇瓣时,两人嘴唇之间还有两条一粗一细的银丝重叠着,落在五儿那红润的脸蛋上,让刑聿玄闰舔了回去,带着二人唾液的舌尖舔扫着她的红唇,一下一下挑逗着她。
  逗得五儿浑身麻痒,只好伸出软绵绵的小舌想要把师父作乱的灵舌勾进自己的领域,刑聿玄闰没有躲开,碰上她的软绵小舌在空中就缠绵起来,最後又被刑聿玄闰吞入他的口中交缠,淹没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才放出她的软绵。
  “嗯……师父……哼……好。好……胀”五儿在师父揉捏自己乳头时觉得乳房到处麻痒胀痛,传到四肢带来一波波热浪,陷入情欲的她藕臂从师父颈间放下,柔荑抓住师父的大手使劲搓揉起自己的乳房来。被刑聿玄闰压住的一双玉腿急切交互摩擦着。
  “五儿,看着你的浪劲,为师马上就想干死你!”刑聿玄闰让五儿的双手继续搓弄自己的乳房,强劲的大手把五儿绞在一起的纤美大腿微微一分,底下娇豔欲滴的花朵尽显他的眼中。
  五儿的大腿被师父分开时不由自主的反抗了下,又快速的被他挡住,修长的手指已经在她春潮涌涌的大腿根部来回勾弄扫荡。
  “嗯……嗯嗯……”五儿被师父这样玩弄的眉目紧闭,双颊红豔似火,樱唇轻哼细喘,娇躯不断扭动,花谷爱液溢出。
  “啊……”刑聿玄闰抬起五儿双腿分别叉开在自己腰侧,粗大的玉茎在她的雪白玉腿间上下滑动,渗着花蜜的紧闭花穴被他硕大的龟头来回轻划,细细的花缝稍微分开就被他滚烫的硕大挤开鹅卵般大小来,穴口的滑腻紧密把他的一半龟头包的结结实实,不由自主的想要更深入挺进。
  “啊……不……师父……不要了……不要再进来了!”紧致的穴口禁不住粗大的挺进,撕心裂肺的痛使五儿不想让他继续下去,双腿使力挣脱刑聿玄闰的硕大。
  刑聿玄闰昨夜与五儿交合时,已知道五儿私处紧密无比,但又敏感至极,粗大的玉茎缓缓退出穴口只在她湿漉的花瓣间轻微摩擦,触碰即止。
  触碰间娇豔欲滴的花瓣湿濡润滑,正缓慢动作的粗大玉茎猛地就往五儿花谷上跳,刚好打在五儿花谷上方,“啊……啊啊……”引的五儿娇叫不已。

 


  11

  刑聿玄闰的巨大更是连续不停的往花谷上拍打,龟头从她花穴上方挤入到那点兴奋後马上钻研磨弄,五儿只能娇鸣细喘,爱液泛滥成灾。
  “嗯……嗯嗯……师父……痒……!”五儿沈浸在这快乐中婉转呻吟。
  “要吗,淫娃,流了这麽多水,要师父进来干你吗?”说完他的阳物就在往那泞滑的花穴行去,稍进就退,时不时的拍打两下,巨物被五儿的爱液沾的通体湿润,闪闪耀耀。
  五儿娇躯火热,穴内空虚麻痒,想要师父进来又怕那种疼痛,含羞无助嘤嘤的娇叫起来,“要,,要师父进来,可是师父的…… 好大……五儿怕痛!”
  “为师的什麽好大?”这样哀怨羞涩的神情顿时激的刑聿玄闰情欲高涨。
  “就是那个……啊。啊。不要……师父的肉棒好大……”花穴被师父粗大玉茎打的只能吐出羞人浪话来。
  那娇贵湿漉的花瓣颤抖不已,美不胜收,仿佛正呼唤着刑聿玄闰的进入,他也确实应着那呼唤闭着气硬冲了进去,只入了一半,五儿就痛的浑身绷得紧紧的,双手紧抓底下床单,放声哀叫。“啊……啊啊……艾……好痛……”眼眸泪光闪闪,下体紧缩。阴茎虽然有了五儿的爱液润滑,但这种冲击和巨大对五儿狭小的幽径而言,却是种折磨。
  “嘶……啊……五儿,放松,为师的肉棒要被你的小穴绞断了!”上方传来刑聿玄闰痛苦隐忍的嗓音。
  五儿只能痛苦的点头,慢慢想着放松,可越这样想越是感觉疼痛,花穴越加紧缩,五儿觉得自己很没用,“师父……呜呜呜呜……”脸腮桃红,眼泪婆娑。
  “乖,乖,不怕,吐口气放松,很快就好!”刑聿玄闰话语轻柔俯身安慰,又伸手抚弄着娇娃的滑腻嫩乳,揉弄的爱怜至极。酥麻从师父抚摸的胸脯传出,让五儿些微缓解身下疼痛,五儿吐气吁吁,对着师父娇唤道:“师父,……可以了!”
  刑聿玄闰两手捏住她的嫣红乳头,轻轻捏弄,麽指与中指旋转搓动,低声说道“什麽可以了?”
  硕大的阴茎还在穴内跳了几跳进入少许,五儿小腹酥麻,蜜液又流了不少,又羞又急,娇音颤颤:“啊……啊啊……你的……!”
  见娇娃已是急促地娇喘呻吟,情动不已,玉茎连续挺进,可每一次挺进都无比艰难,穴内肉壁层层叠叠紧紧地箍夹他的巨大,五儿每次也都感到更深的疼痛。
  “呀……啊啊……不行了……我……呜!”这样剧烈的疼痛让五儿拼命摆动娇躯挣扎。
  刑聿玄闰也是进出不得,心下一横,亲上那哀叫的小口,左右舔弄。趁五儿迷糊之际,在她耳边悄声道:“五儿,为师父忍耐片刻!”底下就猛地一冲,玉茎直抵花穴深处。贯穿全身的痛仿佛把五儿生生撕裂开来,高亢的哀鸣声传出屋外在这寂静的山中许久不散。
  刑聿玄闰心疼五儿既如此痛苦,连忙柔声安慰:“五儿,好了,乖孩子,别哭喽,再哭不好看了!”五儿呜咽一阵,嗓音沙哑:“好痛……呜呜……师父坏死了……!刑聿玄闰吻了吻五儿的俏唇,”好,师父等下不让你痛让你快乐死,不哭了,啊!“
  边说着左手边在她的两团椒乳上流连揉捏,右手极为怜惜的爱抚她娇躯上的其他肌肤,温情暖暖,下身却没有乱动。经过刑聿玄闰的一番蜜意舒缓,五儿包裹着他阳物的穴内,开始火热难抵,疼痛逐渐转为麻痒,嘤咛一声,腰肢微扭。
  五儿的这番动作,刑聿玄闰也知她稍微适应了他的巨大,双手没有离开五儿的娇躯,“为师要动了!”不等五儿回应,阳物已缓缓抽动。
  火热湿濡的嫩肉紧紧地夹住自己的巨大,收缩紧致,让他的感觉比昨夜更好,忍不住就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师父……”五儿渐感爽意,失神娇吟。刑聿玄闰的双手立刻撑在五儿的两侧,俯身与她的樱唇缠绵交吻,柔嫩的双乳与自己结实的胸膛互相挤压,来回磨弄。
  他的玉茎在五儿那紧窄湿润的花径中进进出出,五儿细软的腰肢跟着挺送迎合,盘在他腰後的雪白双腿也上下晃动,玲珑小脚跳跃的欢快不已。
  五儿这样的陶醉神情,让刑聿玄闰更加奋力挺进,龟头深深的插入五儿的花径,“喜欢吗,喜欢师父这样干你吗?”粗大无比的玉茎越来越快的插入。
  “喜欢,喜欢师父这样干我!”五儿受不了师父这麽粗暴的插入,随着他的浪话娇叫回答。
  听着五儿的娇叫,刑聿玄闰的硕大龟头瞬间就进入到五儿的子宫口,穴内最深处的花芯抵触着前方的马眼。“啊啊啊啊啊……师父……我……”她穴内立刻痉挛抽搐,内壁嫩肉更是紧紧地扎住他的粗大玉茎,高潮後的大片汁液从里喷出。
  又被刑聿玄闰的巨物堵了回去,抱起娇娃起身跪起让她贴在自己身上,感受着她与自己的紧密楔合,做着最後的冲刺。
  五儿的雪臂紧箍住他的双肩,娇臀跟着上下耸动,口中呜呜出声,哀怨鸣啼。
  终於,抽插了不知多少次的刑聿玄闰将一股浓浓的滚烫精液射入五儿花穴中,五儿被烫得哆嗦连连,就要摔倒在床。
  刑聿玄闰及时扶住她的细腰,同时抽出自己还未萎缩的阳具,五儿似有留恋穴口不肯放出师父的阳物。“还想要为师干你,嗯?”他把五儿放在床上躺好,缓缓抽出自己的硕大,那蜜汁混着他的精液沿着五儿的雪白大腿流的到处都是,刑聿玄闰低声笑道。
  “师父坏,让我痛还让我说那样的话!”五儿娇羞的瞪着刑聿玄闰,有些事後算账的意思。

 


  12

  “为师哪里坏了,五儿没有舒服到吗?”刑聿玄闰凤眸含笑,眼中惑人的光波四处流转,清朗的面孔带着未褪的情欲忽邪忽魅。
  五儿的神志恍惚起来,质问的话语被抛到一边,杂乱的念头涌显,以往的师父那麽高不可攀,自己虽是他的徒弟,他只对自己生活上稍微照顾,其余时间就不用提了,懂事以来,师父少有抱自己,也就是来葵水那次,自己吓坏了,忍痛跑到他面前,他才叹口气似极不情愿的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帮她清理秽迹。
  可自此後师父再不像以往那样给自己量体裁衣,而是让她自学着做衣裳,自己做的总是没有他做的好,但他还是坚持让自己做。为此她也赌气了好长段时间,最後还是她先妥协给他敬茶才缓解了他们的师徒关系,自那以後,二人表面看其来好像和以往一样,可五儿还是觉得和他已经有了隔阂。
  现在的师父就像变了一人,若不是自己和他相处多年一般人真的很难发觉,如今他雅致的面孔和高洁的神情都若有若无飘着一层诱人气息,这样的气息就像一张网把深陷其中的自己套的无法自拔。
  五儿被这种致命的感觉压得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挪着身子,仿佛想从里挣扎起来。
  刑聿玄闰发现了她的不适,从容自然的抱起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拍着她的玉背,让她顺气,一手轻轻的抚着她雪白柔软的心脏部位,却感觉到她的心脏在快速跳动,胸前无比滚烫,边喊着五儿边就低头审视那处异样,只见一朵梅花隐显在五儿那小巧白嫩的胸前,其中一花瓣颜色鲜豔,其余四瓣呈现肉色。
  刑聿玄闰久唤五儿未醒,立即把她扶正,双手对着她的背心运气过去。顷刻,五儿醒了过来,虚弱的喊了声师父又无力的倒在了刑聿玄闰身上。
  掀起被子让五儿躺好,自己随之躺在旁边,刑聿玄闰想起初见五儿裹在繈褓里时那苍白的小身子上也有个梅花形状的胎记在胸口,後来就为她取名五梅,师父听说自己给她取的名字,直摇头说五儿的名字不能有梅,换成眉字对她更有利。
  之後也就没有看见五儿再出现那胎记,现在它突然出现五儿就虚弱成这样,虽被自己弄醒,却是昏昏欲睡的躺在自己身旁,想到这里又把五儿拥入自己怀中,决定明天去找师父问个清楚。
  到了第二天,五儿醒来却不见师父,打开纱帐到处寻找他时被血貂拖住了裙角,蹲下身子看见血貂旁边有一小纸片,俊逸的笔迹正是师父留给自己的想念,没有告诉自己他去哪里只说他会尽快回来,让她好好照顾自己。虽然师父说了很多好听的话,但是她还是很气愤他扔下自己就走了。
  前缘——归来
  一路风尘仆仆回来的刑聿玄闰来不及换衫直走进五儿的房间,此时山间习习凉风拐入未关好的窗户,女儿家的闺房传出的馨香夹杂着一丝不明的香味扑鼻而来。
  寻着这香味,来到五儿床前,通过轻微摇曳的半通透纱帐,只见五儿侧躺在床,单薄的睡袍并没有掩盖住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散开的万千发丝有的贴在她雪白挺翘的胸脯前,有的自然伏在凹凸款款的腰线上,剩下的都落在柔软的床面上。
  白嫩的双臂裸露在外,睡袍有意无意的停在大腿根部以下挡住那大好春光,刚要掀开纱帐,却听到五儿细细的呓语声:“嗯……师……丢……下……”
  听着这软软依恋语调,刑聿玄闰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挂好纱帐想把小佳人抱到怀中,又闻到身上的汗土味道,顿了顿还是转身去沐浴了一番才上到床去环住日思夜想的佳人。
  闻到惯有的清香,熟睡的五儿像乳燕找到归巢般翻转身钻入刑聿玄闰的怀抱,刑聿玄闰看着徒弟下意思都与自己这样亲近,菱唇微扬,勾起的一抹漂亮弧度让人心悸。
  长臂一捞就把五儿放到自己光裸健美的身上,手迫不及待钻进五儿的睡袍下方,从大腿往上探入,触手却一片湿漉滑腻,刑聿玄闰想要确定什麽似的又往五儿先前躺着的地方摸去,那床单果然湿了一大片。修长白玉的手指挂着五儿的晶莹粘液,脑中浮现爱徒放浪的样子,底下的阴茎唰的一声比原来挺的更有力。
  五儿匐在刑聿玄闰身上,似有所觉,柔韧的双腿往下寻去夹着他的挺立动情的磨蹭起来。佳人主动如此,刑聿玄闰更是忍不住,把五儿的睡袍往上推至腰间,触手一片光滑,才发现她没有穿亵裤,热血迅速下涌至一处,再看五儿眉头稍蹙,水嫩的双颊微透樱红,半启的朱唇呼着芬香气息,睡梦中可爱的样子,很快就忍不住随着五儿上下挺送着自己的巨物。
  滚烫的阴茎碰到五儿同样热烈湿润的花谷,让他们同时吐出满足的叹息。五儿敏感的下身立即紧紧贴住刑聿玄闰的硕大徐徐磨动,边磨边发出娇娇的呓语声,虽然刑聿玄闰的身躯宽大,但她这样难耐的磨动不注意也会掉落在床,刑聿玄闰只能用双臂把她困在身上,柔软的双乳贴在自己强健的胸肌上,那感觉丝丝甜蜜,欲望更是汹涌而至,下方灼热更甚,心想温柔乡就是如此吧。
  这样徐徐磨动,五儿自是舒服无比,流出的滑滑蜜汁沾到刑聿玄闰的那物上更是好磨弄,当刑聿玄闰巨大的前端强硬的刷过五儿花穴上方时,被包裹住的小核立即有感应的跳动着,她的娇躯立刻也剧烈的抖动起来,因为上半身被刑聿玄闰困住,她只能躬起翘臀连续的让那巨大刷着自己的花谷上方,自己敏感的小核立即跳的欢快无比。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春梦中的五儿,小嘴立时发出快乐的哀鸣,渐渐唤出声来,“嗯…… 嗯嗯嗯……师父……我不要……啊啊……”
  刑聿玄闰知道她要到高潮了,臀部有力的尽往她滑腻的花谷上方挺去,龟头快速戳进,滚烫勃发的前端不断触压着她跳动的阴核,汩汩春露陆续涌出,沿着刑聿玄闰矗立的巨大,蜿蜒至他结实的大腿印在底下丝被上,淫荡霏靡。
  “嗯嗯嗯嗯嗯……”娇唤声逐渐变成无助的呻吟,随着最後一股春露流出,激动的娇躯才放松下来,她双眸紧闭,双颊红的出奇,雪白的胸脯上下起伏,似被这温暖的浪花泡的不想醒来,继续倘佯在这梦幻又无比真实的高潮中。
  ***    ***    ***    ***
  修长的手指来回划着五儿的腰眼,密密麻麻的感触瘙痒的让五儿不得不睁开眼睛。
  “舍得睁开眼了?”刑聿玄闰暗沈的语调传入五儿的耳朵拨动着她的心弦,“师父,真的是你!”惊喜的说完,五儿又捂住朱唇,才觉察到自己的失言又发现自己半裸着身子趴在师父身上,手忙脚乱的爬到床上,赶忙掩饰的边抓被子盖住自己边娇声道:“师父,你怎麽过了好几天才回来,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呆这麽久!”
  刻意忽略心跳的感觉,下体间的湿滑使五儿不好意思面对师父圣洁的面容和夺魄的双眼,说完立即闭上眼睛。翻身背对着刑聿玄闰,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不夹还好一夹着那未散的快感又涌了上来,底下小穴隐隐跳动,五儿更难堪起来。
  “哦?是想我了吗,小淫娃?”刑聿玄闰好像没有发觉五儿的害羞,庞大的身躯紧跟着五儿贴了上来,腿间火热的叫嚣不断窜跳,时不时插在小人儿冰凉白翘的玉股之间,没有任何遮蔽之物的臀肉被灼热的巨大烫的不住挪动,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激得五儿终於叫了起来:“师父……!”
  “让为师摸摸看,我的淫娃没有穿亵裤,是不是做了什麽坏事!”听着刑聿玄闰这样说,五儿更是急的双手往下盖住自己的私密,可是娇小的人儿怎麽抵的过禁欲几天的危险男人,况且小人夹着自己的阴茎自慰的情景让他胯间肉棒高高挺起,欲望没有得到释放,怎麽可能放手。他如今也是食髓知味,没有动情还好,这样一动情,欲望就像是久困在牢笼中的猛兽突然被放出来,紧盯猎物是不会放开的。
  “师父……别……别。”五儿见已挡不住自己的门户只能软软的抓住刑聿玄闰强势的双手,想要拿开,却反被他一手抓住,另一只手已经往她的阴户探去,一触摸到湿滑的晶莹就勾晃到五儿眼前,“告诉为师,这是什麽?”嘴角上扬。
  五儿紧闭双唇,含羞带怯的就是不开口,刑聿玄闰没有再逼问而是缓缓又朝那处摸去,早在师父勾着那羞人的汁液在她面前时,五儿已经是全身软绵绵的像摊水似的现在被师父这样玩弄更没力气挣扎,只能任由师父在自己的羞处摸索。
  当刑聿玄闰的手指寻着五儿柔软敏感的阴户,在那汩出蜜汁的细缝处上下摩擦时,她微弓的娇躯就止不住的颤抖。
  五儿强忍着这样舒服的感觉,紧咬的双唇不让娇喘出声,但师父在自己隐秘处抚摸的感觉又使自己全身上下酸酥更甚,娇柔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小小阴核被师父湿润的手指弹拨到的刹那,腹间那难堪的酥麻感觉火热的冲击着五儿混乱的神志,无法抗拒的尿意在出口处徘徊,终於嘤啼娇吟出声:“啊啊啊啊……
  师父,不要,我要尿……我要尿了!“
  娇娃这样没有任何掩饰的话语让刑聿玄闰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淫娃要尿,为师抱着你去尿,尿完让为师的大肉棒插进你的小浪穴,好吗?”
  听着师父说出的淫荡话语,五儿的尿意更是憋不住,连忙胡乱点头。“嗯嗯……快抱淫娃去尿尿,尿完师父的大肉棒就插进我的小浪穴!啊……”刑聿玄闰已经抱起五儿站立在床,就像小时候给她把尿一样托着五儿的臀瓣,嘴里嘘嘘出声:“我的宝宝,淫娃,尿尿咯!”
  五儿此时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一道淫液飞快地从她下体飙出,溅落在地。
  五儿还没有尿尽,刑聿玄闰就已经把他的阳物插到他日思夜想的小穴内,被师父这样抱着,从後面插入,本来她阴户就紧窄异常,虽是连续高潮了两回,内里被师父的巨物磨的还是生疼,五儿疼痛又羞愧,略一挣扎就把只进到龟头的巨物甩开了。
  “宝宝,不动,让为师疼你!”刑聿玄闰不容她退缩,说完,就衔住了五儿粉嫩透光的耳朵,那物也试探的在下方小洞旋磨,师父在她脸庞喷出的热气让她无法招架,後背软倒在他的身上,两片湿润的嘴唇如此亲密抿住她敏感的耳垂那滑舌更是舔刷不止,她无力的感觉自己下身又失禁了。
  “宝宝,很兴奋吗?又喷出了浪水!”刑聿玄闰就这样一口气全根尽没入五儿的甬道,巨大的玉茎并这样的力道,大小阴唇被迫张开,狭小的花穴更是难以适应,也把五儿刚才失禁的感觉迅速冲散开来,强烈的不适感让她咬紧牙根想逃离师父的掌控,却敌不过後方浑身都透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刑聿玄闰忍住欲望的骚动,待把徒弟亲的不想反抗自己时,就放开了那敏感的耳朵,“宝宝,把脸转过来,让我亲亲你!”五儿此刻在情欲的迷雾中,找不到出口,听着师父好听的声音就像找到出路般立即转过娇美的脸送上自己的粉唇。
  被师父亲的娇喘哼哼的五儿,刚想张口呼吸,师父灵巧的舌尖就已经激烈的勾住了她的小舌,翻搅捣弄。晕乎乎的五儿也顺着师父清香的舌头,把自己的津液回哺到师父口中,得到徒弟的热情回应,刑聿玄闰更是疯狂的在她香郁的檀口中席卷扫动。
  刑聿玄闰嘴上亲着五儿下身也没有放过五儿,玉茎就着五儿小穴的春水在那紧密处缓缓挺动,被师父的亲吻引去了一些疼痛,五儿也慢慢接受了师父的巨大,体内的欲火又被点燃,这样小幅度动作,湿润的幽谷深处便如蚂蚁啃噬般难以摆脱,无奈只得哀求道:“师父,五儿要你大力点,好痒!”
  “我的淫娃小浪穴痒了,嗯?”刑聿玄闰听後反而更加小力摩擦内里火热的嫩肉,不想回答师父的淫荡话语,无法只得稍微侧转身子柔荑左右分别搭上师父的肩膀,双目紧闭,自己上下起伏。
  原本挂在她身上的睡袍也随着散了开去,一对活泼的乳房上下晃动的展现在刑聿玄闰的面前,欲火焚身的他低头就朝那粉红小点咬了上去,肉棒忍不住往穴内深处来回顶刺,五儿的乳头被咬得又痒又疼,下方幽谷被师父抽送得春水又流了很多,想要表达自己的快乐,她立刻娇哼出声:“嗯……师父……嗯嗯嗯嗯……”
  “为师的肉棒干得你爽不爽,水流那麽多,小浪穴还痒不痒?”刑聿玄闰吐出那诱人的乳头逼她回答,硬热的肉棒放开动作,狂插不已。
  “别……师父……五儿不想说……”,五儿虽情迷意醉,还是难以启齿回答师父的放浪话语,却又克制不住的挺动纤腰,想要得到更多。
  “啵”的一声,刑聿玄闰退出了五儿的幽谷,五儿一失去了快乐的源泉,翘臀立马往後面贴去,她的花穴虽贴近火热,师父却不让她得逞,巨大只在穴口刷动,就是不进去。
  “师父……呜呜呜呜呜……坏死了……要啦……要你的大肉棒干我,狠狠插进我的小浪穴!”五儿哭红了双眼,委屈的看着刑聿玄闰。
  刑聿玄闰才满意的把硬粗的肉棒插入到五儿的体内,甬道再次被充满的刺激,让五儿紧紧夹住师父的大肉棒,不想让它离开。
  “五儿,放松点,为师的肉棒被你吸得要射了!”他被这强劲的吸力扎的忍不住就要射出身来。
  哪知五儿没有听他的反而夹的更紧还扭送旋摇,“该死!”刑聿玄闰咒了一声,守住精关,只能快速的前後挺送,每每都插到子宫口就退了出去,五儿被师父插的嗯哼呻吟,娇喘不停。
  听着娇娃的娇喘鸣啼,刑聿玄闰更是插的无所顾忌,力道有增无减,连番冲刺。五儿也迎着师父的玉茎卖力旋扭。
  当刑聿玄闰的龟头顶到五儿幽谷内敏感的花心时,就被一团娇嫩的弹肉紧紧裹住,刺得马眼张开,想要离开,五儿的娇躯登时阵阵紧抽,阴精再次泄了出来,原先那种失禁的强烈感觉涌现让她无地自容,双腿拼命加紧,刑聿玄闰难耐射意,在一阵低吼声中,终於将精液尽情挥洒在五儿的甬道深处。
  没有抽出自己稍软的阳物,就让五儿躺在自己健硕的身上,一大一小的身子叠在一起,如此协调的躺在宽大的床上。“五儿,为师刚洒在你体内的精液,用雀仪心法调息一遍,由会阴上调至丹田,有助於你的功力增长。”
  五儿哪有力气,“师父,我不想动了,谁叫你这样欺负我!”心里埋怨自己没用这样放浪居然在师父面前失禁了。

 


  前缘——离去

  “表哥,你在里面吗?”陌生的女音传入房中,刑聿玄闰没有立刻回答,拍拍五儿光洁的雪背,让二人盖好被子後才不悦道,“姑扇,不是叫你在星轩阁等我吗?”边说着在五儿穴内的巨物居然又有涨大的趋势,五儿紧张惊异的看向师父,甬道连带收缩阵阵,穴内的淫水又磨出了许多。
  这样滑紧的嫩肉死死扎住自己的肉物,让刑聿玄闰不加思索的就往上一顶,又烫又硬的肉棒满满的充实着五儿的小穴,五儿的淫水越流越多,二人只是在这无人的山中做着这放荡之事,现下突然出现个女人,而且与他们就一墙之隔,与先前不同的别样刺激让二人情潮迅速回涌。
  “姑扇久等表哥不来,以为表哥出了什麽事,所以就四下寻找,知道表哥没事,姑扇先告退了!”这样有气无力进退有度的话语让人好生怜悯。
  五儿听了气就不打一处来,不管小穴里插着师父的肉物,巧妙翻身趴在师父身上使劲揪着他手臂的肌肉,低声质问,“师父,我怎麽不知道你有个表妹的,那个表妹说话情意绵绵,你们是不是早有一段,难怪你深谙此道,我要去找姬姜承德收拾你!”知道自己对付不了师父就搬出姬姜承德这个混蛋来。
  虽然五儿的小穴离开了刑聿玄闰的阴茎,但她这样趴在他的身上,左右摇晃,不小心摩擦两下,穴口正好又对上了他的挺立巨大,刑聿玄闰硕大的龟头不费力就着送上门来的滑湿小穴顺利进入。
  刑聿玄闰忍笑唔得一声,缓慢顶入。“他啊,再等十年八年都还不是我的对手,换一个吧!”
  五儿看着师父并不否认自己所说的话,急得大哭,穴口紧缩,全身还抖动起来,“原来师父真和你那表妹有不堪的往事!还叫人家换一个,我要下山找师祖给我讨回公道!”
  刑聿玄闰看着五儿这麽紧张自己,抱住五儿乱动的身子,阳物继续挺进,心底虽乐得紧,嘴上却不放过她,调笑道,“我刚从你师祖那边过来,此刻他早已离开了,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游玩!”
  五儿不依,身子乱晃,不想让师父得逞,刑聿玄闰的龟头被五儿的小穴裹得舒服至极,巴不得她继续闹,开口道,“姑扇,还在外面吗?
  “是,表哥,姑扇正准备回星轩阁收拾东西等会下山!”五儿这会又听不出这声音有哪里不对。
  “那我写封信让你带去给伏司国国主,稍等片刻!”说完,让五儿跨坐好在自己身上,扶住她的细腰,火热的玉茎用力顶入五儿的小穴。
  那姑扇居然也细声细气的答应了,五儿听了又气又羞,但又觉得这样有人在外面使自己底下的感觉愈加敏锐起来,能感觉到师父的阴茎在自己体内渐渐涨大的无比滚烫坚硬,穴内的嫩肉与师父的阴茎更是契合的紧紧实实,师父微微一动,穴内的淫水又挤出许多,流在他的肚子上一片一片的透出极其淫荡的味道。
  五儿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处恍然明白是自己体内流出的淫液,居然这麽……,脸立即烧红烧红,顾不得许多,马上抬起身子,刑聿玄闰的火热的阴茎又被无辜的甩开了。
  刑聿玄闰好气又好笑的像抓小鸡似的把要逃开的她抓住,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好在自己身上,硕大的肉棒毫不停顿的撞开她的小穴口,见她没多少抗拒,顺着她的目光看着那处淫液,阴茎瞬间又涨大了一圈,如鹅蛋般大的龟头虽是顶开了五儿的阴唇却被她穴口的蜜肉紧夹的不能入内,一面扶着五儿纤细柔软的腰肢一面低声坏笑道,“宝宝,放松动一动,我们可要抓紧时间啊,为师的龟头被宝宝的小穴夹得动不得呢!”
  五儿心知师父是什麽意思,羞红了双颊,这样三番四次的中断那春潮汹涌的小穴内也是极想被师父的肉棒填满,正想着,身子又被师父顶的晃了晃,在欲望的驱使下,五儿再不管羞不羞的,双手颤抖的撑在师父强健的胸肌上,翘臀勉力抬起好一鼓作气的吞进师父的巨物,谁知睡袍又被师父压在身下,不能起身,顿时抬起一双妖媚的杏眼欲语还休的望着刑聿玄闰。
  刑聿玄闰躺在那不动好整以暇的看着五儿娇羞的面容,双手若无其事的玩着五儿浑圆的奶子,“宝宝自己是拔出它还是脱了它,为师等你!”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爱怜的,五儿的双乳是越来越大了,原先一手能握住,现这些包不住的乳肉都从指缝中挤了出来,柔柔滑滑的,手感更好。
  五儿先就被刑聿玄闰肏得没甚气力,连抬了两次身都没把睡袍牵出,底下汩汩淫水的小穴口被师父的大龟头挤得浑身软软绵绵,双乳又被师父这样玩弄,五儿觉得自己眼前已是一片恍惚,哪里还有半丝气力,见师父没有帮自己的意思,嘤嘤得哭了起来,湿润的小穴也跟着一阵一阵收缩。
  “表哥,姑扇为你泡了茶!”姑扇在外敲起了门,细细的嗓音传了进来。
  刑聿玄闰终於忍不住,挺起窄臀,猛的一送,已进入一半的巨大龟头“唧”
  的一声总算全部送进了小穴。
  “啊……”五儿似解脱般也低叫了一声,小穴被顶的虽感到一丝疼痛,但门外有人房内自己又被师父的阴茎肆无忌惮的肏着所带来的禁忌亢奋的感觉刺激着五儿所有的感官,忽略了那疼痛,忍住呻吟,腰肢和玉臀跟着师父扭动起来,让那沾满蜜汁的粗大肉棒一寸寸的戳进自己的体内。
  “表哥?”姑扇见无人应又试探的叫了一句。
  五儿有些怕那姑扇会闯进来,口中叫不得,猛吸一口气,小穴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紧的吸住他粗大的肉棒。
  “宝宝,你下面夹得太紧了!”刑聿玄闰的粗大被五儿绞得过紧,肩膀也被五儿的指甲抓得有些疼。
  五儿听了想放松那小穴却一点也不肯放松,全身拼命抖动,穴内的壁肉层层收缩着他的粗大,让刑聿玄闰动不得,只好赶紧出声:“姑扇,我现在不想喝茶,你去星轩阁帮我把那只中号狼毫拿过来吧!”
  ***    ***    ***    ***
  也不管姑扇有没离开,欲火焚身的师徒二人已经你顶我迎的干起那事来,刑聿玄闰的肉物只肏进一半,五儿就有些吃不住得嘤嘤娇鸣起来,身子摇摇欲坠。
  刑聿玄闰一刻都停不得,松开手中那对弹跳的翘乳儿,起身将五儿压在身下,让五儿的玉腿挂在自己的臂弯,双手抓住五儿的雪臀轻轻抬起,阴茎徐徐退出穴外,大龟头在五儿的穴口旋磨了一会,那粉嫩的蜜穴就已是开了小口,稠密的汁液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鲜红充血的湿润穴口不停张合,这等销魂情景,他如何能等,胯下的巨物狂猛一顶,直顶到穴内深处的子宫口,龟头还意犹未尽的要往里跳动。
  这下痛得五儿热泪盈盈,勉力起身要拔出罪魁祸首,又无力的倒下身子,“啊……不……师父,太……太深了,停啊!”
  “宝宝,为我忍忍!”边说着刑聿玄闰已猛抽送了十来下,不等五儿回神,又强插缓出几十下,五儿渐渐的也得了趣,小嘴娇哼连连,直想师父的肉棒狠狠插入,终於配合着师父摆腰扭送。二人忘我的投入使那湿滑的小穴淫水汹涌,娇豔无比,五儿更是被他插得不知泄了多少回阴精,刑聿玄闰的玉袋上全是五儿的淫液,交合时啪啪作响,粘稠的声音阵阵淫靡。
  五儿几度喷出的阴精浇灌着刑聿玄闰的龟头,他方有射意,姑扇已经取笔过来,“表哥,姑扇为你拿来了湖笔!”
  五儿昏醉的神志警醒过来,慌张的看着刑聿玄闰,後者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守住精关,咬牙道:“你在门口等着,我来取!”让五儿双腿夹住自己的窄臀,纤手搂住自己的後颈,刑聿玄闰底下的狂涨巨物紧紧嵌入五儿淫水汪汪的小穴直抵花心,让二人身子紧密连在一起後,下床就朝房门走去。
  被师父抱着边走边插着穴儿,她身子摇动不停,小穴又自发得紧密吸吮师父持久搏动的粗大肉物,五儿心中狂跳,不敢出声,只紧抱住师父,低头重重的咬在他的肩膀上。刑聿玄闰也是忍得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走到门口把微开房门,才一手托住五儿的翘臀,一手伸到门缝处,对门外人说道:“姑扇,笔给我吧!”
  “表哥,你怎麽恁久才开门?姑扇好似听到什麽声响!”姑扇好奇道。
  “嗯,耽搁了一会,笔呢?”刑聿玄闰哪里还有心思回答她,底下的肉物被五儿吸得上下跳动,正极力抑制射精的念头。
  挂在他身上的五儿不知被那肉物旋磨到哪一点,花心立即就哆嗦的喷出一股春水,淋在那龟头上,穴内的层叠壁肉接连蠕动紧咬住他深深插入的巨根,不得已刑聿玄闰只能抱稳五儿狠狠抽送着自己的巨物,次次尽根,直插得五儿欲罢不能的泄了一回又一回,他看不到五儿的表情,只听得五儿哼哼的轻微鼻音,就对着五儿低声耳语:“宝宝,为师插得你浪水这麽多,可爽利?”
  “表哥不让我进去吗?”姑扇追问。
  “姑扇!”刑聿玄闰嘲门外吼道,心中焦急又快意。
  “是,表哥!对不住,姑扇越逾了!”姑扇从缝中把湖笔塞进就告退离去。
  ***    ***    ***    ***
  门缝合起,五儿旋即被师父撞在门後顶弄,“五儿,人都走了,为师的肩膀也被你咬残了,抬起头来,看着我!”
  对上那情欲交叠的凤眼,五儿脑中一片眩晕,心跳如鼓,胸前滚烫,五梅绽现。
  刑聿玄闰暗叫不好,抱住半昏迷的徒弟三步并两步端坐至房中交椅上,自己恣情纵欲忘记了师父的交待,五儿虽修炼了雀仪心法,但她命盘古怪,根基尚浅,不能让其深陷爱欲,否则後果不堪设想,连师父都不敢妄言。
  “五儿,闭目气稳祖窍,为师不会让你有事的!”观五儿气息稍稳,刑聿玄闰底下再不敢用力,正心诀在体内行走一圈,欲喷出的阳精引至丹田,化为真气後由会阳转至玉茎再传入五儿体内。
  五儿虽胸脯滚烫,但其它地方都寒冷如冰,源源不断的真气从刑聿玄闰的玉茎灌入五儿底下花穴从会阴游至气海,暖暖的气流瞬间传遍她的四肢百骸,避开心房,热流所到之处,寒冷尽散,五梅渐隐。
  一炷香过去……嫋嫋蓝烟终从五儿头顶飘出,缕缕旺动。
  “师……”五儿星眸半睁,夹坐在刑聿玄闰腿上的身子晃了晃,小穴不经意又缩了缩体内的巨大,香腮红扑,已然转醒。
  三成功力转至五儿体内,刑聿玄闰光洁的额头满是晶莹汗珠,“五儿,用化炼诀把为师的真气由百会沿督脉运至脐下,收入丹田。”
  五儿颔首,做完这一切後,微微动了动身子,顿感腹中似有一团热气左右乱窜,惊叫:“师父……”
  “五儿,你已是第二次昏迷了,为师无法只能传三成功力於你,你一时不能全部转为自己的功力,需要潜心修炼月余方能化为己用!”刑聿玄闰一口气说完後就要抽出深埋在五儿体内的巨物。
  巨物前端被五儿穴口的媚肉卡住出不得,刑聿玄闰脸色略白,些微苦笑道:“宝宝,穴儿松松,为师不能再受诱惑放纵下去害了你!”
  五儿芙蓉面上红云朵朵,松开抓住师父的双手,扶住椅身,抬起翘臀,让那巨物缓缓退出体内。
  待二人清理完毕,夜幕已低垂。刑聿玄闰一把抱起娇羞的五儿,“宝宝,如此为师与你都需各自清修月余,明日就开始吧,现在先去用晚膳!”
  看着刑聿玄闰怀中的女子,姑扇心思百转,丽颜明媚,微笑道:“表哥,在芜国时见你不近女色,以为你……,上次与二表哥在山中也没见过这可人儿,如此娇色,不为姑扇介绍?”
  刑聿玄闰不紧不慢把五儿放在桌前坐好後才回答她:“我的事你无需多管!”
  声音温和却不容人接近。
  “表哥……”刑聿玄闰一直注意着五儿,既被她抓住袖子撒起娇来。
  “放手,你马上要嫁为人妇,怎如此不知轻重!”拂开姑扇的纠缠,刑聿玄闰皓洁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气。
  五儿看着眼前二人,心中有气不好发泄只能催着刑聿玄闰,“师父,我饿了!”
  “好,为师这就去厨房!”刑聿玄闰笑道,高洁淡雅的面容如白莲般冉冉绽放。
  而五儿一直都盯着姑扇,见那姑扇愣住在那,才将视线转回刑聿玄闰身上,师父的风华被别人看去,她占有性的牵住师父温暖的大手,声音娇的似滴得出水来:“师父,我要和你一起去!”
  刑聿玄闰哪能不知徒弟心中所想,故意歪曲她的意思,低身凑过去对佳人耳语:“要与为师一起去?宝宝的小嘴儿还没吃够为师的……?”
  五儿的小手连忙捂住师父的薄唇不让他说完,想起师父方才逼自己做的羞事,耳旁若有若无的湿热气息瞬间变成热浪袭过面来,加上他湿润的舌头正舔着她的掌心,娇躯便止不住的连连颤抖。
  这样的一幕让姑扇姣好的面容变得扭曲狰狞,她自小就爱慕着的表哥,因为和自己一起长大,和其他同样爱慕着他的女子相比,她和表哥还能说上些话,她已窃喜不已,眼前的娇小女子虽是绝色,但在芜国时,那号称泾阳城第一名妓的燕双双也绝不比她差,当时燕双双为表哥几欲自尽,也没见他动容,此刻他脸上流露的柔情不似作伪,这次好不容易才见到他,一直想要的怀抱,却已被人占据,让她如何能忍。
  看着二人还在旁若无人的亲热,姑扇尖声道:“表哥,姑扇想让你送我去伏司国。”
  五儿不好意思的推了推正忘我投入的刑聿玄闰,他才起身道:“答应了逍靖的事我已做到,信也写好了,现天色已晚,你去客房休息一夜,明早就启程吧,逍靖已派了百名精良侍卫驻扎在山下,有他们护送你可保你一路安然无事!”说罢就拿出用蜡封好盖有自己印章的信放在桌上示意她拿走。
  姑扇听後脸色煞白,“唰”的一声把桌上的信抓在手中,没有留下任何话语,踉踉跄跄走了出去。
  五儿看着她失魂落魄出去的样子心里算不上高兴还是别的,心中没来由得一阵不安,双手紧紧地纠住师父的蓝袍,忧声道:“师父,那姑扇不会有事吧!”
  “现在肚子不饿了?她明日就走,管她作甚?”刑聿玄闰点了点她的鼻尖儿,取笑道。
  五儿秀眉蹙起,不舍道:“师父,我们一定要分开闭关吗?”
  “怎麽,想和为师一起修炼?”刑聿玄闰勾起五儿的一缕发丝把玩着。
  继续说下去晚膳都不知道何时能用,方才又害她如此忘形,五儿摆起脸孔道:“不和你说了,好饿,还不给我去做饭!”娇俏的样子哪有半分威严。
  刑聿玄闰也知道她饿了,“好,我的小女王,在下即刻去准备晚膳!”说完还双手作辑躬了躬腰,五儿坐在那大笑,被他逗得直不起腰来。
  “好了,宝宝,不要笑了,笑坏了身子可不好!”刑聿玄闰看着五儿开心大笑,凤眼中碧蓝光波迷离,声音更是如珠落玉盘般好听。
  五儿腹中热气四处流窜,立即蒙住自己的双眸,忍住笑,嘴上嘟嚷:“师父,快去啦!”
  夜晚二人在床,五儿趴在师父身上问逍靖是谁,刑聿玄闰搂住她的娇软细腰缓缓述说着。
  原来刑聿玄闰本是芜国的太子,他即位後发现对皇权没甚兴趣,把皇位让给他的二弟刑聿逍靖後,就投入清风真人门下做他的大弟子。
  前几日为五儿去找师父,得到答案後在回来的途中接到二弟的消息,让他出手去救被山贼劫去的姑扇,因他把皇位交给二弟前应承他有事相求必要帮他,不得已只能转身去解救姑扇。
  那姑扇被二弟安排与伏司国四皇子联姻,一直是走官道,不知後来怎麽走入了无人去的山间小道,被山贼抓住,幸好自己离的近及时把她解救出来,否则两国联谊破裂势必对芜国不利。
  看着五儿熟睡的容颜,刑聿玄闰轻轻把她放到身侧,让她环住自己後随她一起入睡。
  “师父,我不想一个人去闭关!”一大早就被师父赶去牡室修炼,五儿不想面对空空的四壁,尽量拖延。
  “好了,宝宝,为师也不舍与分开,只是你我二人功力相差悬殊,一起闭关,为师担心你会走火入魔,若你早点闭关修炼,我们再见面的日子也就快了。”刑聿玄闰把噘着嘴的爱徒拥入怀中安慰道。若他知道此别後相见的日子要等十余年,他还会让五儿一人闭关吗?
  终让五儿乖乖的进入牡室,刑聿玄闰也按捺心中的不舍往西侧的琚室走去。
  “你?你不是下山了吗?”五儿惊诧的看着眼前的人,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
  “你是表哥的徒弟,既然不顾伦常与他在一起,你还有廉耻吗?”姑扇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眼神让五儿吃不消。
  五儿被逼得几下後退,想放走怀中的血貂去报信,却被她一把抓住,很快制住乱蹦乱叫的血貂,她不敢大笑只能言语猖狂,“你太天真了,想让这怪物去表哥那!让它一起和你一起下山吧!”五儿先前还认为她好看,现她这副凶相哪里有一丝好看的影子,就要大声呼救,已被姑扇一个手劈打晕过去。
  姑扇把五儿和血貂一并交到亲卫刹魂怀中,又拿出文书与表哥的信件塞到他手里,“刹魂,你要寸步不离的把她送到伏司国!”言语兴奋。
  “小姐……”刹魂喊住要离开的姑扇,眼中有眷恋的情丝。
  “你不必多言,去吧,到了之後再给我消息!”头也不回的边跑边吩咐他,姑扇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山中陪伴表哥,哪管他人怎想。

 


  丽人归兮为谁吟


  重生

  凉风缠绕,白纱飘舞,熏香嫋嫋。一位看不出年龄梳着盘桓髻的美妇坐在国师府亭榭中的小杌子上,葱葱玉指正从托盘中拿出一颗碧绿的小果子喂入那斜靠在美人榻上的白衣少女口中,那少女的长发随意披散,一张俏脸既与那美妇有三分相似,只是她柔媚的俏脸更显脱俗,此刻她神情慵懒陶醉,似睡似醒,正惬意的享受着一旁美人的服侍。
  有人却见不得她的这种惬意舒适,“姐姐,你有了五儿,不要我了吗?”说话的男子似已弱冠,平时垂肩的长发已束起,那嵌着宝蓝色玉石的紫金冠衬着他俊美容貌如诗如画。
  “舅舅,请你说话小声点行吗,整天和我争,我娘好不容易被我拉出你的狼窝来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你非得要打扰我们!”回答她的正是穿越过来的杜五眉。
  要说她杜五眉的生平是平凡又诡异,在原来世界的那个她出生一个月,最小的哥哥得了痢疾去世了,她一岁,三哥溺水去世。她十岁,二哥因食物中毒去世。
  她十一岁大哥咳血去世时,她的父母悲痛欲绝,在亲戚们的怂恿下把她赶出家门,好在他们做的不算太绝,在另外一个城市,给她买了套二居室的房子,还给了她一张数目不少的银行卡和身份证明,不然她以後真的会寸步难行。
  後来她也偷偷回去看看他们,又从旁人打听到她的父母之後再也没有生出一男半女,看着他们憔悴的样子杜五眉心底泛酸,也不怪他们赶她出门,是她的命太硬,和这个家没有缘分。後来上学谈了男朋友後看他们的次数也渐渐少了起来。
  好景不长,她的双亲在她二十四岁那年出车祸去世,当法院找到她时,她还在公司上班,拿到大笔赔偿金後,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回去找男朋友商量,却发现他正和她的好友赤裸在床。
  在这样的双重打击下,她回到了出生的城市,住进了原来的家。天天抱着父母的遗照嚎嚎大哭,直到隔壁家破口大骂才停止。
  知道她回来以後,那些原来远远在她背後指指点点地亲戚又出现了,不怕她命硬,拼命的给她介绍男朋友,也不知道他们从那里弄来的这些极品男,个个都打扮得花里胡哨,眼中放电。今天被一个人背後拍,明天从巷子里出现一个墨镜男对你动手动脚,她的心脏终於崩溃了,在她进病房後的第二天,才知道她得的是隔代遗传的先天性心脏病,但如果配合治疗,她可能有一线生机。
  她被麻醉後的一瞬间没有想到谁,只想到她的蒿子哥,蒿子哥原来住她家对门,他们从幼儿园一直同班到初中,每次下学突然下雨,他总是先淋回去,再带把伞过来给她撑回去。同桌欺负她,他二话不说上来揍人。家里有好吃的也总是让她先吃,那次她过生日,他亲了她的额头……。可现在自己这副样子,还有什麽留恋的,就算现在蒿子哥出现在她眼前,她又能怎样,他们家是不会让她和蒿子哥在一起的,更不会让他们结婚,算了,不要拖累人家,就让她带着对他的思念离开这个世界吧。
  “五儿……五儿,你怎麽了?”姬姜苕梧焦急的看着眼中没有焦距的杜五眉,拍着她滑滑的俏脸。
  “哎……娘啊,我没事,还有啊,我不想叫五眉行不行,我对这个名字好恐惧!”杜五眉回过神来掩饰性得抓住姬姜苕梧同样滑滑的双手摸起来。
  “喂!你适可而止啊,你娘的豆腐也不放过!”姬姜承德边叫边把姬姜苕梧抱起。

 


  亲情

  “承儿,放我下来,她是我们的孩子!”姬姜苕梧在弟弟的手臂上拍了拍,姬姜承德叹了口气把姐姐放下,赌气道:“姐姐,你的手只能给我摸!”
  杜五眉觉得再不说话,就要上前给他们打马赛克了,心里闷的慌,大声吼道:“舅舅,你还说,要不是你们近亲结合,我能这麽虚弱吗,天天晚上强迫自己喝药,不如自尽算了!”
  “五儿,你别这麽说……我与……!”姬姜苕梧无辜的看着杜五眉,眼中似有泪光。
  “好!够横的,吓着你娘我打你屁股!”姬姜承德扶住姐姐到榻上坐好後对杜五眉凶道。
  “娘,对不起,不碍着你们,我出去散心了,球球,我们走!”她斜睨了姬姜承德一眼,跳下榻来,踢了踢踏脚,一个圆滚滚的雪球就骨碌一声从榻底滚出来。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嘴上哼着歌,她带着那血貂就想离开。
  “站住……”姬姜承德大喝一声,真把杜五眉给吓着了。
  “我对你无养育之恩,但总是你亲爹,不叫五儿也可以,只怕你师父不同意,你又不想和我们姓,你那爹爹不是一直想让你叫杜若丝妩吗?你喜欢就和你师父商量吧!”姬姜承德说完也不看杜五眉一眼就搂住姐姐柔声安慰道:“姐姐,你别气,我们等会就离开这里,省得在这徒增伤心!”
  “承儿,我不舍得离开五儿,何况师兄叫我们留下来照顾五儿的!”姬姜苕梧柔柔弱弱的说着,大眼一直水汪汪的看着杜五眉。
  被姬姜苕梧眼底的柔情刺中心底的柔软,杜五眉知道自己过分了,上前与他们并坐在榻上道:“娘,你别走,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还没说完就被姬姜苕梧捂住嘴,听得她道:“乖孩子,娘知道,你去外面玩吧,娘和你舅舅不走,守着我们的宝贝!”
  杜五眉感动的有泪流不出,猛的扑进姬姜苕梧的怀里,钻来钻去,过了好一阵才哽咽道:“娘……娘,娘,娘,娘……”
  一声一声释放出无限苦闷,委屈,彷徨,抱住姬姜苕梧的细腰不肯起来,姬姜承德没有拆开抱在一起痛哭的母女二人,和她们拥在一起,柔声道:“好了,别哭了,你娘的衣衫都给你的泪水沾湿了!”
  “娘,舅舅,你们待我真好!”闷在姬姜苕梧说完,还缩了缩流出的鼻涕,那声音听起来滑稽好笑。

 


  紫眸

  说完杜若丝妩就丢下血貂,乱跑一气,正当她焦头烂额的四处找水时,眼前又突然变了一个样子,没有广阔的天空,只有密密麻麻的树林,她心中急切没作他想就一头扎了进去。
  沿着一条还算好走的小路,杜若丝妩左探右探的脑袋不小心撞在了一棵大树上,摸着撞痛的脑袋,她泄愤的抬起腿就往那树上用力一踢,顿时那棵大树就不见了,身子失去平衡的她只能就这样往前方扑去。
  惨叫声也得到了阵阵回音,手被石头渣子扎得生疼的她完全泄气了,闭眼悲愤叫道:“老天,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接着她又自残的伸手往前拍了拍地面,触手一片冰凉,又往四周嗅了嗅,好沁人心扉的山泉味道,浑身的力气回来了,努力起身站好,望着眼前泛出白雾的山洞,她有些好奇有些害怕,最终还是好奇战胜了害怕,沿着溪流一直往里走去。
  摸摸索索得往山洞里走着,杜若丝妩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好不容易从山洞走了出来,俯视着自己脚下不知多深的水潭,她吓得一个没站稳就往底下栽去,失重的感觉让她慌乱的大叫不已。
  沈入水底,她闭住气双腿乱蹬乱蹬的挣扎着浮上水面,手也往上扑腾扑腾的乱打,心想这次死了老天让她投胎去西班牙斗牛吧,她前世对这项运动很是向往。
  两手划着往潭边游去,双手突然碰到一片光滑结实,睁眼一看,心中狂喜,居然有人,杜若丝妩双手再接再厉往上爬,压住对方的肩膀,撑起身子,也不管那人怎会浮在水潭中不下沈,看都不看那人说了句“谢谢”就往凸出的石头上攀,怕死的想要爬出水潭。
  乱蹬的双腿被一双冰冷的大手扯住往下拉,杜若丝妩吓得使劲挣扎,不敢睁开眼,口中大叫:“鬼啊,鬼啊,救命……救命……”
  “鹂儿,你这动听的嗓音,玲珑的身子怕是有人救你也会被人害了!”淡淡的声音听不出感情。
  杜若丝妩也不管对方说什麽,顺着他一震一震的胸膛往心脏那处摸去,扑通扑通的声音让自己定下心来,睁开眼一看,又闭,又一睁,欣喜的叫道:“好哇!
  是你,我记得你,有仇不报非君子,我正要找你算账呢!“
  说完又幸灾乐祸的望着他削瘦结实的身躯,不怀好意道:“哼哼,落在我千面刀雄手里,你不死也掉层皮!”
  “我怎麽不知鹂儿有个如此奇怪的称号!”他一直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神俊般的脸沁出汗滴,张嘴说话面部线条却没有多大起伏,似乎在忍耐着什麽。
  “你,你的眼睛怎会是紫色?”杜若丝妩被那比水潭还深的紫眸吸住魂魄,原本要放出的狠话转瞬又变成了软绵绵的疑问。

 


  乍现

  被那深紫幽冥的眼眸定住移不开自己的视线,“鹂儿,你既不喜欢,我放你走,我放你走……我放你走……我放你走……我放你走……”一记记声波来回穿梭着她的脑袋,杜若丝妩被这针扎的疼痛的猛地松开对方,双手反抱住自己的脑袋,悬空的上半身便往後倒去。
  抓住她双足的手不知为何也松了开来,她已完全失去重心,沈到水底的杜若丝妩忘记了闭气,四面八方的潭水涌入她的口腔耳鼻,窒息感充斥着她整个神经,脑中一片空白。
  “噗……”一口水全部喷在了那张桀骜凌人的脸上,杜若丝妩呆呆得看着对方被自己呛出的潭水妆点的更加潋滟的脸,冉冉道:“我这是怎麽了?”
  那双紫色眼眸看了她一眼又闭住了,长而浓密的睫毛盖在下眼睑处的一片阴影,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
  杜若丝妩看着此时的情形,她跨坐在对方盘膝上,双手正搭着他的肩膀,二人只上半身露出水面,她全部衣衫已湿透,粘吸在身上,没有一丝热意,绣着朵朵玉蝶梅花的粉红兜衣若影若现,下身略微一移,私处就靠上了他的硬挺。心一跳要出事了,惊慌失措的四肢全部用上要离开这里,又发现此时自己好像被一股气流托住,她往哪里移,这气流就往哪里走。
  “不带你这样的啊,我现在不找你算账了,你救了我也占了我的便宜,还不让我走。”杜若丝妩慌乱的说道,小手往他右胸膛上轻轻拍了拍。
  摸着自己脸上的红色液体,渐不稳固的气流没有托住她的身子,她又跌坐回他身上,不敢相信的看着对方惨白的脸,“不会吧,阿拉没用多大力道,侬居然吐血了,侬还好吧!”惊诧间竟然说起了方言,双手摇了摇他的肩膀,手上的感觉像摸自己的肌肤一样滑腻,被光波反射的胸膛白光闪闪,眼神也无法克制的往下看,本就知道他是赤裸着身体,原先被吓住没仔细看他下半身,现在在水下仔细看又看不出名堂,索性不看了,身子不敢乱动,闭上眼睛,生怕一触即发。
  半晌没得到回答,自己已被他抱住冲出深潭。
  “鹂儿,现已安全,你不必再叫的如此惊人。”他的声音就像山涧叮咚叮咚流淌的泉水,点点滴入杜若丝妩的心泉,泛起圈圈涟漪。
  贴在他同样湿漉的身上,被他说得不好意思,杜若丝妩止住惊叫声,心想好在他还知道穿上衣服,不然自己肯定受不了要流鼻血,本不想转眼看着他,可还是没骨气的望了望他,正奇怪那眼眸怎麽没了紫罗兰的色彩,“鹂儿,若是你以前也这般看我,我定舍不得放你走!”他说完就在空中变换身形,飞行的速度几番加快。
  杜若丝妩紧抱住他闭上眼睛没有回他的话,心想定是这身体的前主人与他有一段孽缘。
  二人落地,杜若丝妩看到眼前九疑斑竹搭的小屋,整个罩在寸寸阳光之中,泛着斑斑清透的光芒,让人心中清凉。
  杜若丝妩松开对方,不顾自己湿透的身子,满脸的血迹。欢呼着跑到那小屋前,看了半晌,好似又想到什麽回跑至他身边,搭讪道:“我叫杜若丝妩,兄台,你叫什麽?”
  “鹂儿,我复姓赫连,名凤峥,记住了?”赫连凤峥看着她轻声说道,眼中似有柔光闪过。
  “兄台,你口中的鹂儿和我很像吗,一直叫我鹂儿!”她终於撇嘴问道,紧盯着赫连凤峥皑白英挺的脸。

 


  春光


  1

  “你就是她!”赫连凤峥微笑点头。
  “赫连凤峥,我不是,你认错人了!”她急急否认道,看着他眼中的柔情,杜若丝妩心跳渐渐加快。
  “虽然我与你分开十余年,你的容貌与当年无异,声音更是一点没变,若是等会我再验验你的身子,鹂儿定不会再否认!”说完就把她圈入怀中飞身进入小竹屋。
  “放开,放开,你这混蛋,竟敢脱我衣服,我和你拼了!”杜若丝妩刚清洗完一脸的血迹,听到他说了句,“鹂儿,洗完了?”就被他按住躺在竹榻上被脱去衣裤,她杏眼含怒,双手抓住那要拨开自己兜衣的大手,抬起右腿趁他不注意就往他跨下踢去,赫连凤峥侧身躲过,却没有躲过她随後而来的一记拳头。
  被杜若丝妩击中胸口的赫连凤峥白着一张脸重重躺在她身边,苦笑道:“鹂儿,你何苦这麽用力,我在潭中被你散去六成功力,方才强行运气带你回到此处,此刻已无一丝功力,对你更构不成威胁,何况我怎舍得伤害你!”
  看着他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惨白的嘴唇。杜若丝妩不知为何心中隐隐作痛,不由自主的转过身面对他,说道:“那你为何要脱我的衣服,你我虽是生死之交……”
  “唔,我,,,还,没说完……”声音渐渐隐在他冰凉的薄唇中,赫连凤峥半抱住杜若丝妩辗转的吻着她,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一条滑溜的舌头钻进她的口中,轻微一扫她的香舌,就迫不及待的舔吸着她嘴中的芳甜,良久,杜若丝妩缩了缩自己被他吸得酥麻的舌头,紧抓住他腰部的痒肉,似要推开他。
  “谑,鹂儿还是喜欢抓住我这迫我放开!”赫连凤峥随即离开她的樱唇,眼中含笑道。
  绚丽的光芒出现在赫连凤峥凌然傲气的脸上,看得杜若丝妩喉咙发痒,好似心要从里跳出,吞了吞口水,茫然道:“赫……连……,你可不可以不要这麽美!”
  赫连凤峥听後更是粲然一笑,一把捞起她的身子放在自己身上後,一边揉着她的细腰,边脱着她的亵裤,柔声道:“鹂儿,叫我凤峥!”
  已经傻了的杜若丝妩点点头,跟着他叫了声“凤峥”,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身无寸缕的她已躺在同样一丝不挂的赫连凤峥身下。
  杜若丝妩猛然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试图挣扎,赫连凤峥并不在意,侧身躺在一边,左手撑住自己得脑袋,右手没有理会她阻拦的双手,抓住那颤颤的浑圆揉捏起来。
  “嗯……赫连……”杜若丝妩忍不住叫道。“凤峥!”赫连凤峥提醒道,手中的滑腻柔软使自己加大了几分力气。
  “凤峥,我不是鹂儿!”已知情欲的她虽被赫连凤峥挑逗的起了反应,却不想当替身。

 


  2

  “鹂儿,你胸前的梅花还是那麽粉嫩,怎会不是!”赫连凤峥不想与她争辩,说完就用修长的食指在那朵豔丽的梅花上画着圈圈。
  见杜若丝妩怔住在那,完美的俊脸靠了上去,在她耳边轻轻吐气,如黑玉般亮丽的长发流泻在她的胸脯,丝丝缠人。
  杜若丝妩心跳加快,不知如何是好,挣扎的身子渐渐无力,转脸望着他,那如墨的眼眸已转为深紫,愈来愈浓。
  万紫千红中,她背着光站在花丛里对着一位盘坐在地的少年说道:“你是我见过第二美的人!”
  那少年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说话,静坐在那,稚气未脱的容貌与赫连凤峥无异。
  她不在意的坐在他身边,接着说:“原来这世上真的并不是只有好人,我本来是要在山上闭关的,却不小心被一个坏女人让一个坏男人抓到这里与你完婚,看你的样子像好人,你放我走吧!”
  少年还是没有说话,魁丽的脸上却有一丝难以发现的戾气,她还在那不停的说着,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她在他练功的时候骚扰他了。
  肩膀一沈,一个圆圆的小脑袋靠了上来,他脸色极为不自然,不一会,秀气入鬓的眉毛紧锁在一起,痛苦的吐出一口鲜血,在阳光的照射下,红得让人眩晕。
  “鹂儿,过来侍候我!”少年坐在床沿对着别扭立在门口的少女玩味的笑道。
  “去死吧,我不叫鹂儿,你这个怪人,不要别人接近你,却来折磨我!”她气鼓鼓的说道。
  “是啊,是谁三番四次打扰本皇子练功,叽叽喳喳的像只小黄鹂儿,不仅如此睡着了还要本皇子抱你上床!”少年玩着手中的折扇,嗤笑道。
  “那你还不放我走?!”她有点不好意思上前道几步道。
  “放你走?哼!本皇子不管你以前叫什麽,是什麽人,从今往後你就是本皇子的人,妄想离开,就如此扇!”说完纸扇如粒粒雪花飘散在空中,少年如白玉的脸瞬间变色,那黑如点漆的眼眸逐渐转紫,人也一阵风的飘到她面前,五指弯曲残酷的掐住了她细长的颈项。
  杜若丝妩发现自己此刻已不能呼吸,奋力挣扎,一双大手却紧抓住她不安分的大腿,用力向两边掰开,顺着自己的双足那湿滑火热的舌头一路向自己的私密处舔来。
  真实细腻的感觉把杜若丝妩拉回现实,她双手撑在竹榻上艰难的抬起自己颤抖的上身,睁眼看着赫连凤峥趴在自己腿间,密如瀑布的发丝分散在他的肩膀两侧,低垂紧贴自己下身的脑袋让她看不到他完美的容颜。
  “鹂儿,你胸前的梅花还是那麽粉嫩,怎会不是!”赫连凤峥不想与她争辩,说完就用修长的食指在她右乳那朵豔丽的梅花上画着圈圈。
  见杜若丝妩怔住在那,完美的俊脸靠了上去,在她耳边轻轻吐气,如黑玉般亮丽的长发流泻在她的胸脯,丝丝缠人。
  杜若丝妩心跳加快,不知如何是好,挣扎的身子渐渐无力,转脸望着他,那如墨的眼眸已转为深紫,愈来愈浓。
  万紫千红中,她背着光站在花丛里对着一位盘坐在地的少年说道:“你是我见过第二美的人!”
  那少年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说话,静坐在那,稚气未脱的容貌与赫连凤峥无异。
  她不在意的坐在他身边,接着说:“原来这世上真的并不是只有好人,我本来是要在山上闭关的,却不小心被一个坏女人让一个坏男人抓到这里与你完婚,看你的样子像好人,你放我走吧!”
  少年还是没有说话,魁丽的脸上却有一丝难以发现的戾气,她还在那不停的说着,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她在他练功的时候骚扰他了。
  肩膀一沈,一个圆圆的小脑袋靠了上来,他脸色极为不自然,不一会,秀气入鬓的眉毛紧锁在一起,痛苦的吐出一口鲜血,在阳光的照射下,红得让人眩晕。
  “鹂儿,过来侍候我!”少年坐在床沿对着别扭立在门口的少女玩味的笑道。
  “去死吧,我不叫鹂儿,你这个怪人,不要别人接近你,却来折磨我!”她气鼓鼓的说道。
  “是啊,是谁三番四次打扰本皇子练功,叽叽喳喳的像只小黄鹂儿,不仅如此睡着了还要本皇子抱你上床!”少年玩着手中的折扇,嗤笑道。
  “那你还不放我走?!”她有点不好意思上前道几步道。
  “放你走?哼!本皇子不管你以前叫什麽,是什麽人,从今往後你就是本皇子的人,妄想离开,就如此扇!”说完纸扇如粒粒雪花飘散在空中,少年如白玉的脸瞬间变色,那黑如点漆的眼眸逐渐转紫,人也一阵风的飘到她面前,五指弯曲残酷的掐住了她细长的颈项。
  杜若丝妩发现自己此刻已不能呼吸,奋力挣扎,一双大手却紧抓住她不安分的大腿,用力向两边掰开,顺着自己的双足那湿滑火热的舌头一路向自己的私密处舔来。
  真实细腻的感觉把杜若丝妩拉回现实,她双手撑在竹榻上艰难的抬起自己颤抖的上身,睁眼看着赫连凤峥趴在自己腿间,密如瀑布的发丝分散在他的肩膀两侧,低垂紧贴自己下身的脑袋让她看不到他完美的容颜。
  “啊,凤峥……”她被他舔舐得已受不了,轻叫出他的名字。
  赫连凤峥抬头看着她动情地样子,狭长的狐狸眼眯起,细细的眼缝似延伸到了鬓角,紫色光芒从里射出,舌头在唇外舔了一圈,微微一笑:“鹂儿,你那里还是那麽好吃!”
  “这死骚狐狸!”杜若丝妩暗咒道,压抑住心底的躁动,起身退後身子并住双腿,疑惑道:“凤峥,四皇子?”
  “怎麽,鹂儿识得我了!”他说完媚笑一声,抓住她後退的玉足,寻着她的秘处又要舔弄。
  “你长大了,我还是这麽小,你不奇怪吗?”杜若丝妩拦住他接近自己的肩膀。
  “鹂儿,你不知道你可是个宝呢!”赫连凤峥扫了她一眼,指尖慢条斯理的摩挲着她白白的脚趾。

 


  交欢


  1

  “我伏司国信奉的鹘谟教女神,一生都是少女模样,胸前五瓣梅花与鹂儿的无异,身旁也时常跟着一只雪白异兽!”赫连凤峥神色认真的说道。
  “女神?”杜若丝妩紧张道。
  赫连凤峥似想到什麽没有顺着她的疑问再说下去,唤了声“鹂儿”就跪坐在床,长臂伸出把她捞进怀里,举起杜若丝妩让她的臀儿坐在他的手臂上,使她与自己肩对着肩。
  他另一手紧搂住杜若丝妩光滑的玉背,让自己结实的胸膛不断挤压逗弄着她的乳珠,空闲的手指也有意无意的在她赤裸的细腰上划划停停,昂扬顶在她的小腹处蓄势待发。
  这一世赫连凤峥是杜若丝妩除了被师父和爹爹触碰以外的第三个男人,伴随着羞意和背叛的感觉,她全身的热血上涌,心跳加快,想要逃离开来,却被赫连凤峥的手臂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二人在厮磨中的身体逐渐增温,杜若丝妩意醉情迷的眼眸半睁半闭,鲜嫩的小嘴吐出阵阵呻吟,俏丽的脸蛋泛着红晕,赫连凤峥想要加把火似的,一口含住她的小耳珠,骚弄不停,呼出的热气,强烈的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你别,我还没,搞清……楚我到底是谁,嗯……嗯……!”杜若丝妩娇羞的紧贴着他滚烫的身躯,白嫩的娇乳被他压得高高鼓起一团,语句断断续续的变成了呻吟。
  “你是我的鹂儿!”赫连凤峥抬眼温柔的说道,胸膛震震,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敲着她不甚牢固的心房。
  他舔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鹂儿,你的乳尖儿好硬,下面湿了吗?”
  “嗯……你……不……嗯……嗯……!”杜若丝妩方寸已乱,由无力反抗到不想反抗任由他微微分开她的大腿,让他修长的手指贴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不断来回摩擦,双手自发的搭上了他的肩膀。
  赫连凤峥兴奋的吻住了她呻吟的小嘴,舌尖探入她微开的朱唇,一逮住她的香舌就急切纠缠,上下搅动。在她腿间上下摩擦的手指也逐步往她的花谷探去,熟练的撑开微湿的阴唇,沿着点点春露的花缝边来回轻划。
  “嗯……嗯……”杜若丝妩感觉自己底下已流出了羞人的粘滑液体,颤抖的双腿想闭又被他撑了开来,无奈只能抗议的不断发出软糯娇羞的鼻音。
  诱人至极的声音让赫连凤峥难耐欲望,下体立即又大又硬,瞬间代替手指触碰着杜若丝妩潮湿的花谷,放肆的手掌由小人儿的玉背抚摸至她挺翘的臀儿。
  一阵清凉的秋风从未关的竹窗外往二人紧贴的上身中钻过,泛起丝丝凉意,让杜若丝妩的乳儿更自然的贴紧赫连凤峥强健的胸肌。

 


  2

  她柔软的乳房贴着赫连凤峥滚烫的胸肌上下磨动,下体涌出的春潮片刻就沾湿了在她双腿间来回摩擦的巨大,仰着头给他亲吻的嘴唇发麻,颈项发酸,难耐的呻吟不断从她的琼鼻中发出,杜若丝妩心底又羞又愧,自己离开师父和爹爹又是几天,竟然轻易的就被认识不到一天的人挑起了情欲,虽然她与幻境中的他似曾相识,但这却不是她放荡的借口。
  “啊……痛!”缩回被咬痛的舌头,杜若丝妩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却满是怒气的俊脸,大片的紫色火焰在他狭长的狐狸眼里熊熊燃烧,跳跃的火星,溅进了她的眼里,伤得她忘记了舌尖的剧痛。
  赫连凤峥吞下混着二人唾沫的腥甜血水,紧箍着她臀儿的手臂猛的一松,她立即跪倒在床。
  她抬头愕然的望着他,似乎喜欢她这种眼神,他眼中的火焰转瞬即逝,乌黑的刘海随着俯低的身子,微弯的垂在她残留着红晕的脸庞,细长的手指扣住她尖尖的下颚,薄唇一勾,与原来截然不同的温柔,甚至有些轻蔑道:“怎麽,又想起了你的好师父!”
  冷酷的话语唤醒了她舌尖的疼痛,杜若丝妩痛得受不了,吞了吞口水,伤口很快就被唾液灼烧的疼痛钻心,发颤的舌头含不住大量的唾液,一丝丝红色晶莹液体从她的嘴角流出,又被他伸出火红的舌头,尽数勾去。
  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有着残酷表情和完美容颜的人,杜若丝妩的心怦怦直跳,伸手挡住他还要靠近的嘴脸,不能完整吐词的她破口大骂:“乙……乙……乙……乙……乙……波,,希,,希,,衡!”骂完嘴角又流出了大量的唾液。
  赫连凤峥哼了一声,左手抓住她阻拦的双手,右手扣住她的後脑,逼她向自己靠近,“如果我不是人我怎麽还忘不了你!如果我不是人,当初就不会心软放你离开!”
  杜若丝妩心中诧异又害怕,不敢和他受伤的眼神对视,垂下蝶翼似的眼帘,嘴里的疼痛提醒她不能心软,心里却暗自嘀咕,明明疼的人是她,他好像比她还疼似的,看得自己好心虚。
  “张开嘴,我看看伤的是不是很重!”变色龙又换了副温柔的面孔。
  这样温柔的语气反到让倔强的她流出了眼泪,“呜……呜……呜……乙涉个变……菜……变……唔……!”又被他亲住了,舌尖还专往自己的伤口上舔。
  “嘶,咬我作甚,你这小东西,受不得一点委屈,我帮你止血不好吗?”离开她的樱唇後,赫连凤峥眉目含笑道,杜若丝妩含着泪愣愣的看着他。
  赫连凤峥满意的抱起她走下床,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面对面坐在案几上,硕大的顶端恶意的往前顶了顶她还渗着露水的小穴儿,不怀好意道:“下次再敢和我在一起想着别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杜若丝妩听後舌头的疼痛又明显起来,暗恨自己不争气,容易被美色诱惑,本想起身挣扎开口反驳,怕一开口又流出口水。心中兽血沸腾,等你落在我手上,我才要好好收拾你。
  杜若丝妩疑惑的看着眼前沾着绿色稠状物的手指,“张开,我给你上药!”
  听他的口气,她就不爽,可是又不想和自己过不去,只能乖乖张开小嘴,让他伸进手指把药涂抹在自己的小舌上。
  清凉香甜的液体渗到自己的喉间,杜若丝妩沿着那修长食指的指尖往前一圈圈的舔,一点点吸,怎麽吃都不够。
  “小妖精,我怕是要死在你手里!”抽出被她含得发热的手指,赫连凤峥看着媚眼如丝的杜若丝妩,欲望明显,“鹂儿,我要把你吃了!”

 


  3

  竹屋内,一晶莹白嫩的赤裸少女坐在那雕花翘头案几上,柔荑反撑在案,臻首後仰,双乳微晃,细腰摇曳,长而柔顺的秀发後垂在光亮的桌面,口中吐出的嘤嘤娇鸣声只为跪趴在她腿间的男子。
  那男子年龄看上去比那少女大了一轮,俊美非凡的面容满是情欲,正埋在少女腿间忙碌不停,一双大手分别绕过她的大腿扶在了她的臀瓣上,热烈的唇舌一点一点的挑逗着少女嫣红潮湿的花谷,少女花缝间的爱液越集越多,不一会就全被男子卷入口中。
  “嗯。嗯……凤峥……”受不住唤出男子的名字,杜若丝妩架在他肩膀上的双腿不停晃动,小巧玉足跟着蜷蜷缩缩,丰润的翘臀在案边无节奏的前後扭动几欲滑跌下去,每次都被叫凤峥的男子用大手托住。
  “鹂儿!”动情的嗓音响起,赫连凤峥纤密的睫毛微抬看着不断颤着娇躯的小人儿,薄唇沾满了晶莹液体,更蜒至他完美的下颚,喉间滑动,“你看你下面的水儿流得我都吃不完了!”
  “啊……凤峥,你,,嗯……别说了……”杜若丝妩娇靥红扑,呼吸急促,羞得不敢睁开眼看跪在地上的男子。他给她抹的药很神奇,不到片刻舌头已然完好,可她还想和他说话呢,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已糊里糊涂的被他放在案几上,跪在自己腿间舔弄起自己的下体来,而这身体也恁是敏感,一被挑逗,羞处就湿滑不堪,师父逗自己是如此,爹爹逗自己也是如此,现在被凤峥舔弄得也是如此。
  “啊……”赫连凤峥火热的唇舌原本只在那肉缝间舔刷,这会儿滑舌却撑开了小人儿的阴户,猛然吸住了她的早已探头的小核,引来了她的一声惊叫,只觉得自己的羞处被那长舌吸弄得更湿热了,心跳渐渐脱离了原有的频率,快得似要蹦出身来。
  “凤峥,你别吸那了,我……我快……”可那舌头不但没有离开自己,反而把她粉红滑腻的两片花瓣含进了嘴里,轻轻舔扫,慢慢吸吮。杜若丝妩不由娇喘连连,有些叫不出声了,撑在案上的粉色指头已经泛白,光嫩的臀儿在那不断的胡乱扭动。
  捧住那柔软弹性的雪臀,赫连凤峥那满是春露的舌尖就往杜若丝妩最柔软湿滑的小穴口刺去,杜若丝妩未被开苞,狭小敏感处被他这麽一刺,酥麻的快意被刺痛的感觉代替,连忙呼出一口气稳稳神志,睁眼朦胧的看着赫连凤峥娇声道:“凤峥,你再……,我会受不住昏过去的!”她不好说,原来几次刑聿玄闰都要强入自己那处,自己受不了脑袋缺氧了好几次,因这个她才有机会碰见赫连凤峥被他这样对待。
  赫连凤峥听後嘴还是粘在那诱人处,蹙眉道:“鹂儿哪疑症还未完好?”说完眼中紫光闪了闪後又道:“我以为你爱得死去活来的师父有怎样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口气很是不善。
  穴儿被他鼻间喷出的暧昧热气臊的一颤,她缩了缩香舌,怪声问道:“你认识我师父?”
  他把她退後的身子向自己面前一推,瞪了她一眼,没有回答,湿热的唇舌又一次轻轻刮刷着她的敏感,杜若丝妩想开口再问,“嗯……”微微启唇,吐出的却是一阵呻吟。
  赫连凤峥快速的上下舔舐着她诱人的花穴,舌尖回回从她敏感的小核滑到颤颤的穴口,再把她不断渗出的露水卷入口中,直刮刷得她娇喘低吟,先前的疑虑荡然无存,摇摆着细腰,似拒又迎,如斯孟浪。赫连凤也愈加急切的搔弄着她不停颤抖的穴儿,“啊……”无法抗拒的高潮一波波向她袭来,杜若丝妩止不住高声娇鸣,小手蜷起,洁白泛光的上身摇摇欲坠,柔滑汗湿的双腿使劲夹住腿间的头颅,抖动不已,春水一并从里泄出。
  没过多久,杜若丝妩全身再无力气,两腿垂在赫连凤峥宽厚的肩膀上就要滑落,娇躯也渐向後倒去的,赫连凤峥起身拥住了她,在杜若丝妩颤动紧闭的眼帘亲了亲,抱起满脸通红的她低声笑道,“鹂儿泄得真好看,我那都涨得发疼了!”
  说完就快步往竹榻走去。
  杜若丝妩觉得再不起来就要被这个坏蛋折磨死了,他把自己放在床上後,就用他那热热的东西在她嘴边磨来磨去,弄得她嘴唇麻麻痒痒的,“赫……唔……”
  被他的那个堵住了。
  “鹂儿,我梦里都在想着你的销魂处,帮我含会吧!”他隐忍的声音此时听起来的确是磁性无比。
  可杜若丝妩却无心理会,因他硕大的龟头在她小嘴里左右顶的她实在有些想呕,“咳……咳咳咳。咳。”目瞪口呆的看着被自己呛出的巨物,见过了杜若殷熙如儿臂的粗大,刑聿玄闰长长略带粉肉色硬物。却还是被赫连凤峥那布满青筋,顶端紫红,如凶器般正悬在自己头顶的昂扬吓着了。
  “如何,满意你看到得吗?”赫连凤峥冰镜双悬,朦胧遥远得让人想触摸又近得让人心慌不敢靠近。
  调侃的话语让她情何以堪,“走开,走开,我流鼻血了……!”推不动还是推不动,再用力却被他拉起。
  她跪在竹榻上,他站在竹榻下,她抬头,朱唇刚刚好对着他的巨大,她後退,他的左手正扳住她往後去的肩膀,右手还好整以遐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你欺负人,我不和你玩了!”敌不过他的力气,杜若丝妩只能转头不去看那紫红粗长。
  “听话!”他已经忍了这麽久,这小东西还不配合,他真怕做出无法原谅自己的事。
  感受到他隐约的怒气,杜若丝妩才老实的转过脸来委屈道:“谁叫你咬我呢,我现在舌头还痛的慌,你要让我痛上加痛就来吧!”
  虽知道她在耍赖,却被丽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引得心口一绞,“那小滑头这样帮我吧!”赫连凤峥话罢左手就抓着她的小手掌放在自己的昂扬上,前後抚摸。
  这样的热度和硬度,她如何不知道他的忍耐,他的让步反使她的心像被一根无形的细线牵了起来,杜若丝妩抬头认真的看着上方那双无时不在传递着情思的紫眸,两手握住他的昂扬,在他渐渐露出惊讶的表情时,伸出小舌就往上舔去。
  “嗯,”一声短短满意的呻吟,赫连凤峥扶住她的後脑勺要她更进一步的抚慰。“宝贝,你真是我的克星!”
  “那你喜欢我这个克星吗?”脱口而出的反问,让她不自觉的征住在那。
  “喜欢,宝贝继续,!”仿佛不想让她有思考的余地,赫连凤峥扣住她不让她後退。
  杜若丝妩心中直叫苦,真不知道她到底怎麽会魔怔的去舔他那里,现在好了,那个东西那麽大还不管不顾的一直往自己口中深处挺来,她怎麽受得了。

 


  心动


  1

  此时的赫连凤峥也不好受,她温热的小口虽未完全吞进自己的粗大,可那柔嫩滑软的小舌在左躲右闪时不经意几下刷着他的肉茎,快意就直冲脑门,胀到极点的肉物一阵跳动,阳精就要射出。
  “唔……”杜若丝妩无法本欲吐出口中的硕大,谁知他低咒一声,先一步从她口中抽出硬物并握住它前後套弄起来,炙热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穿透,从服贴在她光裸白嫩身上的柔顺黑发,沿着玲珑的曲线,扫向她翘挺的乳儿,看着她慢慢红透的秀美小脸,赫连凤峥比先前更迅速的套弄着。
  粗重的呼吸在小小的竹屋回旋,这样来来回回不知多久,不等小人儿反应过来,赫连凤峥低吼一声,一道道白浊液体喷在杜若丝妩不及躲闪的小脸上。
  杜若丝妩心怦怦直跳,看着他满足的眼神,自己下体好像也流出一股液体,她眼珠乱晃想起身离开,赫连凤峥眼疾手快抓住她光滑的小腿不让她逃离。
  对着趴在床沿上的小人儿,赫连凤峥继续搓着自己的下体,在她再一次想逃开时,数道白光已射在她身上的每一处。
  她边擦着脸上和身上的精液,边嘀咕着,双颊鼓起老大。
  侧躺在她身边的赫连凤峥正惋惜着自己的万千子孙被她抹去,听到小人口中好似说着什麽人名,双眼眯起,眼线微弯,“鹂儿,发克是谁,与我无关的人不准你提!”
  杜若丝妩哭笑不得,自己都被他这样对待了,他不帮着自己清理就算了,还和她计较自己说的脏话,想到这里她愣住了,暗暗唾弃自己水性杨花,那边与两个棘手人物依依不舍的道别,这边又窃窃自喜眼前霸道的男子如此在意自己。——如果球球在她旁边肯定会点头表示同意。
  “鹂儿?”赫连凤峥一脸犹疑大声唤着她。
  “凤峥……”回过神来的她不敢直视他冒着紫色火光凛冽的眼神,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此刻的无措,慌乱的抓着那沾着浊汁的肚兜往他脸上扔去,“你听错了,那是我在骂你啦,哪里来的人!”
  及时接住飞向自己脸庞的肚兜,他一把搂住她,笑道:“再骂来听听!”
  “怪哉!还有人喜欢听别人骂他的!”她才不骂,还不知道要怎麽给他解释这外来语呢。
  凝视着她娇嗔的面容,还未疲软的欲望唰得又立了起来,“宝贝,你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我!”

 


  2

  在她腿间的欲龙隐隐跳动,似无声的咆哮,“凤峥,我知道你龙马精神,但如果……,现恐怕已是晌午了,我,我怕我娘会担心!”杜若丝妩唯唯诺诺说完之後又小心的睇了赫连凤峥一眼,见他眉头皱起,心又提了起来。
  “如此说来,鹂儿的娘亲尚在人间?那我也应当去拜见一下!”
  “这……不好吧,我娘不喜见外人!”心里乱成一团,牵强的理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鹂儿,本皇子是外人?”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勉强扯出一丝的笑靥,杜若丝妩打心底瞧不起自己这副嘴脸,怎麽如此害怕眼前之人。
  “你别动啊,听我说!”
  “我哪里动了?”赫连凤峥作无事状。
  她都要往墙上贴了,他的下面一直在不断的靠近自己,还说没动。“你能先把我的衣赏烘干了吗!”自以为聪明的转换话题。
  “没有炉子怎麽烘?”
  她意气风发的双手舞动比划,“就这样的,但凡你们有武功的人不都会用内力烘干湿衣的吗?”
  许久都不见他回答,後知後觉的她刚把视线移向赫连凤峥,就发现他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那毫不掩饰自己情欲的眼神,她一个激灵,发现自己忘形了,一手掩住自己跳动不已的双乳,一手就去蒙他那双颜色渐黯的紫眸。“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她咬着下唇,声音娇的似要滴出水来。
  “有,不过……”一语未完,赫连凤峥已欺身上前,长臂一伸,杜若丝妩已滚落他怀中,他左手托住她的後脑勺,右手扣住她抗拒的手腕,薄唇顺势堵住了那半张的妍丽芳唇。
  一记火辣热吻完毕,赫连凤峥圈住佳人香肩,意犹未尽的轻啄她洁白的额头,“宝贝,就算我有心要烘干你我的衣裳,却是没这份功力了,你说该怎麽办呢!”
  握住她柔嫩的小手往他下体探去,意有所指。
  又来了……这厮没有功力,却有精力,杜若丝妩小脸一垮,“这是你的地盘,你说怎麽办吧!”
  “真乖!那我们就来办吧!”
  赫连凤峥让杜若丝妩躺好,自己起身挤入她双腿之间,杜若丝妩看着他居高临下的架势,慌了,“凤峥,你说不会……!”
  “宝贝,别急!”强健的身躯散发着凌人的气味,他单膝跪好,托起她的一双莲足如珍似宝的亲吻起来。

 


  3

  屋外,淡淡的竹香蔓延四周,萧萧落叶随风到处飞扬,挥挥洒洒间,似有伶人在何处轻声呤唱,一声声婉转低鸣,如泣如诉。
  屋内,沸沸腾腾是一对男女赤身在竹床上相依的淫糜粘湿,盈盈汪汪间,那惑人的娇鸣声不正是从那赤身坐在男子腿上的少女口中传出。
  只见那二人你把着我的欲根,我玩着你的玉壶,让少女晶莹雪滑的美丽胴体更加迤逦的是那满身的青紫点点。
  男子时不时在少女耳边低语,少女却只咬着樱唇,微微摇头,男子见她娇羞模样甚是惹人怜爱,更加心痒难耐,一手在她下体缓缓抚弄,另一手臂穿过丽人腋下握住她娇挺的蓓蕾,一会轻轻捻弄,一会使力揉捏,少女丽靥立时泛起醉人红晕,琼鼻止不住轻声哼哼,若不是环着少女玉背的长臂结实有力,恐怕那少女早已倒在床榻。
  “不要,羞死了!”当赫连凤峥勾出那晶莹的液体放到杜若丝妩眼前时,她感到下身又是一阵湿濡,娇斥过後侧头却睇见赫连凤峥那紫红的龟头从自己一双白嫩小手圈出的圆弧中透出,那小孔处也有点点白丝。
  “你也有……!”这次声音低了很多。
  “那你这儿也痒吗?”在她花穴处的食指又换成轻轻的划拨。
  杜若丝妩堪堪忍住,瞪了他一眼,小手似宣战般加大一丝力度上下快速搓弄着他的硬挺。
  “噢,该死,宝贝,真想肏你那里,再快点!”
  杜若丝妩丝毫不觉得他大叫得有多粗鲁,反觉得美妙挠心,下体也跟着不受控制的朝那磨人手指处挺进索要更多,摇摆扭动间,“嗯……”一声长长的娇哼,私密处愈发春水汩汩。
  二人这般你抚我弄,你舔我吮,不下数千,直至日头升到正中,赫连凤峥方出精,杜若丝妩早不知魂飞九天几回,抱在一起的两人都觉得虽未真正行云布雨,却比那更巨浪滔天。
  稍顷,赫连凤峥难得体贴的拨开杜若丝妩额间的湿发,柔声问道:“鹂儿,累了?”痉挛中的佳人半睁星眸,只点了点头,似还陶醉其中不想醒来。
  赫连凤峥见状就让她躺好,自己起身下床,不知从哪拿出一张狐皮褥子盖在她身上,赤身抱起杜若丝妩大步朝门外走去。

 


  温泉

  参天大树纷纷围绕的是一池孤寂的温泉,氤氲浓浓中,似有人影浮动,哗哗哗的水声使静默的碧水不再寂寞,银铃般的笑声还没穿过厚厚的水气又变成几声轻微的鼻音。
  “唔,好舒服,凤峥,此地真是世外桃源,!”杜若丝妩丝钻出赫连凤峥的包围,快速的游到另外一头,说完就舒服的傍在水池边得色的看着他,这个人,一把自己抱进这地方就没完没了的亲自己,好在她做了个小动作逃出他的魔爪,不然又要被他弄得全身脱力。
  “过来!”十分不满她得意的表情。
  “我不,距……离产生美!”杜若丝妩认为要面对周身都散发出高贵迷人气息的绝美男人说出拒绝的话语,需要莫大的勇气。
  “那我过来!”
  杜若丝妩被噎住了,就这麽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撩人的走过来。
  “小东西,看你还怎麽耍滑头!”把她捆在自己身边,换他得色,欲望又在那使坏。
  “你除了欺负我还会干嘛?”杜若丝妩躲闪不及。被水气熏得有些红的脸更红了,他的欲望怎麽这麽强啊。
  “那你看见我这样欺负别人吗?”赫连凤峥不悦道。
  “谁知道!”迅速拍掉他贴在自己胸脯的手,
  “鹂儿!”转过她的身子要她面对自己,“看着我!”
  “你要使迷魂大法了,我不看!”她每次深深看入他渊暗无尽的眼眸时,就会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驻进了另外一个魂魄,而自己的脑海无法控制的会浮现一幕幕光影。这些光影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她已经试过了。
  “不想回家了?”扳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
  “想,肚子好饿!”说完,下方居然还传出咕咕声。
  “说了我饿嘛!”不看也知道他在笑自己,因为她听到了他低低的笑声。
  “这次先放过你,且我也有要紧事,否则,定不轻易放过你!”

 


  谈心


  1

  “上来!”
  “不上!”
  这简短对话被二人来回重复数次,赫连凤峥已等得极为不耐,勒住嘶叫的烈马,腰身一拧,长臂一扫,杜若丝妩已被带上马来,随即就感觉风呼呼的从耳旁刮过。
  “再不闭嘴,我可要亲你了!”
  杜若丝妩紧紧抱住赫连凤峥,虽已闭住不断尖叫的小嘴,但牙关还是止不住上下磕碰,不是她故意耍大牌,而是在前世时,自己有过从马背摔下来的惨痛经历,至此之後,她连看到影视中有人在疯狂的骑马,都不敢再多看一眼,生怕那人会摔下马来。
  左手护住她不停挣扎的娇躯,赫连凤峥吁了一声,拉起缰绳,使马停下,“脸都白了,这是怎麽回事!”
  “鹂儿!”
  大声的叫唤使杜若丝妩吓了一跳,才知道马已经停了下来,自己却还在浑噩之中,她抬起眼帘,看着他关切的眼神,意识立即清醒,似将被问斩的不屈犯人,愣愣的说着,“我不……怕,真的,我不怕!”
  “我的傻鹂儿,抖成这样还嘴硬,你原来不是喜欢一个人驰骋纵横的吗,还不让人跟着!”
  “我……我,不怕!”杜若丝妩眼神躲闪,半晌硬是又重复回答了一次。
  赫连凤峥叹了口气,微旋衣袖,一把匕首落在他的掌心,白光过後,是一段长长的银丝绸锻,修长的手用它灵活的围住那噙满泪水的杏眼,食指在她红粉的耳边划了划後,柔声问道,“还怕吗?”
  杜若丝妩心颤了颤,摇头示意自己不怕,便侧头埋向赫连凤峥宽大的胸膛,紧紧圈住他的腰身,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眼前的黑暗瞬间变成了粉红一片。
  “鹂儿,你怎会从天而至的?”馨香缭绕在鼻尖,他眼底闪过一丝柔情,丝毫不见原有的不逊,紧拥住她,让马缓缓而行,道出心中疑惑。
  “我也不知,原本我是找水来着!”她想起之前的种种,窘迫道。
  “当初我放你走後,你没有回到刑聿玄闰那,又怎麽找到你母亲的!”赫连凤峥话题一转,放出了一个炸弹,炸得她寒毛根根竖起,额头布满黑线。
  自己是怎麽回答刑聿玄闰和杜若殷熙的,是用的那个烂借口吧,我什麽都忘记了,不知为何,他们听後不但深信不疑,反加倍疼爱自己,而後来,她的脑海里有时会出现小杜若丝妩的残留记忆,那是在什麽时候,对了,是在她和球球一起睡着後,就总会似梦似醒的以为自己就是那个五儿和小杜若丝妩。

 


  2

  日光穿过密林缝隙,碎影重叠,光束中有尘粒万千,运动飞舞。
  二人骑在马上,宽松的衣袍衬着杜若丝妩娇小的身子和她呆滞的眼神,略显滑稽,她正叹息自己李代桃僵後又得陇望蜀,琢磨着怎麽回答这艰难的问题,头被迫仰起,赫连凤峥正往後扯着她只用丝带绑在一起的秀发,“怎麽,一提起你师父就出神了?”
  “再不松手,我也扯你啦!”环住他的小手也扯着他飘起的黑亮发丝,他显摆自己的头发,没有束起,这样只揪了一小把,大力肯定会疼,想到这里,她稍缓了些力气。
  “你现居何处?”赫连凤峥没有和她计较,转而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後背。杜若丝妩忽略心中的躁动,小脸绽放出灿烂的光芒。
  “国师府!”
  “果然是在刑聿玄闰处!”
  坐骑飞奔,吓得杜若丝妩条件反射的往後仰,幸亏她把赫连凤峥抱得紧紧的,不然自己早被甩出马去。
  “停,停下,我要下马!”杜若丝妩有些抓狂道,心中的胆怯被她奋力压下,一手箍住他的腰身,一手作拳状,拍打着他硬实的後背。
  又是一个扑倒,马停了下来,她解不开绸缎,仰起小脸,“能帮我解开吗?”
  声小如蚊。
  沈默酝酿在二人之间,在她又一次想开口的时候,一滴,两滴……冰凉的水珠砸在她细嫩的小脸上,重得让她窒息。
  抛却杂想,她摇了摇脑袋,“凤峥,下雨了吗?”
  “你一直在国师府,就从未想过来找我?”沙哑的声音传入杜若丝妩耳中,她才确定方才落在她脸上的不是雨滴,是凤峥的泪水。
  她一慌神,急急抓住他的衣袖,就要脱口而出,“若我不是你的鹂儿,你是否还会如此难过!”
  湿热的气息扑鼻而来,赫连凤峥吻住了她的小嘴,湿湿的舌尖在她唇间滑动,浓浓的悲伤由唇舌传递至她的心间,杜若丝妩再忍不住,竭力仰起脑袋葇荑勾上他的後颈,送出香舌,浑然忘我,与他共舞。
  绸带掉落,杜若丝妩还未睁眼,已被一只大手盖住,“鹂儿,你心中可有我?”
  杜若丝妩心想真是欠他的,自己都要给他吃干抹尽了,还问这煽情的话。
  “当然!”回答的斩钉截铁。
  “是吗?为何我感受不到!”赫连凤峥狭长的眼线弯起一丝明亮的弧度,话语却胡搅蛮缠。
  “手给拿开!”
  “不给!”
  “你不想感受我的心吗?”杜若丝妩梨涡深陷,狡黠道。

 


  3

  稍微适应刺目的日光,杜若丝妩眯起一双大眼,头一回肃然道,“凤峥,你凭那梅花就可确定我是你的鹂儿吗?”
  “怎麽,你又想否认?”赫连凤峥立时反问。
  杜若丝妩心快速跳动,暗道,“这厮反应怎麽这麽快!”眼中还是一片明媚,“是也不是,因为现下我都不清楚我是谁!”
  “你说什麽?”赫连凤峥长臂勾住她的细腰,往自己胸前一带,“再说一遍!”
  杜若丝妩苦笑道:“我说我也不知自己是谁,多年未见,你的鹂儿就与我无一丝不同?”
  他心中一紧,回想当初鹂儿也是可爱的紧,却独少现在的一份灵性,且自己与她欢好时,发现她已非完璧,痛苦过,挣扎过,他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她身子古怪,虽不能与她共鱼水之欢,也不舍让她离开,只是日日看她因幽思而衰败的容颜,他才狠下心让她独自离开。
  而今他的鹂儿从天而降,他不顾失去一身武功的危险,惊喜的让相思化成强烈的欲望,不舍离她半分。又猛然醒悟,他的鹂儿似还是处子之身。
  见他不语只愣在那,杜若丝妩原先紧张的心此刻更是纠成一团。
  谁知他忽然松开紧皱的眉头,恍然道:“你容貌未改犹且好说,但脑子与以往也有不同,身子更还是完璧,与你那顽疾必有千丝万缕的关联,其中的蹊跷……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过得几日,你我一同去伏司国见伊秋!“
  “伊秋是谁?”她心情放松,过滤掉那些叉叉字眼,语气自然轻快。
  “是我伏司国的大祭司,她在二十多年前不知为何身受重伤,差点丧命,一直昏睡不醒,近日却突然转醒,她上知天文,下懂地理,平日只守在鹫渺宫,并不理事。”
  “如此厉害!”杜若丝妩咂舌,又是女神又是祭司,她快接受不了。
  转瞬她又问道,“见他有何用?”自己背着刑聿玄闰和杜若殷熙与他苟且已经够出格了,若二人知道自己与他去伏司国,不知道会不会劈了自己。
  “鹂儿去了就知道了!”赫连凤峥玩味道。
  “你说不说,说不说,我最讨厌这种意味不明的话了!”突然,她转过身子离他稍远,表情极不自然,方才与他亲吻时,就察觉他下面顶着自己,现在她只抓了抓他的侧腰,他那处就跳了跳。
  杜若丝妩似不知是害羞还是其他,似忘记了自己害怕骑马,一言不发坐在马上,而赫连凤峥也不言语,二人如雕塑般坐於马背,缓缓而行。
  当一大片树荫铺在杜若丝妩身上时,她才发现不对劲,大声叫着“啊”的同时,一道绿光唰的从她身前闪过,隐入前方树身,原本挡路的大树瞬间在二人眼前消失,广褒草地立时展现。
  空气变得清新,杜若丝妩松了口气,抚了抚胸口,“幸好,幸好这绿光来的及时!”
  赫连凤峥夹着竹叶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你以为这绿光是从哪来的?”
  “你玩我?”杜若丝妩恼了,发现自己太没种。
  “玩你?”良久,赫连凤峥又接着道:“傻瓜,这词新鲜却不妥当,应当是疼你!”
  杜若丝妩想着自己好似就是在那棵树上载的跟头,立即咬牙切齿道:“你作甚见不得人似的躲在这里,弄个他妈的障眼法,害我……!”
  赫连凤峥并不理会,只抓着她叉着腰的手後指向前方,“那是不是你的小跟班?”
  杜若丝妩一看到球球在那跳来跳去很着急的模样,气消了大半的结果就是脑袋一阵眩晕,她觉得自己要栽下马时,还不忘抓紧赫连凤峥的大手,说了声“我好……!”气没接上就晕了过去。

 


  回府


  1

  时至黄昏,晕厥的杜若丝妩才悠然转醒,伸展四肢,微觉酸麻,轻哼了一声,就听到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她似雾朦般的眼眸转向门口,便无法再转移视线,只见刑聿玄闰高挑俊朗的身躯在夕阳的斜射中,如蒙金光,熠熠生辉,似近忽远。
  微微一笑间,他已行至床前。
  “这一定是错觉,错觉!”杜若丝妩闭上双眼,碎碎念道,可心跳却如击鼓,不似表面这般平静。
  待温暖的气息扑向自己的脸颊时,杜若丝妩才猛的睁开双眸,刑聿玄闰轻啄了她一口,才对着怔怔的小人儿说:“五儿,就这麽不想看到为师?”
  杜若丝妩劲还是没有言语,只这麽看着站在床前的刑聿玄闰,他凤眼流转,便柔情似水,仿佛能融化这世上最寒冷的坚冰。他薄唇微阖,无声更胜有声,让人觉得还有未尽的言语。
  杜若丝妩未语先泣,“呜,呜呜呜呜……师父,你伤到我了!”
  刑聿玄闰便坐至床沿,又如先前那般看着她,柔声问道:“说说看,为师如何伤五儿的!”
  “师父你现在就在伤我,呜……”
  “胡说!”刑聿玄闰凤眼泛出微蓝莹光,语气严厉,表情却柔和。
  “师父不知道吗,你的眼神可以杀死万千少女!”说完她眼冒绿光如同饿极的狼崽上下扫着刑聿玄闰,示意道:“我便是这样被师父伤到的!”
  刑聿玄闰会意轻笑几声,抱出杜若丝妩,作势拍了几下她的娇臀,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道:“我的傻五儿,师父只这样看你!”看着她晕红的脸颊,又道:“你是不是没有按时喝药,我一回来便听说你又晕了过去!”
  杜若丝妩暗惊,关键时刻,不能漏嘴,如果没有很好的解释,结果可想而知。
  不知道那双胞胎怎麽说的,她晕过去的时候,依稀记得赫连凤峥在竹林把自己抱到姬姜承德手中,说了些什麽就离开了。
  “呜呜,师父只知道问我有没有好好吃药,就不问我有没有好好睡觉,好好吃饭!”语毕又瞅了一眼刑聿玄闰,见他神色如常,又嘀咕道:“不问问我有没有好……好想……你吗!”啊呀呀,不得了,杜若丝妩唾弃自己既然这样糊弄师父。
  刑聿玄闰本就喜欢自己的爱徒,听得她这番话,心中连日来的疲倦被一扫而尽,面容欢喜如白莲绽放,皎皎耀奇。双手捧住杜若丝妩就往上方抛去,在小人儿的尖叫声中,又稳稳接住那娇软的身躯。

 


  2

  连接这麽抛了几下,刑聿玄闰方一手抱着杜若丝妩,一手放下纱帐,和她一起倒在床上,呼吸交错间,因杜若丝妩只穿着薄薄的里衣,喘气时起伏愈加明显诱惑。他的目光很自然的顺着她酡红的小脸移至她与自己紧贴在一起的起伏酥胸,
  杜若丝妩见师父光看着自己静默不语,她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眉目传情中,刑聿玄闰修长的手指已从她的眼眸划向那娇挺,隔着薄衫兜兜转转,却不探进。
  “嗯……”刑聿玄闰只轻捏了一下她渐渐娇挺的尖蕊,她便娇叫出声。
  “那宝宝有没想为师呢?”
  杜若丝妩抗议的叫了声师父,就闭眼在那装死,刚刚是情急之下,才如此煽情,现下这种情形叫她怎麽回答!
  不过这种尴尬没有持续多久,姬姜承德已在外面叫唤了:“吃饭了,吃饭了,吃完饭才有力气做别的事啊!”
  刑聿玄闰意犹未尽的捏了捏比方才更硬的娇蕊,才拍拍杜若丝妩娇嫩的脸颊,“五儿还要装到何时,起来随为师一起去用饭吧!”
  杜若丝妩听後更是躲进丝被中,闷声道:“我还要再睡一会,师父你先去吃吧!”
  “好!”
  许久没有听到动静的她终於钻出被中,一抬头就见刑聿玄闰正笑望着自己,气血立即涌至脸颊,怪叫了一声,便道:“师父,你在笑我?”
  刑聿玄闰只笑不语,杜若丝妩被打败了,耸拉着脑袋,心道,师父,你再这麽电我,我真要焦了。
  刑聿玄闰抬起她尖尖的下颚,笑道:“为师把饭端来与五儿一起用可好!”
  杜若丝妩点完头刚想摇头,姬姜承德又在门口大喊:“姐姐,我们进去吧!”
  刑聿玄闰才转头轻斥:“苕梧,管好令弟!”
  “五儿,你乖乖躺着,为师很快就来!”言罢,他亲了亲杜若丝妩鲜嫩的小嘴,才翩然离去。
  杜若丝妩呆呆的在那,怎麽都觉得刑聿玄闰交待自己等他的话很有歧义。

 


  3

  二人浓情蜜意用完晚膳,至少刑聿玄闰这麽认为。
  他刚放下汤匙,苦着一张脸的杜若丝妩葱葱玉指终忍不住指着小桌子上还剩大半的爆炒凤肝,荷香糯米蒸排骨,清蒸桂花鱼问道:“师父,我就各吃一小块好不好?”
  “明日再叫厨子如是做一桌给五儿用!”刑聿玄闰委婉拒绝。
  “师父……”杜若丝妩拖着长长的音调继续道:“你明知道我现在想吃,我喝粥喝的想吐了,嘴里好没味道!”
  “哦?”刑聿玄闰斜睨了杜若丝妩一眼。
  坐在他膝上的杜若丝妩顿时抖了抖身子,拉着他的衣袖讨好道:“师父,你今日真是清俊出尘!”
  “难不成平日里为师极度丑陋?”刑聿玄闰神色波澜不兴,只凤眼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啊?”杜若丝妩词穷,愕然抬眼就被刑聿玄闰优美的劲项吸引住了视线,真像白天鹅般优雅,皎皎发亮,好想咬一口。
  刑聿玄闰似未发现杜若丝妩绿莹莹的目光,下颌微抬问道:“还想吃这些吗?”
  有活生生的白天鹅在自己身边,哪管旁的什麽鸡鸭鱼肉,杜若丝妩木然道:“不想,想白天鹅!”
  待听到刑聿玄闰忍俊不禁的低笑声,她才回过神来不依的扭了扭臀儿,挣开他的束缚跑到门边,窘道:“师父取笑我,不理你了!”
  一口气跑出好远也不见刑聿玄闰追来,杜若丝妩气得直跺脚,边走边胡思乱想,该不会是他出去一趟,有了别的女人吧,但又又觉得不对,怎麽不对她一时又想不到。
  她心里烦躁无法发泄,只能漫无目的到处乱逛,走着走着天已垂暮,刚到假山旁,就听到另一头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接着就是男女急促的喘息声,“姐,怎麽样,这里是不是更刺激!”回应他的是姬姜苕梧软绵绵的娇喘声。
  现场版的禁片被自己撞见,杜若丝妩头皮发麻,脚底似生根般不能挪动半步,又听得姬姜承德隐忍的声音:“姐,弟弟好爽快,快被你夹死了!”“唔……”
  姬姜苕梧心旌摇荡的呻吟声,姬姜承德的快意低吼声,让杜若丝妩觉得全身的血液在快速流动,心里想着刑聿玄闰高雅的面容,小手不由自主往自己下身探去,葱葱玉指刚一碰到冰凉的衣料,就如触电般缩了回来,心头一震,立即转身飞奔离开,晚风呼啸而过,美丽的景致被抛之脑後,耳边细碎的呻吟却愈渐清晰。

 


  浴室


  1

  杜若丝妩觉得自己中邪了,满脑子都是刑聿玄闰的影子,书房,议事厅……
  到处找寻,就是不见他,奔至回廊,在拐角处碰见他的小僮,一时记不起他的名字,只回身焦急问道:“我师父呢?”
  那小僮不知是不是被她吓着了,说话吞吞吐吐:“国,国师,在,在在……”
  半晌,杜若丝妩已不耐烦,强忍邪火,复问:“在哪里啊?”
  “在芝馥房!”小僮不等她回神,一溜烟已穿出回廊,心中甜蜜无比,自己竟与小姐说上话了。
  哪知杜若丝妩跑的比那小僮还快,眨眼功夫已到了泉馥房门外,却又踌躇着要不要进去,玉手正要叩门,就听见刑聿玄闰些须湿润的嗓音从房内传出:“五儿,门未拴!”
  杜若丝妩小脸一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犹豫了好一会,索性推门进去,屋内一片氤氲,热气扑面而来,耳旁听到一阵水声,侧目望去,白玉砌成的方形浴池中,刑聿玄闰正缓缓站起,朦朦胧胧中,他皓洁光裸的上身有些耀眼。
  杜若丝妩迅速垂下眼帘,嗫嚅道:“师父,我,,我,,,,”
  “过来罢!”刑聿玄闰似未察觉爱徒的失态,抬手招她过去。
  杜若丝妩小步小步挪过去,至池边方停住,眼帘微掀便对上了刑聿玄闰含笑的凤眸,心虚道:“师父,我只是随意逛逛,不知你在沐浴,现下就走!”
  “五儿先不忙离开,既有雅兴逛至浴室,与为师共饮一杯如何?”刑聿玄闰制止。
  杜若丝妩心一阵猛跳,记起自己想找他的初衷,更不敢多看一眼他如天神般健美的身躯。
  背後水声哗哗响,“不过数日,五儿便与为师生分了?”刑聿玄闰的声音近的暧昧无比,刹那勾魂。
  杜若丝妩知他言下之意,站立不稳的她转身欲逃,就被刑聿玄闰抱了个正着,因他方才在说话间已步上浴池。
  杜若丝妩倒在刑聿玄闰温热怀中,身软如水,无法阻止刑聿玄闰手中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被他褪去。
  犹自硬撑:“师父……”
  回答她的是一声轻叹,随即自己的嘴儿就只能发出唔唔声。
  一吻完毕,杜若丝妩的俏脸更是娇豔欲滴,惹人疼惜,刑聿玄闰凤眸情潮暗涌,横抱起她娇软的身子顺着台阶慢慢下到池中。

 


  2

  刑聿玄闰带着杜若丝妩游至另一头,修长的手指托起放置在池边的琉璃杯,移至她的唇边,里头盛着色彩斑斓的美酒芬香诱人。
  温柔的眼神一直未从自己身上移开,杜若丝妩心知躲不过,就着杯口轻轻嘬吸,直到耳边的呼吸声愈加急促,绞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愈加火热,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杯沿。
  口中的美酒未来得及吞下,已被刑聿玄闰捏住下巴,起了反应的下体若有若无的擦着小人儿的娇臀,薄唇勾出迷人的弧度:“五儿,是在勾引为师,恩?”
  无法含住的红色液体从她的樱唇溢出,流至下巴,沿着玉颈落在及胸的水面,化了开去。杜若丝妩偏头挣脱他的挟持,红透的桃腮泄露出她此刻的娇羞:“师父,我没有!”
  刑聿玄闰一手掳住她的细腰,一手探入池中从她光滑细致的圆润大腿往上移至小人儿的羞处,腿间温热湿滑,刑聿玄闰笑出声来:“原来,宝宝下面的小嘴更实诚些!”
  杜若丝妩紧闭双眼窘得无地自容,双腿不住扭动似抗拒着在自己私密处作乱的手指,可愈是如此,刑聿玄闰愈发拨弄的欢畅。
  欲望骚动,杜若丝妩转身挣开他的捉弄,一双葇荑按在刑聿玄闰宽广的胸膛,杏眼光波流转,“师父就喜欢笑话我!”说完樱唇便贴上了他的脸颊。
  刑聿玄闰凤眸刚闪过诧异,薄唇便被杜若丝妩吻住,亲了半晌不见刑聿玄闰回应,杜若丝妩心中得意挽回颜面,面上却一片难过:“师父,人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你却……你却……!”
  “却如何?”刑聿玄闰边问,水里的大手边抚着她的肉臀,忽然修长的中指就挤进小人儿的腿缝间,轻触她的敏感。
  杜若丝妩娇呼了一声师父,娇软绵绵的身子就往後倒去。
  下方的大手终离开了她的下体托住小人儿的後颈,刑聿玄闰俯首含住她暴露在水面的乳儿,大力得似想吮出汁儿来,“嗯……唔……”杜若丝妩轻轻娇哼,身子随着水波轻颤,一阵酸麻波及小腹,穴儿一紧,似有春液涌出。
  刑聿玄闰看着杜若丝妩的娇靥,听得小人儿的娇鸣,喷出的气息火热异常,转瞬又含住了另一团雪白滑腻。
  杜若丝妩全身因师父火热的唇舌舔刷的颤抖连连,无比快活,转瞬便被体内的邪火控制,耐不住的挺起酥胸让更多的乳肉送入刑聿玄闰的口中。
  旷了几日的刑聿玄闰如何能忍,轻咬了一口小人儿的乳尖,未等她娇呼出声,二人已出水面。

 


  3

  深秋之夜,国师府芝馥房内,浴池边厚厚的狐皮毛毯上,杜若丝妩正赤身伏在一英威仪仪男子身上。那男子丰神俊朗,年纪约莫二十七八,狭长眉眼,乌发四散,鼻梃唇薄,肌肤晶莹,容貌如仙。
  “宝宝,再夹紧些,为师好爽利!”刑聿玄闰光泽如玉的额头上有汗珠忽隐忽现,腰胯正不停的上下挺动着,
  兴许是饮了酒的缘故,杜若丝妩面色绯红,横了他一眼,遂使力夹紧双腿,一双妙目秋水盈盈,情思诉诉。
  刑聿玄闰欲火正炽,猛然一戳,在小人儿股间挺耸的玉茎竟露出了好几寸在外头,又长又烫的硬物擦过杜若丝妩本就潮湿的肉穴,敏感的花瓣软软绵绵,麻痒的穴缝蜜汁汩汩。得不到解脱的她大腿急急磨蹭,小嘴嘤嘤娇叫,婉转缭绕在一片晕黄朦胧的氤氲中,似散非散。
  刑聿玄闰堪堪忍住欲望,抓着小人儿的藕臂让她起身,见她疑惑,作势咳了几声,凤眸中有莹蓝光芒一闪而过:“宝宝,附耳过来!”
  少女凑上前去,男子面带微笑与她轻咬耳朵,霎时,少女面红耳赤,似晕似染,小嘴微嘟,表示不愿,男子只作不知,大手袭上她一对浑圆的奶子,不紧不慢,逐个玩弄。
  心上与身上的涟漪还未退去,杜若丝妩哪经得他这般抚弄亵玩,只好黛眉微蹙,咬着粉唇,掉转身子,小手撑在刑聿玄闰的胸膛,大张双腿跨过他的头顶,让自己下体的春光尽现在他的眼前。
  刑聿玄闰仰头含住了小人儿湿嗒嗒的粉嫩小穴,不仅如此,修长的食指还沾上她淫靡粘湿的液体一会急切的钻入花缝拨弄那充血的肉粒,一会又状似不留意扫到那粉色的菊门。
  “啊……啊啊啊……”杜若丝妩放声娇叫,大量的花蜜从肉穴溢出,敏感的娇躯一阵抖动,忘记了手中的活计。
  “宝宝,不准偷懒!”刑聿玄闰拍了拍她的肉臀,依依舔去流至小人儿大腿内侧的淫液。
  不同以往的挑弄,杜若丝妩只觉自己穴内骚热无比,奇痒难耐,高声叫道:“师父……好痒,好痒!”
  “宝宝何处痒,说与为师听听!”刑聿玄闰音色些微暗哑。
  杜若丝妩面色绯红,跪趴在刑聿玄闰上方,摇着柳腰,扭着娇臀,回首娇羞道:“这儿!”
  “说清楚些!”刑聿玄闰命令完,灵活的舌尖遂在她滑泞的花缝间舔舔刷刷。
  杜若丝妩虽春心荡漾,但脑中还有一丝清明,没有应他,只呢喃的扭动娇软的身子,获取疼爱,纤纤素手一并圈紧他粗长的玉茎,低头伸出香舌儿轻轻舔了舔那如鹅蛋大的龟头,又转至那冠状沟处舔弄吮吸,舔了没一会,刑聿玄闰便喘气道:“宝宝,勿再舔了,咂一咂它罢!”
  这厢,少女卖力吮吸,男子尽情挺送。那厢,男子手嘴并用,便刷复摸。岂不知未落到实处的欢好让二人更加激荡猛烈,如此大战千百回合,方双双坠入仙境。

 


  面圣

  1

  次日隅中,“球球,别闹了,让我再睡会!”杜若丝妩一把挥开那圆滚滚的小东西,翻身继续会周公。
  那异兽嘁嘁叫了两声,继续上前刨她,杜若丝妩终於掀被而起,看着急急在床头转圈的异兽,发怒的表情瞬间转为惊愕继而便捧腹大笑起来。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可那葱绿粉红的如意抹胸盖在球球雪白圆圆毛隆隆的脑袋上实在太滑稽,她边笑边指着异兽说:“难怪平时我给你穿个小衣,你不穿,原来你喜欢穿女人的亵衣!”
  球球虽说不出人话,眼神却英勇坚贞,犀利的前爪作出挠她的架势,要知道它本是雄性,除了给它穿女人的衣服,怎样辱它都行。
  “大老远就听见你的笑声,是什麽事让我们的妩儿那麽开心啊?”贤伉俪推门而入。
  嘎巴一声,杜若丝妩大笑的嘴巴阖不上了,双胞胎没有注意到她怪异的样子,一同看着球球身上的那块豔丽,姬姜承德脸上倒没什麽表情,姬姜苕梧却一副羞死了的样子,那不是他们昨晚在假山周围到处都寻不着的抹胸吗?
  “呃……呃……呃……呃……呃。”两个没正经的衣冠禽兽,还不过来看看她到底怎麽回事,杜若丝妩心里焦急骂道,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一手狠狠的拍着床板,企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姬姜承德嬉皮笑脸,“姐姐,我们的妩儿笑的合不拢嘴了!”
  姬姜苕梧难得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疾步上前,坐到杜若丝妩身边,眉眼慈悲:“妩儿,怎麽了?是不是脱臼了?还能说话吗?”
  杜若丝妩坐在那里眼泪婆娑,点头又摇头。
  “妩儿,别急,你师父素有妙手神医之称,等他下朝回来,会帮你医好的!”
  母亲的抚慰让她平静下来,转而控诉看着姬姜承德。
  “好,好,好,是舅舅的不对,不该笑你,不过妩儿你也是活该,让你整天欺负球球!”
  杜若丝妩气的顾不得许多,抓起床上的玉枕就往姬姜承德身上砸,姬姜承德利落一闪,躲了过去。
  “哇,哇,哇,小狼崽,连我你也敢砸!”姬姜承德咆哮的冲到床前抱起宁死不屈的球球又急忙蹦出门外,扔下一句“姐,我去看看师兄有没有回来!”就火速离开了。
  姬姜苕梧陪着杜若丝妩说了一晌午的话,杜若丝妩从不知这个柔弱的母亲如此能说会道,虽然有些自己在沈睡时通过球球这个屁精已经知道,但还是听得入神。
  “妩儿,方才你舅舅在这儿我不好说,娘瞧着你的嘴有些肿,是你师父吧!”
  杜若丝妩一愣,顿时把头扭到一边,这话太直白,娘亲好开放。
  姬姜苕梧看着她的神情已明了几分,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妩儿,娘也不多说什麽,但你需记得身子未痊愈前,凡事应有节制才好啊!”

 


  2

  刑聿玄闰一进门就看见满地的绢帕,斜睨了一眼身旁的男子,姬姜承德讪讪一笑:“师兄,我已经够快了!”
  尖利的惨叫过去,杜若丝妩便脱力倒在刑聿玄闰怀中呜哇呜哇大哭,声音凄惨至极,让人闻了有站立不稳之势,姬姜承德抱起依依不舍的姐姐飞也似的离开。
  “宝宝乖,不哭了!”刑聿玄闰一边温声安慰怀中的小人儿,一边抚着她的柔顺发丝。
  过了好一会,大哭声渐渐变为抽泣声,只因为杜若丝妩想到自己此刻肯定很丑,抓起刑聿玄闰的白色裟袍擦掉自己鼻间的两条蚯蚓,哽咽道:“师父,我想照镜子!”
  刑聿玄闰看着小人儿皱着一张小脸,眼睛微肿,鼻尖透红……那模样愈看愈可人,凤眼深邃,薄唇缓缓倾向那朵嫣红,“宝宝,为何要照镜子?”
  “……”杜若丝妩方启樱唇,火热的舌尖已度入其中。她无法抗拒,只半推半就,含羞随随,
  “明日我也要进宫?”二人蜜完,听得刑聿玄闰的说话,杜若丝妩惊诧道。
  “为师打算带你去伏司国找大祭司伊秋,而这伊秋性子古怪非皇室中人不见,五儿虽名义上是大将军之女,想见她恐怕不易,为师以三颗定魂丹换来五儿一个公主封号……”
  刑聿玄闰还未说完,已被杜若丝妩打断:“师父,那定魂丹世上少有,师父一下子去哪儿找三颗啊!”
  “五儿忘记定魂丹出於何处了,区区三颗对承德来说不是难事!”刑聿玄闰眉梢挑起,颇显狡猾。
  杜若丝妩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对……对哦,我怎麽把这事给忘了!”有时候球球在她旁边屁放的长了,这身体的原有记忆就会通过梦的形式闪现在她的脑海,乱七八糟,不分时间地点,凭她这智商也就依稀记得曾经的五儿吃过姬姜承德给她的春药,谁知道他还是炼药高手!
  好在刑聿玄闰未注意到她的异常,执起她的小手:“明日就随为师一同入宫领旨吧!”手指又温柔的捏了捏那柔软,“披着被子手还这麽凉,是不是昨晚冻着了?”
  听的杜若丝妩身子由冷转热,小手作拳捶了捶他坚韧的胸膛,在他怀中扭了扭:“师父,我要穿衣裳了!”
  刑聿玄闰垂头看她百媚千姣,心不由跳了几跳,搂着她只着单衣的柔软身子,嘴不老实,手也不老实。
  当刑聿玄闰啃到她侧颈时,“啊……,”杜若丝妩生怕不好收拾,娇声道:“师父,人家还要出去见人呢!”
  刑聿玄闰埋在那充满兰麝之香的颈项不舍道:“我的乖宝宝真香,为师此刻便把你吞入腹中如何?”
  满是情欲的嗓音出至此般优雅男子的口中,杜若丝妩忽觉胸脯涨涨的,连着下腹也酸酸麻麻。
  不知哪处吹来一阵凉风,杜若丝妩觉得身子有些冻,才发现中衣已被刑聿玄闰褪去,待要阻止,又听得男子切切低语,推拒的双手遂改放在男子双肩,一番解带卸衣,二人已心动情动身子动,双双倒入床榻。

 


  3

  刑聿玄闰顾及徒弟的身子,只稍稍泻了火,因此没到一炷香,二人便出现在堂中花厅。
  四人方用完午膳,刑聿玄闰就对双胞胎说出要带杜若丝妩进宫接旨的条件,又转向杜若丝妩:“五儿,去向你舅舅讨定魂丹罢!”
  杜若丝妩心中复杂,其实要见到伊秋不是难事,赫连凤峥早已与她说了要带她去见伏司国大祭司,可现下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说出来。
  “师兄!”姬姜承德大笑道,“你用定魂丹与皇上换圣旨,这皇上昏了头吧!”
  “谁也没你这般昏!”
  “妩儿进宫接旨是以将军之女的名义呢,还是国师之徒的名义?”姬姜承德不理他的挤兑,说出心中的疑问。
  “将军之女!”
  “那师兄带妩儿去伏司国打算是让妩儿叫五眉?”
  刑聿玄闰皱眉不语。
  “师兄,妩儿虽是你的徒弟没错,可她也只能叫杜若丝妩才合乎常理罢!”
  姬姜承德也不管他回不回答,继续说道:“何况妩儿也不喜欢五眉这个名字!”
  “五儿不喜欢?”刑聿玄闰此时的声音不见一贯的温和。
  刑聿玄闰又叫了几声五儿,杜若丝妩才啊的一声抬起头来:“师父,你在叫我吗?”
  刑聿玄闰的凤眸深不见底,纹丝不动坐在那睇着她,姬姜承德见情形有些不对,忙打圆场道:“妩儿,你不是不喜欢五眉这个名字吗?你师父正问你呢!”
  杜若丝妩忙点头,“对啊!师父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五眉,五眉,吾好倒霉,不好,太不好!”
  “哦?!我倒是头一回知道有这种说法!”刑聿玄闰搭在桌上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扫了扫袖口。
  “师父,以前我是没这麽觉得,现在才越来越觉得这名字不吉利!”说完杜若丝妩怕他不高兴,又跳下圆墩哧溜一下跑到刑聿玄闰身边拉着他的袈袍晃来晃去。
  也不知刑聿玄闰是不是没发现杜若丝妩正在自己身边,只催着姬姜承德:“此事我自有主意,此刻你便动身罢!”
  姬姜承德豪不含糊应声而起,拉着姐姐一同出了门外。
  刑聿玄闰目送至二人出门,看都未看杜若丝妩一眼,起身径直走到门外,站了半晌,“在那作甚,还不过来!”说完就走也不回头。
  毫无疑问杜若丝妩的心是抽抽拉拉的疼,但是自己心底说不来的愧疚感打败了她微弱的自尊心,慌忙的追上刑聿玄闰跟在後头走上小径。
  杜若丝妩知道刑聿玄闰走起路来本来就有种谪仙气质,却不知从後面看着他的翩翩身姿,更是丰神绰约。她心荡神摇,蠢蠢欲动,慢慢的就只顾着站在那看他的背影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尽头,杜若丝妩才发现师父已不在自己的视线,霎那间,什麽念头都有,师父不理她了,不要她了离开她了。往日他对自己的纵容,对自己的溺爱……全部化为血液涌上心头,又返至全身。
  她不顾一切疯狂的沿着小径追上前去,边跑边喊:“师父,师父,你去了哪里,回来啊!师父,五儿舍不得你,你别离开五儿!”回答她的只有呜呜的风声和树叶的哗哗声。

 


  4

  “瞎叫什麽?”刑聿玄闰责怪的话语通过秋风的传递如珍珠溅落在玉石面上叮咚作响,煞是好听。
  杜若丝妩木然的转过身子,已是满脸泪水,“师父,呜呜呜呜呜……,我以为,以为……!”
  刑聿玄闰低叹口气上前把她纳入怀中,“我心里何尝不难受,五眉此名我为你已取了恁多年,你从未与我说过你不喜欢,而今知道你不喜欢却是从他人口中得知,你说你该不该打!”口中说打,心中是千万个舍不得的。
  “该打!”杜若丝妩在他怀中胡乱点头道。
  刑聿玄闰沈寂了一会,便拥着他一起在小径上走着,许久,他才打破沈默:“此次去伏司国若治好了五儿的顽疾,就随为师一起回婺雪山罢!”刑聿玄闰看着远处,话却是对旁边的小人儿说的。
  杜若丝妩的心咯豋一下,有些慌乱,“那师父的国师之位……?”
  “些须小事,五儿无需担心!”刑聿玄闰显然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言辞前所未有的生硬。
  杜若丝妩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抓住了那只大手,随他一步一步消失在小径中。
  ***    ***    ***    ***
  是夜,大庆国皇宫,灯火通明的御书房,皇帝刚免去二人跪拜之礼,刑聿玄闰就已拿出一个彩釉贯耳小瓶,“此瓶内有三颗定魂丹,请皇上过目!”
  “国师的为人,朕信得过!”皇帝示意旁边的太监上前去接刑聿玄闰手中的小瓶子。
  而刑聿玄闰却没有让太监拿走的意思,本就安静的御书房此时更加寂静的可怕,
  “国师如此小心,还怕朕赖你不成!”
  “我与皇上用三颗定魂丹换三个条件,皇上定未忘记!”
  杜若丝妩本垂头站在旁边一动都不敢动,这会儿身子却晃了晃,心中纳闷,这皇帝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的关系,怎麽一点皇帝的威严都没有。而师父也是英雄,居然不怕这大庆国的皇帝。
  “你就是杜若丝妩?”皇帝也不急,
  杜若丝妩一个激灵抬起头,不小心瞄到御座上一脸和蔼的老皇帝,有些手忙脚乱:“草,,民,民女正是!”
  “裕荣宣旨吧!”皇帝抬了抬手。
  杜若丝妩满头雾水瞟了瞟旁边的刑聿玄闰,皇帝莫名其妙的点她的名干嘛?
  刑聿玄闰神色自如,目不斜视,只嘴角勾了勾。
  她就一直这麽如梦如幻的看着刑聿玄闰,那太监宣完圣旨便等她上前领旨,可杜若丝妩还站在那一动不动的,幸好刑聿玄闰及时接过圣旨。否则後果不是杜若丝妩承受得了的。
  “请皇上恕罪,五儿她本就与常人有些不同!”刑聿玄闰托着圣旨躬身道。
  “既是大将军的爱女,又是国师的爱徒,朕怎会怪罪於她,况朕也听说过大将军最小的孩子自娘胎就有些毛病,国师此次去伏司国能治好她的脑子,也算功德无量,大将军更能专心固我大庆江山啊!”皇帝慈祥道。
  缘何皇帝肯定杜若丝妩脑子有毛病,只因刑聿玄闰在进宫前已叫姬姜苕梧给她改了面貌,现下站在御书房前的杜若丝妩哪里有半点灵气,只见她皮肤蜡黄,眉目歪斜,嘴角似有涎沫。站在那就给人傻傻的感觉。又因方才她魂不附体,答话结结巴巴,皇帝才深以为这孩子确与正常人不同。
  “谢皇上!”刑聿玄闰揖了揖。
  “国师不必与朕多礼,这些年,也亏得国师陪在朕身边,朝上那些老顽固朕都看腻了听腻了,唯你如初的容颜,让朕觉得这日子颇有希望!”
  杜若丝妩不知道刑聿玄闰在想什麽,她闻到自己的头发有点焦味了,人家刑聿玄闰是从小以童子之身修练玄翼心法,这老皇帝看上去也有五十好几了,後宫充实儿女大堆,还妄想青春永驻?
  其实杜若丝妩不清楚一件事,大庆国皇帝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叫拓跋訇豫已过而立,一个叫拓跋嗣瑞方成年。而此时拓跋嗣瑞正隔着内室的门帘盯着他们几个瞧,还不时与旁边的男子低语,那男子没有回话只点着头,可那狭长的媚眼似燃起了紫色火焰。
  “肃麟,你别顾着点头啊!他们都快走了,要不要一起出去看看国师的徒弟是不是真的脑子有病!”
  “你才有病!”眨眼间那男子的双眸又恢复正常,甩开拓跋嗣瑞拉扯着自己衣袖的手,退回靠椅。

 


  矛盾


  1

  第二日巳时初刻,刑聿玄闰就带着杜若丝妩启程去往伏司国。
  途中过往商铺繁多,春院林立,人潮熙攘,杜若丝妩放下窗帘向着刑聿玄闰,满以为自己能下马车见见这大千世界,而刑聿玄闰却闭目不理。
  杜若丝妩在心里叹了口气,从昨晚开始师父就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她一直想和他搭话,几次开口,被他凤眼一扫,自己的乌龟头又缩了回去。
  连着几日,除了吃喝拉撒,刑聿玄闰和她说得几句,其余都是杜若丝妩自娱自乐,刑聿玄闰一概无视。
  而二人间的冷战没过多久就被打破,那日,正在驿站房间打坐的刑聿玄闰听到杜若丝妩大声喊着自己,他连外衣都没未来得及披急忙步出屋内,站在她的房间外问她怎麽回事,问了好几遍,她总支支吾吾,无奈之下,刑聿玄闰袖风一扫,门一被挥开,就入内把她抱出,转进自己房间。
  当刑聿玄闰打理好一切,二人坐於床榻,“师父,还是好疼!”杜若丝妩坐在刑聿玄闰膝上红着脸撒着娇,他肯於自己亲近,多亏这迟来的葵水。
  暖暖的手又在她的小腹转着圈揉捏,“还疼吗?”刑聿玄闰柔声问道。
  杜若丝妩摇了摇头,怔怔的看着他,直到刑聿玄闰有些干燥的嘴唇如蜻蜓点水般亲着自己带着雨露的双眸她才惊觉自己走神了。
  “五儿,告诉为师你是真的讨厌唤五眉这个名儿吗?”刑聿玄闰修长的食指勾着小人儿的下巴问道。
  他这样问反而自己不好回答了,杜若丝妩想了想,“也不是讨厌,只是,只是……”
  顿时,刑聿玄闰把她撇到一边,自己站在床沿,俯低身子用麽指与食指扣住她的脸颊,温和的声调冷到极点,“只是你喜爱伏司国四皇子唤你——鹂儿?”
  杜若丝妩本是很镇定的看着他,但他炙热的眼神渐渐结成一块冰刀狠狠的刺进她的双眼,痛至心田,她开始慌乱起来,“师父,我没有,我不喜欢五眉这个名字与他人无干!”
  “他人?”刑聿玄闰冷笑数声,“鹂儿此名着实好听!你们是何时认识的?”
  “我……”
  “不要用忘记二字来搪塞为师,那夜你的神情分明与他相识!”刑聿玄闰看她犹豫的样子,心中怒极,自己这般千回百转的等待,寻着她,心中惊喜满满,耗费自己一半功力把她救醒,知道血貂能让她记起生前的一些事,却也懒得去问她譬如为何自己出关後只见得伤痕累累的姑扇和怒气腾腾的赫连凤峥,只知道他的小人儿竟背着他私自下山後丢掉了性命。
  杜若丝妩心里乱成一团,恨不得把赫莲凤峥那厮千刀万剐,那夜二人从宫中出来,马车行至半路,就被人拦住,“鹂儿,方才作何不认识我?”
  刑聿玄闰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受伤,她此刻的一言不发已说明一切问题,心中酸涩,转身独自出了门外。

 


  2

  二人如此陆路水路行了六七日,方抵达伏司国。
  伏司国虽与大庆国一江之隔,风景却与大庆国截然不同,城外广阔,城中却三街四巷,弯弯折折,路上行人无论男女老少穿着皆热情开放。
  外面喧嚣热闹,车内却死气寂然,杜若丝妩偷眼看刑聿玄闰,後者只当不知,直至外头车夫在一院门前吁马停车,方睁开一双狭长凤眼,起身下车,杜若丝妩有口难言,心中晦涩,呆呆坐在车中看那犹自荡着的门帘。
  一只剔透的手掀开门帘伸了进来,杜若丝妩喜不自禁,欣然把手放入刑聿玄闰的掌中,下车方想问是否到达目的地,看着他如古井无波的俊脸,乖乖低下头,跟着他的步子向前行着。
  他们住进的是刑聿玄闰早已安排好的别院,一进到院子,刑聿玄闰就松开那白嫩嫩的小手,把杜若丝妩交给一个相貌妩媚,身材丰腴的劲衣女子遂转身往院外走去。
  夜幕降临,杜若丝妩坐於堂中左等右等不见刑聿玄闰回来,心中焦急,欲开口问身边的女子,看着对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觉得若自己低声下气问其後对方不理自己,岂不是自讨没趣,遂怏怏的坐在那翘首等待。
  外头二更声响,惊得杜若丝妩差点从凳上跌落遂发现自己方才正打着盹儿,“小姐,主子说了,他今夜可能很晚回来!”
  声音不卑不吭,分明把她当傻子耍,杜若丝妩连日来的憋屈就在此刻爆发,“你明明知道他很晚回来,为何不早说?”
  “小姐没问!”一句话把她堵到墙上。
  “你知道他去哪了?”杜若丝妩平静问道,人在屋檐下,她也不是那种随便撒泼的。
  “小姐没有别的事就随奴婢下去歇息吧!”好像不喜与她多费口舌,转身就走。
  一路上无论杜若丝妩说什麽,那自称奴婢的女子只说小姐累了奴婢带你去休息,气得她一进房间就把门关上,也不脱衣直在床上乱蹦乱跳,企图发泄胸口的愤怒。
  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她才带着愧疚不安的心熄灯就寝,睡至半夜忽听到房门瑟瑟作响,睁开惺松的眼往外一看,屋檐上的灯笼明明灭灭,灯光映在窗门上似有些斑驳的碎影在上游来游去,好不吓人。
  杜若丝妩遂抱着被子下床,额头冷汗涔涔,心中扑扑响,走至门边,拉开门栓,大力把门打开,夜风迎面吹来,杜若丝妩浑噩的意识清醒了一半,耳边忽传来隐隐的歌声,音质绵绵有力,细细一听还掺着些欢喜之意。
  杜若丝妩本想回去再睡,可又好奇这院子里还有什麽人在大半夜里起兴弹唱,返至屋内穿戴好,出房门绕回廊,弯过角门,听着歌声,沿着曲径,直通小榭。
  杜若丝妩在榭外几十步处停下,借着月色,方看清楚亭中有一男一女,男的不说也罢,那唱着情歌,目不转睛盯着男子看的不就是那冷面奴婢。

 


  3

  杜若丝妩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怪不得师父与自己分居而眠,原来他早已有外心,怪不得他狠得下心不理自己,原来他另有一片乐土。若球球在此知道她这麽想只会鄙视杜若丝妩不检讨自己一心多用,却怪别人有二心。
  夜风袭来,一股冷意自脚底升起,杜若丝妩禁不住打了冷颤,掩住口鼻,却还是喷出声来,正暗骂着自己这喷嚏打的太不是时候,一双蓝漳云纹平底靴出现在自己眼前,杜若丝妩不敢抬头只靠着身旁的大石瑟瑟发抖。
  刑聿玄闰未说一句话拖着她就走,未走几步,刑聿玄闰斜睨着喷嚏连连的杜若丝妩,一把将她抱起,而背後的女子正在亭中深情的喊着闰郎闰郎,刑聿玄闰理也不理大步离开。杜若丝妩听了身子更加哆嗦起来,双手故意使劲缠住刑聿玄闰的脖子,小脑袋还拼命往他怀里钻。
  “半夜跑出来作甚?”踢开房门,刑聿玄闰把杜若丝妩放在一旁的躺椅道。
  “我听到有人在唱歌才出来的!”杜若丝妩眼观四方,房中家具齐全,摆设精致,香气缀绕,芳香雅洁,心里愤愤然,待遇与自己果然不一般,肯定是那美婢收拾的。
  “师父与那女子半夜孤男寡女私会凉亭又是作甚?”杜若丝妩心中不平,说话自然带刺。
  “胡说八道,为师与她并无甚瓜葛,怎是私会,休要把你的龌龊心思放在为师身上!”此刻的刑聿玄闰言语激动,原本清雅俊丽的面容没有平时的淡然庄重,竟慢慢浮起一丝粉晕。
  与此同时,杜若丝妩才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遂蹙眉道:“师父,你喝酒了?”
  刑聿玄闰心中烦闷,扯了扯衣襟,也不理她,遂倒入旁边的躺椅,双目紧闭作假寐状。
  “闰郎……?”杜若丝妩心中犹豫,却还是隔着黄花梨方案几试探道。
  谁知眨眼功夫,刑聿玄闰就把杜若丝妩抱到自己腿上,“想证实什麽,嗯?”
  “……不,不想证实什麽!”杜若丝妩垂眼道,她此刻是背对着刑聿玄闰身上坐着,明显感觉到双腿间的硬物正戳着自己。
  “为师也不逼你,你既不喜叫五眉,那就叫杜若丝妩,但不准你再与那赫连凤峥来往!”刑聿玄闰双手从後方揉住她身前的两团肉球,猛的一捏,狠狠道。
  杜若丝妩心中乍喜,双乳又被他揉的一阵刺痛,连忙点头答应。小手把住刑聿玄闰往自己衣里探的大手,不让他使坏。
  刑聿玄闰借着酒意起身让杜若丝妩躺在椅上,自己双肘撑在躺椅两侧,“宝宝把裤子褪了,为师想看看!”
  杜若丝妩羞得想钻入地下,身子却一动不动,双手颤颤的去解自己的裤带,可越想快些解开却越解不开,只求助的看着上方的男子。
  男子视而不见,空出一只手隔着她的裤裆上下刷着,瞬间少女双颊羞红,口中娇喘,哀求道:“师父……!”
  刑聿玄闰这才出手扯开她的裤带,褪下她的裤子,让她上身完好,下身却不着一缕。

 


  欢情


  1

  少女面带娇羞点点春,男子见其模样可爱撩人,遂将其襦裙掀至胯间,让两条白花花的腿儿分别架在躺椅的扶手上。
  此姿势无疑是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在男子眼前,少女把脸侧倒一边,双手反扶着椅背,神情似羞似喜,双膝往里并了并。
  男子俯身撑在少女上方,腾出一只手打开她凑起的双膝,一低头视线刚好落在少女的双股之间,只见少女那肉唇鲜鲜嫩嫩,上方的阴阜微微隆起,已多出几根光亮的绒毛儿,遂往上摸了摸笑道:“不过十日,宝宝这里又长出几根了!”
  说完食指一会又圈着少女新长的绒毛玩弄,一会又在那微湿的细缝处适力刮刷。
  杜若丝妩只觉有身内有千虫骚心,万蚁蠕动,浑身抖动叫着:“师父别挠了,妩儿受不住!”
  刑聿玄闰当她未说,反从那隆起的唇肉沿着她大腿内侧摸至她的莲足,杜若丝妩口中哼哼大叫,双腿又闭又合,当那只手又回到自己腿间时,却没有再继续抚弄下去。
  杜若丝妩久不见动静,遂转过脸来,却见师父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宝剑,顿时啊的叫一声,刑聿玄闰却舒展秀眉,双眼含笑看着少女。
  杜若丝妩见此心不由的缩了缩,白嫩的身子泛起了小点,微微往後退了退身子,“师父你要做什麽?”
  刑聿玄闰轻笑出声,缓缓俯下身躯,在她耳边柔声问道:“宝宝怕了?”
  如春风般暖暖的气息吐在自己耳边,似能驱散方才的寒意,杜若丝妩摇头道:“不怕,师父不会伤害我!”
  刑聿玄闰只看了她一眼,唰的一声,宝剑出鞘,杜若丝妩粉脸一瞬间惨白,身子还是抖了抖,双目紧闭,心想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本是待宰的羔羊。
  又是唰唰几声,宝剑回鞘,杜若丝妩感觉身上并无疼痛,只觉得有什麽擦过自己胸前的肌肤,立即睁开双眼,见刑聿玄闰只盯着自己并不言语,正觉怪异,“为师从不用剑,此番剑法首次用在宝宝身上可满意?”
  “不……”杜若丝妩感到自己脸上烧红一片,此刻自己罗衫大开,腰间的锦帛不知去处,上好的抹胸被师父刷开了两个圆洞,且自己的一对乳儿不偏不倚刚好从这两个洞中挺立而出,想到自己如此羞人的对着刑聿玄闰,杜若丝妩的心就止不住狂跳,一时间下身就已湿湿漉漉,偏心里找借口道这身子原来太敏感。
  静默了半晌,杜若丝妩被他看的芳心荡漾,按捺不住叫了声师父。
  刑聿玄闰方把剑丢至一边,似有意般先不紧不慢的解开环带,挑开锦袍,又缓缓褪去自己一身中衣。漫长的等待,昂扬的身躯终於向她走去,杜若丝妩看着他腿间红通通的阳物,双眼发直,神情呆滞。

 


  2

  “怎麽,那日宝宝不是很想看它吗?”刑聿玄闰捉起杜若丝妩的一只莲足摩挲道。
  杜若丝妩想着那日自己似着了魔般勾引他的情景,面上无限娇羞,心却早酥了大半。哪管这物今日怎比平时大了恁多,当下横他一眼,杏眼漾情,神态风流:“师父当时可是拒绝了妩儿的!
  爱徒淫浪的春姿直骚进刑聿玄闰内心深处,他一把托起小人儿,自己坐在躺椅中,叉开她双腿让她跪坐在他膝上,一只手遂伸进小人儿裙内摸索,刚摸到那粘乎乎的淫浆,就伏在小人儿耳边促狭道:“等不及了,嗯?”断不见平时的傲然平稳。
  杜若丝妩自然不好意思应他,只哼哼的前後移着肉臀儿,饥渴的模样十分难耐,刑聿玄闰却道:“宝宝莫急,先给为师煞煞火如何?”言罢拉着她一双白嫩的小手往自己已十分勃发的地方牵去。
  及此,杜若丝妩发髻散乱的坐在师父腿上摇着柔软的腰枝,他灵活的中指正在自己蜜液淋淋的下体划拨着,有些握不住比以往更大更烫的阳物,张口喘息:“嗯。嗯嗯……师父……!”
  刑聿玄闰脱出捧着她肉臀的大手,把散落在她胸前的发丝拨开,眼前一对白腻奶子在破洞中争相跳动,气息逐渐不稳,“小浪货,再……使些力!”
  杜若丝妩被师父狂野嘶哑的嗓音迷了魂,讷讷在那无所动作,股间肉膨膨的穴儿却更加湿滑腻腻,刑聿玄闰本受着欲火的煎熬,哪容得她停顿,弯起手指往上弹了弹满是淫液的肉瓣,另一只手啪的打在那肥嫩的肉臀上催道:“好好弄它,不然为师可要重重罚你!”
  杜若丝妩心中一跳终紧捏住手中的玉茎,猛力圈套,二人就这般坐於躺椅互相搓玩着各自的性器,一时间房中已到处弥漫腥香之气,又听见小人儿娇叫了声“师父”。原来刑聿玄闰的中指正挤开她阴户湿润的花瓣往那狭小的穴口探进,杜若丝妩的胸脯上下起伏,夹紧了双腿,叫道:“不要,会痛!”
  刑聿玄闰体贴的笑着:“为师知道!”可手指还是往里抠着,那不怀好意的指头虽只进了半寸不到,杜若丝妩已不适的往後挪着身子,想要挣脱,里头甚是湿热紧密,把他的指头吸得紧紧的,很是不舍,胯间的阳物瞬间又爆涨了一圈,险些从小人儿手中脱飞开来,又被小人儿用力箍住。刑聿玄闰也知厉害遂离了那处往上划去,不由挺了挺腰胯,“宝宝继续!”
  下身敏感的蕊珠被师父一阵弹拨,激的杜若丝妩握着那火红的事物搓个不停,不一会,二人都呼吸急促,杜若丝妩更是如缺水的鱼儿,在刑聿玄闰身上狂扭乱颠,被他挠得忽又觉得有心口百蚁爬过,忽又觉得体内空虚无比,再熬不住失声叫着:“师父,我要,我要……!”娇软的身子难受的往刑聿玄闰身上靠去,立起屈着的腿儿,牵着那烧手的阳物往自己靡湿不堪的穴儿送去。
  刑聿玄闰更是身心胀痛,偏自己喜爱的人儿如一朵娇花又碰不得,亏得他有十数载修为,此时虽火急神撩,却并不让她乱动,怜惜的伸出手臂托着小人儿的肉臀,引她携自己的玉茎抵着小人儿淫水涓涓的阴户来回磨刷,直把他的龟头染得一片湿淋,柱体也是淫浆蜿蜒。
  肉肉相贴,片刻就烫的杜若丝妩只能娇呼,小手抓着刑聿玄闰那物研磨半晌,又觉不够,遂松开手去,撑在刑聿玄闰宽阔的肩膀,身子前後晃动,那浑圆的奶子如撒泼的兔儿在刑聿玄闰俊逸的脸上乱跳乱撞,刑聿玄闰欲火大炽,急急撤开横在她臀下的手臂,一下把那抹胸扯开,随手抓住一只奶子大力亲咂起来。
  上下都被照顾到,杜若丝妩渐生美意,任情放纵,扭腰摆臀,口中哼哼唧唧,声声清脆婉转,硬是逼得刑聿玄闰套着自己的玉茎洒出几滴精水来,未消千余,已丢了一回的小人儿,花穴粘满了刑聿玄闰的浓浓雨露软软摊在他怀中,後者自是舒坦无比环住心爱的人儿。

 


  今生


  1

  刑聿玄闰来不及告罪就抱着陷入昏迷的杜若丝妩赶往伏司国神庙,正欲进庙,又被侍卫拦住,刑聿玄闰眉心蹙起:“还请向大祭司通报一声,大庆国国师与紫阳公主求见!”
  “大祭司今日身体不适,不见任何人!”
  刑聿玄闰绰约的俊容此刻已满是戾气,蓝袍有如风鼓,正心诀行走一圈,正待发难,“若是本皇子求见呢?”
  懒洋洋的声音从一边传来,方才拒绝刑聿玄闰的侍卫不敢回绝,单膝跪地:“回四皇子,小的这就去向大祭司通报!”
  “慢着!你要通报到何时,此间一直让我们站在这儿等你吗?”赫连凤峥双臂环胸,并晃了晃身躯。
  “是,是,是,请四皇子随小的来!”那侍卫弯着身子做迎状。
  “嗯?”
  “请四皇子与国师随小的一同入内!”此时并不炎热,那侍卫却擦了擦额头。
  赫连凤峥挑着眼看了看刑聿玄闰,暗讶对方的修为似乎更进了一层,方才自己明明已感觉到了浓烈的杀气,片刻就已平静无波,丢下一句“我可怜的鹂儿,若我晚来一步,谁救得了你,请为公主又有何用?”遂踏入庙内,刑聿玄闰懒得与他计较,紧了紧怀中的人儿,健步如飞。
  “大祭司,你救不救人?”赫连凤峥已等得极为不耐,怒视着闭目不语的伊秋,遂喊道。
  “现下四皇子已见到我,请回吧!”伊秋还是没有睁眼。
  “不知大祭司可认识清风真人?”刑聿玄闰心中焦急,语气却不急不缓。
  这伊秋才咻的睁开一双沧桑的眼睛,“这位是?”
  “晚辈不才,清风真人门下首席弟子刑聿玄闰!”刑聿玄闰面上一片庄严,并未放下怀中的人儿,稍稍躬了身。
  “哦?方才在门外为何不直接报上名讳?”伊秋瞟了一眼他怀中的少女道。
  “师父叮嘱在下只见到大祭司方能报上他老人家的名号!”说完刑聿玄闰又加了句:“请大祭司救紫阳公主一命!”
  伊秋颔首:“嗯,我与你师父是有口头约定,若日後见到你有何困难必帮上一帮!”
  刑聿玄闰心中高兴,面上不露,而赫连凤峥就像一阵风似的落到伊秋面前,双眼一眯,笑道:“大祭司仁慈,需要些什麽,本皇子立即叫人送来!”
  “多谢四皇子,我先看看再说!”伊秋这回却客气道。

 


  2

  伊秋让刑聿玄闰把杜若丝妩放在室内的雪玉床上躺好,遂让二人离开,方才因刑聿玄闰是让杜若丝妩面朝里侧抱於自己怀中,所以伊秋并未见着她的长相。
  因此当她坐於床沿看清床上的人的容貌时,一向严庄的脸上满是吃惊,“母後!”失声过後又觉得不可置信,急忙拉开她的衣襟,皎白胸口上的一朵梅花栩栩如生,她一把托起昏迷不醒的杜若丝妩,悲恸道:“三妹妹,三妹妹,是你吗?”
  哭声无丝毫欢欣喜悦,却像是发泄着满腔的仇恨。
  其实伊秋并没有认错人,这杜若丝妩就是鹿方国的福吉公主,她伊兰霏秋的三妹妹,而为何伊秋会一看她就叫母後,之後看了那处胎记方认为杜若丝妩是她的三妹妹,这还要从她的身世说起。
  福吉公主在鹿方国一出生,三年没有降雨的鹿方国,突然接连降了一个月的大雨,朝中上下皆说这是三公主带来的祥瑞,鹿方国皇帝一高兴立即封她为太女,百年过後由她继位,赐名福吉。
  这种荣誉史无前例,有的人高兴不已,有的人暗中嫉妒,而後者中就包括徵昔夫人,瑞吉公主出生没多久,她也生下了一名女儿,却没有立即得到皇帝的赐名。
  皇後诞下了太女,且一直荣宠不衰,这让徵昔夫人更加怀恨在心一直想要伺机报复却又苦无时机。
  没过多久,皇後就病了,太医的诊治结果是由於娘娘产後没有护理得当导致落下病根,需要慢慢调养,可调养了半年还是没有丁点恢复,皇帝一怒之下把皇宫的太医全部逐出宫外,而新进的太医却查出皇後中毒已深命不久矣。
  鹿方国皇後一薨,皇帝也病倒了,秘密测查凶手的事被中断。同时,还在繈褓中的太女不翼而飞,皇後所生二公主伊兰霏秋毁容,大公主伊兰宁春不久便得了疯癫之症,鹿方国上下立即陷入一片紧张之中。
  一个时辰过去,伊秋便让二人进来,刑聿玄闰扫了一眼赫连凤峥欲伸出的腿,先一步推门入内,赫连凤峥暗哼了声便跟着进入石室。
  刑聿玄闰见杜若丝妩面色虽红润,却并无转醒的迹象,遂偏首望着伊秋,疑问道:“大祭司,紫阳公主为何还未转醒?”
  伊秋还来不及回答,便被立在一旁的赫连凤峥抓住了手,“大祭司,这到底怎麽回事?”
  本来伊秋为救杜若丝妩就身心俱惫,如今被他一抓,脑中全是翁翁声,身子一歪就要往地下栽去。
  赫连凤峥连忙扶住伊秋倒下的身躯,“大祭司,大祭司?”

 


  3

  赫连凤峥让伊秋躺好,也不急着救她醒来,一步三摇的晃到刑聿玄闰身边,看着杜若丝妩安安静静躺在他怀中,秀美的双眸暗含紫色火星:“抱够了没?”
  刑聿玄闰原是要放下手中少女,听得他如此言语,反而抱得更紧了,眉目温柔,却不是向着赫连凤峥:“你还在这里作甚?”
  明摆着过河拆桥,赫连凤峥斜他一眼,顷时不知从哪变出一把折扇,啪得一打开,数十根银针齐往刑聿玄闰背部飞去,他快刑聿玄闰更快,瞬间移形幻影,人已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袖袍一挥,银针照数返还。
  赫连凤峥立即偏身一闪堪堪躲过他一半掌力,胸中热血翻滚,自己使了五分力道,银针才和刑聿玄闰插肩而过,对方只用了一半不到的劲气便轻易的击中自己,赫连凤峥心中变幻不定,面上却叫人看不出分毫,一收扇子便肆意道:“恁多年没有切磋,你的功力倒是长劲了不少!”
  “若你现下想再切磋一次,在下定当奉陪!”刑聿玄闰头都未抬,他此刻的心思全在怀中未醒的少女身上。
  赫连凤峥往後倒了一大步,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戾:“改日吧,本皇子还有要事处理,告辞!”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室内。
  刑聿玄闰看他离开,正欲把杜若丝妩移到床上,“师父,我这是在哪?”
  “宝宝,,?”刑聿玄闰面露惊喜,动人心怀的嗓音更是酣如美酒。
  “师父,让你挂心了!”杜若丝妩的小手随即抚上他俊美的容颜。
  似是排尽万难的生死恋人,似是历尽千辛的患难夫妻,二人的视线胶在一起,片刻不离,直至一旁传来阵阵咳嗽声。
  二人齐齐望向醒来的伊秋,杜若丝妩疑惑道:“师父,她是?”
  “她是你的救命恩人─伏司国大祭司伊秋!”刑聿玄闰难得隆重介绍着。
  “三妹妹!我是你二姐姐!”伊秋难得急切道。
  杜若丝妩呼出声来:“二姐姐?”说完又惊讶的看着刑聿玄闰,见他也茫然的看着自己,遂疑问的看着伊秋。
  待三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已是夜幕降临,再看三人的神色,伊秋沟壑纵横的脸上满是愤恨,杜若丝妩粉粉楚楚的脸上惊疑不定,而刑聿玄闰原本洁白光耀的脸此刻却暗黑如碳。

 


  往世1

  且不说其他二人为何如此,先说杜若丝妩为何惊疑不定,其实方才师父与赫连凤峥打斗时,她就已醒来,只不愿面对这尴尬的情形,直拖到赫连凤峥离开她才假装刚醒。
  伊秋是如何救自己的,她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似做了一段很长很长的梦,梦中自己原是一只斑斓的鶤鸡,不幸受伤跌落到一不知名的山谷,又被谷中血貂一口吞入腹中,转眼它又从血貂腹中钻出,变成一只黄鸟,而庞大的血貂瞬间变小,黄鸟飞到何处,血貂就跟到何处。
  梦中的杜若丝妩飞过草地,掠过河涧,穿过丛林,来到辽阔的大陆,这时候的大陆人烟稀少,只一个统治者,其有四个异性兄弟,皆是容貌非凡,无比俊美。
  不知几个秋去冬来,黄鸟虽有血貂的陪伴,可日日看着这五个少年其乐融融在一起玩闹,渐渐感到孤独无依。
  那日大雪纷飞,五兄弟携手出来寻猎,老大射中一只麋鹿,老二射中一只野兔,老三射中一只老鹰,老四射中一只羚羊,老麽空手而归。
  其余四人皆嘲笑的看着老麽,後者岔岔正欲离去,忽听不远的梅树上传来一阵鸟鸣,其音清脆婉转,圆润悦耳。众人皆未听过如此好听的鸟叫,愣住在那。
  老麽最先回神,余下只听见咻的一声,已闻不到暖人低嘹的鸟鸣声,黄鸟噗噗坠地,血貂从树後冲出,一口咬向老麽的喉咙。
  雪地的黄鸟突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凄惨至极,听者伤心,鲜血从一双灵动的眼中泣出,观者落泪,正欲出手的五兄弟齐齐收住手势,血貂立时松口回到黄鸟身边。
  五人走到梅树底下时,黄鸟已失了性命,血貂悲痛不已,乱蹦乱跳,哜哜怪叫。兄弟几个心中也莫名的不好受,老大率先扔下手中的猎物,在梅树底下挖开一个小洞,把黄鸟冻僵的尸身埋入洞内,转身离去。其余皆一声不吭默默注视着那小洞。
  日复一日,血貂与五人之间的仇恨渐渐化解,只因不管电闪雷鸣,媚雨横飞,大雪磅礴,五人像是约好了般每日岔开时辰分别到梅树底下停驻片刻。
  他们不知的是,黄鸟的魂魄并未随着她的性命一起离开,而是不舍附在梅树上,仰望这几人的到来是她最开心的等待。
  忽有一日,黄鸟迟迟没有等来兄弟几人,血貂更是古怪,一直不安的在树下刨着树根,想要离开又似被什麽物状牵绊。
  黄鸟煎熬的过了一日,两日……,直到梅花落尽,还是没有等来心中所想,而她的魂魄不能离开,一旦离开只能面临魂飞魄散的结局。
  无妄的等待有多痛苦,黄鸟已经知晓,只是她无法再这麽焦灼的等下去了,在她看见血貂口中叼着一件血迹斑斑的中衣起。
  一冲出梅树,三魂六魄俱飘散开来,又不肯远去,其中有一魄更是红光大甚,这种异像直上天庭,鶤鸡本是神鸟,如无意外,在从血貂腹中破出的那一刻起,她就可位列仙班,也是世事无常,让她动对凡人动了鸟心,最後却死於对方手中,死後还恋恋不舍,实在可悲可叹。
  方才说到此异相直达天庭,几番波折,又巧被天後知晓,感其痴恋,遂让天尊使者下到凡间,命其把黄鸟的三魂七魄收好,准她再行修炼化为人形。

 


  往世2

  月儿弯弯,满是杜若的池中,一位模样娇俏可人的少女正洗着自己晶莹的身子,朦胧的月光洒在她赤裸的身上几乎透明,让人看了舍不得眨眼,神更舍不得眨眼。
  眼见着可人儿就要离开,一名眉目俊朗,神情威严的男子遂从游廊的拐角中走出,拂开衣摆,稳稳坐上栏杆,凤眸如水,“如此大胆在此禁地沐浴,不怕被本帝窥去?”
  她好不容易等得他来又如何会怕,咯咯一笑:“请天帝饶小仙一命,小仙当真不知此处是天帝的禁地。
  天帝见过美色不知凡几,平静的心却被她一笑掀起滚滚大浪,他轻轻一挥,少女便升在半空中,清香的膧体勾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又是一带,少女已倒在他怀中。
  玲珑的身子装饰着剔透的水珠,湿了他一身华美的云纹绛衫衣袍,他勾起少女的下颚:“你叫什麽名字?| ”
  “小仙还未取名,不如天帝赐小仙一个名儿可好?”少女嘻嘻笑着,妙目溢出的光华足已让周围的一切美景黯然失色。
  “容貌胜花,笑魇妩媚,丝丝入心,本帝就为你取名杜若丝妩可好?”
  少女鼓起掌来,娇声说好,天帝喜不甚喜,被她娇憨的模样惹得哈哈大笑。
  巨大的墨玉大床上,一大一小两俱身躯在绞缠着,少女娇滴滴的笑声由远而近:“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亲这里,好痒!”
  而覆在少女身上的俊美男子闻言愈加兴起,更提起少女另一条藕臂亲个不停。
  内侧肌肤如此敏感,少女娇弱的哈哈喘气,不断推拒着他愈来愈近的脸,“天帝,小仙要断气了!”

 


  往世3

  天雷勾地火,轻易难灭,总是一宿惊天动地,次日,趁着身旁的男子还未醒来,杜若丝妩揣着滚烫的手令,拖着酸痛的身子偷偷溜出宫门。
  她一来到离宣门,不出意外的被左右守卫拦住,可来者持有天帝手令,二人自以为她是被天帝派有任务的小仙,遂施施然放行。
  人间到处繁华,而这一路上左顾右盼形容怪异的少年自是化为人形的黄鸟,刚得一名儿的杜若丝妩,她此刻的样子是照着离宣门守卫之一幻化的,而那守卫虽然五官端正,唯鼻头上一颗黑痣惹路人频频侧目。
  要说她虽修炼成人身,可那颗骚动的鸟心一直还记得曾经陪伴她的五位翩翩少年郎,所以昨夜辛苦设计,出卖肉体的作为实在是为了下到凡间一解心中的疑惑,找寻过往的美好。
  比记忆中的样子不知变化了多少的红尘。人潮熙攘,马车辘辘。集市中,她逢人就打听,却无一人能为她解惑,说来好笑,她一直念念不忘的五人,脑中却没有他们的模样,总是描述不出,碰到热心肠的人还好,遇到那种尖酸刻薄的直骂她是疯子,避之不及。
  陷入情感漩涡的人总是关心则乱,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她已辛苦修炼数十载,不要说找不到曾经的人,就是曾经的地方都已经沧海变桑田,桑田变大山了。
  日头正高,她垂头丧气走进路边一家酒楼,心不在焉同别人一样点了一桌饭菜,又一脸沮丧离开饭桌,刚走到门口,就被两个彪壮大汉架住。
  她趴在那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二人扁得也没劲,复又加了几脚才罢休,她像个没事儿的人样摸了摸肿起的脸,恍恍惚惚起身呆滞的往前走着,直至一只修长洁净的手伸在她面前,杜若丝妩看着那绣着梅花的手绢,死寂的心跳动起来,一脸愤然的接过那手绢往旁边一扔绕过来人就走 .
  “姑娘!”那男子喊住她,声音傲然豔丽。
  杜若丝妩止住脚步却没有回头,“你怎麽知道?”
  男子没有即刻回答,杜若丝妩也没心思与他多做纠缠,抬步便走,一个类似球形的东西朝她飞奔而来,来不及多想,一把接住,身子连连退了好几步,怀里便多出一只毛隆隆的小兽。
  当她看清楚它的模样,把那小兽抱起老高,脸上表情惊喜交加,嘴唇嗫嚅,想说什麽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小兽似有所感应,四肢乱动,对着後方直叫,杜若丝妩便跟着转移视线扭过身子疑惑的看着逐渐走近自己的男子。
  待他到自己身边,杜若丝妩只觉得眼前一亮,欲要开口,对方却先道:“这顽物平常碰人便咬,姑娘却是例外,想必有什麽过人之处!”说到过人二字时似不经意扫了扫她上身。
  杜若丝妩被他的不经意弄得浑身不自在,也随着他看了看自己,这才明白为何他瞧出自己是女儿身了,遂窘迫道:“看什麽看,我没来得及……”顿了顿,脸一红没有再说下去。
  男子低笑了声没再说什麽,又看了她一眼,遂问了些诸如是何方人氏,到此作甚的话,她谎话连篇说自己是来寻亲的,又被劫匪抢去钱财,这才沦落到如此境地,男子听到这里便没再让她说下去,便问她到愿不原意到自己的住处歇脚。
  杜若丝妩本是不愿,可一看到怀中的血貂,略微一愣遂点头跟他离去。
  躺在柔软的大床一睡就是一个时辰,若不是血貂叫她醒来,杜若丝妩还不知要睡到什麽时候。

 


  往世4

  她伸着懒腰,顿感周身通泰,鼻间缠绕一股淡淡幽香,似从自己衣内传出,捋起袖子轻嗅,“你醒了?”
  杜若丝妩赶紧放下胳膊一本正经在床上坐好,“我叫陈妈给你涂了些药膏,大夫一会就来!”说话的正是方才遇见的男子。
  原来是那药膏的作用,其实不用这麽麻烦,虽然她功力浅薄,但这些小伤她还不放在眼里的,转身正要回绝,可对方眼中不容拒绝的凛色让她硬是吞下已到嘴边的不字,眨眨眼道:“如此就有劳公子了,请问公子贵姓?”来不及变声,所以她此刻的声音是脆丽遥遥,清而不锐,甚是悦耳。
  杜若丝妩不仅说话是原声,连此刻的容貌也恢复了原样,饶是对方阅美无数也是失魂了片刻,“在下复姓赫连,姑娘的易容术如此高超,不知是何人所授?”
  男子微微一笑掩去方才的尴尬。
  杜若丝妩的脑中浮现一张温煦俊雅的脸孔,嘻嘻笑道:“是我师父,不过我不能告诉你他是谁!”
  看着少女甜美的笑容,男子没来由的心中微微刺痛,遂转移话题:“那姑娘的亲戚住在何处?我好着人先行探访!”
  “呃,呃,不必麻烦了,你借些银钱我,我自己去找就好!”杜若丝妩忙摆手拒绝,她还得赶回天界去的呀,怎能在这里呆恁久。
  男子如何看不出她的闪躲,沈默了一会,半委屈半玩笑道:“在下一片好意,姑娘竟弃之如敝!”
  杜若丝妩毕竟阅历较少,心思单纯,虽然自己原是无意骗他,人家确是一番好意要帮自己,这样明显拒绝到底过意不去,遂飞快从床上跳下,赤足跑到男子面前挽着他的手臂:“对不起嘛!你别难过!”动作言语撒娇意味明显,还无比自然。
  “我的荷包此刻不在身上,待会叫人给你送银票过来!”可能男子自己都没发觉此刻他的语气是有多温柔。
  二人又闲聊了片刻,直到管家过来禀告说有客来访男子才离开。
  男子前脚走,杜若丝妩後脚便爬上床从高枕旁拨出血貂,抱着它问道:“你怎麽会在这里呢,到底当时发生了什麽事,现在人间变化恁大,我要到哪里去找他们啊?”
  血貂耐心听完她的问话,便挣脱她的钳制,骨碌骨碌滚到一旁,圆圆的屁股对着她一拱,噗的一声放出一股红色气雾,围绕在她周围,杜若丝妩便感觉自己已回到原来的时光。
  到处是参天大树的森林,男子强大的身影背对着自己,不是老大又是谁,杜若丝妩激动不已,待看清楚眼前的情形时,杜若丝妩又大惊失色,眼前一幕实在太过凶险,男子正对着的是一只深目猳鼻,獠牙外露,长臂长腿的怪兽,那张开的血盆大口似能生吞活人,她急得救要往前冲去,却被无形的屏障猛地给弹了回来。
  杜若丝妩痛得叫出声来,男子似有所觉察,正要回头,前方失守,高出他半个头的怪兽一掌拍中他的胸口,尖锐的爪牙紧接而去,男子扑通倒在地上,好几次想起身却又无能为力,杜若丝妩心揪成一团,劲拽着双拳,一次又一次的向前撞,一次又一次的无功而返。
  看着怪兽庞大的脚掌就要往他身上踩去,杜若丝妩脸色苍白,心痛的不能再痛,捂住双眼再没勇气看下去。
  空中传来刷刷声,随即又是重物落地的声响,杜若丝妩迅速拿开双手,看见余下的兄弟都已经到齐,成一字排列在老大身边,背着箭弩的人从背影看来是老三。
  杜若丝妩跳着脚要看老大的情况,无奈却被四兄弟挡住,连侧脸都见不着,想着方才老大似能听得她的叫喊,便哇哇大叫起来,这次却无一人回头,她只能无比焦虑的在原地踏步。
  就在她再次往前冲时,屏障瞬间散去,而五兄弟也立即不见踪影,方才发生的一切好似不存在般,只留下一摊鲜红的血迹。
  耳边传来哜哜叫声,杜若丝妩才发现自己已回到现实,“这麽说来那次你叼的血衣是他的了?”杜若丝妩怅然若失道。
  血貂点头,她又问:“为什麽我看不到他们的脸?”血貂摇头。
  “再让我看一次?”血貂忙转过身屁股拱起,这样,杜若丝妩又进了方才的幻境,结果没什麽两样。
  “有没有别的让我看?”杜若丝妩完全没把眼前的血貂当兽看。
  来回几次都是这个景象,她最终叹了口气放弃再看,耸拉着脑袋驾着彩云离去,留下一头雾水的的血貂。

 


  往世5

  杜若丝妩偷偷摸摸的来到天华宫,飞入墙内,甫在一棵芝兰玉树下站稳,便听得前方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的徒弟不见了?”
  “我观她最近有些异常,怕她惹出乱子,所以来和你说声!”
  “她叫什麽?”
  “尚未起名!”
  “那要我怎麽帮你找?”
  “……”
  “只有请太神的追影镜了!”
  “出来罢!”突然冷冽的声音着实把杜若丝妩吓坏了,老老实实的从树後走了出来,低叫了声“师父”。
  “你这般狷介作甚?”说话的正是杜若丝妩的师父玄明天尊。
  “她是你徒弟?”徒然拔高的声音正是昨夜与杜若丝妩春风几度的熙禹天帝。
  “我,……”杜若丝妩的心此刻便是化作千丝万缕乱绞一气。
  “你去哪了?”低沈和清冽的声音一同响起,吓她一大跳:“我……”
  两道视线仿佛能洞穿一切,杜若丝妩一鼓作气:“好嘛,好嘛,我去采花了!”
  手间的手令立即拈成一朵玉兰,让它在三人之间一晃,最後飞进天帝寝宫。
  玄明天尊意味不明瞟了一眼对面的熙禹天帝:“看你的样子似比我这个师父还急!”
  “确实,因为昨日我已收她为义女了!”熙禹天帝叹口气道。
  杜若丝妩的心快速跳动,满脸通红,昨夜自己与天帝缠绵床榻时,似隐约有听到他唤自己女儿的,但哪里有认义女一事啊。
  “哦?义女?我倒不知你们竟是相识的?”玄明天尊嘴角牵起,视线转向杜若丝妩,再次出声是愈加冰冷:“你答应了?”
  杜若丝妩不明白,平时师父可是对他人温和有礼的,对她是不管不问的,如今怎麽好像和以往不一样了,“师父,我没有答应!”急切地辩解显出她的彷徨。
  “既然没有答应,那就作不得数!”话音不大不小,三人皆可听到。“天帝,我的徒弟已经找回,不打扰你了!”说完拦腰抱起杜若丝妩几下就已飞出天华宫。
  是夜,杜若丝妩睡在床上想翻身不能,沈重感一阵一阵,拼命挣扎却怎麽都醒不过来,好不容易压力消失,又觉得自己睡袍被剥去,浑身光溜,半睡半醒间,下身一阵刺痛,激得她四肢挥舞,还是脱开不得,熟悉的美意一波又一波,渐渐不再挣脱,又是一宿热汤滚雨。
  “师父,今日我不用去留碧池了?”二人做完早课,杜若丝妩见师父今日没有立刻让自己去池中修炼,就想得过且过。
  “你想去也行!”男子凤目半闭,神态好似比往日多了一丝风流,看得杜若丝妩微微诧神。
  “那我不去了,师父可允我在秦宫陪你?″杜若丝妩趴到师父身边讨好道。
  “你不嫌无聊就好!”
  “徒儿不敢!”杜若丝妩听完笑嘻嘻的围着他飞舞起来。
  飞着飞着就飞到了秦宫门外,见师父终於望了自己一眼,咯咯一笑又飞到师父身边:“师父,追影镜是什麽?”
  “你问这个作甚,它是太神古镜,能通古知今!”其实他只说了一半,另外一半就是追影镜只有合天尊和天帝方能触碰,其余触碰不得。一旦触碰,实属冒犯神威,要被判刑的。
  “徒儿怎麽从未听说过这古镜啊?”杜若丝妩不飞了,趴在师父身边,眨巴着眼望着他。
  “为师警告你,你才修炼成形,不要到处乱跑!惹出祸来,为师都不知能不能你!”玄明天尊斜她一眼。
  杜若丝妩见他不想再说,也不敢再问,担心引来他的怀疑,就趴在案桌前盯着他,哈欠几声睡着了。
  玄明天尊知她为何如此疲倦,微微一笑把她抱起,进入寝宫不提。也亏他初涉男女之事,否则让他知道昨晚已不是徒弟的初夜,会作何感想?
  巧得很,二人的对话,二人的亲密恰恰被爱慕玄明天尊姑扇仙子看见,她是天後唯一的妹妹,平时颇为傲气,眼高於顶,偏偏爱上不爱自己的神。
  是已,祸心深深包藏在她心中,日後天界一番浩劫由她而起。

 


  往世6

  玄明天尊没有追究杜若丝妩与天帝之间有何瓜葛,只稍微限制了她的行动,因他相信徒弟整日在他眼皮底下,只消失了一夜,那义女之说必是无稽之谈。
  杜若丝妩连着几日都很乖巧,所以玄明天尊放松了对她的警惕,让她有机会下到凡间,手令信手拈来,令到禁除,姑扇仙子跟随其後默默看她离去。
  她为何下凡,只因她与那血貂还是有感情的,想着是否能把它带上天界一起修行,她一出现在赫连府中,就被主人抓住,“你这个小骗子,亏我信你是来寻亲,怎麽未打声招呼就走了,走了便罢,怎又回来?”
  “放开!放开!”杜若丝妩甩着手腕,面露惊恐,他看上去好像老了许多。
  “这几年你去哪了?”
  “寻亲!”
  “撒谎!”
  “没有!”
  “骗子!”
  “我说真话你未必会信!”杜若丝妩终於投降。
  “只要你说我就信!”
  “当真?”
  “当真!”
  “那你松手让我进屋再说吧!”
  屋内,杜若丝妩说完,见男子不再说话,就露出一副你看吧我就知道的表情。
  “难怪你还是当初的模样,我却是老了!”
  杜若丝妩见他相信自己,惊喜道:“你相信?”
  男子鄙弃道:“当初那貂儿肯跟你亲近,我已有所怀疑了!”
  “这回你来我府中作甚?”声音骤然转冷。
  “我来看看……”杜若丝妩瞧他一眼,“看看你!”
  “仙子费心了,敝人很好!”
  “是,是我的不对,不该不与你说声就走,但是我是有苦衷的呀!”
  连着说了好几句软话,二人间的僵局方被打破,因为天界正到处筹划的天後的筵席,所以她也得闲在此歇得几日。这几日,二人关系微妙,来来回回,终有一日,男子不知为何,身子渐衰,日夜咳嗽,离奇的是那血貂也日渐萎缩。
  而回到天界的杜若丝妩还不知晓,她最近被姑扇仙子缠得团团转,虽莫名其妙,但有这麽个仙行颇深的仙子捧着自己,感觉很好。
  二人关系胜过姊妹,到哪里都在一起,玄明天尊看徒弟高兴,便也随她去玩闹。
  “这就是追影镜?”
  “你不是一直好奇想看吗?就冒着风险带你来看它是何物!”
  “姐姐真好!”杜若丝妩灿烂一笑。
  “它怎麽看都不像镜子!”
  姑扇在空中一划,前方的古镜光芒万丈,片刻便出现了一连串赫连府中的景象,“啊!”杜若丝妩顿时惊叫,“姐姐,你知道我下凡的事?”
  “是啊,你不怪我不小心看到你下凡吧!”
  “不怪!他们病得这麽重,我要下……!”杜若丝妩提裙便走。
  “妹妹且慢,姐姐看他们已是并入膏肓,必活不过一年!”
  “这可怎麽办啊!”
  “姐姐倒有个提议!天後菡萏池中有一株玉环,也许能救他一命!”
  “那我去求天後!”
  “不急,那玉环被妹妹求到也没用,它未到花期,摘了便立即枯萎!”
  “姐姐这麽聪慧,定有办法!”
  姑扇得意道:“妹妹说对了,不过妹妹啊,姐姐可要提醒你,若要让那玉环不死,妹妹需付出很大的代价哦!”
  “什麽代价,妹妹不怕!”
  “这玉环属性与妹妹相当,只需妹妹的魄精便能成活!”
  “这没什麽,我本该魂飞魄散的,不过妹妹有一个心愿未了,姐姐能否告知妹妹如何启动古镜?”
  一女巧言令色,一女天真烂漫,如此这般,杜若丝妩信以为真,欲先下凡救人,再返回开镜。
  “妹妹舍了魄精,就等同凡人,你可想好了?”姑扇见她踌躇,又恐生变,加了句:“妹妹,不如留一魄,姐姐拼了一半的法力也要让你救了他们!”
  “多谢姐姐,那就请姐姐为我留一魄精,我好再返天界!”杜若丝妩点头。
  待五魄从她胸口飞出,杜若丝妩脸色已血色尽失,身子也遥遥欲坠。姑扇一收好她的魄精,便怪异一笑,“妹妹稍候,姐姐很快回来!”
  杜若丝妩点点头,靠在椅上并未看她,片刻,拿到玉环的她对姑扇感激一笑,便匆匆离开。
  果然药到病除,一人一兽喝完仙汤皆是神采奕奕,“太好了,你们能痊愈我就放心了!”
  “有这麽好的药,我们伏司国不都有救了吗?”一道粗犷的声音从门传来。
  “他们是?”杜若丝妩疑惑道。
  “他们是邯洵君和景陵君,同为我的好友!”躺在床上的男子很快穿戴完毕,下床迎他二人进来。
  “如今伏司国到处瘟疫,姑娘能否说出汤药配方,伏司国兴能逃过一劫!”
  说话的是另一位男子,声音刚中有柔,柔中有刚。
  杜若丝妩面露难色,托着抱着血貂的男子走到一边低语:“这怎麽办啊,我是从天後的菡萏池采的玉环,这人间哪有啊!”其实她另有担心。
  二人叽里咕噜半天,终告知其他二人,菡萏池的玉环便是药引,也许是误打误撞,这场瘟疫就此消弭。杜若丝妩从此名声大噪,以至於後来赫连为她铸人像,建神庙,缅怀眷恋不尽。女神救国的故事经过几世也越传越神。
  话说回来,杜若丝妩现下除了可腾云驾雾,跟凡人无异,如此燥热的天气,说了半天话,便已是满头大汗,赫连便带她往浴室洗浴更衣。
  哪知她一进温泉便昏了过去,幸好被半路折回来的赫连发现,给她推拿後背,给她渡气,又发现她胸前似有血迹,抹去一看,一朵鲜红的梅花印在上面,栩栩如生。
  “你见我原神已显,我恐怕是快不行了,我现在要返回天界,快为我穿好衣裳!”她顾不得男女之嫌,急忙吩咐抱着她的赫连。
  男子颤抖的帮她穿戴好,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天际。
  看完镜中所显,杜若丝妩带着无限悔意闭上了一双泪眼,匆匆赶来的二尊神,一个惊异的看着追影镜,一个抱起地上的少女,天後与姑扇领着诸神随之而来。
  令姑扇没有想到的是,两位大神来得如此之快,她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诸神就开始机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结果可想而知,天界岂能有私情,杜若丝妩五魄已失,算是惩罚,从此堕入人间轮回道,一世受尽亲人白眼,两世受魂魄不整之苦,二神被贬为凡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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